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什么!苏木厌恶推她,奈何翠花蚂蝗一样缠住他。
苏木来火了,他下手加重了,狠狠将翠花甩在地上。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爬过来抱住苏木的腿,猛地撕破自己衣服,尖利地哭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夏天的衫子薄,翠花的肩膀和大红的都露在外边,胸前一对团子呼之欲出,头发也披散开来。
苏木被她气坏了,恨不得当胸一脚踢向她,他厉声怒吼:放开我!再纠缠不休,小心我不客气!苏公子,不要这样,我翠花可能没你娘子那般年轻美貌,但我的功夫,保证让你舒服,让你如仙如死……翠花搂着他的腿,眼神妩媚,笑容邪魅,擦着艳红指甲油的手,伸向苏木的胯。
她甚至伸出舌,做出十分勾人的表情。
她在这镇上,男人,甚至十八二十出头的小后生,从来没失手过,她就不信,苏木是个木头,这么不上手!苏木看着这个女人恶心的样子,再也忍不住,还是一脚踹了出去。
翠花被他踹飞,发出杀般嚎叫:来人啊!非礼啊!她的呼喊终于让镇上一些人跑了过来,只是跑来的是几个女人,一个个都对翠花嗤之以鼻:得了吧,你个骚狐狸,还苏公子非礼你,定然是你不要脸想苏公子,人家不理你,恼羞成怒了吧!对,肯定这样!呸!整天打扮得狐狸精似的,就会勾别人家男人!女人们口水唾沫朝翠花身上吐,走来几个男人,虽然有翠花的相好,但碍着自家婆娘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帮翠花,都低着头闪了。
苏木甩甩衣袖,跟着这个大妈大姐们呸了一口,快步走远。
翠花气得咬牙,和大妈大姐们怼起来:我勾你们男人怎么了?谁让你们没本事栓住他们呀?看你们一个个的,又黑又胖又丑,我若是你们男人,瞅着都够了!呸!就你好看!你个狐媚子!老娘撕破你的嘴,看你还勾谁!对,毁了她这张狐狸精脸,看她还勾谁!女人们气极了,蜂拥而上,翠花见势不妙,爬起来跑路,但已经被一个彪悍的大姐揪住头发,啪啪两个耳光,揍在她脸上。
其他女人扑过来,将她一顿暴揍,才吐了口水唾沫散去。
翠花被揍得半死,气恨恨的瘸着腿回家,也不管病在的男人还没吃饭,闷声不吭地进了房间,重重甩下门,坐在床沿,气得喘不过气。
这世上就没有不的猫!老娘就不信,叶蔓能那么大魅力!她恨恨自语。
苏木摆脱了翠花,快步往回走,好一会心里都跟咽下只苍蝇似的,又恶心又气愤。
这世上还有比这个极品贱人更贱的女人吗?他闷闷地加快脚步,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一个妇人,撞个满怀。
苏公子!那妇人惊喜喊他。
苏木抬头,妇人竟然是月白村李叔家的邻居张婶。
苏木担心张婶咋咋呼呼,暴露他在月白村的秘密,忙拉着她手到一旁,问道:张婶,您来这边走亲戚吗?张婶急匆匆的样子,跺脚说:哪是走亲戚,是我儿媳妇快要生了,偏偏我们村的稳婆走亲戚去了,我只好过来杏子村,请个稳婆过去。
她说完颠着小脚要走,苏木追上她问:已经阵痛了吗?刚出来时,说是有些疼了,唉,苏公子,我先不和你说了,我去找稳婆。
张婶边走边回答。
苏木想起杏子村那个颤巍巍的稳婆,实在对她没有信任,他又不能回去喊小蔓,不禁也为张婶着急了。
若是胎位正,应该能顺利生产,若是不正,那岂不是要出人命?小蔓常说,在古代因为医疗的落后,生小孩一尸两命的惨剧,比比皆是。
他犹豫一下,改了道路,走小道快步往月白村走去。
将近半个时辰,他才赶到月白村,先去医馆,放了东西。
张婶和李叔家一墙之隔,所以那边的吵闹声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李婶去那边帮忙了,苏木快步过去,站在院子里,没敢贸然闯入,毕竟上次在赵婶家,他亲历了被赵三挡在门外的尴尬。
张婶媳妇的哭声时大时缓,应该是阵痛开始了。
李婶!李婶!苏木在窗下喊李婶。
李婶从里间出来,拍着手跺着脚说:哎哟,怎么办苏公子,稳婆还不来,眼看着就要生了!苏木让李婶坐下,紧急和她传授如何接生,她叮嘱李婶,如果胎位不正,该怎样处理。
李婶紧张地点头,喃喃问:我能行吗?我能行吗?苏木鼓励她说:一定能的!苏公子,那我先进去了。
李婶点头。
苏木叮嘱她:有什么情况,大声问我,我在外边听着!好咧!李婶答应着,快步进屋。
张婶家媳妇是头胎,生得慢,发动了快一个时辰,还没开宫口。
杏子村的稳婆过来了,她一眼认出苏木,惊异问:苏公子,你怎么在这边?你家娘子也来了吗?苏木忙摇头:我家娘子没来,我只是在这边采药,路过喝口水而已。
哦——稳婆应着,被张婶扶着进了屋。
里边的哭喊还是一阵接一阵,就是不见生,苏木焦急地在外边院子走来走去,眼看着太阳都要西沉了,他着急小蔓又该在家里惦记。
一早明明说好了出来买点东西,结果却耽搁了整整一天,唉,只怕她又该要生气了,今晚回去,指不定会要跪踏板。
天看着便黄昏了,李家媳妇却还没把孩子生出来,苏木恨不得不管这事了,但想到女人生产的危险,又不忍心走掉。
李婶,什么情况了?他在窗下问。
唉!才开二指呢!李婶在里边焦急回答。
苏木赶忙去他的药房,拿了枝人参切片,送了过去,喊李婶出来,让她赶紧去煎水,给产妇喝一口。
等到天全黑下来,总算听到李婶在喊,开五指了,快要生了!胎位正吗?苏木在窗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