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什么就直说吧,我没有功夫在这里陪你闲聊。
乔陆一脸不耐烦地将双手环绕于胸前。
唐世恒知道乔陆不喜欢他,他同样也不喜欢乔陆,不过对于乔家的资产他一直惦记着,本来想着认诗语为女儿,他就可以回到乔家。
我想替代乔山海。
他将野心暴露在乔陆的面前,乔陆转过头,可笑至极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真的令我很可笑,你拿什么替代?凭我是诗语的父亲。
唐世恒一脸骄傲的说着,可在乔陆的眼里则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不好意思,你这个忙有点难度,我帮不了你。
乔陆说完就要走,没想到他又在身后冒出了一句,你会帮我的,虽然你已经从乔家离开了,但是我知道你母亲离世的秘密。
他的话刚落,乔陆的脑袋轰的一响,她转过头去瞪视他道:我母亲是因为癌症离世的,你知道什么秘密?唐世恒奸诈的笑出声,走到乔陆的面前,抬起那双污浊的眼睛,不疾不徐道:别着急嘛,有时间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先回去吧,孩子的爸爸在找你呢。
唐世恒哈哈笑着离开了。
乔?徐景深看着乔陆站在树荫底下发着愣,不知道是怎么了,走上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乔陆回过神,低着头道:你们来了。
妈咪,你怎么了?希宇在徐景深的身边好奇地看着她,乔陆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也软了不少,蹲下身与他视线齐平,摸了摸他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蛋道:没什么,妈妈在想今天晚上做什么给你们吃。
妈妈,我想让爸爸做。
希宇拉了拉徐景深的袖口,徐景深将他一把抱在怀里,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尖,道:今天陪你玩了这么久,晚上还要劳烦爸爸做饭给你吃,你这小家伙太没有良心了吧。
不要嘛,我要妈妈休息。
希宇鬼灵精怪的小家伙还是知道做饭这件事情还是徐景深比较拿手,而且这样一说又不会得罪了乔陆。
一家人离开,唐世恒又默默的出现了,拿着手中的破瓶子嘿嘿笑着。
画面一转,乔诗语正准备从乔陆家里搬出去,就看到了这一家三口温馨归来的画面。
姐……你收拾行李箱是要去哪?乔陆看着她大包小包的都收拾好了,这一看是不打算回来了。
我在别的小区租了房子,我想一个人住段时间平静一下。
乔诗语一直不敢面对希宇,内心又颇受煎熬,看着母子两个人相处和谐温馨的画面,不想去打扰。
不行,你一个人出去住太危险了,这段时间你留在这再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乔陆那没有责怪乔诗语的意思,按照唐世恒那样阴险狡诈的内心,不管什么时候,希宇都有可能会被他给拐走。
小姨你别走嘛,留下来嘛。
希宇用着软糯糯的声音对着她说道,乔诗语内心复杂一片。
好了好了,别走了,今天晚上我要大展身手,需要一个人帮忙。
徐景深倒挺会周旋,乔诗语也露出了笑容。
乔家。
寒艺桐带着皓然坐上了饭桌,其他的佣人都下去忙活了,桌子上做了二十五道菜,都是他们平时最喜欢吃的。
今天是皓然的生日,老公,你就高兴一些吧。
虽然这个生日过得有些冷清,不过寒艺桐还是想将最好的给她的小儿子,皓然看着桌子上的大蛋糕,还有饭菜,美滋滋的笑着。
恩。
乔山海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喵了一眼手机,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于是道: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我就先走了。
寒艺桐还没来得及叫住他,就看着他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走,皓然一脸不高兴地坐在椅子上道:妈妈,爸爸这是去哪里呀?去找狐狸精了呗,还能去哪儿。
寒艺桐早就看出这老家伙的心思,只是没有挑明而已,既然乔山海都在外面勾搭野花野草,那她必须赶紧做准备,将乔家的财产都转移到她的名下。
乔山海来到某某酒店,和十八线的车模在一起,开了同一间房。
一番云雨之后,嫩模躺在他的怀里,举起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圈道:乔总,人家什么时候才能坐上你的正房啊?小路别着急,以后会有的。
乔山海只恨法律不能允许他娶十多个老婆,不然的话他现在早就儿孙满堂。
坏坏!小路笑嘻嘻的倒在他的怀里。
画面一转,徐景深哄完希宇睡觉之后,从卧室里出来,看着乔陆在厨房里忙着刷碗,上前帮她一起刷。
这些事情,徐景深以前可从来都不做的食指不沾阳春水,明显大少爷。
你别来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你都和孩子闹了这么久了。
乔陆也有些心疼,看着他满头大汗的。
没什么,你去歇息一会儿吧。
徐景深非要和她抢碗刷,乔陆拗不过他的意思,只好将围裙记在了他的身上。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干呢?乔陆看着判若两人的徐景深,还是有些不能消化,这个男人如果只是暂时伪装的话,也不可能伪装得这么久。
那是因为家里请了保姆和仆人,你没有发现而已。
徐景深现在才知道生活的乐趣,就在这些小事当中,只要能让母子两个人开心,他就会觉得非常高兴。
得了吧,以前咱们俩结婚的时候,你每天去公司,我每天在家里不是做spa,就是和那些阔太太们打麻将。
乔陆想到那段日子的生活,心里就觉得非常空虚,她发誓再也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梦想过这样的生活吗?徐景深一边刷着碗,一边转过头,冲着她邪魅一笑。
乔陆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回到了客厅。
诗语,你最近情绪也好多了,明天就跟我去上班吧。
乔陆不想把妹妹一个人落在这里,她需要上班去充实,这样才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恩,姐,我和靖熙分手了。
乔诗语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蠕动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