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真的……雪饮才不认识什么金褚国的郡主印章。
她心中愤怒无比,却装做娇弱的一个踉跄,颤抖的指着柳飘飘,我不识什么金褚国的郡主,我只知道她是个舞姬,王爷,你真得想娶她?如果是这样,请王爷写下休书,妾身愿意下堂退位。
雪饮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眼角水光一闪,向胥穆阳行了一礼转身快步走开了。
四个丫鬟都心中一叹,绮纷手上了鞭子摘了下来在空中狠狠一甩。
鞭尾似有似无就向柳飘飘的身上招呼,吓得她后面一躲,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绮纷冷哼一声转身就跟上雪饮几人。
胥穆阳眼中只有雪饮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疼,刚想追上去,柳飘飘眼疾手快抱住他的手胳膊,急促道,王爷,妾的脸还在疼……请王爷陪妾去看大夫,要不然,妾就禀告将军是王妃打嫉妒要毁我的容,妄图破坏我们的婚约。
感觉到胥穆阳的身体停下。
柳飘飘神色得意,情意绵绵道。
妾对王爷一见钟情,只要王爷与妾成亲妾便什么也不说,将军很早就知道王爷的身份,对王爷也非常喜欢,就是王爷没有说那样的话,将军也打算认个女儿与王爷缔结姻亲,实不相瞒,那会我就在将军身边早就对王爷爱慕无比,谁知王爷你却突然离开,要不然,我们那会就成亲了,那里还会有这位冲喜王妃,王爷如信守承诺,就请上表南云国朝廷,让皇帝下旨给我们举行婚礼,以接我们两国之好,王爷意下如何?上表朝廷?对呀,不行吗,难道我没有那位王妃美丽?我比她更娇媚,她懂得我都懂,她不懂的我也懂,王爷,不如今晚王爷试试我的能力怎么样?胥穆阳脸上没有表情。
柳飘飘声音更急促了,手指搭在他的身上画着圈圈,吐气如兰笑着,我知道,王妃是相府最不受待见的庶女,王爷当初就不想娶她,不过是因为皇帝对王爷有意见,就随意指了这婚事,即然这样,王爷何不跟我一起——她又勾着他耳边,王爷可以先试试,物有所值,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我背后的耶律将军,还是我的地位,都对王爷有大用处。
胥穆阳目光炯炯,低头盯着她,很有兴趣的目光中暗藏着一丝冷意,哦,晚上让本王试试。
柳飘飘暗爽不已,是,王爷请晚上来找我。
血腥无比的地牢里。
跟随柳飘飘一起来的几个舞姬们被剥得干干净净,绑在了木柱上,一根根一尺长的针尖锐的扎进肉里,舞姬们惨叫不止。
灵秀红着脸,娇羞的一笑,又拿起一个烧红的铁块,在舞姬们面前晃了晃,说吧,不说我就把你们的脸全烧成碳灰,你们有多少人到了南云国。
绮纷很不爽的甩着鞭子,干嘛一开始不用我的鞭子,我还没有揍人呢,上来就拿大刑伺候,这很不合规矩哦,灵秀。
我也不想,这不是问完话就要赶回去伺候王妃嘛,像你那样慢慢的玩,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信息,把事做完赶紧回去,哎,看到王爷跟那女人在一起,王妃整个下午都没有说话,多可怜呀。
绮纷很不爽的翻了个大白眼,撇了眼旁边泡好的奶茶加奶勃勃,上面还冒着腾腾热气,这些舞姬本来是给她审问的,灵秀竟然抽着泡奶茶拿点心空挡,跑来抢她的工作,不用你管,我等一会就能问出来,你还是快回去伺候王妃吧。
灵秀又温软一笑,把烧红的铁快按在离她最近的舞姬胸口上,表情瞬间阴森,说,多少人,你们来南云国不专门是为了找王爷联姻吧,金褚国耶律净早就有搅乱南云国的想法,他那种从不做没有目的得事。
那舞姬惨叫得喉咙沙哑,却紧咬着嘴唇什么也不说。
可她旁边一个年纪小的女孩已经忍不住折磨,哭喊着,我说,我说……求求你们不要在弄了,我们进入南说国有三十六个人,分为两路,柳姑娘跟我们一起送到穆王府,另一路已经去了盛京,现在怕是已经到了盛京入了宫,请杀了我们。
灵秀跟绮纷面面相视,另一伙人是谁?是柳莹莹姑娘,同样是艳绝天下的舞姬,同样也是将军的义女……呵呵,她此时恐怕已经做了皇帝的妃子了。
那女孩惨烈一笑,就要咬舌自尽。
绮纷的鞭子打了过去,瞬间将她的下巴给弄脱臼了。
女孩惨叫一声血已经流了出来,绮纷郁闷道,又是一个蠢蛋,咬舌头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你会流血流个三天三夜才会丧命,你知道这有多痛,也是,你们塞在牙缝里的毒药已经被我们清理了,想速死也不成了。
听到这个消息,灵秀皱眉,真是的,怎么都这样喜欢用美人计,这耶律将军到底想做什么?绮纷哼了一声,总不过是离间计,消耗计,或者说扰乱后宫计,走吧,再不回去你这奶茶就要凉了。
半夜里,雪饮孤枕难眠,翻来复去。
满脑子都是王爷跟柳飘飘在一起的画面,下午时,她便已经知道王爷夜里招柳飘飘侍寝,她为什么知道这个。
是因为鲁太妃得知有女人送上门来给胥穆阳做妾,非常友好的安排了柳飘飘夜里的侍寝。
还让徐嬷嬷过来特意传话,让她不要夜里去打扰,破坏王爷的雨露均沾,要不然就让她好看。
雪饮苦笑,下了床去拿了安神的药丸,吃了一颗,深吸口气平复心中的难受躺在床上打算睡觉了。
今夜,她哪也不去。
迷迷糊糊的,雪饮觉得自己的身体腾云驾雾般飞上了天,她想睁开眼睛但就是睁不开,身体如躺在云堆里,软软无力的很,而且不知为什么很躁,躁得她心里直冒火,难受的感觉一直让她扭来扭去。
妙音向周围小心的看了一眼,推开窗户跳了进来,把穿了一身薄衣,扭着身体春色撩人的雪饮放在雕花玉床上,拉下帐子。
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朦朦胧胧只看到床上人的小脸蛋艳红一片,娇唇发出朦胧的娇哼,引得人心血澎拜。
可她紧闭眼睛,手指在身轻轻抚摸,似乎想要缓解那些难以忍受的东西,她低吟一声,王爷——门被推开,胥穆阳迅速走向床边,呼吸一滞,握住了雪饮那泛红的白皙手臂,雪饮——雪饮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湿气一片,光润的唇轻启,我,我是做梦了吗?你是王爷,是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