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薛琪才抱着风南安出现在薛琪门口,门口的侍卫见到薛琪那一瞬间都惊了一瞬,薛琪倒还好,风南安就软趴趴的靠在薛琪怀里,身上的的衣服还有一些凌乱,脖梗处依稀还能看见几个红痕。
侍卫打开门,薛琪抱着风南安朝府内走去。
白枫几人听说薛琪回来了,都纷纷走到院中,见到的就是薛琪抱着风南安,看他们身上的痕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风南安被几人看的不好意思,将脸彻底埋在薛琪颈脖处。
妻……妻主?白枫好半天才知道自己的声音。
小枫,我……薛琪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妻主先送他回院子吧,待会我让人送衣服过去。
白枫忍着心中的疼痛,牵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薛琪说道。
对不起……薛琪抱着风南安朝着给他安排的院子走去。
直到看不见薛琪的背影,白枫才转头对几人道:都回去吧。
然后对暗处道:去将麒麟叫来,让他去通知风公子的家人今天发生的事情。
只见暗处的树梢动了一下。
薛琪将人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待会下人会过来照顾你。
薛家主如果不愿意,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风南安有气无力的说道。
别多想,我没有不愿意,我会尽快通知你娘,只是你知道我的身份,除了天台山,不会让其他江湖人来参加你我的婚礼。
薛琪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柔,摸了摸他的脸道。
我不在乎这些,但我不想你只是为了负责娶我,娘亲说过,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幸福,我知道家主不喜欢我。
他不想强迫薛琪,之前跟着她虽然是因为喜欢她,但也不想因为此事逼她。
别多想了,我不会负你,以后会好好对你。
薛琪牵强的笑笑:好了,待会下人来服侍你好好洗个澡,早些休息。
说完不等风南安再说什么,起身出了他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京城传出将军府嫡女身亡的消息,听说是被暗杀的,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对于那个恶霸的死,大多数人都是乐见其成的,大家都拍手叫好,平时仗着是将军府的人,无恶不作强抢名男,多少良家少男都摧残在她手里。
听说了吗?将军府嫡女昨天被暗杀了,妻主是你杀的吗?几人坐在桌上吃饭,白启突然提这么一句。
嗯!薛琪也没隐瞒坦白说道。
万一将军府找上门怎么办?或者女皇那里……白枫有些欲言又止。
这种败类死有余辜,有本事她就来。
薛琪满不在乎道,头都没抬置于女皇那里,如果她不傻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妻主,我自作主张让麒麟通知了南安的家人了。
白枫看着薛琪,试探的问道。
嗯,你看着处理。
薛琪放下碗,看着白枫:小枫,一些事情你拿主意就好,不必问我的意见,我相信你。
好,既然木已成舟,那我改天让裁缝来府上为妻主和南安做喜服。
白枫再次说道。
好。
薛琪淡淡回了一句。
谢谢枫哥哥。
风南安没想到白枫和白启都没有为难自己,他听娘亲说过后院的男子都比较善妒,甚至会耍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以后都是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白枫对风南安笑笑。
南安身子还虚弱,我将他送回房间,小启帮着点你哥哥。
薛琪弯腰将风南安抱起,然后对白启说道。
白启撇撇嘴,哼了一声:知道了。
薛琪这时好笑的看了一眼白启,然后抱着风南安出了饭厅。
将风南安送到院子里,将他放到床上:你就在床上好好休息,有事让下人叫我。
说完便要离开,风南安拉着她的袖子:我能叫你妻主吗,毕竟我们已经……随你。
薛琪对称呼没那么在乎。
妻主,你今晚能陪陪我吗。
说这话时,风南安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总觉得不真实,希望薛琪能陪陪他。
都是轮着来的,今天我陪白启,如果你怕黑的话,可以让长玉来陪你。
既然都是她的男人,那她便不会独宠谁。
哦,好吧,没关系!风南安失望的垂下头,眼圈有些红,昨天薛琪是在白枫那里睡的,今天又要跟白启一起,他怕他真的只是责任。
薛琪见他这寸样子,担心他心里不平衡:南安,我只要在府里都是轮着来的,我会娶你既然说了,自然就不会骗你,但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我会和哥哥们好好相处的,不会像那些后宅男子一样。
风南安以为薛琪是怕他伤害白枫两人。
薛琪发现这个世界的男子都很自卑,特别是在一起以后,薛琪弯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好了,乖啊。
静王府九皇女拿着手中的香囊,手指在上面摩挲着:送这个来的人,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吗?跪在她脚下的男子,察觉到楚冉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身子便是一抖:是……是的。
楚冉摸到香囊中的珠子时便知道那是什么,她将香囊撕开,里面那颗珠子便滚到桌案上。
楚冉看着那颗珠子冷笑: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回主子,薛琪确实是和言公子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只是似乎从来没做过逾矩的事情。
男子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呵呵……薛琪也舍得他这样嫁给我,看样子也没那么重要嘛。
将桌上的贞珠含在嘴中,让它融化喉头滚动,将珠子化开的液体吞下。
拉起跪在地上的男子,一把将人抱起,朝着一旁的软榻走去,将人放到软榻之上,揽过他的纤腰,低头吻上男子的唇…………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楚离起身穿上衣袍,然后说道:本殿会让人来将你带下去照顾,你的贞珠自己带走。
说完头也没回的出去了,徒留男子在软榻上,手中握着自己的贞珠,默默流泪。
如楚冉所说没一会儿,便有两个男子进入书房,将男子搀扶着出了书房。
这样的事情那些下人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