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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这狗男人胡说八道

2025-03-31 13:54:21

显然,那拿着玉玦的人,远比玉玦本身对于剡王来说,还要更加重要,重要到他不惜铤而走险。

沈云溪他们回京的途中,被人围了。

四周全是茂密山林,离官道尚还有数里。

看着对面马车上的人,再看着周围团团围困,将他们困在中间的黑衣死士,楚夜离冷沉着眼朝着对面的剡王说道:赵括,你越界了。

他面带寒霜,本王能容你在京城胡闹,却不代表真不敢要你的命。

剡王闻言脸色有些不好。

他知道在这里围困楚夜离会有什么后果,也明白除非能将人弄死在这里,否则楚夜离一旦脱困,从今往后他将永无安宁之日,以楚夜离睚眦必报的性子,非得将他南越王府都掀翻了不可。

可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剡王太过清楚楚夜离的性子,也太清楚他有多敏锐。

他原是打算让人偷偷将那玉玦和人绑走,再暗地里将消息掩住,只要他不动声色过上几日,再借口来大晋的事情已经办完直接离开,这样谁都不会惊动,而且对于沈云溪他们来说。

那个傻妞萍水相逢,他们未必知道她身份,就算人真的丢了,他们恐怕也就是尽力找一找,实在找不到也不会大动干戈。

可谁知道,前去绑人的人却失手了。

剡王只看到那半块玉玦时,脸都黑了。

那半块玉玦重要,可带着玉玦的人更是绝不能少,否则光把玉玦带回去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可是既然已经惊动了楚夜离,再想用同样的办法将人带走就根本不可能。

一旦楚夜离察觉到是他动的手,说不定会起了怀疑,而且一旦楚夜离将人带回了京城,入了摄政王府,他在想把人弄出来带走,简直难于登天。

唯一的机会,就只有在他们回京途中,强行动手。

剡王狠狠剜了一眼身旁办事不利的人,抬头对着楚夜离正色道:本王无意与你为难,也知道在此动手犯了你的忌讳,只是本王也别无办法。

他伸手指向后面的马车,神色郑重说道,楚夜离,本王只要你府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丫头,只要你将她给本王,本王立刻带人离开,事后也必定会厚礼相赠,以做补偿。

楚夜离抬眼看他:猎场里,想劫冬绥的人是你?剡王既然都已经打算撕破脸了,自然也没隐瞒,而且都已经动手了,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她与我有些渊源,烦你高抬贵手将她给我,就算本王欠你一个人情,如何?沈云溪坐在车辕之上,一直看着剡王,此时才说道:王爷之前突然出京,就是为了冬绥?剡王点头:是。

那你应该调查过冬绥的身世。

见剡王没说话表示默认,沈云溪声音冷淡的道,既然你已经调查过了,那想必也该知道,冬绥是我从沈家村带回来的,你说要就要,总要给我和王爷一个理由。

剡王张嘴刚想说话,沈云溪就直接打断,不必说什么渊源不渊源的,我早就已经打听过冬绥的身世,她母亲那边祖祖辈辈都是大晋的人,跟南越没有丝毫关系,你之前也从来没有去过沈家村,更不可能跟她有任何交集。

王爷虽然贪花好色,可一向眼高于顶,想来应该不至于对一个痴儿一见钟情,不惜与大晋交恶,也要将人强夺回南越这般禽兽吧?剡王听着沈云溪的话脸都绿了,只觉得她两三句话就将他所有借口都堵了个干干净净,让他刚准备出口的话全咽了回去,场面一时有那么些尴尬。

他不由气得胸口发堵。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心狠手辣,嘴巴还毒,性子刁钻的很!沈云溪却好像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只看着剡王说道:我和我家王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没冷血到不顾一个痴儿死活。

你要是说不出来个理由,冬绥我是不可能交给你的。

楚夜离坐在沈云溪身旁,神色淡淡丝毫未曾开口,显然沈云溪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只要沈云溪不答应,今天谁也带不走冬绥。

剡王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些颓然之色: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冬绥可能是本王流落在外的女儿。

沈云溪:???楚夜离:……阿萝和万钧等人闻言也都是嘴角微抽:……剡王却像是没看到几人脸上神色,满是悲恸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难以相信,可这就是事实,那日你们大婚之时我曾去观礼,当时这丫头也在礼堂之上。

我看到她眉眼时就觉得十分眼熟,后来又在她身上看到了这半枚玉玦。

他桃花眼中满是涟漪,像是怀念又像是感伤,当年本王曾来大晋游历,与一女子相恋,那女子救过本王性命,又温柔可人,本王曾想带她回南越,却不想中间出了意外不得不先回去,就只能留下这半块玉玦当作信物。

等本王办妥事情再来寻她时,她已经不知去处,这些年本王每每想到她时都是情伤不已,她是唯一一个不因本王身份而对本王真情之人,也是本王最早喜欢过的女子。

剡王看向冬绥,一片慈父心肠,她身上带着本王的玉玦,又与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算年岁也与本王当年与她母亲相恋时,时间相等。

她既是本王的千金,又怎能留在摄政王府,本王自然要带她回南越认祖归宗,也算是补偿本王对她母亲的亏欠。

……沈云溪听着剡王款款深情,看着他满是慈爱的对着冬绥胡说八道,要不是她知道这玉玦是怎么来的,又知道当年那人绝不可能是剡王。

她还真就信了这狗男人的鬼话!楚夜离哪怕早知道剡王不可能实话实说,也没想到他会编出这么一番话来。

剡王见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连忙说道:怎么?你们不信?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滴血验亲……行,验。

沈云溪冷声道,阿萝,取水!第449章 要动手就绝不能让楚夜离活着离开是,王妃。

阿萝应了一声,就取了水囊过来。

剡王嘴里还没说话的话猛的一断,脸色一抽。

那滴血验亲的话他就是随便说说,哪想到沈云溪顺杆子就上,说验就验,眼瞅着那叫阿萝的丫头转身找盛水的容器,剡王脸色木然。

他跟冬绥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哪敢真验?等等。

剡王讪笑,这荒郊野外的,验血也不方便,不如你们先将本王的女儿给了本王,回头再验?呵——沈云溪满是讽刺的笑了声,是不方便,还是不敢?你说你跟冬绥的母亲相恋,那你倒是说说,你们是在何处相遇,何时分开,冬绥生辰是在何时,她母亲姓什么叫什么,当年生她时有多大?剡王张了张嘴,被问的哑口无言。

他是调查过冬绥的底细,也去过沈家村,可冬绥和她母亲本就不是沈家村的人,当年也是逃难去的沈家村。

沈家村的人只知道她母亲姓谢,后来嫁给了沈金水二人的叔父,只谢氏对于过往之事会莫若深,极少提及,就连沈金水兄弟两都不知道冬绥和她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们从何处来。

剡王又哪里知道?沈云溪知道冬绥的生辰,还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而谢氏死后,冬绥一个不被看重的继女又谁能记得她生辰,怕是连她几岁都忘记了。

剡王就算派人去打听,也只能打听到沈家村的人知道的那些事情,而沈云溪问的这些,别说沈家村的人,就连当年续娶了谢氏的那个沈家叔父都未必知道,剡王能打听来才有鬼了。

沈云溪冷笑了一声:剡王若诚心想带冬绥走,就该直接来摄政王府表明了态度,与我们说清楚其中干系,再光明正大的认了冬绥,而不是想着让人偷偷摸摸的将她绑走。

你这瞧着可不像是什么慈父,反倒像是别有所图。

剡王心中一咯噔,急声道:我能图她一个痴儿什么……那谁知道,说不定就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

沈云溪没揭穿玉玦的事情,故意将话朝着别的方向引,毕竟世人皆知南越剡王男女不忌,好色至极,冬绥长得这么好看,谁知道你有什么龌蹉心思。

剡王:……虽然这话让他松了口气,没朝着玉玦上想,可却同样让他憋屈至极,而沈云溪那副看色中饿鬼的样子,更让他心中崩溃,恨不得说一句老子是喜欢美人,可不喜欢傻子!!可这话没法说,只能憋着。

楚夜离在旁冷声道:行了,你也用不着找这些不着调的借口,你怕是连你那春色满园里有多少人都记不清楚,又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十几年前跟你好过的人。

冬绥是阿溪的人,不可能给你。

剡王神色也冷了下来,也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可能善了,他的话糊弄不了楚夜离他们,他紧抿着唇片刻,才沉声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丫头而已,楚夜离,你当真不给?不给。

楚夜离冷道。

剡王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闻言脸上也是生出戾气来:那就别怪本王!他一挥手时,剑拔弩张。

除了冬绥,杀无赦!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绝不能让楚夜离离开!!剡王一声令下,原本还说笑玩闹的气氛陡然就肃杀了起来,那些黑衣人齐刷刷的向前疾驰而来,朝着楚夜离等人拔剑相向,万钧和影子低喝出声:保护王爷、王妃!原本空空如也的四周,突然有疾影闪过,片刻后却是有人自外间朝着这边袭杀而来。

剡王身边的人脸色一变:他们有援兵!有援兵又如何!楚夜离身为大晋摄政王,这些年行刺他的人从来就没少过,他身边随时带着隐藏暗卫并不奇怪,可顶多也就数人而已,可他却带来了所有死士,外面还有南越营兵接应。

剡王从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沉喝道:杀了楚夜离,不准放活口!人群厮杀起来时,冯官官和姜芷都吓坏了,谁也没想到他们不过出城狩猎而已,居然会碰上剡王,更没想到剡王居然敢在京郊朝着楚夜离动手。

表哥,你护着官官和阿芷!沈云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短剑,她横手斩杀冲上来的人,踹飞了马车边缘的人后,扭头说了一声,就对着楚夜离沉声道:不准动用内力!有寒光闪过,长剑袭来,楚夜离手中软剑直接将人脖颈划断,拉着沈云溪避开血迹之后,沈云溪只来得急说了声让他不准动用内力,就又跟人厮杀起来。

楚夜离手里握着软剑,脸色冷厉至极。

眼看着几人围上了沈云溪,被她手中毒粉逼退之后,他微提内力,下腹就猛的剧痛起来,知道是被沈云溪封在丹田里的剧毒作祟。

楚夜离紧咬着牙,突然扭头看向被阿萝护在身后的冬绥:阿萝,过来!冬绥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惶惶不知所措。

阿萝抓着冬绥边杀边到了楚夜离二人身边,楚夜离对着冬绥沉声道:冬绥,姐姐对你好吗?冬绥颤声道:好……那这些人想杀姐姐,你该怎么办?冬绥眼中惶惶,明明害怕极了,可看着那边万钧他们身上见了血,沈云溪也被人围着,她手里握的紧紧的,一边抖,一边说:不,不准杀姐姐。

楚夜离目光柔和下来,朝着阿萝看了一眼。

阿萝瞬间就明白了楚夜离的意思,一拳打飞了靠近的人后,直接护着楚夜离离开了马车。

阿萝下手狠绝,专朝着要害而去,而楚夜离不动用内力,单凭身手也足以应付一两人。

每当人多之时,楚夜离便直接叫冬绥到身前,那动手之人几乎都会停下来,被楚夜离和阿萝反杀。

沈云溪周围的人逐渐多起来时,她渐觉吃力,后背被人划伤时见了血,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反手将人击杀,正当眼角余光看到有寒光袭来,避之不及准备硬扛时。

一道纤细身影突然挡在身前,让她一愣,而下一瞬见原本看过来的寒光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沈云溪抓着冬绥腰身将人拉了回来,反手朝上一划,直接要了那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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