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
我说,今天我写这些,只是突然感受到的,怕忘了,临时记下来的,作为时代列车它所牵引的可能还有很多很深的内容,我想放一段时间再加工深化。
伯父赞许道:好。
你的写作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伯母对雪梅笑道:你真是找了一个才子。
我说:伯母过奖了,我这是写着玩的,是业余爱好。
雪梅接着又说:妈,你说长玉哥好,为什么还不同意我们结婚?她说着又看了看伯父。
我真佩服雪梅,她真精灵,见机而入,乘着伯父伯母高兴,赶紧提出我们的婚事,弄得我都不好说话。
当然,她的话也是我的心情,不过,我觉得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出,可她已经提出了,我只好闷着头不作声。
伯母说:你爸不是同意了吗?什么时候同意的?雪梅望了伯父一眼,噘着嘴说,爸又没跟我们说,弄得我们摸不着头脑。
伯父说:我早就同意啦!不过没跟你们说,因为我最近忙。
我虽同意,但我有话要跟你们说,等过了年,我抽空详细跟你们谈。
好吧!吃晚饭。
晚上我还要去开会。
伯父的话,我听出是安定我们,要我不要急。
至于谈什么,我猜测:一是时间问题;二是筹备问题;三是婚后要好好相处,互敬互爱。
作为父母在女儿的婚前做一些必要的交待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不成问题,因此,我也没说什么。
吃晚饭时,伯父又说:你们玩累了,可以到我的书房里找点书看看。
雪梅忙说:我要他到你书房去,他不去,他说你的书房是不能进的。
没关系。
伯父说,里面有书,还有笔墨纸砚,写几张字,我回来看看。
他说着又指着雪梅,你也要多看书,你不要以为你是大学生,你的实际知识面还没有长玉宽,你要配得上他。
雪梅笑道:是――,爸爸帮着长玉哥说话,批评我了。
她说着故意把小嘴噘了起来。
伯父笑着说:我敢批评你?批评你,你又不理我,躲起来了。
伯父母都上班去了,家理除保姆、警卫,就我们俩,。
雪梅兴高采烈,没完的话,时而还抱着我脸亲吻一下。
我本想将那诗修改修改,雪梅又拖着我到书房去写字,她把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
我知道她又要我表现一下,好给伯父看。
我也知道伯父想看我的字,这反而弄得我紧张起来。
我说写什么呢?她说大字小字中等字,一个字两个字几个字一诗都行。
图快图省事写一个字两个字。
说她以前看她爸写龙啊虎啊云啊……。
我笑道:还有猫啊狗啊。
她说没有没有。
我说:你别以为一个字两个字好写,那更难。
字多可遮住丑,字少难遮丑。
她说:好吧!随便你写,不过你要用心写,写好一点。
我笑笑:你这一说我更紧张更写不好。
她说:爸又不在家,你紧张什么?我伸手把雪梅铺好的一张宣纸拿下来,又从茶几上拿了一张练字的毛边纸铺上。
她问我为何不用宣纸?我说又不上大雅之堂,何必浪费?说着我便胡乱画起来。
胡画了一阵,我又用宣纸写了**的《长征》诗,岳飞的《满江红》,还写了书香、墨韵、将门、求真等单词。
其中,有的是行书,有的是草书。
这都是准备给伯父看的,就像学生交作业一样,是逃不掉的。
我在写的过程中,雪梅在旁边不停地要我写好一点,写好一点,可是我就是写得不如意,我准备明天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