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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失踪1

2025-03-31 02:33:21

[ 笔下文学 Www.bxwx.net ]1、鸡不可能有那么多(这是从东莞长安公安分局那里得到的,东莞公安局领导至今尚未做出研究、批示的工作汇报。

得到了有关领导同志的认可,同意该文在适当时候发表。

长安日报记者刘明龙注)长安公安分局领导:接到关于我长安派出所辖区,湖南凤凰籍暂住公民,向阳花小姐失踪的消息。

我所立即组织人马进行侦察。

在工作过程中发现,事情是这样的:五天前的早晨,我所干警正在开会。

突然大门前好大喧哗声。

原来有人把一个小姐头发捋住,揪到所里来。

说是抓到个卖淫的。

就算她是个卖淫的,私人这样做,也不对。

我们当时吩咐他们立即放人。

后来才听说,是这人正在卖淫,被他们抓了。

对于群众抓来的卖淫人员,原则上一般不予承认。

再加上平时所知,一些本地屋主,有欺负外地人情况。

稍微心里不舒服,就会以势凌弱。

我们当作是生活中争吵,随便处理了。

后来居民委员会和治安队员,把这叫向阳花的女人,弄到所里。

说她的确是做鸡的,还破坏别人家庭。

女子名叫向阳花。

湖南凤凰人。

身份证号码:444000700518022。

暂住证号码为:广字暂住0203550号。

一般情况下,居委会和治安队送来的,我们接受。

按程序是先把她关起来,问题查清楚再说。

想不到,向阳花进来之后,不吵不闹这不算。

不肯再吃东西。

哪怕是那个男人的老婆,一天就给她送两三回东西,不是煲水鱼汤,就是清蒸鸡。

每次来,还十分小心地陪她。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女人,脾气相当大。

其实这家人情况,我们早知道。

男人持的是台湾同胞回乡证,在这里办了个不大的工厂。

女人是香港同胞回乡证。

两个人倒是正经一对。

奇怪的是,香港女人为什么能容得下向阳花。

他们两个,有了自己的孩子。

这种情况,这个地方真是太多。

我们向来的原则,是民不举官不究。

他们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

才到第三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逃了。

或者是买通了内勤;或者是值班人员掉以轻心。

不过她一走,我们相反下不了台,香港女人到派出所,向我们要人。

这个问题,开始我并不在意。

第五天才发现,事情不那么简单。

一个和一对夫妻同居的女人,被送到派出所,逃掉了。

做主人的女人,心里应该高兴。

可她不但不高兴,相反还天天送饭送菜。

知道她逃了,回回来要人,行为过激,好几次差点出问题。

这事奇怪了。

我把她留下来,对她进行询问。

她说出这个故事:公安同志,我叫龚玉玲,是香港人。

先生钟进坤,台湾人。

我们在香港结婚,至今十多年。

先生于前几年,到东莞长安办厂。

我于今年上半年,来大陆生活。

育有两个孩子,我们和向阳花小姐,三个人关系,是公开的,是志愿的。

我们三个也是自己志愿,在一起过日子的。

我们为什么三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呢。

事情是这样子的。

首先,我在此向你们提一个建议,希望你们不要把所有北方来东莞长安工作的小姐,当作是鸡。

世界上的鸡,不可能有那么多。

在性非常公开,设有红灯区的西方,也没有这么多。

世界上女人大多数,是好女人。

大多数女子,都是想家人和自己,都过好生活的。

所以说我们并没有触犯你们的什么法律。

我们三个,只是大家好好生活在一起。

并没像治安队说的,犯了重婚罪。

向阳花小姐和钟进坤,没有结婚文件。

更没有大陆人说的,事实婚姻里生的孩子。

如果我们真算重婚,那只是其他人说的。

不是我们。

向阳花在我家,不是买淫。

因为钟进坤和向阳花,没有金钱和性的交易。

如果说,触犯了法律,那是龚玉玲,犯了法。

因为向阳花是我,请她来我们家。

我邀请她和我们一起生活。

我就跟你们明说了。

我们不想向阳花生孩子了。

向阳花也不准备生孩子。

我们夫妇在台湾香港都立下遗嘱,决定在死了,由向阳花接管我们遗产的一半。

并且由我们儿女,赡养年老了的向阳花。

若是在中国大陆,法律要惩罚,我恳请你们,惩罚龚玉玲。

不要去责怪人家向阳花。

她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人品非常正直,非常有爱心的好女子。

公安同志,我想在这里,完全告诉你们,我们三个人的事,为什么会有这种结果。

说实话,在台湾香港,我先生没有什么钱。

我们是为了家庭富裕,冒着好大风险,来大陆投资。

我先生先来了。

过一段时间,我也来了。

由于先生只想在很快时间里,攒积一些资金,不免做了些十分大胆的事。

有一天,就出了件大事,就是你们说的,货物走私。

当时的事实是有些人,对我们下达命令,说我们只要交出多少钱,就能让我先生免于,或是减轻处罚。

我先生一时间里,感到好大的压力。

我那时候在香港,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只知道,我先生一时就相当犯难。

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坐牢,还是要遭受他们的毒手。

当然,最后还是被关进去了。

我们家虽然是香港台湾的,实际上不算富。

我父亲是个地盘工,从东莞长安才逃过香港没多久。

没什么文化,工作起点非常低。

我母亲只是缝纫工,收入也十分有限。

他们能把我们姐妹养大,就相当不错。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家里穷了,就没有亲戚。

无论碰到什么困难,也没人来帮助。

谁知道,没过多少时间,他的事却就扭转过来,虽然被判了刑,判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