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做得很好,先回去吧,三天后到我公司报道。
时然到对手公司五分钟内,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得知对手要做的一切。
根本不用保安多说,只是从张总交代给保安的几句话里,时然就举一反三大致判断出是怎么回事了!现在不用去公司了。
开玩笑,就张总想弄的那点小伎俩,根本就不够看的。
还没等离开公司大门,时然就已经想到了对策,三两个电话吩咐过去,就够他忙活一阵了。
车上,她打个哈欠,吩咐道:回公司。
本来还以为会有些棘手,结果对方故意刁难反而让事情变得简单了。
她不想浪费时间,既然已经解决了就早点回去,回去还有回去的事情要做。
司机开出去大约二十分钟,突然——咣!突然一声巨响,车猛烈地晃动下,然后不动了。
啊!时然本能惊叫。
她闭着眼睛闭目养神,心里想着公司第二天要做的事情,正想得出神,突然一声巨响吓她一跳。
紧接着一个不太宽厚的胸膛将她搂在怀里,尽管这个胸膛也微微颤抖——吓的!司机在前面解释:对不起总裁,云先生,好像是车胎爆了,我下去看看。
司机推开车门下去查看。
时然瞬间离开云祺天的怀里。
俩人脸色泛红,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
脸色泛红是因为,他俩都以为遇到劫匪了,原来是车爆胎!这该死的误会,真丢人。
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不是害羞,是刚才被吓着了还没有回过神。
司机很快回到车里:总裁,确实是车爆胎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今晚这辆车是不能用了,要不要我给您二位叫辆车?时然:不用了,车爆胎就算是天意吧,我们去住酒店。
她随后问云祺天:你定的酒店距离这远吗?云祺天打开手机定位——巧得很,酒店距离这的直线距离才三百米,下车走过去就行了。
不用犹豫了,直接下车。
时然让司机明天一早到酒店接俩人,然后她俩溜达着往酒店走。
那是什么?好香啊!云祺天看着不远处的露天烧烤摊,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好奇和向往。
他吃过烧烤,但没有见过路边摊。
时然善意地嘲笑他:不是吧不是吧,号称见多识广的云公子,居然没吃过路边摊?其实她也很多年没吃了,小时候跟父母旅游的时候吃过,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机会再吃第二次。
同样是烧烤,自己在海边度假村烤和街上卖的,就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那个味道。
烤得滋滋冒油的肉串,焦香满口。
吃进嘴里是满足,咽下去叫做幸福!什么长胖,不健康,统统都要吃完才能想得起来。
云祺天一脸茫然:没吃过,能吃吗?我妈说路边摊不卫生,不如自己做。
他妈妈马灵儿是医生,医生的职业习惯就是看什么都想放在显微镜下面观察下。
马灵儿觉得路边烧烤摊大排档不卫生,自然就不让儿子吃,于是云祺天从小到大就没吃过。
虽然香味诱人,他对这种路边美食,还是怀有敬畏心理。
能吃!卫生不卫生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吃,你吃么?时然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
平日里的清冷,干练,杀伐果断都不存在。
只有对烧烤的渴望,甚至她连舔舔嘴唇,小女儿娇嗔显露无疑。
这谁受得了?云祺天肯定地点点头:吃,我也想吃!什么卫生不卫生,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俩人兴冲冲走过去了。
路边摊老板见来了生意,热情地打招呼:帅哥美女,吃点什么?时然:老板,你们这什么好吃?胖乎乎的老板,用雪白的毛巾擦一把光头上的汗水,大咧咧道:我们这什么都好吃,小姑娘要不要一样来点尝尝?他就是随口一说。
摊子上一百多种,一样就是来一个,他俩也吃不完。
好的呀,一样来点吧。
时然点头答应。
好嘞,两位请坐。
老板比刚才更热情了,他毫不犹豫拽下刚才擦汗的毛巾,殷勤地帮俩人擦油腻腻的桌子和椅子。
先擦的桌子后擦椅子。
然后送上两套简易的消毒餐具,笑眯眯问:两位喝点什么?我看你们穿着不像是吃路边摊的人,来两瓶冰啤酒吧?烧烤配冰啤绝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对自己家的烧烤充满自信,这份自信就算米其林三星的厨师也不一定有。
俩人基本不喝酒,偶尔喝一点也是八二年的拉菲,或者是高档次红酒,啤酒基本不喝。
但老板很热情,说的又是这样好。
旁边桌子上的人喝的大概就是冰啤酒?金黄的液体冒着泡沫,玻璃杯上结一层淡淡的白霜,很快又化成水汽。
但杯里并没有冰块。
云祺天像是好奇宝宝,不懂就问:老板,为什么你们这的冰啤酒,酒杯里没有冰块?老板眼神和他同样迷茫:酒杯里为什么要有冰块?说完他随手指下旁边的冰柜,给出答案:我们的啤酒直接拎瓶子放进冰柜里冻着,不用冰块。
云祺天:……他印象中喝酒必须要有的——醒酒器,水晶杯,冰桶,纯银制作的冰夹。
还真不知道可以把酒瓶子直接放冰柜里这种操作。
但毫无疑问,这样的方法方便快捷,简单有效!于是他对老板竖起大拇指:高,很厉害!哈哈哈哈哈,这有什么厉害的,帅哥真会说话,你们先喝着,烤串马上就好。
老板从桌子下面,变戏法一样拽出一根绳,绳子末端绑着启瓶器。
砰砰!两下,瓶盖起开了,冉冉冒着白色的冷气。
老板下一瞬,已经回到烧烤炉前,动作娴熟地翻转烤串,往上面撒孜然辣椒面……服务员送上一盘花生毛豆拼盘,还有一碟西瓜。
这些他们没点,是赠送的。
在露天吃饭,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