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山倒了杯酒,起身对苏杉杉敬酒,他之前也喝了不少有些醉意了。
苏姑娘,来陈某敬你一杯。
她有些迷糊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好~敬陈大人一杯。
语调都有些滑。
那我们一起敬一杯酒。
贺杰提议。
大伙响应,除了赵梓墨,他默默的走到苏杉杉身边,拿过她手里的酒。
干嘛呀~。
醉了,就别喝了。
他拿起酒杯,一仰而尽。
其他人也跟着一口闷。
去外边,醒醒酒。
赵梓墨牵着她就走,快到门口时,苏杉杉扒住门口。
想起贺杰的任务:莹儿,走去逛街啊~哦,好。
她立马应答下来,看了父母一眼,跑到苏杉杉身边。
陈大人,陈夫人,我们等会儿就回来了,你们慢慢吃,不着急。
她又看看了贺杰,示意中。
对方点了一下头。
夏氏嘱咐一句:好,注意安全。
苏杉杉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他们出去后不久贺杰就说去方便,前往找人。
苏杉杉就坐在酒楼的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赵梓墨坐在旁边陪着。
陈芷莹突然感觉自己很多余,就坐在另一边隔得很远。
她想着等会要单独和贺杰相处,心头口乱撞得很,可怕的是还有点期待,羞恼的红了脸,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奇怪?一阵脚步声,贺杰出门,目光落在娇娇人儿上,面上是春心荡漾的笑容。
莹儿,我带了去个地方?说着就拉着她的手。
你……别拉我。
她羞红了脸,微垂着头,手上传来温度,似乎要将她融化。
对方,握得越发紧。
贺杰:今天这个流氓耍定了,脸皮不厚,媳妇怎么到手?O(≧▽≦)O他感激的看苏杉杉一眼,她给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见俩人快走消失在眼前,苏杉杉一手揽上身旁之人的肩膀。
一脸兴奋:去,看看。
赵梓墨:……没这个癖好。
这可由不得他,被直接拽走。
贺杰带着陈芷莹一路走,离街道越发远,人渐渐见不到。
她有些紧张,去偏僻的地方作甚?脑海构想了几险恶的场面。
停下脚步:你有话了就说吧,这里没人了。
再走几步就到了。
瞧她警惕的小眼神,他捏捏她的软手,怕什么,你都跟我过来了,我要是想对你怎么样,你也跑不了。
她羞瞪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臭混蛋。
好了~放心,我是个正经大好人。
她怼道:你脸皮真厚!继续跟他向前走。
陈芷莹暗自鼓劲:都走到这里了,还怕个什么!如果真敢有坏心思,她就咬死他就是了。
(›´ω`‹ )苏杉杉偷摸在后边跟着,心中也疑惑为啥去这种地方,喂蚊子吗?脑袋晕乎乎的:这臭小子,把人骗到这种地方,不会是想行不轨之事,生米煮成熟饭?赵梓墨微微叹气:不会。
怎么不会?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快走!我要过去打死他!举着手,向前冲。
不过几步,脚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崴了一下:呀~好在被赵梓墨接住,不然得拥抱大地妈妈。
你…慢点。
跟个小醉鬼讲话,就如同对牛弹琴。
她直接没骨头似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靠挂在对方身上。
脚有些疼,走不了,你背我走。
他表情略显无奈,抱起她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放下,帮她看了看脚,把错位的骨头接回去。
苏杉杉猛烈一疼,睁大眼眸,控诉:赵梓墨!你怎么卸我脚,你谋杀!他额头有一排黑线,不讲理的小丫头:你自己动动看。
咦~不疼了,原来你是救我的,你真好,mua~笑嘻嘻的,在他脸上来一口。
赵梓墨眸色晦暗,盯着她:亲人得负责一辈子的知道吗?嗐~姐会负责的,以后跟姐,姐养你。
这是你说的。
他俯身靠近,压下。
嗯!唔……一刻钟,苏杉杉泛红着脸,脑袋越发迷糊,微张的小嘴,喘着热气。
心中腹诽,负责就负责,怎么还想吃人的?奶凶奶凶道:你,不许行凶!听到没有?他不慌不忙的,张口就来:我没行凶,你刚才是在做梦。
做梦~嗯,好像是的。
嘻嘻嘻嘻……赵梓墨唇勾了勾,傻傻的,真好玩。
我背你回去。
拉着她上了背,可是苏杉杉还想着陈芷莹的事情,让他追过去,不去就撒泼。
他没法办,只好由着她。
一起去听墙角,观看别人爱情。
另一边的两人,到了一处凉亭,同行致凉亭小道上,挂满各种好看的灯笼。
陈芷莹惊讶,欢喜的望他一眼。
你准备的?嗯。
拉着她过去。
灯笼上写有字,都是情诗,一路步行,进入凉亭,边上灯笼,都是用陈芷莹名字写的藏头情诗,还有赞美她的。
她瞧得心燥热得很,都夸上天了,她哪有说得说得这般好?这人的心思可是多。
贺杰松开她的手,走到亭子外,拿了一竹篮子粉色蔷薇花,都是经过他静心摆放的。
双手递过去,双眼炙热,真诚:人比花娇,再好的花也比不上你半分。
你,油嘴滑舌。
她红着脸,羞涩的转过身。
莹儿,你转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须臾,她羞答答转过身,瞟了他一眼后,急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我心悦于你,是真心实意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莹儿,对我可是有半点欢喜?她头颅更低了些,手疯狂的搅动在一起。
许久才小声道:有一点点。
他欣喜若狂,狠狠的一把抱住她:现在一点点就够了,以后再多一点点我就满足了。
她被贺杰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片刻才回神,小心翼翼回抱住他。
默默的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星相皎洁。
陈芷莹道:咱两这算是互通了心意,我父母那边不是你花言巧语就可骗到了。
所以,你得考个功名,至少有个秀才名头。
他松开她,郑重承诺:我会努力的,对了贺家其实不都是商贾,我叔父任职于户部侍郎。
她呆了呆,点点头,随后让他好好讲讲他家的具体情况。
半晌过后。
陈芷莹道:你叔父是叔父,你是你,你要好好读书,科考,不然你就得坐在我婚礼的宾客席上。
自己有能力,才不会别人欺负。
贺杰想到那个画面,心头就堵得慌。
开什么玩意!太恐怖了。
莹儿放心,我回去就刻苦努力奋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