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么定了,苏木伸手,把紫菀抱了过去,蹭着她的小脸笑,丫头,快叫爹爹!紫菀笑得咯咯的,在他怀里蹬脚,开心得咿咿呀呀。
随着她小屁屁不太好的声音,黄金万两洒落在苏木衣衫上!啊——啊——苏木和叶小蔓同时惊叫,刚刚给紫菀换了尿布,还没放赶紧尿布,所以粑粑全都拉在苏木身上。
哇——紫菀被他们俩的惊叫吓到,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没事没事,我们的紫菀宝贝乖。
叶小蔓忙从背后抱了她。
苏木提起脏了的衣襟,笑着说:小坏蛋,这是给你爹的见面礼吗?这份大礼,叫爹爹如何担当得起?叶小曼被他逗笑,嗔道:快去打热水,给闺女洗屁屁,你以为爹爹那么好当呢!苏木听小蔓的口气,是同意紫菀叫他爹爹了,开心得咧嘴傻笑,乐滋滋地转身去倒热水。
两人一起给紫菀清理干净,换了衣服,苏木把自己的脏衣服换下,连同紫菀的,一并端去外边洗了。
叶小蔓在房间,搂着紫菀喂奶,听着外边苏木的洗衣声,怔怔想着,平常人家的小夫妻,就是这样一起带孩子,一起生活,一起享受这样的温馨甜蜜吧?紫菀睡着后,她放紫菀睡下,轻手轻脚出了房间,站在苏木身后。
丫头睡了?睡了。
叶小蔓笑笑。
苏木也笑笑,很开心的笑。
苏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紫菀的爹爹是谁,因为我根本不是她妈妈。
叶小曼说。
苏木惊诧回头,女人这是怎么了,他亲手为紫菀接生的,她忽然说什么胡话?我的意思是,这具身体是紫菀的妈妈,然而灵魂不是。
叶小蔓忙解释。
苏木站起来,手上的水珠在衣摆上擦干,抬手探她的额头,皱眉问:你也发烧了吗?叶小蔓笑着打掉他的手,认真说:别闹,听我说完。
你说,苏木拉着她手往屋里走,进屋说,这里风大,小心着凉。
苏木细致入微的关心,让叶小蔓暖暖的,她默默跟他回屋,暗暗祈祷,他还没成婚,真的可以照顾她们母女,一生一世。
两人在炉灶的火堆旁坐下,苏木看着她,等她说话。
苏木,你记得那天,你重伤重病来到小木屋,我是怎么给你治疗的吗?叶小蔓问。
苏木点点头:记得,我不知道那瓶子里的水,怎么能注入我的血脉,治好我的病。
他说着,眼里充满钦佩。
叶小蔓笑笑,说道:这样的治疗方法,在古代是没有的,因为我来自于另一个叫‘现代’的世界,这些都是我从现代带过来的。
她接着说:也包括放倒野猪和张阿虎的麻药,现在给紫菀治感冒的感冒药,还有我的那些手术刀,酒精,碘伏,都是我从现代带来的。
苏木听得一脸懵逼,问道:你的那个现代在哪?能带我去看看吗?叶小蔓摇摇头,举起手臂,让他看她的智能手环,其实我也回不去我原来的世界,我只能通过这个智能手环,进去一个医药空间,从那里边拿我需要的药品,而且只能我一个人去,我试了试,连紫菀都带不过去呢。
苏木轻轻捏着她几根手指头,好奇地看着她的智能手环,疑惑问:通过它,怎么通过它呢?下次我演示给你看,我们先说关于我和紫菀娘的关系。
叶小蔓笑笑。
你说。
苏木赶忙点头。
实际上,紫菀的亲娘已经死了……啊?苏木吃惊地盯着她。
叶小蔓嗔他一眼,说道:听我说完,实际上,紫菀的亲娘叶蔓已经死了,而我是现代叶小蔓的一缕灵魂,依附在她身上,对于叶蔓的记忆,我接收的只有近期的一点点,所以她当时是怎样怀上紫菀,紫菀的爹到底是谁,我真的一无所知。
这样啊!苏木像听天书一样看着她,不过心里莫名开心,也就是说,小蔓不知道紫菀爹爹是谁,她根本没有纠结不清的男人,她只不过借了叶蔓的身子而已。
难怪她总是说,紫菀爹爹回不回来,都不关她的事!好像瞬间打败了一个莫大的情敌,他抓着叶小曼的手,开心地笑了。
你瞎乐什么呢?叶小蔓抽出手指,敲了一下他的头。
你……心里没有别的男人,我自然高兴……苏木笑得像个孩子。
他猛地拦腰抱起叶小蔓,跑到院里,在原地转了三圈,一边笑,一边念叨:真好,真是太好了!别闹!你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叶小蔓白他一眼,身子却忍不住,依偎在他怀里。
她所担忧的,在苏木心里,却算不得什么,苏木一直以为,障碍是紫菀的爹爹,如今这障碍没了,他已认定,女人已是他的女人,这辈子无论如何,生生死死,也不会放走她。
他搂着她站定,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凝视她脸庞。
叶小曼从没与男子这般接近过,还是如此绝美的男子,他乌发飘逸,眉如墨画,肤如美玉,呼吸极其淡雅好闻,丝丝入鼻,一双清澈如海的凤眸,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溺。
她心跳失常,身子绵软如入云端,双手不由自主攀附着他的肩,眼睛微微闭上。
他俯下头,唇轻轻印在她唇上。
温柔与霸道并存,他不甘于唇齿之外,辗转而入,侵略于她唇齿之间,啜饮她的香甜。
初初之吻,情难自禁。
苏木再次抱起叶小曼,一路吻着,往他的房间走去。
不!不要!叶小蔓从迷醉中惊醒,躲开他的唇。
苏木站住,柔声说:你不要怕,我说过,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置你们母女不顾。
不是,苏木……叶小蔓手臂撑着他的胸膛。
我们可以跪拜天地,结为夫妻,我对天发誓,定当对你不离不弃。
苏木郑重严肃,抱着她转身,面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