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迪微微一怔,她没听说啊!知白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子从小就和他弟弟一样,高冷加冰山脸,什么样的姑娘能把这座冰山融化了,她很好奇是不是和丁染一样,天鹅般的女子。
看着孙女的表情,傅老爷子就知道这丫头不知情,摆摆手,回头让知白带那姑娘过来,让我瞧瞧。
毕竟是亲外孙,找女朋友肯定要让他这个做外公的过过眼。
傅云迪轻应了声,刚要走,却又被老爷子叫住。
胡家那丫头还没走?是的爷爷。
老爷子若有所思,你妈妈生前,对胡家的态度……爷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这个孙女办事一向稳妥,他也放心,于是也不再说什么,摆手让她离开。
傅云迪回到公司的时候,胡贝贝正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玩电脑,她微微蹙眉,贝贝!声音有些严厉,胡贝贝吓了一跳。
我办公的电脑叫我的助理都不敢碰。
胡贝贝自知做的不对,讪讪起身,对不起云迪姐,我就是太无聊了。
傅云迪代替傅老爷子暂管公司,电脑里必然有重要的文件,非本人允许,外人是不可以碰的,否则,就会被视为窃取机密。
傅云迪表情缓和了些,下不为例。
哦。
胡贝贝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孩,笑嘻嘻地拉了张椅子坐到她的对面,云迪姐,你公司以前那个丁律师,现在是不是跳槽自己去开律师所了?她会不会翘走你公司的客户。
傅云迪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神色坦然,像是随口八卦一样。
你这两天怎么总问起丁律师?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就是以前见过她,她说在傅家的公司做过法务。
傅云迪垂眸没有说话,胡家人的嘴果然都是一样的,满嘴跑火车。
丁染心气高,自尊心强,在外面从来不会说给傅家做过法务,而且以还债的名义。
胡贝贝套了两天的话,觉得这个叫丁染的律师在傅家人心里也就那样,和普通打工的没什么区别。
前两天席菲菲托人给她打电话,让她帮忙找律师,她本来还不愿意,一听对方的律师是丁染,她突然来了兴致,在T市找了最好的律师和她打。
下午席菲菲的案子就能出结果。
闻家老宅里,一家人吃过饭后,席糖随着闻知白参观了老宅,最后还进了爷爷的书房,学习写字。
她的心态很好,也很稳,她相信自己能写好,一如她相信丁染能把官司打赢。
昨天,邢俊就已经将医院的伤情报告给了丁染,丁染说,问题不大。
席糖看了看时间,放下手中的笔,她的手腕写得有点酸。
闻知白拿着她一笔一画写得很认真的作品瞧了瞧,不错,以后有写好的潜力,毕竟态度在这。
席糖刚想嘚瑟一番,忽然觉得这句话不对劲。
什么叫有写好的潜力,不应该是有成大家的潜力吗?哼,你写个给我瞧瞧,待会可别让我笑话你。
席糖往墙上随便指了一下,喏,照着那个写。
闻知白笑着摇头,那个写不了。
呵,看吧,写不了了吧。
席糖正洋洋得意,只见他幽幽道,那个笔迹太稚嫩了,已经学不来了。
什么意思,那副字稚嫩吗?嗯,我十三岁写得,确是很稚嫩。
席糖,……刚才秦管家还告诉她,墙上挂着的,都是得过大奖的。
所以她刚才故意指墙上的作品让他写,原来人家十三岁就得过大奖了。
席糖嘟嘟嘴,看四下没人,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我怎么那么厉害,简直就是姜太公再世,钓了条大鱼。
闻知白被姑娘亲的心神荡漾,一把揽住细腰贴上自己,你可不就是姜太公,我这条大鱼可是自愿上钩的。
姑娘笑得眉眼弯弯,闻知白俯身吻下去。
席糖下意识推他,唔……外面有人。
没事,爷爷午休去了,爸妈他们不会进来。
可……电话响了。
席糖拿起手机,是丁染打过来的。
糖糖,结果出来了,席菲菲被拘役六个月,并向宁千千支付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谢谢你丁染姐,辛苦了。
席菲菲受到处罚,这已经足够了。
挂断电话,席糖已经泪眼朦胧,她看向闻知白,对方正浅笑着看她。
两人离得很近,他已经听到了结果。
开心吗?她点点头,心底多年的压抑和委屈在这一刻迫切释放。
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嘴巴凑近他的耳朵,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闻知白挑着眉,说说看。
把你昨晚买的款式,全都试一遍。
闻知白的眼眸骤然猩红,他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回家。
白佳岚和闻良和两口子正坐在院子里回忆往事种种,气氛一度达到了你侬我侬的状态。
忽见两人匆匆离开。
白佳岚忙起身,你们去哪?有事,爷爷醒了帮我们说一声,改天有空再来看他。
闻知白把车开的很快,红灯的时候迫不及待抱着姑娘蹂躏了一把。
小区地下停车场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说好了不许反悔,求饶也不行。
昨晚和姑娘只做了一次,她便困得不行了,他不忍心再折腾她,只好作罢。
她不说话,大眼水汪汪的,小嘴被他蹂躏的发红,像娇艳欲滴的樱桃,分外诱人。
上电梯,指纹解锁,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他抱着她,眼里带着疯狂的炙热。
事情到了一半,她突然想起,推开他一些,帘子拉上。
他裸着上身,阳光的余辉落在他硬朗利落的腹肌线条上,精瘦有力的腰际,人鱼线向下蔓延……她忽然红了眼睛,坐起身来,从后面抱住他……席糖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说大话。
还差两款……有人在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