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兵!霍翎骑在马上,只希望这仗赶紧结束,他还得活着回去找媳妇。
霍翎看着原本的百万的大军只剩下几万,司徒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扔到战场上就只看见一阵巨大的声响,数百人就被炸成碎块。
这样下去迟早被耗死,司徒枫也不似从前一般,此时的他仿佛有天神相助一般,而霍翎这边因为死伤无数且将士们看到敌军犹如天神相助一般,导致士气大减。
没办法,兵临城下,战是死,不战也是死。
霍翎满身血污也顾不上了,他举着长枪,将士们!退!死的是我们的家人!战!我们是一条好汉!若有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战鼓铮铮,狼烟四起。
两军的战争就此开始。
杀啊!将士们举起武器毫不惧怕那些锋利的刀、剑刺进自己的身体,鲜血浸湿了这片土地,被卷起的沙尘漫天狂舞。
霍翎?你就是她这辈子找的人吗?司徒枫骑在马上看着在人群中厮杀的霍翎。
霍翎脸颊上沾着血迹,身上的铠甲也布满伤痕,司徒枫撑着大刀挑飞了霍翎的铠甲,挥舞着就要砍向他的胸口,霍翎连忙收枪挡在胸口。
司徒枫压在刀上,霍翎半跪在地上拼命撑着。
你还挣扎什么呢?嗯?司徒枫靠在霍翎的耳边嗤笑着。
霍翎啊,你看你的周围吧,这些人就要被炸死了噢。
司徒枫诡异的笑着。
霍翎只觉得不可思议,你疯了!这可是还有你们的人!那又怎么样?只要你死了,他们死了又如何?司徒枫毫不在乎的说着,伸手就将一颗黑色珠子扔到人群中,瞬间在地上炸出一个巨坑,周围的人被炸成粉末随着东风吹散在风中,连尸体都没留下。
霍翎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怒视着司徒枫,你不是司徒枫,你到底是谁!霍翎知道司徒枫有多爱惜自己的部下,绝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更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现在就是司徒枫。
话音刚落,天雷滚滚,原本就昏暗的天空变得更加阴沉,让本就压抑的战场更加充满地狱的死亡气息。
说着就用上力气,刀刃已经穿透了霍翎的衣服,刺进胸膛。
远在京都的晚星正将两个孩子哄睡,就感受到她留在霍翎身上的堕落之力出现了波动,只有出现生命威胁晚星才会感知到。
许洛衡!一道强劲的掌风将司徒枫从霍翎身上扇了下来,司徒枫狼狈的摔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
哼,晚星,你不惜撕裂时空也要过来救他。
许洛衡从地上站了起来,满不在乎的擦了把嘴角的血。
晚星连忙封住霍翎的伤口,在他身边围了一个保护罩。
许洛衡,第二次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光明神?晚星,你糊涂了吧。
许洛衡慢慢抽出血凤。
你们是不可能的,光明迟早会驱散黑暗,你就是黑暗本身,我们一起推翻天道和光明难道不好吗?动真情的神,是不值得被承认的。
许洛衡握着剑柄刺向晚星。
晚星开启神域却被天道警告,大人!你不能做违反天道规定!无良立刻从空间里说着。
晚星直引天雷注入枭决仙剑,挥剑劈向上天,原本还嚣张的天雷,遇到晚星传承之力也被吓到退散。
晚星将外界时间暂停,保证战场上的将士不受到法术威胁。
这一切落在许洛衡眼里就显得可笑,你居然还保护那些人,你难道忘了上个世界是谁害死了你的光明神?你真让我觉得可悲。
你还有真心,你永远都成为不了真正的堕落之神!许洛衡猩红的双目,仿佛看到了当初晚星登上那个他梦寐以求的位置时,他有多么的不甘心。
晚星并不恨许洛衡,或许是同情吧,却也直接挥剑将许洛衡打落。
你不能将所有人一概而论,杀了你族人的是人类没错,但那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事了,现在的他们没做错什么。
不!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自私,我的族人怎么会死!人类该死,他们该死!许洛衡锤着地面,痛苦的闭上双眼,身上的能量波动很不稳定。
箫儿,该放下了。
晚星第一次唤许洛衡的乳名。
...如何放得下?许洛衡哽咽着,撕碎衣服,白嫩光滑的肌肤在许洛衡撤去法术的瞬间露出了原本狰狞恐怖的样子。
许洛衡的身上没一块好肉,到处都是四纵八横的伤痕,包括那张脸也烙印着几乎占了一半脸庞的奴字。
晚星用法术去除掉他的伤疤,许洛衡看着光洁的肌肤,冷笑着,一个小法术就能去掉所有吗?即使身体没有了,那心呢?我永远不会承认堕落之神。
许洛衡说完,身上又重新浮现那些疤痕,随即跟着风散在空中,声音也跟着缥缈起来。
因为许洛衡脱离了司徒枫的身体,司徒枫几乎是在脱离的瞬间醒了过来。
哎我艹!司徒枫看着满是硝烟的战场,又看到绝色的晚星,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咳嗯,不知姑娘可有婚配?司徒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晚星,八尺男儿身的他第一次遇到了心动的姑娘,却注定要失望了。
霍百里晚星,我嫁给了霍翎。
晚星趁他不注意将堕落之力输入霍翎体内帮他疗伤。
战场刀剑无眼,霍夫人还是走吧。
将军不一举掳走我威胁霍翎?司某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齿小人之举。
晚星隐隐看了司徒枫一眼,没再说什么。
霍翎也慢慢醒了过来,看到晚星和司徒枫,立马将晚星护在身后。
将军若是有心不如好好看看自己的王吧,忠心是好,愚忠就是害己害民。
回头看看那个还在等你的人,她也身不由己。
晚星留下这句话走了。
司徒枫站在原地看着两人带领着几千人回到军营,自己和部下还在思量。
难道自己的王......你立刻回城将贵妃娘娘的信拿给我!司徒枫在营帐里吩咐着部下。
原先他为了避嫌从不回贵妃娘娘一字一句,甚至在宴会上,也从不搭理她。
临走前,她曾托人带给他一封信,自己狠了心没有看,现在看来那信怕是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