王叔这时候也发现她不对劲,脸色变了变:大小姐,你别吓我啊!怎么突然不舒服了?分明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好好的。
可现在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泛红,好像发了高烧一般!倏然,他想到一种可能。
大小姐,哪个卑鄙无耻之人算计了你?他焦急询问,边踩下油门,快速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
他想要给先生太太打电话,额电话刚拨出去,一只手伸出拿过,迅速挂断!王叔,别告诉我爸妈!她不想让他们担心,而且这种事,无凭无据,不能闹大,影响不好。
而且,她想亲自收拾周浩然一家!身体的异常,愈演愈烈,她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难受要死,更要命的是,生出一丝空虚的渴望。
死死的咬住唇,用疼痛与涣散的意识抗争。
终于,到了医院。
王叔找来自己的帽子,戴在她的头上,扶着她进了医院。
沈梦溪走的踉踉跄跄,一双腿好像走在棉花上,整个人都是飘的。
控制不住的下滑,险些栽到地上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大小姐,您在这等我下,我去推辆轮椅过来!您切记哪里也不要走!王叔叮嘱了好几遍,才松开口去寻轮椅。
沈梦溪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冰与火碰撞,让她呼吸加重,险些按耐不住哼出声。
沈大小姐?江暮城没想到会在医院碰到沈梦溪,本来想打个招呼,谁知对上女人涣散朦胧的杏眸。
顿时察觉不对劲。
怎么回事?喝醉了?不像。
难道说是他想的那样?眼看着沈梦溪就要滑倒,江暮城伸手扶了她一把,手指接触她手臂肌肤,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来。
脑袋重重砸在他胸口,江暮城疼的闷哼一声。
沈大小姐,你醒醒!见她已经不知回应,江暮城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咬牙将她懒腰抱起,飞快出了医院。
王叔推着好不容易找来的轮椅,结果发现沈梦溪不见了!他顿时慌了。
江暮城开车带她去了薄闫住的地方,路上打了个电话。
几乎在他到的同时,一个齐肩短发的女人提着医药箱出现在门口。
什么情况?女人淡淡扫了眼他怀里的女人,挑眉问道。
好像被人下药了!你给她治治。
我是女人,怎么治?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你亲自上,更事半功倍!胡说八道什么?她是闫的女人!闻言,女人愣了下:闫,什么时候有女人了?她怎么不知道!少废话,赶紧的。
江暮城感觉怀里的女人,不停的往他怀里钻,手还不受控制想钻到他衬衫里面去,差点想将人给丢了!要是薄闫知道,不得搞死他。
我去放水,你把她放进浴缸里,再去冰箱里拿些冰块过来。
女人有条不紊的指挥,等江暮城把冰块拿进来,她就将人给赶了出去。
江暮城发现沈梦溪的手机不停地响,还是接了起来。
大小姐,你总算接电话了,您去哪了啊?我不是让您不要乱走等我回来的吗?她没事,已经让人给她治疗了!江暮城淡淡的出声。
王叔愣住,旋即情绪激动质问:你是谁啊,你把我们家大小姐带哪里去了?你要是敢对我家大小姐做什么,我绝对饶不了你!面对他的警告,江暮城淡淡道:我是她朋友,你的担心不会发生,等她好了,让她给你电话。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直接调成静音。
随后他给薄闫打去电话。
忙?刚应酬完,打算回酒店,有事?江暮城沉默了下,开口:有件事跟你讲,听完你别激动。
说。
今天我去医院办点事,结果遇到你家沈大宝贝,她被人下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就给带回你住的地方了,白露正给她治疗。
其实说不上上是治疗,就是放冰水里硬扛,然后挂点滴。
毕竟这种药,没有特效药。
是谁做的?薄闫脸色陡然冷下来,声音如同裹着寒冰,跟在他身后的一同来的业务经理,只觉得全身冒着寒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气场太强大,心生畏惧!还不知道,等她醒了再说,就是不知道下了的药重不重。
你知道的,这种情况,就两种解决办法,肯定要受点罪。
本来有个最快,又便捷,又能够培养感情的方式,可惜关键男主角,远在国外。
原水救不了近火!薄闫唇角绷成一条直线:帮我照顾好她。
挂了电话,他对着身后的业务经理说道:订最快一趟回南城的班机。
业务经理磕磕盼盼:可是这边的任务还没结束,这个时候回去,我怎么跟董事长交代?今天谈得差不多了,剩下来的交给你,难道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薄闫冷冷的睇了他眼。
业务经理对上他冷沉的视线,欲哭无泪。
薄少,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要是能完成,董事长也不至于让您来啊,我就是个听您指挥的打杂的,哪能胜任这么重要的事,何况……他顶着压力说道:我不懂英文!!我帮你找个翻译,史蒂文那边我会打电话跟他沟通,去订机票!声音不容置喙。
业务经理虽不愿,但也没有办法,订完机票后,硬着头皮给董事长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房间内,薄闫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行李前往机场,登机前,他接到了陆振林打来的电话。
怎么回事?才去一天,就回来。
有什么比这个项目更要紧的事情?陆振林不想失去跟史蒂文合作的机会,要是签约成功,陆氏就可以为进军海外市场,奠定良好的基础。
很重要的事。
陆振林同他商量:不能等合同签约了,再去处理?或者有什么事,我派人帮你去处理。
这个项目不会有问题。
薄闫语气淡漠,变相拒绝了他。
陆振林知他既已这样说,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项目的事,真的没问题?他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