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闯到后宫的黑衣人,却被一排穿着银色铠甲的人挡住了去路。
你们是何……话还没说完,最前面的人已经被人一刀割破了喉咙、,接着那两波人便站在了一处。
御书房中,此时十分安静。
齐宇达干脆继续批起了奏折,施朗,起来吧。
王成,赐坐。
施朗站了起来,谢君上赐坐。
君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又垂下。
不多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齐宇达哈哈大笑起来,施爱卿,你总算是来了。
施清平的脸上没有多少喜色,他看了一眼坐着的孙子,微微点头。
施朗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然后站了起来。
君上您身体抱恙,请您服下此药,并写下一份诏书。
齐宇达脸上的愤怒不加掩盖。
哦?吾身体有恙?吾怎不知?诏书?又是什么诏书?施朗从怀中掏出一张绢,君上请看,照着这个誊写就行,不劳您费心。
身体抱恙……立皇四子齐盛康为太子,施清平为监国,自今日起……退居……齐宇达越看脸越黑,他直接将那绢书撕得粉碎。
好你个施清平,谋反还能被你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你有这胆子闯到御书房来,怎么不干脆将吾一刀了结了?你不敢,你不敢!吾的身后有几十万大君,只要吾一死,你做的这些事情足以让人将你剁碎无数次。
你想幽禁吾,让盛康即位,你来做那大辰真正的掌舵人,告诉你,想多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施清平冷冷说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无情了。
朗哥儿,直接喂药。
夏春苗一听这话,可还了的?现在还真是时候出来将齐宇达带走了!于此同时她还准备了一大把迷药,准备一会儿直接撒出去。
大胆!今儿吾要灭了你施家满门!齐宇达一声大喝,这御书房内突然出现了数十名身穿银色盔甲的人。
居然是僚机营的人,朗儿,你小心些。
夏春苗刚刚准备撒出的药,连忙撤回,装进了空间。
父皇,你没事吧?齐宇达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夏春苗,诧异的说道,你从哪里出来的?这儿危险,你赶紧走。
父皇,为了大辰,您就别迟疑了,赶紧逃吧,咱们下地道,先保证安全了再说。
齐宇达颇有些哭笑不得,春苗啊,吾没危险,逃什么啊。
此时一个穿着银色盔甲,长的十分一般的侍卫走了过来君上,那些人被拦住了。
正说着话,后面一只暗箭飞了过来,那侍卫都没回头,直接伸手就将那箭抓住了。
看的夏春苗是目瞪口呆……另外门口的那些也都被控制了,现下这周围都是自己人。
这侍卫和君上当着夏春苗的面就这么聊着,而一边则喊打声不断,让夏春苗有种错觉。
到底是这两人太淡定?还是自己太过容易激动?齐宇达点点头,做的很好。
后面查一查这禁军的水到底多深?京城两万禁军,这次怕是出动了两千有余。
这些人,简直是在吾得床上放刀,吾都不敢闭着眼睛睡觉。
嗯,知道了。
砰!砰!两道声音一前一后的响了起来,施家祖孙二人此时已经趴在了地上。
施清平似乎魔怔了一般,不对啊,不对啊,你分明被蛊了心智……你对皇贵妃那么宠,没理由不中招啊……不对,不对……若是没中招,心若早产你怎么毫无反应,甚至都不去看一眼?心若?你这老狗也敢叫心若的闺名?夏春苗也觉得一阵恶寒,这施清平叽里咕噜的乱说什么呢?看着这施清平此时有些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对韩妃不利的话,夏春苗直接上去一把将他下巴卸了。
君上,他满嘴污言秽语,恐污了您的耳朵。
齐宇达点点头,嗯,做的不错。
来人,将这两人押入死牢。
是,君上。
另外,这些反叛的士兵一律就地处决。
再派两队人马,一路去高家,一路去施家,三族以内的全部打入大牢。
尚且没有昏迷的施朗此时面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他没有想到那些无辜被牵连的族人,而是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败……明明祖父筹划了那么久,任何环节都想到了,那无故冒出来的僚机营,到底是怎么回事?三殿下已死,谁能调动僚机营各处的高手?这些人远不止京城僚机营的在编人数。
还有君上,为何此时的他看起来如此清醒?他明明意识已经错乱了,他的身体也确实是不行了啊!君上,您没事吧?我本来是在母妃宫里。
只因母妃宫里起火,所以我才醒了,我把母妃安顿好后,怕您这有危险,这才进来了。
还请父皇宽恕儿媳。
人被带下去后,夏春苗连忙跪了下来。
你母妃无恙吧?夏春苗道,我将母妃他们宫里的人安置在了地窖里,应该是无事。
那便好。
你起来吧,别跪着。
夏春苗直接站了起来,站在了一边。
齐宇达道,那些人派去宫外各皇子府邸的人解决了吗?那些可都是高手,怕是十分棘手。
一旁的男子冷声道,那些人确实武功很高,不过也有弱点,他们不过是为了银子,根本不会卖命。
等我的人拼命的时候,那些人怎么会以命相抵?您放心,刚刚来人回报,那些人已经跑了,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而已。
夏春苗看着那男子,有些熟悉的感觉,虽然那男子长的扔在人堆里也看不出,但是身上却有种莫名的气质。
而且他和君上说话的态度,有尊敬但无尊崇。
还有那细腰长腿,一个大胆的猜想自夏春苗脑中蹦出!这男子莫不是?君上,君上!不好了啊!蒹葭宫的芍药姑姑来报,说韩妃失踪了。
怎么回事?王成看了看周围,齐宇达会意,你们都退下,春苗留下。
是,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