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笛又看向秦璟逸说道,臣女可以留在王爷身边照顾王爷吗?不可以!莫依笛愣住了。
她仰慕已久的男人,喷射出冰冷决绝的声音,刺耳刺骨,犹如千年寒冰。
一股莫名的难受涌上心头,她小心地掩饰着心底的那份怅然若失。
此时的秦璟逸,气场强大到令莫依笛不敢再轻易招惹,她只能顺从地杵在那里。
但,她就是喜欢秦璟逸这种霸气。
臣女只是……本王没什么耐心,别让本王再说第二次!秦璟逸打断了莫依笛的话,脸上尽是冰冷绝情。
说完,又看向南青,带人出去!是,王爷!莫郡主,请吧!南青微微俯身,朝莫依笛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状,莫依笛只能选择离开,她恭敬地行了个礼出去了。
只是心里愤愤不平,凭什么李柔柯往那里一站就赢了,而她费尽心思讨他欢心,他却视而不见。
秦璟逸看了一眼旁边悠哉看戏的李柔柯,战王府不是集市,别什么人都放进来!他的话里满是命令的意味,李柔柯却听出了甜蜜和被呵护的感觉。
她家王爷果然霸气!现在有人主动送上门,没想到王爷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惜了人家的一往情深!李柔柯调侃着秦璟逸。
现在都开始拿本王开涮解闷了是吗?秦璟逸脸色沉了下来。
没有,我只是在想,战王府隔三差五就来个‘探亲’的,以后是不是还有?李柔柯眉眼弯弯地说。
柯儿浑身上下只有嘴硬!秦璟逸继续啜着茶。
他的王妃嘴上不经意地说着,这要是真有探亲成功的,她说不定会把战王府给掀了。
李柔柯却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别的意味。
她觉得有些冷,移步到火炉旁,去暖暖手。
秦璟逸也跟了过去,这段时间兵营事务多,本王可能会在兵营待的时间多些。
嗯,王爷尽管去忙,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李柔柯说完继续暖她的手。
秦璟逸蹙了蹙眉,没良心!他本以为她会说一些让他在外多注意加衣的话,没想到却只字未提。
……这日一早。
秋月推门而入,随即又立刻掩上了门,拍了拍身上的雪,搓了搓手。
此时,李柔柯还在睡梦中。
秋月走到床榻前,轻轻地唤醒李柔柯,王妃,该起了!李柔柯睁开惺忪睡眼,望了一眼秋月,天太冷,不想起。
她实在是太贪恋这张床了,在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日子,真不知要怎么熬过这个冬天。
看了看身边,早已没有了秦璟逸的踪影。
这些时日,兵营事务繁忙,秦璟逸一直是早出晚归。
王妃外边下雪了,不过还不是太厚,王妃起来后可以去欣赏雪景,现在树上,房子上一片白,整个王府可漂亮了。
听到下雪,李柔柯只想到一个字冷,不自觉地抱紧双臂,更不想起了。
王妃若是再不起,就真的到午时了。
秋月一边说着,一边去屏风处取下李柔柯的衣裳。
一番收拾后,李柔柯终于下了床榻。
穿上斗篷,她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雪花正携着曼妙的舞姿飘飘洒洒,点缀着这童话般的世界。
她仰望着晶莹剔透的光景,伸出手接过漫天飞舞的雪花。
天地间浑然一色,古香古色的建筑美极了。
此刻,她都想去紫禁城打卡了。
这时,风清苑门口出现了三个人。
她仔细一看,张管家正带着李木蓝与吴纯澜走进来。
哥哥,大嫂,李柔柯忙迎了上去,搀扶着吴纯澜,大嫂可是怀着身孕,该在府里好生歇息着,怎么赶在雪天过来了?瑞雪兆丰年,大嫂和你哥哥想来看看你!吴纯澜说到。
几人一起进了屋内,秋月忙去沏茶,又端了一些糕点过来。
李柔柯将糕点推到吴纯澜跟前,大嫂快生了吧?嗯,大概还有两月时日。
李柔柯这才注意到李木蓝放在桌上的灯笼。
她有些不解,送我一个灯笼?李木蓝没说话,这个话题他一个男人讲不合适,他索性在一旁喝茶。
吴纯澜看着李柔柯,笑意涔涔地说,这个本来是想等上元节给你的,但我看着今儿这雪下得正合时宜,就给你送来了。
这有什么讲究吗?柯儿真的不知道吗?吴纯澜对于李柔柯的表情感到惊讶,她原以为大理国的女子都是知晓的。
吴纯澜拉过李柔柯的手,温声细语地说,寓意是早日添丁!李柔柯一瞬就明白了。
还有这种说法,她竟是不知。
柯儿这肚子还没有动静吗?吴纯澜看向李柔柯的肚子。
没有!李柔柯也是有点怀疑,从州运区回来这么久了,她这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明明秦璟逸是很卖力的。
难道她是不孕体质吗?不对,她给自己诊脉也没诊出什么问题来呀!那就只能解读是在安全期。
你自己也懂医术,自己好好调理调理。
吴纯澜又语重心长地说,王府需要香火,绵延子嗣义不容辞,听大嫂的没错。
李柔柯只能尴尬一笑。
这个大嫂充其量比她大个几岁,怎么说话这么老成。
俨然一副她娘的感觉了。
我知道了大嫂,你用一些糕点,别饿到我小侄儿。
李柔柯只能选择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
吴纯澜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柯儿,大嫂今日前来,也是来向你道谢的。
什么事?李柔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好像从不曾做过什么吧。
吴纯澜先是看了一眼李木蓝,又看向李柔柯,眉欢眼笑着,你哥官位升了,现在是户部侍郎,多亏王爷照拂。
喔?!李柔柯看向李木蓝简单回应了一声,那恭喜哥哥了。
秦璟逸这是在做无名英雄吗。
也不事先说一声,还要通过别人的嘴巴知悉。
不过,她心里是高兴的,爱屋及乌才会如此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