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花把春香拉进屋里,让她坐下,带着几分嫉妒,上下打量她。
春香如坐针毡,喝了口水,嗔道:看啥呢,翠花姐。
哼,姐可是过来人,翠花尖尖的手指,掠过春香的眉,眉心乱,女儿烂,说,是不是和苏公子了?春香猛地站起,叱道:你瞎说什么呢!让小蔓听到,那该造成多大的误会!翠花冷笑,盯着她说:行了,别装了,你敢在我面前走几步吗?春香提上篾篓,快步往外走,翠花的话,吓得她心脏乱跳,难不成她真的能看出,自己不是个干净的女孩子了?翠花抢先一步,挡在门口,伸手拦住她。
春香恼火瞪着她,喝道:你想干嘛!春香,你别骗我了,你若是没被男人说过,姐姐我打死不信!你和姐说说,到底什么情况了,若是真有那事,我也给你出个主意,免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呀。
翠花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春香伸手推她:懒得和你胡说八道!她仓皇逃出,双脚像是踩在棉絮,头重脚轻往前走。
小镇街道忽然一阵喧哗,行人纷纷避让,春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呆呆站在路中间。
几匹快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他手持长鞭,挥向春香。
春香惊愕地张大嘴巴,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鞭子卷起,然后重重摔在路边。
一口鲜血,吐在石板上,她晕厥过去。
锦衣男子一声长吁,疾驰的马儿朝天嘶鸣,扬蹄停下,男子调转马来,走到春香身边。
九殿下!他身后的一名随从下马。
把她给我!被唤作九殿下的男子目光阴翳,冷冷指着春香。
随从忙俯身抱起春香,送到九殿下怀里。
九殿下捏着春香秀气的下巴,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调转马头,扬鞭打马,马队疾驰而去。
镇上的人,惊诧万分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春香此去,是福是祸。
我听那人唤他九殿下!莫非是皇子!天啦,春香要做皇妃去了吗?众人议论纷纷,整个镇上都炸开了锅。
翠花照照镜子,恨恨跺脚,自己空长一副美娇颜,怎么就赶不上这样的好事呢?娘子,给我倒杯水。
躺在的病夫弱弱地喊。
翠花横眉怒瞪他一眼,倒了杯水,对着他嘴里灌下去,一边骂道:每天事不能做,钱不能赚,到处死人,偏偏你不去死!他男人差点被他噎死,别开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回嘴。
翠花重重搁下杯子,打点包袱,收拾得花枝招展,对男人说:我去一趟娘家。
她娘家在月白村,她喊了赵家的小毛驴,往娘家去了。
驿道上面,马蹄疾驰,春香颠簸在马背上,昏头转向。
走了半天功夫,已经离开杏花镇上百里路,到了一处官驿。
九殿下驾到,这边哪敢怠慢,人仰马翻地接驾。
九殿下一跃下马,将春香扛在肩上,进了房间。
他一脚踢上门,将春香丢在睡榻之上。
春香一路之上,早已吓得肝胆俱裂,也没看清楚,自己是被什么人物劫走。
这会九殿下靠近,她才惊恐地看清楚他面容。
好俊的男子!竟然不比苏木差,甚至有着和苏木一样的凤眸,只是比苏木凶,眉宇间透着的阴翳狠戾,令人胆寒。
你……你是谁……春香颤声问。
九殿下捏着她下巴,唇角勾起邪魅微笑,沉沉问:几岁了?十五。
春香老实回答。
古时女子嫁人早,十五也差不多到了找婆家的年龄。
九殿下手指轻抚过她脸颊,唇角的笑容看上去很满意。
春香这段时间,住在叶小蔓家里,也没日晒雨淋,只在家做点零活,加上叶小蔓经常熬药粥滋补,竟是修养的皮肤雪白,腻如羊脂。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得出他身份绝不普通,一直羡慕嫉妒叶小蔓的她,虽然很害怕,但心底却悄然异想天开。
男人已发起进攻,她起初还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随后便是半推半就了。
然而,当男人的身体时,却变了脸色。
春香看着他忽然沉下的脸,瞬间吓坏了,她意识到了,男人已经发现,她不是初次!她懊恼极了,如若叶小蔓早点给她做了那个什么还原手术,今天就不会这样!你这个贱人!男人好没来由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了她一句,但身体却没有停止动作。
他较之初始,更加大了力度,毫无怜惜,几乎是式的,对待她的身子。
不要……春香痛苦尖叫。
装什么呢,小贱人!九殿下将她翻转,反剪她双手,从后面……痛……春香惨叫一声,痛得晕厥。
九殿下的能力很强,他原本以为,这个扎着长辫子的乡野小姑娘,必定干净,却没料到,她竟然这么小就已经被人开了!都被人干过了的,还在他面前装可怜,更激发他的厌恶,然而已经动了的兽、欲,必须完毕,在他身底的女人,也不过是比万花楼更贱的货色而已。
终于完事,他爬起来,顺手从桌上端了水壶,劈头盖脸将一壶冷水,浇在春香脸上。
春香醒来,惊惧看着他,爬起来跪在榻上,揪住他衣裳哭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被人欺负过了!滚!九殿下打开她的手,将她推下睡榻。
外边有人谨慎禀报:九殿下,可以用餐了。
春香惊恐看着他,九殿下,难道他是京城来的皇子!她死也不会料到,今生竟然能遇上皇子!这样的机会,怎么能让它擦肩而过!她甚至已经看到,自己凤冠霞帔,当上了皇妃!九殿下,我没有不贞洁,我只是个受害者,是被畜生欺负过罢了,求九殿下不要嫌弃我,春香愿意做牛做马,跟随殿下。
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抱住九殿下的腿。
滚出去!九殿下却当胸一脚,将她踢飞,重重撞在墙壁,再摔落地上,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