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小蔓进了空间,先去了化验室,在窗口提交标本。
这里并没有人工操作,四处静悄悄的,静得有些瘆人。
她真想这里出现几个现代人,让她和人交流一下,拜托哪个好心人,去看看她的父母亲人。
窗口都是机械化程序,自动贴上条纹码,自动存入,然后系统屏幕提示,二十四小时后接结果。
叶小蔓退出化验室,回到药房,选了些药品,回去苏木身边。
小蔓,紫菀的手臂上,好像被什么叮了呢,难怪她会哭。
苏木掌着灯,照着紫菀的手臂根。
叶小蔓忙过来查看,果然有一点点红痕,她轻轻按了按,竟然有一点硬包块。
她刚刚好像做恶梦,惊了一下,然后哭了两声,又睡着了。
苏木说。
叶小蔓皱眉,紫菀手臂的痕迹很小很小,好像扎针留下的,她下午都没发现,现在应该是有点感染,结块了才现形!她想起今天一整天,紫菀都害怕春香,忽然意识到什么,愤怒说:这不是蚊子叮的!难道是上午,春香趁我去空间,拿针扎的她吗?苏木听她这么说,霍然站起,怒道:那还了得!我这就去问她!他转身大步出去,走去春香房间,把她的门拍得震天响:春香!你开门!我有话问你!什么事?苏木哥!你这么嚷嚷,很吓人的!春香毕竟心虚,本已经睡下的她,赶忙坐起来,装作很疑惑地问。
你出来!苏木怒喝。
春香心脏乱跳,整理一下衣裳,硬着头皮去开门,假装惊诧看着苏木。
苏木一把揪住她领子,把她推在墙上,狠狠瞪着她问:你拿针扎紫菀?啥?针扎紫菀?什么意思?春香想不到自己的恶行才刚开始,便被他们发现,她心里吓得不行,但只能嘴硬装傻。
苏木的手指掐住她喉咙,眼眸中闪过令人胆寒的狠戾,冷沉说:你还想抵赖吗?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苏木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春香瑟瑟发抖,哭了起来。
叶小蔓抱着紫菀过来,把紫菀的胳膊放在春香眼下,冷冷说:春香,我就说今天很奇怪了,紫菀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你竟然如此狠心,用针扎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我……我……春香迎着叶小蔓冷厉的目光,说不出话了。
你自己也很快要做母亲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叶小蔓上前一步,她此刻气得发抖,因为她又在紫菀的屁屁上,摸到一个小包快!苏木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春香脸上,断喝一声:滚!春香哭着跪下去:不要——不要赶我走——你滚吧!你还好意思住在我这里?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心灵扭曲,对一个孩子动手!叶小蔓越说越气。
这真是典型的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我没地方可以去,我会死的,呜呜,求求你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面对春香的磕头哭泣,苏木和叶小蔓再也没有任何同情,两人都冷漠地看着她。
春香见恶行败露,自知难有回旋余地,哭着起来,收拾包袱。
她走的时候,叶小蔓念在她怀孕的份上,还是给了她二两银子,还给了她一个火把。
苏木哥,求你送一下我好吗?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真的害怕,我怕野兽,我还怕蛇……她走到门口,回头可怜巴巴求苏木。
滚!苏木没好气喝斥。
春香继续哭泣,目光转向叶小蔓:小蔓,求求你了,万一我有事,那可是一尸两命。
叶小蔓想想,转头对苏木说:你送她出山洞吧。
苏木恼恨瞪一眼春香,十分不情愿地点头同意。
看着他们进了山洞,叶小蔓抱着紫菀转身回房,女儿今天受了惊吓,她不想抱她出去了。
苏木送春香进了山洞,他走在前边,走得很快,根本懒得管趔趄前行的春香。
苏木哥,别走这么快嘛。
春香不断带着哭腔喊他。
苏木默不吭声,懒得理睬她。
春香在他身后,咬牙凝眸,手心里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支吹针管。
这是苏木每天带去山上狩猎的,她收拾东西时,趁他们不注意时,偷了一支。
洞口狭窄的地方,春香快走几步,到了苏木背后,忽然下手,将麻药针吹在苏木脖颈上。
苏木没提防她有这手,来不及回头,便昏晕在地。
春香冷笑,从地上捡起火把,蹲下来瞧着苏木。
苏木哥哥,你这么嫌弃我,我却偏要亲昵你。
她噙着邪魅的笑,解开苏木的衣服。
只可惜麻药不似那邪药,苏木昏睡后,对春香的动作毫无反应,任由她折腾半天,什么反应也没有。
春香气恼不过,俯身在苏木肩上,狠狠咬了一个牙痕,然后将他的贴身衣服脱下,塞入自己的包袱,还将苏木腰间系着的一枚玉佩,也据为己有。
我肚里的娃这口锅,你就背定了,我让你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她狠狠说。
春香举着火把,快步出了石洞,下山后到了杏子村。
她忽然想起,翠花平时勾男人的点子多,不如先去她那里一趟。
她气喘吁吁跑到翠花的豆腐坊,刚要拍打她家的门,已听到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很明显,翠花今晚又从哪里勾了野男人回来。
春香不管这么多,还是敲了门,喊道:翠花姐!翠花正和野男人干着那事,就在兴头上了,忽然听到春香喊她,吃了一惊,刚刚凝聚的感觉一下子散去。
谁呀。
那男人正起劲,就要发出,被人打搅,还想憋一会的,一下子喷了,懊恼地问。
翠花推开他,胡乱擦了一把身子,裹了被单,走去门口,打开一线门,皱眉问:什么事?翠花姐……春香拉着她,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亲们不要骂小蔓心善,可能这和作者性格有关,嘤嘤,春香是个孕妇,小蔓(作者)便总有几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