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人,谨慎的后退。
另一边,县丞和卢主簿的所有家眷及其仆人全部都被扣押起来,等待一下一步发落。
知县宅院,一众人不敢轻举妄动,举刀保持警惕。
不知这位是哪位贵人?卢主簿紧盯着赵梓墨。
凌风拔着长剑护在前边,冷眼道:我家爷是什么身份不必告诉你,你倒是可以说说你背后的人是谁?他扫一圈:放我走,要不然就别怪他小命难保!面对他的威胁,赵梓墨微眯眼眸,语气薄凉:牺牲一个知县,抓到你这个奸细,也算他为国尽忠。
在他微怔之际,凌风迅速出手飞镖插入卢主簿的手,趁对方松懈之际,几个风驰电掣来回之间,知县已经被救出来。
卢主簿身手不错,夺了一个官兵的长刀,开始挣扎混战。
陈芷莹十分担心,也从屋子跑出来,恰好听见这不管她爹死活的话,及起打斗声,心中气愤不已。
一阵烟的冲出去。
距离较远,苏杉杉想拉她都拉不住:诶!别去!忙着跟跑出去。
这不就是她平时看电视剧最恨的情节,明明主角那边可以轻松解决掉,非有人,觉得自己厉害冲出去添乱!牙齿已经痒痒了!卢主簿瞥见她过来,立马就朝她过去!苏杉杉暗道不好,眼扫到身边的植被,从花盆拔起,一手一株带着大泥的植物,就砸她小腿,将其放倒,缩减送人头的时间,另一株就朝卢主簿砸去。
这个时间差,赵梓墨已经施展轻功踏飞过来,将人拍飞。
官兵冲过去捡死鱼。
苏杉杉抓得急手上被勾了好几道口子。
小姐,你怎么样了?玉簪扶起陈芷莹,关切询问。
她摔懵了,后滞的摇摇头。
眼前的手掌磕了些皮,冒血珠。
陈泽山吓得半死,冲过来检查一番,好声安抚。
你,如何?赵梓墨握住她的小手,瞧着伤眸子浮现疼惜。
小伤,放点药便好了。
默默的抽回手。
卢主簿被扣押在地面上,还未放弃,挣扎着,一脸不服气。
郡王殿下,这人怎么处理?知县躬身问道。
关押牢狱,再行拷问。
是。
官差们得命令,立即执行。
门口外,进来人汇报,已经全部把卢主簿和县丞的人家眷仆人全部抓到,请示下一步。
前一秒还仗势欺人的公子小姐们,已经吓破了胆子,瑟瑟发抖,脑袋发懵之间就下了狱,全然不知为了何,就成了囚犯。
犯了何事?苏杉杉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他凑近她耳边低语。
奸细都混到这边了?那背后之人,定是强大,不禁有些担心面前这个男人,少不了要接受报复。
另一边的矿山已经全部被封锁,人均被扣押。
天空爆开一朵烟火,那是得手的信号弹。
凌风询问:爷,过去吗?他点点颔首。
对着苏杉杉道:你先回去。
我也过去看看吧。
已经知道这事情,再多知道些也没差。
他点点头,一起离开。
陈芷莹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
爹,这是发生了何事?他们去哪里?卢主簿他们犯了杀头大罪!其他不要多问。
她突然想起:他是郡王?知县吩咐玉簪:先扶小姐回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是。
小姐,走回去。
她懵懵的点点头,乖乖回去上药。
另一边的杨万里涉及倒卖宫中财物一并被抓捕进狱。
矿山那边,被解救的人叩首感谢,顺藤摸瓜找了藏匿的大批兵器。
直到回到镇上,苏杉杉脑子中还留存着震惊。
带着孩子,购买了些红枣、花生……赵梓墨回到宅院,把查到的事情写了书信,秘密的传回宫中。
之前写给太子的信也收到回复,颇为震怒,伺候太子妃的侍女刘氏已经被处置,刘府的事情让他帮处理一下。
此刻的刘府还沉浸在异想天开之中,刘家二小姐骂骂咧咧的发脾气,怪罪丫鬟少放了些花瓣。
在牛奶浴泡不过一刻钟,就被抄了家,狼狈不堪。
刘府的主人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在询问之下,得知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管家顶着太子名头招摇过市,而引发的祸事。
整个刘府入了狱。
后悔已经来不及,所有女眷充当军妓,男的全部流放边疆。
所有美梦瞬间破碎,之前被刘府欺压的百姓,拍手叫好,除了一大恶人!今后的日子就太平不少。
昏暗的地牢,时不时传来鞭打,求饶声。
卢主簿被绑在木桩之上,白色的里衣浸染了纵横交错的血痕。
以赵梓墨为首的几人,盯着他。
还不快说!背后是谁人指使?知县对于奸细十分愤恨。
有本事就打死我!不一会儿,他的妻儿就被关在旁边,目睹全过程,惶恐不敢置信,他的真实身份。
赵梓墨近了几步,冷眸锐利,侧扫了旁边摆放的各种刑具:都给他过一遍,别弄死。
凌风领命:是。
郡王殿下,不然我们先出去,这儿血气重。
知县拱手恭敬道,他一个读书人见不得这种场面,看着渗人,殿下没离开,他也不敢走。
他没答话,渡步而去。
陈泽山默默的松了口气,跟随在后头。
夜色朦胧,月亮躲在云层里若隐若现。
苏杉杉把红枣蒸熟捣成泥,和面粉、牛奶、白糖等调成黏糊,入锅蒸。
花生掰成两瓣温火去皮备用,锅中放入糖炒化再放入花生混合好后,倒入碗中压平,冷却后切成小块,花生糖就成了。
她尝了一块:嗯~酥甜。
随后每人分一块尝尝鲜。
真甜,甜到心坎。
胡氏笑吟吟的。
病康复之后,她干活勤劳,改了多嘴心窄的毛病,和大伙相处得很不错。
方氏嚼碎口中糖,甜度适中,花生酥脆,吃个十几块都不嫌多:我赞同你这话,老妹现在这做美食的手艺已经可以沁透人心了。
吴氏嗔他们一眼:这意思,那不成了妖术。
众人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