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此时却过来了,今天是我妹妹的成年礼,你们是诚心的想找不痛快是不是?刚刚消下火去的徐以枫瞬间炸了,刚要破口大骂,苏遥却先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陆骁,今天场合特殊,我不想让你难堪,我们先走了。
说完,她便拽着徐以枫扬长而去。
陆骁转头看向陆楠,怎么回事?陆楠摇了摇头。
陆骁的瞳孔缩了缩,想要追出去,可考虑到今天的场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
孟远此时上前来,低声道:老板,英国那边准备好了,这该干嘛干嘛吧。
是。
苏遥把徐以枫拉到外面,徐以枫才激动的质问:你为什么就这么算了?他们敢这么欺负你,你还要给他们留脸面?你别忘了,我弟弟还在陆骁的手里,闹大了对我没有好处。
寒风呼啸,苏遥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身体一样的冷。
原本她还不知道陆骁为什么一定要叫她来,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套路都一样,不过都是变着法的侮辱她罢了。
徐以枫一拳打在石柱上,恨恨地说道:我真没有用!苏遥拉住他的手,小枫,我有点冷,我们回去吧。
徐以枫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走吧,咱们回家。
w?苏遥一定要回自己家,徐以枫纵然万般的不放心,可还是送她回去,而就在半夜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喂她喝水,给她擦身体,明明难受得厉害,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于是,她又做梦了,梦里还是小时候,在那间阴暗逼仄的老房子里,那个女人发了疯一样摔着屋里的东西,后来还嫌不过瘾,拿起皮带朝他们姐弟抽了过来,她害怕弟弟会受伤,将弟弟紧紧的护在怀里,皮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全数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疼好疼她突然抓住了什么,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紧紧的,死也不放手。
陆骁由着她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身体微微靠近,哪里疼?遥遥,告诉我,哪里疼?疼求求你,别打了在梦里,那皮带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陆骁心头一紧,用另外一只手将她搂了起来,紧紧的圈在怀里,不怕有我在,没人敢打你苏遥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越泛着阵阵寒意,她松开那块浮木,往更温暖的热源凑过去。
别打我心,像是被人用刀剜下了一大块血肉,疼的无法呼吸。
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遥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