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觉得对不起他的几个爱徒,所以怎样都要保护你们。
苏哲道,那我呢?我又是怎么回事?柔雅淡淡说道,后来我没有什么动静,其实是在观察我爸爸的一举一动。
后来我大约知道了如何穿越,所以便拿你做了实验。
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可是没想到,这事儿被我爸发现了,他拼了命的要把你弄回现代。
还能弄回现代?夏春苗和苏哲都愣住了。
嗯,不过现在是不行了。
不管怎么样,穿越回去都要萤石才行,我穿越之前几天,我爸发现了我想穿越。
我们吵得很厉害,后来他高血压犯了,捂着心口,直接倒在了地上……夏春苗冷冷说道,后来呢?后来?哪有什么后来?他将几个徒弟和徒弟的孩子都看的那么重要,心里哪里有我这个女儿?我没有害死他,他是自己死的,哈哈哈哈。
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爸爸死了?你还是不是人?苏哲的眼中满是怒火!你这女人简直是极品!柔雅没有说话,因为这个不是问题。
春苗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地上的萤石,那萤石的蓝色光泽在慢慢消失,而柔雅的身体也慢慢变得透明。
防止这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反正也盘问的差不多了,春苗直接将剑弹飞出去,直插柔雅的心脏,血就这么流了下来,柔雅也没了呼吸。
终于那萤石得光泽全部都散去,柔雅的尸体和那些粉末一起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一切来得也非常的快,他们三人都有些愕然。
而其中的一抹蓝色在春苗的发间飘落又消失,他们没有人发觉。
春苗站了起来,那女人看来是真死了。
死了倒是好,但是死的太轻松了。
春苗看着齐无邪和苏哲,你们没事吧都?我没事。
齐无邪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他内力衰退的事情,准备先瞒着春苗。
苏哲苦笑道,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苏哲道,我快死了。
齐无邪已经将苏哲当成了兄弟,连忙说道,苏兄,你可别乱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这妖女已经死了,你的好日子这就到了。
我准备封你做侯爷,直接给你一块地,随便你怎么折腾呢。
春苗,你没意见吧?春苗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感情这么好的,不过她肯定是没意见的。
自然是可以了。
你看,春苗都同意了。
苏哲苦笑道,我是很想,可是我不能。
你觉得我这样的性格,为什么会受那妖女驱使?不是中了她的蛊吗?夏春苗有些不解,她就是这么对付无邪的。
苏哲摇摇头,那蛊应该是对我没用,她不知道给我吃的什么药丸,十日一次解药,今天就是第十日了。
说完苏哲便扶着椅子,之前撑着他的完全是一股子力气。
什么毒?有我在,我一定能给你解了。
我这就有万效解毒丸,你一定会没事的。
春苗的语气急迫,难怪苏哲一直在柔雅身边,原来是给他下毒了。
苏哲的嘴边浮现一丝微笑,怎么看都有些落寞。
齐无邪也十分关心苏哲的身体情况,他也说道苏兄,你不用担心,就算春苗解不了,神医也能将这毒解了。
你先将那万用的解毒丸吃下,等会我们直接带你回宫。
接过那药瓶子,苏哲也没说什么便直接吃了下去,看到苏哲将药丸吃了,春苗的心安定了一些。
齐无邪走了过去,扶住了苏哲。
咱们回宫吧。
苏哲,若是你不舒服,我可以让马车来接你。
苏哲摇了摇头,无邪,春苗,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也有些事情想和你们说。
说完苏哲便坐了下来,他指着面前的两个椅子,你们也坐。
春苗看着苏哲这样,心里面无来由的难受。
她看着齐无邪,齐无邪冲着她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无邪,春苗,其实我十分的满足。
本来我在现代是没有什么情绪的,每日就是处理不完的事情。
除了爷爷让我有些牵挂外,我没有多余的情绪。
可穿越到这以后,夏家人将我当成他们的一份子,你和春苗也将我当成了知心的朋友,我感觉到了情绪的起伏,感觉到了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
所以,就算我死了,我也是觉得值得的。
苏哲,你说死啊死的到底要干什么?你解毒丸都吃了,又死不掉的。
春苗看着苏哲,语气有些急促。
春苗,你别急,你这些天也够折腾的,急坏了当心伤了身体。
苏哲反倒关心起春苗的身体了,他看着齐无邪,无邪,我和春苗的父母当年就是至交好友。
虽然春苗现在在大辰有自己的亲人,可是我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这些日子我看的出来,你对春苗真心实意。
我和你也颇为投缘,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能一直对春苗好。
齐无邪此时心里也很难受,不过他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好了,我得走了。
其实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穿越到大辰其实还赚到了,无邪,春苗,其实我现在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等我死了,你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我埋了,也不用立碑,让我和这天地融为一体就好。
说完这些,苏哲的眼睛便慢慢闭上,齐无邪一把便起来扶住了他。
苏兄,苏兄。
春苗也连忙站了起来,她走上前去,脸上都是眼泪。
无邪,我看看,我一定能将苏哲救活。
齐无邪将苏哲扶着坐在椅子上,他的体温还热的,看起来就和睡着了一般。
春苗赶紧去搭苏哲的脉搏,可是她的眉头越来越深。
无邪,放开吧。
苏哲他,救不了了。
他的经脉全部都碎了,也不知道他有多疼,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要不是他,我们怕是都没法从那妖女的手上逃出来。
他明明可以不管我们,只要那妖女给他解药,他可以不死的啊。
春苗的语气已经带着哭腔,齐无邪抱着苏哲的手臂也是越来越僵硬,他又何尝不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