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蓝看着儿子支着头坐在院门口望着荷塘那边的方向便知道桑悦是在等安澜,笑着摇摇头,对儿子说道你安姨答应你就一定会来的,而且现在才这么早,安姨身体不好起不了这么早的。
桑悦又看了眼荷塘的方向可是我想早点看到安姨嘛。
桑蓝知道儿子的心情,五年来没有一个朋友,老是遭到欺凌,安澜是第一人给他讲故事,对他好的人早上外面凉,你先进屋等一会再等好吗?桑悦摇摇头我就想在这里等安姨。
桑蓝无奈,便忙自己的去了,他今天还得将这幅绣完,不然又要挨骂了,唉,本来能给他活做的人就不多,再不做快些怕这燕公子下次不会再给自己做了。
桑悦老远便看到安澜的那件青衣,那是张大娘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算合身。
桑悦跳起来便跑过去安姨,安姨的叫。
安澜叫桑悦跑的老快,赶紧走去接住这凉凉的小身子,替他搓了搓悦儿身上怎么这么凉,等安姨多久了?桑悦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安澜,安姨没骗他,安姨来找他玩了。
抱着桑悦推开篱笆,进屋见桑蓝正在绣着什么,那认真的样子看的安澜着迷,微微偏着的头,青丝就这么泄下来,长长的睫毛在晨露中有些点点水珠,只是脸色有些憔悴,手上的伤也没好,看的她又是心里一紧,看到自己得抓紧挣钱啊。
走过去轻轻的叫道桑蓝。
桑蓝楞了一下,便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安澜安澜,你来啦。
安澜走过去早上凉,怎么不多穿些衣裳?桑蓝有些为难,衣服他没舍得买,自己身上这套还是张大娘送给他的。
安澜看他的神色便猜的七七八八,叹了口气对不起,等我过些日子就好。
桑蓝不懂她说话的意思,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安澜。
安澜也不解释早饭你们吃了吗?桑蓝点点头吃了些,安澜呢?安澜也点了点头,低头看他绣的是一副牡丹活灵活现很是漂亮,虽然只绣了七分,却仍看得出这幅绣花了不少工夫,再看看桑蓝的手你这幅画要什么时候绣完?今天,燕公子说今天要。
安澜皱了皱眉如果太勉强就别绣了,不要再把手伤了。
桑蓝很高兴有人关心自己没事的,今天能绣完的安澜想了想中午先别烧饭,等我说完便抱着桑悦出门去了,留下心里百般慈味的桑蓝。
安澜抱着桑悦在村里东走走西看看,遇到出门做活的人便打声招呼,一是混个好印象,二是让别人也认识认识自己。
村里人淳朴,对陌生人虽不说有好感,却也不至于有恶意,虽然知道这女子是那个出名的凶星救回来的,现在住在张大娘家,却也不至连着安澜也一块厌恶了去,有些人看着安澜抱着小凶星也是避恐不急,有得却也会向安澜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
安澜不甚在意,她从不是个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而且她有她的目的。
终于慢吞吞的来前昨日的那个地方,有些许小朋友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她来有的怯生生的躲起来,有得也会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只是那眼神总往桑悦身上瞄。
安澜拍拍桑悦示意他不要怕,便将桑悦放下自己又坐了下来咳,咳,悦儿昨天的故事好听吗?桑悦赶紧点点头可好听了,安姨今天又讲吗?安澜很喜欢跟桑悦这样一唱一合,当然,今天我们接着昨天的讲美猴王大闹天宫。
桑悦顿时瞪大眼睛哇,悦儿要听天闹天宫,安姨快讲。
成功的看到那些躲到树后面的小孩子也经不住诱惑一个接一个的出来,坐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
讲故事其实是很累人的,现在安澜才发现,你们猜怎么着?安澜吊胃口的说道。
桑悦最是积极的回答安澜的话天兵天将这么多人,齐天大圣肯定打不过。
傍边终于有个九岁左右的小女孩子忍不住出声了才不可能,齐天大圣会七十二变肯定把那些天兵天将打跑的。
安澜比划着手里的木头棒子那孙悟空本事又大,人又机灵,那些天兵天将被他耍的团团转。
顿时所有小孩子都松了口气般兴高采烈。
安澜想,要让人们接受他们,从孩子方面更容易入手,这便是她来这里讲故事的目的,现在总算小孩子们愿意跟悦儿说话了,这是个好现象,相信不久他们便会把悦儿当成伙伴了,她相信总一天桑蓝和悦儿会成为福星的,不,应该说她坚信!中午安澜烧好饭,看桑蓝还在绣着便说道桑蓝以后这绣活少接一点罢?你这样拼命身体早晚会吃不消的桑蓝摇摇头没事的,我想着多接点活,可以让悦儿过的好一点。
安澜很想说以后由我来照顾你们父子,可又怕太突然桑蓝接受不了,便委婉道我在这里举目无亲,这条命又是你救的,我已经把你们当作一家人,以后挣钱的事就由我来吧。
桑蓝顿了顿,咬了咬唇能有安澜这样的家人我很高兴,可是安澜以后是要成家的人,到时候夫郎定是不愿意的。
桑蓝说到安澜的夫郎时,心不知道怎么痛了一下,酸酸的,让他觉得难受。
安澜不愿多说,只说道你听我的吧,少接些活桑蓝见安澜像是有些生气了,便也不多说什么。
安澜在想着如何挣钱,自己没本钱不能做生意,出去找工作挣钱太慢,她不能再让桑蓝他们受苦了,改善他们的生活是第一步。
她现在恨不得能立刻挣一大笔钱,可惜现在自己身无分文,连衣服都是张大娘的呢。
大娘,你什么时候进城啊?安澜问着一边收拾药材的张大娘,张大娘头也不抬的问怎么了?我想到城里找些事做,我要挣钱养家。
这下张大娘抬起头来你身子恢复的怎么样?安澜在这里三天了,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本就不是什么大病,身体没问题了,你放心吧。
张大娘看她那精神劲也点点头有想好进城找什么事做没有?安澜有些为难还没呢,先看看再说吧心想着我总得先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吧。
明天我要进城一趟,安丫头饭烧得好吃到可以去醉香楼看看,虽说女子远疱房但你要挣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安澜想了想其实我烧菜都是家常菜上不得大台面,而且做这行工钱可能不多还没什么自由的时间她还要回村里陪桑蓝他们呢。
张大娘见安澜这样说也就不说什么了那明日去城里看过后再说吧,接着整理着草药,安澜想着,这样的话一会去跟悦儿他们说一下自己明天不能陪他,对张大娘点点头嗯,好。
躺在牛车上安澜一个劲的打个哈欠,天不亮就起来出发,现在都快走了一个时辰了还没到,交通果然是靠走的时代啊(好像是牛在走)。
张大娘抽了老牛一鞭快了,前面就到县城了。
安澜心里鄙视,你以经说了六个快了,她可都数着的。
不过这次张大娘却实没骗她,因为她看到前面高高的城墙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大字-临县,终于到了。
现在的城里人们才刚开始一天的生活,哪像她们开没亮就要死赶活赶的,看来以后有钱了得把桑蓝父子接出来住。
现在店铺也有好些没开张,所以安澜便随着张大娘去她卖药的药铺,药铺不远,一会便到了,叫济世药庄。
张大娘和这药庄的老板在那里说话时,安澜便到处打量,这药铺看来生意还不错,因为这么早就有两个客人来抓药了,其中一个是个比较年轻的男孩子,十四五岁的样子,抓了药便急急忙忙的出门,不小心撞了安澜一下,连连道了几声对不起头也不抬的出门了。
抓药的师傅连连摇头唉,真是造孽哦,安澜没怎么听清随口问了句嗯?那师傅指头刚才跑出去的那孩子看到没,那男孩每隔一段时间准会来抓药,说是他家主子被妻主打的,真是可怜啊。
安澜不想理这些别人家的事,也就没放在心上,药庄老板听安澜要找事做,便打量起安澜,长相是比一般女子不俗,可惜身体不够强壮(现代女人要强壮做什么),看起来到是斯斯文文的便问道安姑娘要找些什么活,我可以帮你留意留意。
安澜见药庄老板与自己说话,连忙道叫我安澜就行了,会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我想找那种挣钱快些的事做,苦不苦道无所谓。
药庄老板好奇哦?何事如些急需用钱?如果有什么难处老妇说不定可以帮上一帮。
这药庄老板姓齐,做生意几十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安澜虽然穿着普通,可是一个人的气质怎么可能被这些粗俗的东西挡住,她一见安澜便知道安澜不是池中鱼。
安澜摇摇头,别人对自己好自己当然心喜,可是接不接受又是一回事了,什么都欠得人情可不能轻易的欠,那东西可不好还。
天上掉下来的工作结果安澜找了一天的事都没能如愿,工资太低的,时间太长的,活太重的(虽然说不怕苦,但能力有现啊),太没自由的通通排除,所以到现在黄昏了自己还在徘徊,张大娘早先就回去了,留了一点银子给她,随便买了点吃的,接着在街上晃荡。
小贩们开始收拾东西回家,也有一些再在才挑出来,古代居然也有夜市,安澜到有些稀奇,以前那个世界的古代不是说有宵禁吗?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夜市如何。
华灯初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也越来越多,女子们成群结众,少数男子也是蒙着面由家人陪着。
安澜东看看西看看到是把要找工作这事给忘了,看到一个捏面人的,捏出的面人惟妙惟肖很是让安澜喜欢,拿出张大娘给她的钱袋,里面有十几文铜钱和一点碎银子,五个铜钱一个,让老板按自己说的捏了个唐僧,孙悟空,猪八戒和沙和尚,老板只是听她说的和比划的也捏出九成相似,让安澜连连称奇。
将面人放进怀里,想着送给悦儿他应该会高兴,找了一天工作的劳累也消散了不少。
什么事情最让安澜措手不及,以前安澜还没想到,可是现在她知道了。
因为她现在正尴尬的被两个人拉拉,不应该说是两个男人,更准备的说是两个花枝招展的男人,他们正一人一边的拉着安澜这位大人可是奴家先叫招呼的,你快快放手。
右手的边的男人不愿意了啧啧啧,也不看看你那德行,也不怕吓到这位大人。
男子说完厌恶的看另一男子一眼便转头讨好的抱着安澜的手臂大人,你看奴家都奋好酒菜了,就让奴家好好服侍您吧。
那声音,和那脸上扑扑往下掉的粉,安澜鸡皮掉了一地,却奈何怎么也掰开那只抱着自己的手臂。
左手边男子被说成丑八怪当既跳了起来你这只绿毛青蛙,晚上你怕是不敢照镜子吧,说不定能把自己吓死。
右手边的男子顿时火了,想来也跟现代的女人一样谁愿意被说的丑了敢说我能吓死自己,我告诉你,我这可是今年最新的妆,我可是花了大笔银子找红骄给画的。
红骄两个字故意说的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说完满脸得意,左手边男子一听是红骄画的妆当既气的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个叫红骄的还是个人物。
安澜被那句一大把银子吸引住了,虽然没听懂他们说什么,但好似说画这状花了一大把钱,钱啊。
安澜停下掰那男子的手头道哦?这红骄是谁啊?男子一见安澜那俊俏的样貌便笑的跟朵花似的,双手抓的更紧了,虽然安澜穿着普通,可就凭那气质那脸蛋也值得自己跟他春风一度了。
这红骄啊可是城里最有名的画妆郎了,他可是能把乌鸦画成凤凰呢,你看我这妆就是他给画的,美吗?说完还眨巴着眼睛跟安澜抛几个眉眼,安澜的胃顿时抽了抽差点没吐出来,自己来这里才没几天,看到的男子更没几个,桑蓝一直素面,所以乍一下让自己见到一个男人浓妆艳摸还是很不习惯啊。
其实这男子的妆并没有安澜那么夸张的让人想吐,只是古代哪能跟现代的现妆技术比,那才是真的能将乌鸦画成凤凰。
安澜有些动心了,现代女人哪个不会点画妆,更好巧不巧自己以前专门去学过化妆课,毕竟那时的女人哪个不爱美,对这一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
他们的说话声引来无数人围观,右手这个男子更是得意,有些好事的女子便出声调笑起来哟这不是青柳吗(右手边说是红骄为他画的妆的那男人),我还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是出钱请红骄帮你画了妆啊,差点没认出来。
这叫青柳的男人一扬手帕讨厌,没见人家现在正忙吗说完有意的看了看安澜,安澜是被他的暗示弄的汗毛直立。
傍边那个不是无忧楼的风露吗?果然跟青柳没得比,看来这无忧楼要过气了,比不上群芳楼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那样就不怕吓到客人。
围观的女子越来越多,说起话越来越难听,那个叫风露的气的手都在抖,一跺脚哭着便跑回去了。
哟,是不是要回去躲起来了啊,别忘了以后少出来吓人了哦青柳很高兴,因为现在没有人跟他挣安澜了,拉着安澜直往楼里走大人,您看都是我怠慢了,我这就给您陪不是,晚上我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
说完就往安澜怀里钻,安澜是推都推不动,只能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打人犯不犯法。
正在努力脱身的安澜却听得后面一阵怒骂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欺负到我无忧头上来了,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一大群男子风风火火的从对面走来,想都是无忧楼里的小倌,为首的男子四十岁左右,身体修长,长相还不错,就是身上那大红大绿,加上叮当响的金银珠宝硬是把这人丑化了不少。
看到安澜时一楞便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青柳原来是你这个小蹄子,怎么红骄给你画个妆连胆子也给你画大了不成,敢欺负我无忧的人了。
风露低低的哭泣着,走出来拉着无忧的袖子道爹爹,就是他,他欺负我就算了,可是他还说,他还说我们无忧楼不如他们群芳楼,这叫我怎么忍得住。
安澜虽然不喜欢凑热闹,可是自己的饭碗想必快要有着落了,便忍着停留下来。
果然无忧一听眼睛红的可以喷出火来,谁人不知这无忧楼跟群芳楼已经水火不容了。
无忧楼本是老字号,可是群芳楼新开,很多人或事都新奇,由其是那群芳楼里红骄,化妆技术远近闻名,所以现在的无忧楼生意远不如从前,无忧老早心里就窝了一把火,如今无忧终于爆发了。
朱晓小,你给老子滚出来。
吼完愤怒的瞪着青柳,青柳被吓的手一缩,安澜便剩机便挣脱青柳站到一边,青柳现在哪有心思管安澜,必尽无忧是一楼之主,发起怒来那气势,青柳被吓的诺诺的开不了口。
楼里的客人好奇的将头伸出,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只听楼听一个好听的声音道谁啊,在别人门前嚷嚷,还有没有礼貌啊?安澜伸长脖子,无限好奇不知何等姿色才能配上如此好听的声音。
只是当安澜看到来人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总算知道原来不可以貌取人,更不要听声取人啊。
来人如果用一种形状形容那就是正方形,如果用工具形容那就非饭桶了莫属了,如果用一种动物形容,咳,安澜绝对不是对肥胖有所歧视,只是现实和幻想反差太大所以一时的感悟太深罢了。
群芳楼老板朱晓小摇摇摆摆的来到众人面前,真丝的手帕半遮面娇羞的扫了圈看热闹众女子哟,那不是刘姐吗?怎么不进去坐坐啊,我们云儿可想死你了。
哎呀呀佟掌柜也在啊,佟掌柜快里面请,里面请,让您在这受累真是晓小的不是啊。
看到安澜眼睛一亮,安澜暗叫不好刚要闪人就被一只蹄子按住哎哟,这姑娘好生俊俏啊,第一次来我们群芳楼吧,我跟您说,我们楼里流云,飘雾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您今天可要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好好的服侍服侍您。
一边说一边将安澜往楼里带,安澜真是哭笑不得,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她这招谁惹谁了,最主要的是您老这身手跟身材怎么就不统一呢。
无忧被无视了个彻底,见着朱晓小只顾着打招呼拉客就跟没见到自己似的,气不打一处来以前听人说群芳楼老板人如其名我还有所怀疑,现在看来还真是名不需传啊。
这时朱晓小才转过肥胖的身子打量了无忧一眼哟,这不是曾经名动全城的无忧楼老板吗?故意加重曾经二字果然看到无忧脸色瞬间黑了一大半,看了看无忧身后的众男子怎么?集体到我这里投靠吗?我可先说明白年龄太大的客人可不会要的。
说完扫无忧一眼,围观的众人一阵狂笑晓小,你这嘴真毒朱爹爹,你可别这么说,要是无忧老板亲自出场我一定来捧场。
我也来,哈哈,这无忧可还风韵尤存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无忧身后的男子顿时沉不住气刚要出声却被无忧制止了,深吸两口气,无忧笑的妩媚,必尽风尘里打滚这些年这点技量还是有的,无限风情的扫了扫众女子想来要让各位失望了真是无忧的不事啊,我这老店想倒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到是群芳楼看了眼朱晓小身后的公子哥如果群芳楼真有那么一天,我到是不介意收留收留那些可怜之人扫了眼朱晓小唉,只是可惜我们楼里的客人可没人想抱着猪睡,所以朱老板日后千万别来投靠我哟,我怕吓着我的客人。
这下轮到无忧楼里偷笑,群芳楼怒火朝天了。
朱晓小被如此羞辱,一副悲戚的样子,丝帕假意的擦着眼泪各们大人说说,我们群芳楼哪个不是如花似玉,可不像有些楼里都是残羹剩饭。
说完看一眼风露连连摇头叹息,风露刚才落了下风现在又被羞辱哪里忍得,当即跳出来你说谁残羹剩饭呢,谁残羹剩饭呢?青柳得意的站出来娇羞的挽上边上一女子的手壁陈老板,您刚才是不是说我比他漂亮,是不是嘛,嗯?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安澜鸡皮掉了一地,那陈老板色咪咪的摸了把青柳的脸蛋宝贝当然你漂亮,这红骄就是厉害,你现在看起来跟刚抽芽似的,看我的心啊猫抓似的呢。
青柳得意的一扬下巴看着风露,便又柔若无骨般的靠在陈老板身上那陈老板今晚可要留下来好好的让青柳服侍您,不然可就要浪费青柳一翻心意了。
陈老板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宝贝放心今晚我一定如你所愿。
说完阵老板半抱着青柳往群芳楼里走去,青柳快要进门时转过头看安澜一眼,那眼神无限惋惜和哀怨吓安澜一跳,连忙脱了猪蹄跳到无忧那边去了。
群芳楼顿时士气高涨,都用鼻吼看着无忧楼的人,无忧楼的人怒火中烧却并没有人了来反驳,周围的人议论芬芬,安澜不解,拉了拉傍边的一个女人轻声的问道这红骄是谁啊?有这么厉害吗?那人鄙视安澜一眼你连红骄都不知道,刚来的吧安澜点点头,那人便止不住的得意道这红骄啊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经他的手画了妆的男子能让你三十岁变十五岁,求他画妆的人无数可红骄确只帮群芳楼的人画,别人任你出再多的钱也别想。
安澜更是不解为什么?那人白安澜一眼你不知道红骄是群芳楼朱老板的弟弟吗?一副你无药可救的样子。
安澜瞬间石化,偷偷打量朱晓小的身材,真的很难想象他的弟弟能美成什么样子。
安澜扫一眼无忧楼的公子,再看一眼群芳楼的小倌,从外表上来讲那群芳楼总体上来讲还真是比无忧更胜一筹。
无忧怎么肯就这么承认自己楼的公子不如人想我楼中,雅春,抚夏,千秋,柔冬,四大花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哪知朱晓小轻视的一笑今年可不一定哦。
看着周围看热闹的女子你们说说看,我楼里流云,飘雾,轻风,白雪美吗?众人大呼美!朱晓小用手帕捂着嘴轻笑一声说道那跟无忧楼里春夏秋冬四季比,我这云,雾,风,雪四景如何?有好事的道当然云雾风雪更美罗。
得到满意的答案,朱晓小得意的看向无忧,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啊落后了。
这下无忧气的不轻,一甩袖子道哼,现在还言之过早,五日花后节再做定夺,走。
风露急忙追着无忧道爹爹,就这么饶了他们?…爹爹无忧瞪他一眼现在留在这里只能自取其辱,你放心,这笔债我会讨回来的。
风露恨恨的瞪朱晓小这边一眼,便跟着无忧进楼去了,留下一脸得意的朱晓小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