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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太阳烛照第二条法则

2025-03-25 11:50:39

三月份青云市有了一些变化, 首先就是市中心通往心火乐园的特色轻轨彻底建成且开放使用。

原本坐公交从市区到大泉山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压缩在半个小时以内了。

交通的畅通和便利,吸引了一波心火乐园的游客。

其次,心火乐园获得了5A称号。

在以经济为基础发展的青云市, 5A景点的心火成了青云市的心头好,大泉山被市长定为了市标。

心火乐园逼格提高,在炎黄人乃至全球人的心里,它成为必须参观游玩的经典之地。

就像是燕京的故宫, 来燕京的人绝不可能错过参观故宫。

当一回炎黄人也不可能不参观首都。

很多人甚至将假期的目的地定在了青云市,青云市也挺好,经济都市,还有心火乐园。

对, 最重要的是心火乐园, 不玩国外的迪思琪乐园,也得玩心火。

心火不光包含丰富的游玩项目,还有世界自然奇观。

随便拎出来一项就让人尖叫。

得到了5A称号, 大泉山的员工犹如喝了兴奋剂,所有的员工都喜笑颜开,看不出不久前的惊恐。

至于引起惊恐的源头,莘小烛, 蹲在闫幽玖的桌上, 用小尾巴戳着游戏。

柔软豪华的垫子上是一团绒呼呼的黑团儿。

黑团的眼晶亮剔透如镶嵌碎钻。

也不知道是觉醒了血脉, 还是尾巴比手指更灵活, 莘烛用一条小尾巴玩的风生水起。

原来拿着平底锅, 还需要人带着躺赢,如今已经可以自己吃鸡了。

闫幽玖在看报表,目光却不时地往旁边偏移。

盯着小黑球片刻,努力扭头工作。

几分钟后,眼含笑意的闫幽玖忍不住看向那小小的一团儿,如此循环多次,索性搁下了报表。

托着下巴,闫总微眯着狭长的眼,极富耐心地盯着莘小烛上上下下地瞧。

虽然是黑乎乎一小球,他却怎么看都怎么喜欢。

胸腔中涌动着抱起来亲亲的冲动。

嚯嚯。

戳的起劲的莘小烛脑壳上忽然冒了烟,下一秒屏幕黑下来,小尾巴啪地一下。

桌面被砸出了一个小坑,黑毛球不光冒烟,已经蹭蹭蹭冒火了。

闫幽玖盯着小坑哭笑不得。

莘小烛的尾巴啪啪拍两下,黑团子的全部毛毛都在诉说着他不高兴了。

压了下小毛球儿,闫幽玖顺毛:小烛怎么了?有人开挂!不光开挂,还针对起他了。

上一把也是这挂逼,这一回更肆无忌惮。

莘小烛不爽。

想了想,尾巴尖尖灵活地退出游戏,点开了旁边的通讯器:峯舒,给我查查这个人!正在溜号斗地主的峯舒吓得一个哆嗦,还以为自家师父发现他不务正业。

见到是个截图,峯舒乐了:嘿呦,这还撞枪口了!周星让探头一瞧,嘴角抽搐。

徒弟肖师,师父不干正事儿,徒弟有样学样。

这你就不懂了,师父现在情况特殊,就一个逗号他现在能上学还是能外出啊?逗号。

周星让:…………周星让:…………回忆了一番,他抽着嘴角,忽然觉得很形象,无法直视逗号了。

哼哼哼,哼哼。

峯舒查找资料,不经意地哼歌。

周星让:你哼哼的像小猪。

峯舒:喂!这歌曲他很喜欢,就是有一种韵律,让他找到了知音一般,听了歌曲就升华了似的。

歌曲还是张雯丽听胎教时偶尔听到了,然后办公室就流行起来。

至于唱歌的女生,是个新人。

对,就是曾经打败张语好的新专辑,大爆后却失踪的那位,她又一次出现了。

这个新人总是能出人意料,在众人以为她神隐时冒出来。

周星让蹙眉:我认为有哪里不对。

峯舒:嗯?峯舒欢喜的叫嚷打断了周星让的思绪,哈哈看我找到了什么,竟然是个外挂窝点!举报了!高高兴兴地完成任务,他告知莘烛后,笑嘻嘻地看向周星让:怎么了?……没事了。

周星让摇了摇头。

他忘了。

莘小烛接到通知,嚯嚯的小火苗还在燃烧,闫幽玖拿出一个温度计晃了晃:52度了。

温度再高一点,办公室的空气就不清新了,闫总笑吟吟地道:还烧吗?诶。

莘小烛眨眨眼,头上的火苗以可见的速度消失。

闫幽玖呼噜毛:我陪你玩。

你的工作呢?莘小烛用尾巴推拒,毛线那么细的尾巴轻飘飘地抵着闫总的手指尖。

垂下眼帘,好像和小烛对了个手指,闫总的呼吸一窒,愉悦地戳了一下。

啪。

莘烛呲牙,别说,嘴巴丁点大,人形的虎牙倒是留下来了。

白泽慢悠悠而来,慵懒地倚靠着门,随手敲了敲:有人吗?我可以进来吗?莘小烛歪头:有事?白泽点了下头,不疾不徐地兀自坐下葛优瘫:是啊,我预测到将生事端,就来跟你说一声。

我有些困,之后我想睡一觉了。

白泽打着哈欠,一脸困倦的模样。

他能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两仪大人的故事。

白泽拄着腮:顺便要个东西。

要?莘小烛瞟了眼自动飘过去的系统,你有一天的使用权,没有归属权。

笑了一声,白泽点了点头:行行行,我明白的,我就先借一天,以后再管你要归属权啊。

使命未完成,系统不自由。

莘烛嗯了一声。

白泽拄腮偏头:啧啧,太阳烛照啊,这样子真的可爱。

想吃炭烤白泽吗?莘小烛幽幽地道。

闫幽玖笑了:想。

白泽:…………拿到东西,并且示警完毕,白泽捧着系统面不改色地溜之大吉:小白就拜托给你们了!即将事端……莘小烛歪了歪头,觉醒以后他与世界的联系多了几分,依旧没感觉风雨欲来。

所以说,白泽不愧是白泽,通晓万物的本事无人能敌。

即便是两仪也不行。

说起这事儿,莘烛抬头与闫幽玖对视,两人的眸光都有些闪烁。

掩住眼底的晦涩,闫幽玖捧着莘小烛:小烛,你愿意告诉我,你们刚才交易的东西吗?他一直在等。

即便他已经彻底找回了因时空风暴忘却的记忆,他还是希望小烛能亲口承认。

莘烛的尾巴歪了歪:嗯,是个读书笔记。

除了提供原着细节,大抵没用。

以为小烛会说什么,或者干脆闭口不谈的闫幽玖一愣,万万想不到莘小烛说的是读书笔记。

读书笔记???这个答案出乎意料,闫总有些发懵:怎么是读书笔记呢?莘小烛:它只会讲小说和小说细节。

闫幽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了。

你想知道啊?莘小烛忽然表情严肃,当然他一个球,想做出太丰富的表情是为难他了。

似乎还另有隐情?闫总的眸光微闪,垂眸道:小烛愿意跟我分享吗?没什么不可以。

莘小烛的尾巴拍开闫幽玖的手:你喜欢林陌南。

你们一起经历山体滑坡,被困山林。

你和卫大少因爱反目成仇。

你跟林陌南有个养子。

哦对,你前妻死了。

闫幽玖越来越迷茫,听到最后憋不住了,急忙解释:等一下,前妻?小烛,我没有前妻。

说他喜欢林陌南?这什么鬼,简直无稽之谈,他不喜欢林陌南。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了命定伴侣三辈子。

林陌南在他心里和隔壁老王差不多,是个总妄图勾搭他老婆的妖孽。

莘小烛用尾巴尖尖指了指自己:嗯,前妻是我。

闫幽玖:!!!谁敢伤你,我定不饶他。

闫总顿时目光凛冽,狭长的眸眯起。

莘烛笑了:原本按照世界的轨迹,你们是被这样安排的,但是那天别墅发水,我变了。

一切就彻底不同了,世界终于拥有了自主的意识。

莘烛:就这样。

闫幽玖还是有很多不理解,但他听懂了一句话,小烛那日差点死了。

指尖微微颤抖,闫总将小黑球抱进怀里,哑着嗓子低低地道:对不起,是我疏忽。

尾巴尖尖摇了两下,抵住他亲过来的嘴巴:毛湿了。

小模样像极了抗拒亲昵的猫咪。

莘小烛:想知道什么?闫幽玖什么也不想知道了,他现在只一点点给他解释,确切地表达心意。

我知道,你如果真和林陌南有什么,我早就离婚了。

莘小烛随意地道,原来可以离婚。

那时他刚重生,不知道可以离婚,被系统忽悠了后,真当新世界法律凌驾一切。

等了解真相后,他也习惯了,也没想离婚这种事。

闫幽玖急了。

不可以!闫总捧着人,揪着小小的小尾巴:我们是命定的情侣,你是太阳烛照。

你男人是太阴幽荧,我们是老天钦点的爱人,不可以离婚。

说话就说话,别抓尾巴。

莘小烛甩了甩尾巴,不高兴地拍了他一下。

以后也不能这么想。

闫幽玖重申了一遍:你也离那个姓林的远一点,他不怀好意的。

莘烛一愣,疑惑地眨眨眼,诶?沉吟片刻,闫总决定要严防死守:读书笔记喜欢白泽吧,送给他好了。

什么原始轨迹,没有,从来没有过,他不可能爱上别人。

污蔑,他得将污蔑的源头掐死在襁褓中。

莘烛:哦。

夜晚,莘小烛因白天的推敲又掌握了一条法则,然后就恢复成人模样,黑发黑眸与过去没区别。

只除了他额间多了一抹太阳烛照的火焰纹路,是世间唯一的纹路。

这个纹路具有强大的效力,带着两仪的神力。

也是这日,被莘烛摁过火焰纹印的人在睡梦中被热醒了,他们摸着额头一头雾水。

怎么了啊?!丁大少洗了个冷水澡,盯着额间隐隐发光的火焰纹路陷入沉思。

他的修为竟如火箭般蹭蹭蹭地提升,为什么?难道是供奉的那位?作为两仪之太阳烛照的第一个信徒来说,丁大少获得的好处可以用撞大运来形容。

丁二少也烧醒了,然后呼哧带喘地给他打电话:大哥啊!丁大少蹙眉,去了客厅见父母开空调扇扇子。

也睡不着吗?丁母呼着热气:是啊,我额头很烫,浑身也很热,别是我们供奉的存在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对,我刚才都吓坏了,你快过来,我看看你。

丁父用力摇着扇子。

吹凉风,扇扇子也不管用。

就是热。

丁大少走近,看清面颊泛红的丁母,缺失表情的脸露出一丝愕然:妈你年轻了。

他转向丁父,丁父脸上的皱纹也同样舒展,面皮红润。

整个年轻了十多岁。

两个人光顾着热,没注意彼此的改变,这一对视同样惊了一跳:这!我们怎么还年轻了呢?丁母又惊又喜,是我们供奉的那位做的吧,儿子眼光太好了!不光保佑他们家族平安,还买一送一了青春大礼包!丁大少转身:我明早就去!对对对!丁母回忆:说起来前两天我就觉得神清气爽,忽然全身轻松。

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丁父腰肌劳损,还有关节炎,但近几日他浑身充满力气。

别说走几步不疼,一口气上八层也没事儿。

丁母惊愕:我的天。

丁母道:这么一份大馈赠,能隔空让人恢复青春治愈隐疾是神吧,我们必须要虔诚地信他!丁父激动,赞同地颔首:明早我们去买最好的神龛,上最贵的香!那位不需要是那位温柔,他们不供却是他们的失职。

丁母:对!快写下来。

丁大少见父母忘了难受,光顾着明早的行程,眼底闪过一抹浅淡的笑意,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翌日破晓,莘烛醒了,他跳下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勾唇。

第二条法则到手,莘大佬精神百倍,动动脖子和手臂:说说看,谁没手没耳朵。

自动回归的系统缩头缩脑,敢怒不敢言。

莘烛高兴,点开游戏。

然后,然后莘烛就又不高兴了。

他呆呆地盯着黑了的屏幕:啧。

一双手臂从后拥来,激动的吻落在唇上。

莘烛一怔:唔?已经隐忍了许多天的闫总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化作一撮撮炙人的火焰,将莘烛吞噬殆尽。

莘烛周身冒着火焰,这是他回归太阳烛照后首次与太阴幽荧融合。

等夫夫两人离开房间已经下午了。

莘烛餍足地眯眼。

他又掏出手机,打算玩两盘,十分钟后:…………莘大佬不信邪地又开两局:…………莘烛咧嘴冒烟。

系统:宿主,要不就算了?冷笑一声,莘烛变成了毛球状态,用尾巴大杀四方,获取了最终胜。

系统,系统不知道应该吐槽什么。

叮咚。

【老板,你总算是接了啊。

丁大少,还有市长都过来拜访您了,他们等了一天……】【你什么时候见他们啊?】电话来自张少东,他的语气颇为轻快。

嗯,这就过去吧。

叮咚。

是文部长打来的电话,与张少东跳跃的情绪不同,他的语调很压抑。

【西南,出现了一股邪教势力,已经聚众几十万人了,从巴林国来的,这任务八组接吗?】【呃,那个,你好点了吗?如果不行的话……】让四象出手也行啊。

系扣子的莘烛歪头,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巴林国?我知道了,八组接了。

你今天不上班了?莘烛在闫幽玖的脸上戳了一下。

穿上围裙的俊美男人摇摇头:不去了。

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