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白丹和盛月如还有白崇义和徽楠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盛月如跑过来,眼泪直打转的问陆修远:修远,怎么了这是,这是怎么了?陆修远看了看白丹没有说话,随后白丹哭着解释阿姨,是我班一个同学,本来我们打算毕业前趁大家都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刚才暖暖刚想回家,那女的就忽然起身用手边的水果刀刺在暖暖的肚子上。
盛月如听到眼前一黑,幸好白崇义在后边扶着,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这时候护士从里边走出来说:谁是病人的家属?盛月如急忙站出来是我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病人现在需要输血,但是医院库存不够,除了直系亲属,你们谁是A型血?陆修远和白崇义都站出来说到我是。
护士刚想带着他们两个去检查,盛月如就拉住了白崇义的手臂。
白崇义回头问她:怎么了?盛月如面色苍白,痛苦的说着:你不能去,你不能去。
随后护士说道:您是病人的父亲吧,直系亲属不能献血。
白崇义刚想解释说自己不是,盛月如就拉住了他。
随后护士带着陆修远去做了检查,白崇义有些震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理解错了。
白崇义颤抖着问盛月如:月如,暖暖…到底是谁的孩子?盛月如闭着双眼没有回答,在一旁的徽楠虽然也震惊到了,但是后来也觉得这一切都解释通了。
当初盛月如婚后八个月就生了孩子,但是医院给出的结果是因为受惊吓早产,所以没有人怀疑这个事情。
看着盛月如的表情,白崇义心里有了答案,暖暖…是自己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警察来到医院谁是盛暖暖的家属?我们需要去局里问话。
盛月如刚想跟着去,就被白崇义拦了下来。
月如,我去。
白丹因为一直在现场,也跟着一起去了,走在路上白崇义想。
既然从前没能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从今天起,他就不会允许任何人皮肤月如和暖暖。
很快手术完成,医生走出来说:病人手术已经顺利完成了,没什么大碍了,家属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听到没有大碍了,盛月如的心重重的落下来,然后赶紧去去看被推出来的女儿。
盛暖暖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梦,盛暖暖感觉自己很累,浑身都很疼,她梦见陆修远在前面走。
她刚想跑过去和他一起,忽然就绊倒了,怎么也起不来。
她大声喊着修远哥,等等我,我起不来了。
但是陆修远只是回头看她一眼,转身继续走,盛暖暖嘴里一直说着别走…坐在旁边守着的陆修远和盛月如感觉到她好像要醒了,就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不用太担心,病人麻药劲还没过去,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盛暖暖终于睁开了眼,她看见盛月如和陆修远担心的样子,想要开口安慰她们。
但是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稍微动一下就感觉到无比的疼痛。
看着她醒过来,盛月如瞬间眼泪就出来了。
另一边韩莹因为多人在现场,都证明了她杀人未遂,被判了刑。
她好像到最后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冲动,就做了这种事情。
过了几天,盛暖暖的伤口也有了好转,陆修远每天寸步不离的照顾着。
盛暖暖刚想下地走一走,看着陆修远紧张的表情觉很好玩儿,但是也不好笑的太大。
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到:别这么小心翼翼的,没关系的,医生都说了我每天得走一走。
陆修远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放不下心来,刚走了几分钟,盛月如和白崇义做好了饭菜带过来。
吃饭的时候白崇义一直盯着盛暖暖,想多看看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好好看过的女儿。
盛暖暖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有些疑惑的询问到:叔叔,怎么了?白崇义赶紧收回了目光,说到:没事儿,你继续吃,我就是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盛暖暖听了笑了笑没关系的,你们都太紧张了,我很快就会好的,我还等着参加毕业典礼呢。
等盛暖暖和陆修远吃完饭了,盛月如收回碗筷放到一边,对陆修远说到:修远,你回去休息休息吧,这几天一直在这儿,怪累的。
盛暖暖也觉得他该休息了,可是陆修远还是坚持不走。
没关系阿姨,让我留在这儿吧,你也忙了好几天,不比我轻松,而且,我呆在这里才放心。
盛月如也没有执意让他走,拿上东西和白崇义离开了。
回到家,白崇义和盛月如坐在沙发上,白崇义叹了口气,问:月如,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样吗。
盛月如叹了口气,缓缓说到:结婚第二个月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去医院检查发现已经三个月了。
我就知道不是吴冠的。
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快生的时候假装摔倒,给他们早产的假象。
白崇义听了以后心一紧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这么多年,都没有照顾你们母女。
盛月如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不想拖累你,我们家的情况,当时不是你我能解决的。
白崇义又小声询问:他…对你们好吗?盛月如沉默了一会儿他很爱赌博,结果不到半年就把所有钱都输光了,喝了酒就拳打脚踢,生了暖暖以后也一直都是我在工作赚钱。
后来等暖暖大了,他觉得暖暖和他长的不像,从那以后也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打暖暖。
最后我趁他喝醉酒,签了离婚协议,连夜带着暖暖来到了这里。
白崇义听着盛月如的话,心里像刀割一样疼,后悔当初自己离开,没有继续坚持。
走到盛月如身边,紧紧抱住她,说:月如,从今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和暖暖,受到一点伤害。
迟来的家庭,或许是不圆满的,但爱从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