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我女儿,我定然踏平你们东陵!苏木指着她,厉声喝道。
哼,好大口气!你们北翼,就算全部兵马攻我东陵,也踏不平我们边境一个村庄!东陵的兵部尚书站出来。
苏木二话不说,忽然拔掉他腰间的剑,抹向他颈动脉,干净利落将他杀了。
大胆!放肆!太后暴怒拍桌。
你看清楚了!敢动朕的女儿,你的儿子,也会是这个下场!苏木冷冷的说着,将手中带血的剑,哐当一声丢在地上。
太后被他彻底震慑住,这个女人,到底是孤儿寡母,没有底气,竟然不敢再和苏木叫板。
我女儿在哪?苏木冷声问。
太后沉声吩咐下去:带那小妞儿上来!她话音未落,宣政殿门口,已经进来两个小人儿,流炫牵着紫菀,冷沉着脸,而紫菀满脸惊慌,东张西望,猛地看到爹娘,哇一声便哭了,甩开流炫的手,跑了过来。
叶小蔓奔过去,把紫菀抱在怀里,用手遮住她眼睛,不让她看大殿内的血腥。
妈妈!紫菀抱着她大哭。
叶小蔓怒视太后,将紫菀抱紧在怀里,好在紫菀衣衫整洁,还没有受到伤害。
太后皱眉,瞪着流炫问,皇上,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母后,请你不要杀她!我喜欢她!流炫站得笔直,小小年纪,君王风范十足。
流炫,这些事情,你不要管,更不要瞎说!太后喝道。
朕为什么不管?朕的话,怎么是瞎说?流炫一步步走近,言语铿锵,他指着紫菀,断然说,朕在此说了,谁也不许动她,待朕成年,便娶她为妻!苏木和叶小蔓相视一眼,流炫的君王气度,让他们都有几分心惊,两人都同时担忧,若干年后,御琪和流炫,怕是会为了紫菀,有一场血雨纷争!满朝大臣窃窃私语,都是一脸忧心忡忡,但是摄于苏木的冷硬,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
气氛有些僵持,太后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敢再呵斥儿子,而是缓和口气,说道:皇上,你过来坐下,有些话不该说的,不要乱说!君无戏言,朕的誓言,母后怎可说是戏言!流炫拧着小眉头,一步步踏上台阶。
太后待他坐下,稳了稳神,说道:既然这样,东陵与北翼的恩怨,暂且到此做一个了断,哀家希望你们,迅速离开东陵!叶小蔓笑笑,说道:恩怨既然已经放下,东陵与北翼,何不互通往来,结为同盟,和平相处呢?太后难道不想我们的医疗技术,留在东陵?也不想再继续使用我们给您的丹药?太后娘娘,您不要被她蛊惑,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一名大臣立即站出来反对。
太后沉思,好一会才说:你们走吧,是不是互通往来,哀家改日会派出使者,与贵国从长计议。
苏木抱拳谢过,揽着妻子的肩膀,带着妻女出了宣政殿。
外边耿跃和李云锦已松了绑,赶紧跑到他们身边。
大家安然无恙离开皇宫,回到医馆,医馆这里,已经等待了不少病患。
苏大夫,你们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开馆接诊啊?是啊,苏大夫,我的病刚刚好转些,今天还要打针呢,这个点怎么还不开馆?面对各种问话,苏木无奈说:很抱歉,是太后娘娘封了我们医馆,我们也没办法了,一会我会给大家留一些药,大家回去服用。
啊?封馆了?为什么啊?苏大夫,你们别走,我们全京城的人,一起为你们去个太后娘娘请愿!全京都的民众果然自发组织起来,前往皇城门口,向太后请愿,求太后留住苏木一家,继续在东陵造福百姓。
太后在和群臣商议几次之后,终究拗不过大臣们的劝阻,坚决封馆,将苏木他们,驱逐出境。
苏木和叶小蔓他们刚好准备回北翼了,只是这边做起来的事业,叶小蔓极其不舍。
这些个老顽固,真是蠢得要命!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嘀咕。
哈哈,我相信,他们很快会派出使臣,来北翼求我们回来的,但是可惜,我们难关已过,怎么可能还回来。
苏木笑道。
叶小蔓想想,无限惋惜说道:唉,我带出来的这批学员,其实还学一年半载,基本能上岗了,现在都还是半吊子,白学了。
别想了,也许过段时间,他们太后会把他们派来,继续和我们学习呢。
到时使臣来访,我提议他们便是。
苏木柔声安慰。
打点好行装,原本叶小蔓想看看沿途风景,租辆马车,一路不急不缓往回走,但天气太寒冷,冰天雪地,走了一程,还是放弃了。
叶小蔓和紫菀都得益于老爷子的内力,不畏寒冷,云锦却身子弱,冷得受不住了。
把马车卖了吧,回去看咱们北翼的雪,比东陵不知美多少呢。
耿跃踩在半尺深得积雪上,笑着说。
叶小蔓取笑他:找那么多借口,你还不是心疼云锦冷。
他哪里只心疼云锦冷,他这是急着回去拜堂成亲!苏木也打趣。
你们两个,这样消遣我们!李云锦从马车里下来,在地上抓了把雪,朝苏木丢过去。
苏木笑着躲闪,哎呀,打雪仗吗?我们家有三个,你们要吃亏的!紫菀本来在叶小蔓怀里,看到打雪仗,一下子来劲了,挣脱下地,抓了雪便去打她爹。
哈哈哈,紫菀,好样子,快帮云锦姐姐对付你爹爹,一会哥哥给你买糖吃!耿跃大笑。
闺女!你是亲生的吗?苏木被女儿逗笑,佯装左躲右闪。
咯咯咯……紫菀又抓了一把雪,追着他丢得更起劲。
哈哈,宝贝妞,来丢妈妈!叶小蔓跑到苏木后边躲着,和她捉迷藏。
李云锦站在耿跃身边,悄悄把一块冰塞他脖子里,冰得他跳起来,随后将她拦腰抱起,在雪地里奔跑转圈圈。
敢对我使坏,以后有你好瞧的!耿跃做出狠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