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人在评论区里留言呢?亲们的留言碎碎全部加精,速度————我是分割线——————————————————————掌柜的正在和朋友在后厅下棋,听到伙计的叫喊十分不悦,戚着眉头厉声说道:没见我在下棋吗,喊什么,喊什么!伙计大约是平时被掌柜的给骂怕了,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将令牌小心翼翼地递到掌柜的跟前。
掌柜的一见那令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也顾不得下了一半的棋,从伙计手中接过令牌,问道:持令牌的人在哪?伙计被掌柜的反应吓了一跳,当下说话都有些结巴:在在前厅。
怎么不早讲?掌柜的一把推开伙计,飞快地往前厅走去。
伙计长吁了口气,紧跟着掌柜的往前厅跑去。
不知公子大驾光临,老朽未能相迎,还望公子海涵呐!掌柜的前脚刚踏进前厅,一看见站在柜台的芷若就忙着给芷若见礼。
掌柜的严重了!芷若被掌柜的热情惊得差点被口水给呛住,连她姓什么都还不知道,晕倒,到底是恭亲王的店啊,只认东西不认人,就算街上的乞丐拿着令牌过来,掌柜的估计也会这样热情吧,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掌柜的见芷若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收起了干笑,不敢有丝毫怠慢,转身到柜台下方拿起一个木盒子双手递了过去。
芷若接过盒子,当下就打开瞧了瞧,好家伙,一厚沓银票,好像面值全是一百两吧,芷若将那些银票一股脑全拿了出来,塞到袖口里,左手悄悄点击储物栏,将那些银票统统放了进去,芷若撇了一眼储物栏,总共有50张,因为全是一百两的面值,所以也只占了一个空格,芷若合上盒子,虽然心里激动得要死,可是却依旧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微笑着说道:有劳掌柜了。
掌柜的眼睛死盯着芷若的袖口,干咽了下口水说道:敢问公子贵姓?芷若拱手说道:在下免贵姓姚,单名一个若字,在下还有些私事要办,这就告辞了。
掌柜的连忙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姚公子请。
好加在,看姚公子的模样应该知道赏银是多少吧,幸亏他没有动王爷的赏银,要是动了,他不就惨了,于是掌柜的便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芷若走出丰阳钱庄的大门,轻蔑地撇了挂在门外的招牌一眼,使劲一甩袖子,往悦来客栈相反的方向走去,这些日子她本来想找一方酒肆的,却一直硬压住心里的念想,不过今日陆意之不适倒是令她下定决心去寻找一方酒肆,虽然心里有小小的失望,这个花心大少虽然把战役据点从青楼改到了酒肆,不过这样到也好,想到这里芷若暗笑了起来,那句话果然没说错,恋爱的人都是盲目的,看不到对方的缺点,虽然说她现在是单恋,可是就陆意之的情况看来,喜欢自己也不是不可能,要不然都五年了怎么还对自己念念不忘呢。
芷若拦住一个路人打听了一方酒肆的所在,得知在前方不远的路口时,芷若却停下了脚步犹豫不前,哎,你扭捏个什么劲,你现在在别人眼睛里是个男子,怕什么,想到这里,芷若一跺脚便朝着一方酒肆的大门走了过去。
小二还是那个阿九,他见芷若进门,飞快地迎了上来:客官,一位吗?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女儿红,上好的杏花村。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客极少,阿九招呼起客人也特别殷勤,又是帮着拉凳子又是使劲地抹着桌子。
小二,陆二爷在不在你们这里?芷若在凳子上坐下,整了整衣服的下摆,微笑着问道。
陆二爷?阿九愣了一愣,接着说道:陆二爷早上出去参加科考了,还没回来。
客官您找二爷有事?芷若这才想起陆意之不舒服那会是陆明贤把他带走了,现在他估计正在王府里喝着人参鸡汤养着呢吧,不过那样也好,芷若定了定神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他在不在这,我们也算是好友了。
芷若也不管陆意之愿不愿意把她当成是好友,硬是扣了这个盆子在自己头上。
阿九笑着说道:除了世子爷来找过二爷,就再没人来找过二爷了,公子贵姓?免贵姓姚,单名一个若字。
芷若一想到阿九是陆意之几乎日日都能见的人,连带着也喜欢上了,见阿九的笑脸就觉得特别舒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想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年都不知道那是啥感觉,现如今倒是体会了个透彻。
阿九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听二爷提起过姚公子啊。
阿九说完才意识到不妥,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芷若笑了笑,并没有在意,说道:我们是前些日子才相识的,二爷自然不会提起了,对了,来一壶茶吧,我不是很喜欢喝酒。
阿九应了声好嘞!便飞快地去柜台了。
芷若望着阿九消瘦的背影,脑海里赫然出现了阿远的身影,也不知道他现如今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修炼啊,每天吃得饱么,哎!芷若还在自顾自地想着阿远,被阿九一句姚公子给打断了思路,芷若眨了下有些湿润的眼睛,说道:谢了!阿九替芷若把茶斟满,站在一旁尴尬地搓着手说道:姚公子太客气了,阿九只是粗人一个,怎么担当得起公子的谢字。
阿九的心头热热的,除了二爷,这个姚公子是不把他当粗人的第一人了,怎么叫他不激动。
人和人之间是之间应该以诚相待不是吗?芷若说完假装咳嗽了声,好险,差点说成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了。
对了,小二,你跟二爷熟吗?小二拍着胸脯说道:姚公子可算是问对人了,二爷跟我算熟人了,要说二爷,可真是个好人,可就是这些年二爷醉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多,二爷在我们酒肆后头租了个房,喝醉了就住在里头,有些时候我看着二爷那痛苦的样子心里头也难受得要死,对了,二爷有次喝醉了,嘴里一直叫着醉香楼,也不知道二爷到底是怎么了,总闹着要把我们酒肆的招牌改成醉香楼,我们掌柜的说什么也不答应,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阿九说完撇了撇嘴意识到自己太多嘴了,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