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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比三年前更严重

2025-04-01 07:54:43

连容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这一次霍水觉得他是真的不打算帮她了,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有时候她真的很想开口问他,他们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是她怕听到答案,不管他怎么回答,她都不能接受,索性,不要去知道的要好一些。

手腕被拽住,霍水转过头看着他。

性子这么急?跟谁学的?嗯?放手,我要去找诗语。

你若是见得到还会在这里?霍水沉默了,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所以,你要帮我么?你说呢?所以,霍水知道了,他会帮她。

小月,他会帮我,我们等消息吧。

傅景源接到了别墅的来电后就预料到会接到连容的电话。

老地方聚一下。

傅景源挂断手机,将指间的烟蒂狠狠掐灭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夜晚刚临,包房里的几人已经聚齐。

连容没有多说,只是看着沙发里的傅景源开口问道:你把姜诗语囚禁了。

连容的一句话让秦穆和赫连毅都是一愣,尤其是连容这几乎是肯定的语气,更是让两人都纷纷放下了酒杯。

阿容,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回事?傅景源只是扫过三人沉声道:我只说一遍,你们谁都不准插手。

闻言,三份纷纷对视了一眼就知道,确实是出事了,这么多年兄弟,从他进来就知道他的脸色一直处于阴霾的状态。

原因?不是爱的死去活来,舍得把她囚禁在你那别墅里?连容看着傅景源那昏暗灯光下照射出来的脸竟然是那样的阴郁。

赫连毅见状也打趣道:是啊,平时那么宝贵着,恨不得含在嘴里,你舍得?傅景源只是将手中的酒杯碰的一声捏碎了,这一下,原本还想打趣的几人都立刻正了脸色,看着他掌心大拇指缝中的玻璃渣子,竟生生的扎在了肉里,鲜血混合着红酒滴了下来,分不清是酒还是血了。

香甜的酒香中夹藏着丝丝血腥的味道。

连容只是微微抿着薄唇,落在傅景源阴鸷的侧脸上。

秦穆和赫连毅也都有些诧异,俊眉微蹙。

到底怎么回事?傅景源只是握紧了掌心,用力的将碎片更深的扎进肉里,一旁,秦穆终于看不下去走到他身边牵制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虎口处,让他松开拳头,语气难得的凝重凌厉。

疯了是不是?放开。

秦穆没有放开他,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掌心,碎片已经陷入了肉里,要用镊子取出来才行。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和姜诗语怎么了?能让你又开始自虐了起来?一个又字让傅景源的脸色彻底变得阴霾阴郁了,起身大力收回自己的手,看着秦穆嗓音低低沉凌厉。

你们觉得我是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贱人?这一下,三人都禁了声,就算是三年前姜诗语其他而去,他也从不曾用这样两个字字眼去形容姜诗语。

可现在,就在刚刚,他竟然用‘贱人’两个字去形容他最爱的女人。

由此可见,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很严重。

连容也终于起身站在他面前沉声道:景源,既然有事那就要解决,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水儿说姜诗语已经好多天联系不上,也没有去公司了,去你别墅也是不让人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能让你把姜诗语囚禁在别墅里。

赫连毅听闻微微蹙眉,看着傅景源铁青的脸色道:真有这回事?景源,什么事一会再说,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秦穆低低道。

傅景源却是将受伤的大手放在口袋里握拳,似乎对这点疼一点都不在乎一样,并且就好像受伤的手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不需要,阿容,你的女人你自己顾好,让她在我面前闭上嘴巴。

连容似乎微微蹙了蹙眉心,看着他,可以,但是作为兄弟,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怎么了?傅景源只是抿紧了薄唇,低沉的嗓音慢慢溢出,却让三个人有些惊住。

从今往后,我要让她在我身边痛苦的活着,我要亲手毁了她。

得不到全部的,他要毁了她,至少是他……傅景源离开后,三个男人面色凝重的坐在那一声不吭。

阿容,到底怎么回事?赫连毅微微蹙眉看着连容道。

姜诗语失联了,看来是有事发生了。

秦穆只是倒了一杯酒低声道:并且还很严重。

说着,看向两人,声音淡淡,眉宇间却又意思忧虑。

至少比三年前还严重。

赫连毅和连容听闻都禁言了,脸色变得幽深起来。

傅景源回到别墅的时候,张妈颤颤巍巍的走过来。

唐,傅总,莫,姜小姐已经好多天没吃饭了,只是喝了一点粥,在这样下去可是要出事了,两人吵架不……张妈还想说什么,只见傅景源一个阴鸷的眼神扫过去,张妈顿时闭上了嘴巴低下头。

傅景源抬步向二楼走去,张妈偷偷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傅景源的右手竟然都是血,她惊呼出声。

傅总,你的手,你的手受伤了,我去叫医生过来……不用。

傅景源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然而房间里,姜诗语已经和外界失去联系的第五天了,她竟然浑浑噩噩的过了整整五天,只是五天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快要崩溃了。

如果他真的打算把她关在这间别墅一辈子,该怎么办?不,不会的,他不能这么做……姜诗语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体走向房门口,因为几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脸色更是蜡黄的可怜。

可当她刚走到门口想要敲门,房门就被打开了,姜诗语整个人就扑进了一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熟悉怀里。

可是此刻,她却僵住了……姜诗语缓缓抬头看着他,想要说什么,鼻子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姜诗语退后一步开始上下打量着他。

最后落在他的右手上,几乎是立刻,她去握住他的右手,声音有些颤抖道:你,你受伤了?怎么弄的?疼不疼?姜诗语眸底全是关心和心疼,可看在傅景源的眼里却像是一根刺,一个人怎么能把戏演得那么好,又这么的逼真。

他都开始怀疑,这个人到底真的爱过他吗?景源?你手怎么回事?疼不疼啊?姜诗语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句。

傅景源眸底却是风雨欲来,带伤的大手死死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直逼他的墨眸,眸中尽是嘲讽是冷漠。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会演戏?嗯?姜诗语被迫看着他,这样一来,血型的味道就更重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雪的味道都特别的敏感。

景源,先处理伤口好不好?姜诗语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可偏偏刺激到了傅景源,一把将她抱起来仍在床上,不顾她苍白颤抖的样子,更不是自己早就伤痕累累的右手,眸光阴森凌鸷盯着她,一边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西装。

姜诗语双手撑在床上,看着他的举动,不由得开始恐慌,他此时此刻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求欢,更像是施*虐。

这让姜诗语一双眸不断的闪烁着,想要向后退去。

你要干什么?傅景源左手拿着一条领带,慢慢逼近她,看着她颤抖发瑟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一股满足感。

一种几乎扭曲的满足感。

你怕我是吗?姜诗语只是摇头,可是她的表现已经给出最真实的答案,可傅景源却是笑了。

姜诗语看着他低沉的笑出声,终于有些崩溃,哽咽着。

景源,我错了,如果我真的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子,我好怕,我好怕你这样子,景源……傅景源的身子一僵,看着姜诗语无助的痛哭着,大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领带,几乎是立刻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没有,他只是阴森的盯着她,看着她崩溃无助的痛哭,他只是沉声道;我给过你机会的。

姜诗语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流眼泪。

傅景源就这样盯着她许久后才厉声道:收回你廉价的的眼泪,它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你以为我还会心疼?我会让你知道,我不会。

说着,傅景源就拽住她的脚腕,将她大力的拉到身下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就像是在俯视一个卑贱的下作物。

把你捧在手心里你不愿,非要在我的脚下才甘愿是不是?嗯?好,我成全你。

从今往后,你也只配成为我的胯下物了。

姜诗语听着,整个人都抖的不行,他的一番话深深的伤害到了她,他竟然用这样的话在作践她。

他怎么可以……扬起手来就要招呼他的脸,却被他用力的拽住手腕,似乎一声清脆的声音,几乎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好痛……姜诗语吃痛的惊呼出声,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惨白如纸,额头上因为手腕硬生生被扭错位,疼的她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