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端回去,我就不洗。
我说着又往床上一靠。
她将盆往地上一放,伸手就将我的腿搬过去,强行地给我解鞋带子,脱鞋。
这更不敢当不敢当。
我忙又坐起来,好吧!我洗我洗,我自己来。
她不理睬我,动作迅地把我的皮鞋脱掉,将脚按到盆里,抬头望着我问:烫吗?我无限感激,深情地望着她:我又怎样报答你啊?雪梅只顾帮我洗脚,头也不抬地说:你在说什么呀?她将我的脚洗好擦干又放到床上拉被子盖好,说:不要再冻凉了。
她将盆端到厨房去,过了好一会,才出来,笑道:好啦!你洗过了吗?我问。
洗啦!她说着便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好香!我说着伸手把她揽到我的胸前靠着。
又说:你把脚放到我的被里,不然又冻凉了。
嗯――嗯。
她娇嗔地说,我要到房里去睡觉。
那我呢?我指指里屋,我也去?你就在这。
她说。
好冷。
我说。
你不是说,你有阳刚之气吗?她笑道,怎么又说冷呢?阴阳不结合,不产生热。
我强词夺理地说,就像这电灯一样,火线不与地线结合,就不了光热。
还亏你是电力系大学生呢!那是电,不是人――她说着突然起身跑到房里。
我赶忙跟着跑进去,钻进她的被窝里,笑道:你这被窝里好热乎。
雪梅上了床,伸手把台灯关了,又将我背后的被褥压了压,搂着我说:往我身边挤一挤,我给你焐焐。
我一听,连忙搂着她,并将一只腿架在她的腿上。
她一身都软乎乎热乎乎的,还散着一股馨香味,**。
我们安稳了几分钟,渐渐地开始蠕动起来。
先是用鼻子嗅她的香,慢慢地又将脸贴着她的脸,用舌尖舔她的额、眼、鼻子。
她轻声地哼着说:刚刚暖和一点,你又不安稳了。
我没做声,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她也向我身边靠了靠。
过了一会,我的手又不安稳了,悄悄地穿过她的睡衣,伸到她的胸脯,这里是她全身最柔软最细腻的地方。
我抚摸她这地方时,她没加阻拦,我想,她大概认为这里上次就解密了,或者叫解放了,既已有过第一次,这第二次,第三次还不是一样。
既然无阻力,我便肆无忌惮地将双手都扑上去,一手抓着一个丰硕的**,捏着揉着。
她再也沉不住了,不停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伸手将台灯拉亮,说:被窝里好热,我们把睡衣脱了吧!嗯―― 嗯。
她娇羞地摇着头。
我坐起先把睡衣脱掉,雪梅仰躺着不动,只是含情默默地望着我。
我像揭示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缓缓地将她的睡衣、红兜兜和乳罩全都挪去。
哇――!两座**像两尊白玉一般,突兀在她的胸前,挺挺鼓鼓的,颠巍巍地跃入我的眼帘。
**之间是一条坡坡深深的沟壑,从颈脖下面的红痣一直延伸到小腹上面的脐眼。
两颗红红的**,象王冠上的珍珠,伫立在**之巅。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象豆腐一样白嫩。
又用指头逗趣似地点着她的两颗**。
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全身心伏到她白玉般的身上,把她两座胖乎乎的**压得快要溢了出来。
她用双手把我的颈脖搂得紧紧的,我伏在她的身上吻她揉她。
她呻吟着,气喘吁吁地不停地轻声呼喊着我:长玉哥哥,阿玉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好喜欢你。
我好甜蜜好幸福啊!你使劲地揉,使劲揉,我是你的,你怎么揉,我都高兴,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