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协会众议事长和议事官们讨论了几个小时也没有什么结果,他们的立场无非有三类;支持、反对和不支持也不反对的观望。
庄梓知道后暂不理会,姑且让他们吵吵,等自己回去后,强行实施,哪个反对的,踢出协会,让其自生自灭。
现在这种时候,就要铁血手腕,别的先靠边。
下半夜里,庄梓偃旗息鼓,又躲进玲珑梭里。
他从猎杀的那些人当中挑出六六三十六个,给他们以血族初拥,一举将他们造就成公爵级高手。
这三十六个公爵,庄梓打算交给阿扎特训练训练,成为纠风监察队的第一批队员,三十六风卫。
眼下阿扎特成了光头司令,不安排点事给他,他恐怕会疯了的。
而且庄梓还想让阿扎特抽空出去挑人,反正一个初拥就搞定。
不过饶是庄梓这等血族帝王,给三十六人初拥后,他也累得够呛,在梭里休息起来,三十六个风卫也在梭里熟悉着自己体内那种澎湃的力量。
血族就是有这种好处,只要血能充足,有足够的活物,就能制造出无穷无尽的大军,不断壮大队伍。
威廉教皇在与英国皇室的人们敷衍过后,总算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冲动了。
现在跟他一起出来的虽然都是高手,但要想凭他们就踏平黑暗协会,怕是不太现实。
如果自己这么一错再错,恐怕不仅是自己教皇的位子坐到头了,就连教廷也要损失惨重。
是时候改变策略了,不是有个东方伟人说过吗:敌进我退。
既然他黑暗协会想进,就让他狂一阵子,等自己想出办法后再收拾他。
又是一天早上。
庄梓出梭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查看比利的账户里还有多少钱,然后登陆杀手网站,赫然发现有人悬赏八千万美元杀比利。
庄梓没有理会,继续查看别的任务,准备做些任务,一方面清理垃圾,另一方面也是增加收入。
安德鲁斯集团公司已经安排协会中的生意人去打理了。
而作为会长,庄梓拥有一份协会安排的福利,但是庄梓想自己还是可以打工赚钱,反正也是顺手而已。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却说庄景这些日子过得甚是舒服,自打进了特情处后,庄景还没出过任务,除了照常教书、培训之外,也就是买些药材学习炼丹制药,帮助家乡人们解决病痛。
而在化出恶尸后,短短一个晚上,他居然到了化神后期境界,真可谓是因祸得福,不过想起连累了无辜的丽莎姐妹,就算是庄景也不禁为之黯然。
早上,突然接到蓝莉莉的短信:有任务,速到西安。
庄景只好又向校长请假了。
这回用的是那个民间督导名义请的。
莉莉,到底是什么任务?见面后,庄景直截了当地问。
蓝莉莉不高兴地说:你不用这么酷吧,一来就问任务,你就不能先说点别的吗?庄景:哦,上次造化灵蕴丹的事,谢谢你了。
蓝莉莉更不高兴了:又是谢谢,算了,你这个木头。
好了这次的任务是要我们跟踪两个日本来的家伙。
据说他们是来找什么东西的。
今天穿了一套靓丽的裙子,本想让庄景夸两句,谁知庄景视而不见,一个字也不说。
连夸女孩子都不会,不是木头是什么?庄景正双眼平视蓝莉莉,等着她说那两个家伙的姓名和别的情况。
不料她只说一句就停了,庄景说:就这么点资料?蓝莉莉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看吧。
把一叠相关的资料丢到庄景面前,一把拿起饮料气鼓鼓地喝着。
资料中介绍了两个日本人的姓名,家庭背景等情况,他们一个叫山本太郎,一个叫山本三郎,是一对亲兄弟。
其祖父是当年二战侵华部队里的一名中级军官,死在杭州。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是通过寻找其祖父的灵魂,寻找一件宝物。
而庄景和蓝莉莉的任务就是跟踪他们,趁机破坏他们的行动,并找到宝藏。
同他们一起来的有个是阴阳师,乃是日本较有名气的木野太郎,据说有化神初期的实力。
山本兄弟和木野等人在西安游了两天后,突然夜里驱车到天竺山,连夜在人烟稀少的山间鬼鬼祟祟地找着。
只见木野太郎作法招出一个高三米的山猿式神,这山猿便张牙舞爪地东瞅瞅,西嗅嗅,突然在一处草丛边停下,用手指指草从。
木野太郎会意地命令山猿除去草丛,挖地三尺,掏出几段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木野太郎口念咒语,手中的招魂幅一抖,一团黑气飞向那骨头,那团黑气奇异地现出一个二战时军官装束的日本人来。
山本太郎和山本三郎连忙跪在它面前,哽咽道:爷爷。
那一团黑气形成的日本军人一愣,木野太郎说:山本中校,这是你的两个孙子山本小太郎和山本三郎。
那黑气形成的军人闻言,十分激动,连带着那团黑气也翻腾不已。
直到看见山本小太郎从怀里掏出一块依稀是当年自己送给妻子的古老怀表时,他才相信,怜爱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孙子,刚要上前抚摸一下他们的脸。
木野太郎阻止道:山本中校,你要这么碰他们,会伤着他们的。
山本中校嘶嘶地说道:要怎样才能不伤着我们的两个孙子呢?山本小本郎忙说:爷爷,这位是木野师父。
木野太郎:山本中校,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借尸还魂,到时候你想怎么疼你的两个孙子都行。
山本中校:是吗?木野师父,你要怎样才会帮助我借尸还魂?木野太郎:山本中校真是聪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能这么清醒,难得,难得。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坤木宝镜?山本中校喃喃道:坤木宝镜,坤木宝镜。
是不是一个圆框方镜,背面刻着一个‘坤’字的镜子?木野太郎上头道:就是它!你还记得它在什么地方吗?山本中校回忆道:当年我从上海的一个大户人家那抢了过来,一直带着身上,后来,后来我被支那人打死了,那个坤木宝镜到哪儿去,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