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餐到了会场,苏萌便听到盛一博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塞谷家族的八卦,这其中一大半和她有关,最后却是塞谷建仁被人半夜整治这件事。
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屁.股上插着一把刀,听说是那种挺钝的水果刀,身上还有被鞭打的痕迹,那个惨啊,不过,也有人说,那是塞谷建仁和人完S.M的时候留下的。
盛一恺一把捂住自家弟弟的嘴:萌萌你别听他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盛一恺已经一身冷汗了,真是什么话都赶往出突突。
苏萌倒是不在意盛一博的话,反而是听着塞谷建仁身上的伤有些熟悉啊。
昨天的画面闪过,塞谷建仁的话飘过:‘切腹,鞭尸……’她身体一个激灵,无端一寒,看向司墨霆,司墨霆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宝宝怎么了?要开始比赛了,紧张吗?那表情,要多正派有多正派。
而至于塞谷建仁被伤时段的视频全部清空,塞谷建仁自己也没有看到人,没有任何证据,他到底是被谁伤到了,便成了这届交流会最大的未解之谜了。
苏萌因为昨日的大放异彩,在今天代表联邦出赛比试针灸的时候反而是没有人敢再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至于真的甘拜下风的却没几个,都在暗暗观望的。
但是这次联邦放出了苏萌,就放出了一个绝对性的大杀.器,在所有人还在确定针灸穴位以及自己的病人情况和治疗方案的时候,苏萌已经咻咻咻的扎完针,开始醒针。
这中间苏萌还被换了一次病人,原本苏萌治疗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已经确诊,并且给出了治疗方案,却被中途打断,换成了一个软萌却脸色苍白的妹子。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场务将汉子带走,再看看软萌怯生生的妹子,叹口气,只得重新开始,还得好脾气的哄着妹子。
当时同一场地内的人别提多么的幸灾乐祸了,苏萌所有耽误过去的时间就是他们的机会。
只是当时有多么幸灾乐祸,现在的脸就有多么的疼。
苏萌一边扎针一边和女孩聊天。
你从什么时候感觉到心慌气短的。
女孩想了想,便开口:是在我三岁那年,我发现自己一跑步就难受,喘不过气。
然后呢?然后,我爸妈带我去找山上的大夫,只说我身体不好,肺部和气管有点发炎,一直当炎症的治疗呢。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自己稍微大声一点都能惊到别人一样,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苏萌心疼,即使她比这个女孩要小好几岁。
确诊是左心房息肉?女孩惊讶的看向苏萌,他们这些征集来的志愿者是不可以主动告诉医生自己的病情的。
而她的病是在一群志愿者到他们山里的时候将她带出大山,到了大医院拍了片子才看出来的,可是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只是摸了摸她的手腕,就已经看出来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病的?苏萌微微一笑:因为,我是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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