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那么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我爸爸还不用刀给我劈了。
曹亚薇笑了,轻轻吐了一口烟,只有蒙克那样去把圣母当做一个女人去画,一个履行自然天职、超越善恶观念的女人。
蒙克却是仇视女人的,‘祸患女人’在他和疾病、死亡、爱情一样,是永远的题旨。
自然。
曹亚薇眯起眼睛细细地看我,女人只要想,最伟大的男人也能让他跪匐在地。
我突然大笑起来,笑了许久,她忽然补了一句,当然,你这样的无赖除外。
我一下止住了笑,有些恼怒地看她,她也不示弱地和我怨恨地对视。
许久,还是她推了推我,收回诽谤,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我没跪匐,可最终还是随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