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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莘烛帅裂比赛银龙受伤

2025-03-25 11:50:38

赛场边旌旗摇曳摆动, 悠扬的乐曲伴随着运动员入场变得激荡强烈。

精彩的百米冲刺赛场让观众前倾身体, 高声呼啸, 一双双眼睛滚热地望着穿梭的身影。

加油!加油!经管学院加油啊啊!超过他!英语学院超过他!啊啊啊,超过了啊啊!锣鼓喧天, 学生们摇旗呐喊,观众台上一阵阵强烈而又热切的呼唤。

莘烛掏出手机瞧了瞧,风平浪静, 无事发生。

眉头不禁蹙起。

白泽在嘈杂的环境下好像睡熟了,整个人仰躺在椅子上,活像是直挺挺的尸体。

女孩主持人偷瞄了数次, 依旧是副一言难尽又不忍直视的表情。

这么帅的男人, 怎么就不修边幅呢。

莘烛自成一体, 站到栏杆前,幽幽地看着热闹非凡的运动会盛况, 忽然味同嚼蜡,没滋没味了。

心尖某个角落塌陷,仿佛有什么本该填满却掏空了,空荡荡的。

广播公告铅球项目运动员去检录处检录。

眯着眼环视四顾, 眼神一凝,莘烛脱下淡蓝外套, 穿着嫩黄色的T恤缓步走下主席台。

诶, 到我们了, 快起来!亲友团呼啦啦站起来, 迅速换装和武器。

他们扯掉外衣露出里边的应援T恤, 与莘烛同款,但胸前的图案却是心火最强和一撮火焰。

亲友团都是俊男美女,呼啦啦一群小黄鸡似的步入了场地,格外地壮观。

画面万分瞩目,险些让人以为是表演节目。

诶,那是什么?是大型表演吗?像一群小鸭子,哈哈哈哈,诶,嘶,等一下,那个好像是秦荣秦影帝啊!快把望远镜给我瞧瞧,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啊?就是就是!还有楚晓茂!!!我听说泉山的拥有者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我也要看!我他妈竟然看到活着的明星了嗷嗷!学生们后知后觉发现异样,欢呼声山呼海啸,震耳欲聋:啊啊啊,是我爱豆啊!!捂着脸,校长嘴角抽搐。

白泽揭开眼罩,从缝隙中俯视,嘴角的笑渐渐加深。

校长试探地道:董事长,这个……白泽指了指露出的衣领,亲友团同款黄澄澄T恤,意思不言而喻:请注意言辞。

差一点溢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被吞下去,校长恭维地拍马屁。

摘下屏息锦囊,弘妍、张语好根本藏不住自己的身份。

没一会儿,振奋人心的消息传遍整个运动场。

学生们惊喜连连,一波又一波往小黄鸡亲友团处聚拢,生怕晚了占据不到个好位子。

一头雾水的则本着从众心理也跟着跑。

莘烛走到检录处,刚准备开口,耳边就传来震天响的怪叫来。

啊啊啊!是莘烛!好漂亮!竟然是他!卧槽!身后那群是什么?!是秦荣吗???蹙眉不满,莘烛搓了搓阵痛的额头,指尖扣了扣桌面,老师,我来检录。

呃,同学你检录什么?检录老师一呆,有些懵逼了。

这位小同学不是前两日走错班的男生吗?他原来参加铅球比赛?站在体型厚重的学生中间,莘烛堪称独树一帜,被衬的身形纤细,丝毫不像铅球运动员。

检录老师了然,猜测他是走错了,指了指隔壁:那边检录跳高。

莘烛眉梢微挑,环胸而立,气场不自觉铺展。

惊喜怪叫的学生也渐渐消停下来。

气场太强了。

面对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未步入社会的学生们畏畏缩缩,不敢造次。

莘烛满意制造出的短暂安静,道:是铅球项目。

检录老师惊呆了。

下一秒他释然,没准是语言类学院学生,男生跟宝儿似的特别少,各个运动会肩负重任太正常。

检录老师想通透,欣然地给他检录,可以了,待会儿就可以比赛。

莘烛嗯了一声:谢谢。

检录老师笑着摆手,想要喊下一个,却又被敲了敲桌面。

他疑惑地抬眸,漂亮男生语气郑重地道:老师,注意高空作业的安全,记住检查鞋带松紧。

莘烛在检录老师的头上发现片乌云,猜测他沾染过什么脏东西被蹭上了晦气。

晦气这东西的影响不尽相同,与人类自身的气运息息相关。

若被晦气缠身又气运低迷,轻则破财,重则死亡。

气运强盛的人只会被绊一下或丢个打火机,出现不痛不痒的小事故,晦气掀不起风浪。

老师的气运不太强,可能会受伤。

莘烛认真地提醒叫体育老师咯噔一下,虽然危言耸听,可却本能警惕。

体育老师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会注意的。

莘烛满意地转身。

不知何时,身后早被小黄鸡围住,学生们被一个个挤到了边沿。

貔貅宝宝挥舞着刻印|心火标志的小旗子,笑嘻嘻地打气道:老板加油老板加油老板加油!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亲友团服装统一,人手俩旗,挥来挥去:加油。

莘烛:…………噗地笑出来,心底那点因闫幽玖产生的阴霾消散:嗯,我会的。

貔貅宝宝捂着嘴偷笑:老板别担心,用力扔!莘烛点点头,走到铅球比赛场。

同学们目光复杂,一言难尽地望着史上最强悍亲友团,不禁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总觉得这群人在用意念控制他们的灵魂,以人海战术压制他们的实力。

莘烛站在一旁观察着每一位选手的动作和结果,心中慢慢地盘算,给青龙比个ok的手势。

妥。

做了莘烛全程的私人教练,青龙眼底的笑意浓郁,我很期待。

张扬地歪头,莘烛瞥了他一眼。

哇,那就是游戏系的系草呀,好帅啊。

那哪里是帅,那叫白富美啊,他可是传说中的心火集团董事长,是我们大泉山的主人啊。

我的天,是他呀?人生赢家,我好酸,同样都是人,差距这么大的吗?柠檬精见到他这么美就不酸了。

美人被厚爱多正常!很快轮到莘烛,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踏上属于他的舞台,众目睽睽地随意一扔。

铅球化作一道抛物线,远远飞了出去,轰地落地,烟雾弥漫。

场地被砸出个深坑,离得近了感知地面震颤。

空气凝滞。

围观的学生:…………学生和老师惊恐:卧槽!!!!莘烛啧了一声,不虞地抿唇,还是没能控制好力度,扔出个坑。

他这一手彻底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他们瞠目结舌,看他的目光犹如仰望活着的哥斯拉。

卧槽,这是人力能做到的吗?那他妈砸出个洞啊。

噗!系统飘出波浪线,很沧桑地叹息一声:宿主做个人吧。

主席台上似睡非睡的白泽哈哈笑出来:逗啊。

莘烛挠挠脸颊,抬起胳膊食指指天。

人们大眼瞪小眼,见到他这肆无忌惮的傲然动作,顿时惊叫四起:啊啊啊!什么鬼!好帅啊,莘烛好棒,你是最棒啊啊啊啊啊!不论什么身份都被现场感染。

伴着尖叫离去,莘大佬的步伐稳健而坚定。

问要不要再试一次?不,铅球承受不住,哪怕他用的力气已足够克制了。

事了拂衣去,名利双收。

刚走了几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闫幽玖渐渐展开一个微笑。

莘烛一怔,下意识扬起喜色,下一秒眸色沉下来,他疾步上前。

闫幽玖的脸色实在太差,身形摇摇欲坠。

短短几日,整个人憔悴不已。

莘烛蹙眉:没休息?闫幽玖装无辜,有些棘手,我着急赶回来,不过,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心底那点愤慨变成心疼,莘烛握住他的手,神经病啊,不回呗。

这是小烛人生的第一次,我得亲眼见证。

闫幽玖低低地笑了,尽量隐藏的嗓音依旧满含疲惫与虚弱。

饕餮宝宝耸动鼻翼,惊奇地吞咽口水道:闫总好香啊,你身上是牛肉和血肠的混合味儿哦。

莘烛不明所以,垂眸看饕餮宝宝。

饕餮宝宝组织着语言:像被撒了巧克力粉的奶油蛋糕,闫总体内有别人的力量。

别人的力量……这话搁在普通人耳中是有内情,妖魔鬼怪圈却不然。

瞳孔骤缩,莘烛迅速拨开他的外衣,发现了隐藏在衣服下的绷带。

鲜血早已染红整条手臂,骤然一瞧格外渗人,闫总似乎是怕被发觉,还用保鲜膜缠了许多圈。

莘烛的表情巨变,心情跌宕起伏,死死盯着仍在渗血的手臂:小陆给他看看!扔下小旗子,牧师连忙上前。

闫幽玖无奈又熨帖地抱了抱莘烛:我没事,这里人多口杂。

莘烛压抑了片刻,鼻孔喷出两撮冒烟的火焰。

首次的,莘大佬直接喷火。

幽邃的眸染着一丝幸福的笑意,闫幽玖将脑袋垫在他头上:我很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是真的很疲惫,倒不是因为伤口不愈合,他的确失血过多。

且最近遭受的攻击太频繁,能站在这里是极限了。

亲眼见证小烛投掷铅球,他很高兴。

张嘴想说什么,莘烛看他着实萎靡,轻轻点了个头应道:好,我带你去休息室。

情况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范围,青龙察觉不妥设下结界。

普通学生只见一群小黄鸡围在一起,但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无从得知。

即便凑近了,努力竖起耳朵,也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围观群众:????你们大泉山不能仗着人多就肆无忌惮好不好?校长伸长脖子探头探头,也很担心是否发生了什么,那边到底在做什么事情?白泽摆手,不甚在意地道:是泉山老板他男人来了。

哦,难怪这么轰动。

校长了然地点头,刚升起的微妙消失无踪,忍不住摇头叹道:唉,泉山的亲友团太壮观了。

这哪里像是啦啦队,更像是砸场子。

不过好在心火挺地道的,这次三青鸟主动为全校提供午餐盒饭,校长也就忍了。

进入休息室,闫幽玖半阖着眼,紧握着莘烛的手:小烛。

莘烛蹙眉:嗯?闫幽玖慵懒地靠在他的肩膀:我有点困。

戳了下脸,莘烛道:不许睡。

牧师赶忙上前查看,眉头愈发地紧锁,不太确定地道:好像是……从未产生的揪痛感充斥心口,莘烛紧紧地抿唇:说。

牧师:这种情况,我想让红毛看下。

平静到近乎死去的红毛走来,一爪撕开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捻血点在舌尖,眉毛霍然皱起。

饕餮宝宝用力嗅闻,羡慕地双眼通红,他也想尝一下,就一下。

红毛闭上眼,尽力压了压吸血本能。

他道:是血族公爵。

地位和他一般,气息不像刚从沉睡中清醒,但它的主人与他有仇。

闫幽玖叹气:没关系,我没事。

对方很卑鄙,只攻击他这一处,即便龙族鳞片再坚硬也会磨损,久了破碎。

被破了防御,对方想要伤害他就简单许多,但闫幽玖是真的强,即便遭受重创也没当场去世。

同样没被同化成血族,因为闫总体内有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缓慢地吞噬着外来能量。

而血流不止是种表现,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表现……牧师看不懂。

牧师困惑地道:闫总体内分明很强横,且生机勃勃,却又一直在流失血液,很虚弱……情况太矛盾了。

像在排出杂质,是不适反应。

红发了无生气地道。

莘烛深吸一口气:能治?牧师想了想,到底摇头道:我只能减缓,闫总体内的力量马上就会彻底吞噬掉外来之力。

闫幽玖隐藏的那股力量太可怕了,他无法碰触。

因为这样很不乐观,他失血并非由外力引起,更像是闫总自身的调节。

以此趋势持续下去,闫总会继续流血,直至他的血液流干。

就好比,他对莘烛没有办法。

倘若未来莘烛受伤,他也只能多投喂力量。

又喷出两股火焰,莘烛拧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儿?闫幽玖道:有人在我的公司捣乱。

只不过没想到是非人组织,估计是仇恨他的飞鸽国吧,毕竟他端了他们的暗夜组织。

要说感觉,闫总现在除了困倦没有其他,之前他还会有些四肢发寒。

但小烛像个小太阳,待在他身边既安心又暖和。

莘烛点了点头,指尖摁在闫总的额头:别动,我看看。

极阳力量在闫幽玖的躯壳游走一圈,除了被逼至角落瑟瑟发抖的一团力量,没其他不妥之处。

情况非常诡异,诡异到见多识广的神兽们都茫然无措,闫总到底怎么了。

他们从未遇见过这种状况。

闫总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根本原因不明,但导|火|索已知。

尽量压抑住熊熊燃烧的怒火,莘烛挥手:青龙,去踏平了那个组织,活捉那玩意!红毛的表情微妙,作为同族有点别扭,半晌死气沉沉地道:我也去吧。

莘烛颔首,磨着后槽牙:伤我的龙,哼。

闫幽玖一愣,低低地笑了。

他的龙呢。

这个称呼他非常喜欢,在紧迫且暴戾的气氛下,闫总笑的灿烂,格格不入。

青龙的眸光幽邃暗沉,他郑重其事地颔首:我知道了。

穷奇揣兜踏前一步:呸,带老子去。

貔貅宝宝眼珠一转,吧嗒小短腿去找白泽,半路上遇见悠闲而来的白泽,扯着他衣袖就跑。

白泽无奈地笑了下:不需要着急,说不上因祸得福呢。

貔貅宝宝疑惑地看他一眼:什么意思?白泽摊了摊手,笑而不语。

貔貅宝宝撇撇嘴,平日保持神秘就罢了,这时候还装什么深沉?嘴角狠狠一抽,白泽无语地看貔貅宝宝。

不是装,是懒得解释第二遍。

刑天砰砰跑来,见白泽慢悠悠地小跑,嫌弃地嘿了一声,扛起人就跑:走咯!白泽:…………被扛着走的消息他没接收到,难不成老天不爽他总偷懒罢工了吗?坐着人形交通工具到了休息室。

白泽的脸色比闫幽玖还难看:不行,我要吐。

他面色铁青,萎靡不振: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