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一晃就到了10月14日,一直对股市关心着的周若寒终于看到了一则消息:美国政府公布了8月份商品贸易赤字为157亿美元,高出金融界估计15亿美元。
外汇市场上美元被纷纷抛售。
同一天,道琼斯指数下跌了95点。
周若寒马上向训练班请了几天假并给老黄打去了电话,并讲出了自己的见解,股市将暴跌,M元也要继续下跌,建议老黄开始大量集资,并设法从外汇市场中赚一笔。
谁知老黄却是犹疑万分,认为外界这么小的波动不能对股市造成影响,恒生指数期货也是一直走高,金融形势不会恶化。
实在没有办法的周若寒只好让他对本公司护盘回购股票,算是有备无患了。
老黄想了想,觉得这样对公司的正常运行并没有多大影响,有备无患也好。
而周若寒自己则拿着剩下的二十余万在汇率市场搞风搞雨一番,一直买跌,因为资金额小,并没有引起市场太大的反应,这样等到10月17日凌晨闭市时,周若寒已经积聚了1600多万港元,整整翻了80倍,要不是他资金太少,初期积累耗费了大量时间,而且第一次操作,虽然在之前紧急学了相关知识有了准备仍不免手忙脚乱,恐怕这将是天文数字。
在最后时刻退出市场的周若寒准备在10月19日星期一大崩盘的时候再赚最后的最大的一桶金,按照他的估计至少可以翻50多倍,没办法,像老黄那样的对股市抱有希望的人太多了啊。
他们是绝想不到那时M元还会再次大幅下跌的。
做完这些,身心俱疲的周若寒不忘给老黄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股市的情况,当得知公司股票收的差不多时,放下心来的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不理老黄在那边的呼喊将电话挂了,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当周若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6点多钟,在香港这时吃晚饭还有点早,恶得头昏脑胀的周若寒那管这些,喝了杯水,感觉好多了,匆匆地洗了个热水澡跑下去下馆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黄玉郎的电话,原来今天早晨,美国贝克财长在电视节目中宣布:如果联邦德国不降低利率,美国将考虑让美元继续下跌。
老黄有点感觉不妙了!这早在周若寒的预料之中,所以并没有什么惊奇,只是安慰了下,反正他公司的股票收得差不多了,护盘还是很容易的,到时候股市崩盘对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几十万的损失他还是经受得起。
老黄听了自然是说了一大通感激的话,也隐约的问了周若寒为何如此肯定股市的动荡,周若寒只能以自己是旁观者清的借口给搪塞了过去,反正不管怎么说老黄都不太会相信自己能够未卜先知,那就随便他怎么想了。
从开学到现在难得今天可以放下心来好好休息,几天没看到女友的周若寒格外的想念吴婉芳了,于是不管对方说过没事不要往她家打电话的警告,特没心没肺的也不看是在大清早就一通啪啦啦的打过去了。
一会儿,那边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早上。
有点慵懒。
早上,阿芳。
阿寒?你从家里回来了吗?这个,见面时再说吧。
你现在可以来我这吗?我想你了。
周若寒差点没反应过来,早就有打算想在外汇市场搞一笔的他为了多请几天假,骗人说哥哥结婚,家里要他回去一趟。
当时急着通知老黄倒忘了告诉她实情了,现在只能等见了面解释了,否则人能不能见到就难说了。
周若寒随后又打了个电话叫花店送了几束玫瑰过来,将房间再随意收拾了一下,感觉还行,倒了杯啤酒边喝边等着吴婉芳。
喝了一大口,还是觉得啤酒好喝,特别是打嗝时,那滋味啊是没说的。
吴婉芳显然是赶过来的,当周若寒打开门时她还在微微喘气。
走进屋时,她只觉得眼前一亮,这里比她在选港姐时去过的高级酒店都有品味。
她就是这么觉得的,这里没有一件东西让人感觉多余,也不会觉得少了什么,整个布置只让人感到无比的和谐。
她爱上这里了。
周若寒看到吴婉芳眼里冒出的小星星,不由地得意的暗笑了一下,送上鲜花,牵着她的小手四处欣赏自己的杰作,并重点介绍了自己的卧室,让吴婉芳红着脸给了他几个大白眼,可周若寒这厮只是觉得娇媚无比。
全都参观完房子时,吴婉芳并没有如周若寒预料的那样,反而有点忧伤的看着他。
阿寒,你为这房子一定花了不少钱吧!?吴婉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嗯,有60几万吧。
周若寒有点莫名其妙。
吴婉芳看到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急了:阿寒,你怎么能这么乱花钱呢,你不是说过你家里并不富裕吗?当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有本事很有责任心的人,可以为了家人这么早出来工作,而且是这么的出色。
可是现在你才有这么一点成绩,你就乱花钱,你。
周若寒听着听着,只觉心口的一层薄膜嘶的破裂了。
啊。
你干什么?!周若寒紧紧抱住婉芳绵软的身子,只觉满心欢喜,不理她在怀中的挣扎,轻吻着她晶莹的耳垂道:阿芳,我。
我喜欢你!。
你。
婉芳此时脸红的似要滴出水来,使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娇艳。
她忍不住羞意用力的在周若寒的怀里挣扎了两下。
周若寒克制着轻吻她脸颊的冲动,体谅地稍微分开了两人的身体,看着婉芳此时满溢娇羞的双眼,笑道:放心吧,芳儿,我再也不会了。
以后我一定会把家人放在心里,把所有关心我的人放在心里,再也不只管自己的享受,再也不让关心我的人生气伤心了。
婉芳听出了周若寒话中发自内心的真诚,没有了刚认识他时那种带点距离的感觉。
可是她心中还是有一丝不满,很不满。
似乎有人听到了她心中的呼喊,此时她耳边又传来一阵让她芳心酥软的声音。
芳儿,你一直在我这儿。
周若寒这话可能有点假,至少在今天之前不是。
现在他可管不得这些。
他现在只想尝尝婉芳嘴上刚涂的胭脂。
婉芳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中已摸到了周若寒的胸口,连忙捶了他一下,却被紧紧抓住。
望着越来越近,这几天魂牵梦萦的脸,婉芳没有一点抗拒的心,睫毛不由自主的颤动着,只是本能的推拒着。
慢慢地她感到唇上传来一阵绵绵地湿意和荡人心魄的吞噬,一个异物撩拨着她的舌尖,她闭上了双眼,双眉微微颤动,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紧紧地抱住了周若寒的身体。
渐渐的她有了反应,也开始用力吸着舌头,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
想到今天就要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他了,眼睑里不由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周若寒深情地吸去婉芳脸上的泪珠,转而又去亲吻她白嫩的脖颈,一只手已是探到了吴婉芳的酥胸上,轻捻慢拢,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婉芳的全身上下游走,一弯翘臀满溢在他手下,只觉柔腻异常。
啊……在不断的挑逗之下,吴婉芳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周若寒再也控制不住,也不愿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了,一把抄起吴婉芳直奔刚才向猎物特意介绍的陷阱。
一到床上,此时的周若寒只觉得自己是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再也不会被谁左右,唯一在脑子里的只有疯狂。
吴婉芳既是娇羞,又是忍不住的害怕,咬了咬牙,深情而坚定地看着扑过来抱住了她的周若寒,忍住无穷的羞意配合手忙脚乱的周若寒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周若寒偶尔瞥到了吴婉芳眼中露出的一汪甘愿为情人奉献出一切的深情时,才从情欲中稍微清醒了过来,喘息息着躺在吴婉芳的身边尽量温柔抚摸那耀眼雪白的肌肤。
从小腹,肚脐慢慢向上。
当一望到呈现在眼前的高耸酥胸,绵软柔腻时,直觉如此娇媚蚀骨,那里还清醒的过来?比刚才更是粗野霸道百倍的力道向吴婉芳深深袭来。
云散雨收,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周若寒趴在吴婉芳丰满柔腻的身上不愿翻下,简直有点难以置信他已经得到了身下这个美妙的人儿。
有什么好看的?见周若寒两眼直盯着她,吴婉芳有些不习惯,用一只手挡住了周若寒的眼睛,刚才不是给你看够了。
哼,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只知道逞自己的。
那个欲!似乎想起了什么,吴婉芳恨恨地用嘴咬了一下周若寒的嘴唇,看到他夸张的叫了起来,差点从自己身上滑下,才解气地松了下樱桃小嘴。
见了上面有个小唇印,吴婉芳又顽皮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一下,一下。
周若寒不甘忍受地用舌尖回击过去,挑逗似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游动,她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周若寒的舌尖一阵酥麻。
啪的一声,吴婉芳又突然伸出手掌在周若寒的手臂上打了一下。
好痛!干嘛又好端端的打我?哼!你说,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
你是不是怀疑我!吴婉芳有点戏昵道:那时你似乎是不想要人家了啊。
周若寒只觉得额上冒出了一阵阵的冷汗:这个问题回答的不好可是要犯很严重的政治性原则的错误啊。
他挠了挠头,实在找不到什么正大光明的借口,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地握住能令自己疯狂爱怜的高耸坚挺的柔软,轻轻的揉搓亲吻。
唔,你这坏蛋,我恨死你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