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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爱轻怜再讽太后

2025-03-25 11:48:08

外面大雪纷飞,靳承乾也就心安理得地不再出门练剑,缩在暖和的被窝里搂着路莞莞直到天大亮。

早起习惯的人,就算有机会再懒睡,总也是睡不踏实的。

靳承乾不敢翻来覆去的吵到路菀菀,干脆就睁着眼睛托腮欣赏心上人的睡颜。

这小丫头,总算让自己宠出些小脾气来了。

自从昨个晚上说了她汤做的有些咸,就一直闷闷不乐,连着对他也有些爱搭不理的了,还吵着前个被他弄疼了,不让他碰。

拔了根头发,轻轻骚着怀中小人儿的脸蛋,惹得路菀菀一声不满的娇哼,靳承乾不由笑出声来,小觉包,都几时了,还不起。

路莞莞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推开靳承乾的大手,陛下,几时了?。

不知,但肯定不早了。

靳承乾用胡茬轻轻蹭着路莞莞的鼻尖,吻了下她的眼睛。

路莞莞转过头轻声打了个喷嚏,被靳承乾摩擦的也精神了许多。

侧过身子将手搭在靳承乾腰上,陛下今早不练剑了?下雪了,不练,陪着你。

靳承乾抓住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掖好被沿,眼里有些担忧,昨晚上着凉了?不是,是陛下的胡茬碰到鼻子了,痒痒的。

路莞莞眉眼弯弯,一骨碌坐起身,掀开被子从靳承乾身上爬了过去。

干什么去?靳承乾皱着眉,伸手扯住她的寝衣下摆。

臣妾去告诉她们不许扫雪,路莞莞回过头,陛下您松手,要不就晚啦。

靳承乾笑出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路莞莞的屁股,多大的人了,玩心还这么重。

话虽这么说着,还是翻身下了地,坐在脚凳上给她穿上鞋子。

口中絮絮叨叨地念着,化雪时冷的很,把那件红狐狸大衣穿上,出去的时候护耳围巾和帽子都要戴好…还有,冬日里可不准碰冷水。

路莞莞笑眯眯地听着,待靳承乾给她穿好鞋子,飞速地用脸贴了下他的脸。

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事的,陛下,臣妾健壮着呢。

前两年冬日,臣妾穿着宫服跑来跑去洗衣擦地,不也没事儿。

您看臣妾的手,嫩着呢。

听着路莞莞的话,靳承乾眸色深了深,声音也低落下去,阜言说,你小时常生病,瘦弱的像只小鸡崽,直到十岁才渐渐好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路莞莞也发现每次自己提到从前,陛下的情绪就会莫名低落,也有些后悔。

搓搓手,牛儿真是的,怎么能说姐姐像鸡崽呢,不像话,陛下您可得替臣妾好好罚罚他。

靳承乾牵过路莞莞的手,细细摩挲着,眼神温柔而疼爱,都是从前了,朕后悔没照顾好你也是无用。

只是这样的事,以后是绝对不会发生了。

你坐着,朕去唤人打热水来。

唉,臣妾等着您。

路菀菀嫣然一笑,乖乖坐在镜前,注视着靳承乾出去,转身挑选起今日的珠花。

陛下,太后娘娘一早便遣人来递了话,说是多日未见您,想的很。

也想见一见元宸贵妃娘娘,就请您和娘娘一起移步寿康宫用早膳。

符延一见靳承乾出来,忙迎上去。

这都辰时快过了吧。

靳承乾吩咐清月和鱼真去拿洗漱的东西,皱眉看向符延。

太后娘娘说了,不管几时,她都等着您。

呵。

靳承乾摇头轻笑,转身往内室走去,那朕便去吧。

陛下,您怎么了?路菀菀看着靳承乾诡异的神色,有些讶异,出去时还一本正经,怎么回来就成了这幅表情。

太后要请我们用早膳,靳承乾走到路菀菀身后,拿起梳子,笨手笨脚地给她梳顺头发。

太后娘娘?路菀菀眨眨眼,陛下,臣妾还没去寿康宫请过安呢。

给她请安作甚?靳承乾冷哼一声,扶着她的肩,低头看着镜子中二人耳鬓厮磨的影像,笑出声来,乖宝,等会到了寿康宫,不管那个老妖婆说什么,你都别理她,她不安好心,知道了么?老妖婆?路菀菀哑然。

看来陛下和太后的关系,真是不太妙呢。

侧过头,正对上靳承乾温柔的眉眼。

路菀菀微微一笑,乖巧的点头应是,臣妾知道了。

洗漱过后,靳承乾将路菀菀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想着雪天步撵和马车俱是不方便,便就让符延打着伞,牵着路菀菀走一段路,背一段路。

好在北辰阁与寿康宫距离不算太远,磨磨蹭蹭的,小半个时辰便也就到了。

到了寿康宫时,已经是巳时快过,太后饿着肚子等了两个时辰,喝了两壶的茶,心里早已是火冒三丈。

靳承乾也不高兴,路菀菀前些日子膝盖才受过伤,太医交代了不能冻着,现在却要这样被折腾,他心里不舒服的很。

路菀菀心情却是不错,她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这样溜达过了。

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有尊贵的帝王保护着,也没给她带来什么麻烦,雪中漫步,反而是另一种景色。

乾儿好久不曾来看望母后,母后也是很想你,就请你来聚一聚,用顿早膳。

不过看现在这时辰,便直接用午膳吧。

太后抚着袖口,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笑的端庄大气。

自从那日被靳承乾狠狠落过面子之后,后宫中的嫔妃接二连三的被贬位禁足,太后也慢慢察觉到,这个帝王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是以她也收敛了许多,安静了一些时日。

可现在她不得不再次与靳承乾交锋,因为,她想要保住自己唯一的儿子。

朕还以为母后不想见朕,便就没来碍您的眼。

靳承乾勾着唇角,眼里却是一片冷意。

斥退了要上来伺候的宫女,靳承乾牵着路菀菀落了座。

脱下她的的大衣搭在旁边椅子的椅背上,冷眼扫过旁边站立的宫人,朕的贵妃,不喜他人伺候。

看着自己刚想坐的椅子上铺了件大衣,太后眉毛扭了扭,深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依旧是一脸慈祥的笑容,隔着个座位坐下来。

这位便是元宸贵妃了吧,长得可真是标志。

只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不来看看哀家,哀家可是想你想的紧。

路菀菀羞怯一笑,却是没回答太后的问题,伸手倒了杯茶,母后请喝茶。

太后看着那黄澄澄的茶水感觉嗓子眼都要满了,但想着要和靳承乾讲和,还是端起来抿了口,菀菀有心了。

路菀菀再次抿唇一笑,却是不再说话。

靳承乾一会看看路菀菀,一会看看杯中漂浮的茶叶,也是不再理会太后。

一时间,屋子里静谧的很。

太后死死攥住自己的掌心,垂下眼睑掩住眼中喷薄的怒意。

自己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呵,好,好得很!寿康宫的大宫女会春及时上来打破了这份尴尬,太后娘娘,午膳备好了,可要呈上来?太后抬起头,笑着道,快端上来,陛下和贵妃怕也是饿好久了。

确实是饿了好久了。

靳承乾也笑着接道,若是母后不遣人来请,朕和贵妃怕是早已用过了膳,现在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补眠呢。

太后嘴角抽了抽,强装着笑意,母后也是想咱们一家人聚一聚。

伸筷夹了一块排骨放到靳承乾碟中,母后记得你小时最爱吃排骨,来尝尝,母后宫中的味道变没变。

母后宫中的膳食仍旧是可口无比。

靳承乾夹起排骨咬了口,笑着赞道。

只是不知还会不会吃坏肚子。

看着太后骤变的脸色,靳承乾放下筷子轻轻一笑,朕从小到大,只在母后宫中用了一餐,其中就有这道糖醋小排。

只是吃了母后的菜,朕却是上吐下泻了整整三天,也不知母后是用了什么独家秘方。

或许是天太热了,母后宫中的菜怎会有什么问题。

太后握住筷子的手颤了颤,缓缓吐出一口气,记得当时你和平儿感情极好,总是一块玩闹,现在,你们兄弟也是多日未见了吧?母后又说笑了,皇弟小时以有您这样的母亲为骄傲,怎会和朕玩到一块去?靳承乾看着太后的眼神里满是笑意,皇弟自幼顽劣,现如今走上歪路,也是朕作为兄长的失职。

乾儿,太后也放下筷子,眼神中满是祈求,平儿可是你的亲弟弟,再说了,他也没犯什么大错,你又何必这样为难他?母后知道皇弟犯了错?靳承乾眯起眼,曲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朕都还没查明的事,母后怎就知道了?再者说,朕何时为难过他?太后紧紧咬住后牙根,既然你说不为难平儿,那可否现在许下承诺,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不能追究。

当然不能。

靳承乾眼神骤冷,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一个毫无功德且劣迹斑斑的闲散王爷,不罚不足以立律法!你罚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太后瞪大眼睛,手死死抠住桌沿,你无子,大祁后继无人。

没有平儿,就没有储君,大祁立国无本,民心难安!笑话!大祁的立国之本就是他康平王?靳承乾站起身,拉起路菀菀,母后,您真是老糊涂了,在宫里潜心读读佛经吧,朕就不打扰您了。

哀家再糊涂,也不及你糊涂!太后红着双目将身前的碗碟摔在地上,你昏庸无道,不忠不孝,就是一个暴君!大祁有你,是灾祸!靳承乾猛地回头,朕就想做个暴君,朕高兴,要您管?路菀菀从始至终就一直扮演着提线木偶的角色,此刻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再瞧瞧身边的帝王,眼中有些担忧,陛下,您别不高兴,别听太后瞎说,大祁有您,是福气。

朕管她做什么?靳承乾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朕有你在身边就足够高兴了。

雪停了,朕带你堆雪人去好不好?陛下最好了。

看到靳承乾的笑脸,路菀菀放下心来,也不想再提那些糟心事。

将脸贴近靳承乾胸口蹭了蹭,温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