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改名为青铜圣斗士十四,小宇宙常年爆发。
注意,是星矢不是星屎,一个字搞错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今天继续三更。
第一更。
小蛮推开门走出来,见他剑上还滴着血,吓得又退两步:你快擦干净!泽秀立即将血迹用布抹去,坐下来继续喝酒,一面道:不用理会,一群做白日梦的蠢货而已。
小蛮忧心忡忡地走过去,低声道:泽秀,是天刹十方的人杀了你父亲?还要灭族?泽秀冷笑了一声,没说话,过一会,才道: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的愚蠢。
小蛮见他胳膊上的白绢松垮垮地,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便走过去替他系好。
那,他们是不是要盯上你,一定要追杀你?还有你二叔三叔他们?泽秀摇了摇头:不用怕,来的都是喽,没什么手段,连我都对付不了,何况我二叔三叔。
嗯,你三叔雪先生也是天刹十方呢,他们不晓得知不知道。
泽秀眯起眼睛:虽然同是天刹十方,但相差真是十万八千里。
他突然笑了起来,撑着一边脑袋歪头看她,道:得罪我二叔,大概还不会很惨,要是得罪三叔,这些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见小蛮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干脆在她脖子上一揽:好了,放心吧!来,咱们继续赌酒。
我教你怎么使诈。
他似乎一直在深深的黑暗里移动,怅然若失。
不知该往哪里去。
偶尔他会望见光明,刺目的光明,同一时刻,他就能感觉到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痛楚,从皮肤到血管。
从肌肉到骨骼,都像被针在扎,痛得令人几欲发狂。
那种疼痛里似乎还藏着火,在烧灼他地神智,所以往往在他见到光明的下一刻,他又会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他一次又一次地醒来,身上的痛楚也一次比一次轻一些,有时候会见到花白地胡须在眼前闪动。
1 他却看不清到底是谁,开口想说话,那人就会阻止:孩子。
不要说话,你中毒很厉害。
好好休息。
于是他很快又昏迷过去。
隐隐约约想起一些前事。
好像确实中了毒,但体力有限。
他想不了那么多。
有时候眼前隐约还会浮现一张少女的脸,一会对他虚情假意的笑,一会冲他勃然大怒,一会是痛苦的流泪,一会是温柔忧郁的凝视。
最后她总是会被风雪打红了脸,泪水在脸上结冰,张口大叫他地名字。
是的,名字,他的名字是……他不能再想下去,终于陷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从开封府到太华山这一路,果然时时遭遇天刹十方的埋伏突袭,小蛮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发展到了完全不当作一回事,那些人在泽秀面前脆弱的和纸片一样,没两下不是死就是伤,最后都是逃走了事。
可没两天又会卷土而来,其坚韧的生命力和顽强的意志简直令人钦佩,愚蠢地程度也让人感慨。
在小蛮快要习惯每天跳出这么一段追杀戏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再也没人来追杀了。
他们又过上了以前悠哉悠哉行路看风景的日子。
到了华阴之后,太华山就在眼前了。
小蛮在街上买了一堆风味小吃,回客栈和泽秀两个人分。
你说,天刹十方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啊?哪有那么蠢地人,明明知道打不过还前仆后继的上?小蛮塞了满嘴地干枣,手里还在练习着泽秀教她地掷骰子作弊方法,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泽秀蹲在旁边擦剑,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谁知道呢,或许真的有什么诡计,先派来一些喽让咱们放松警惕,然后停上那么几天,让咱们以为他们怕了不会再来,大概可怕地在后面等着吧。
小蛮听说,不由回头道:什么可怕的?他耸耸肩:嗯,大概就是趁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把你掳走,用鞭子抽的你皮开肉绽之类的吧。
小蛮把枣核朝他头上砸去:你去死吧!他们找的是你,用鞭子抽我干什么!泽秀挑眉而笑:你是我的姑娘啊,把你抓走才能让我方寸大乱嘛,戏曲上不是都这样演的?小蛮再把骰子丢在他头上:谁是你的姑娘!臭美!泽秀继续擦剑,一面吓唬她:或许他们抓你也不会用鞭子来抽,有可能用烧红的铁来烫你脸,在你身上刺字,把你头发剃了让你当秃子。
嗯……总之一切都有可能。
小蛮终于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把你捉去!把你的皮剥下来做大鼓!她想起红姑子的可怕威胁,顺手拿来用了。
剥皮?那也剥小丫头的皮啊,光滑细致,是上品,没人会剥男人的皮。
小蛮知道他故意吓唬她,恨得牙痒痒,这个人讨厌起来一点都不相让,她前阵子真是昏头了才会说他温柔。
见鬼,他要是晓得温柔两个字怎么写,她以后就倒着走路!她转过身去不理他,抽出珠线开始打花样,打了一半,忽然觉得有人爬上床,蹲在她身后看着她,她懒洋洋地说道:怎么,你又要学这个?没用的啦,你的手除了握剑杀人比较厉害之外,其余什么事都做不好,是个笨蛋。
他在后面笑,低声道:谁说的?我还有一件事很擅长。
什么事?她回头看着他,一点都不相信。
他拍拍她的脸,只是笑。
故弄玄虚,小蛮瞪了他一眼,背过去继续打花样,没一会就编出一只小麒麟来,拿在手上看了半天,回头把他胸口叮叮当当一大堆东西拿出来看,研究这东西到底挂在哪里比较好。
忽见他脖子上早已有了一截打好的梅花样的珠线,她奇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泽秀笑道:你送我的,忘了吗?小蛮凝神想了一会,才想起当时在雪先生府上,自己确实随手编了一截挂在他手腕上。
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原来你一直戴在身上。
这个不好,我给你换一个吧。
她将脖子上的那截珠线小心解下,换成新打的小麒麟,左右看看,道:可惜没你身上那只麒麟凶,我可打不出那种气势来。
她摸了摸那只珠线麒麟,像是在摸他的纹身一般。
他爱极她这种小动作,不由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你身上的麒麟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她轻声问着。
泽秀想了想:大约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吧。
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凶?哦,这样才能吸引女人来看啊。
他开玩笑。
小蛮瞪了他一眼,泽秀笑了起来,过一会,才道:因为那样才能发泄出心里的愤怒吧。
小蛮怔怔看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别过脑袋轻道:我也应当纹个花啊鸟啊的在身上,发泄一下我的愤懑。
泽秀眼睛一亮:你要纹?我帮你,第一步,先把衣服脱了,告诉我要纹哪里……去死啦!她又脸红了,你以为我是你这种没节操的混账啊,你的麒麟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过了,早就不值钱了。
我要纹也是让自己丈夫来,比你的值钱多了。
这个能用值不值钱来衡量吗?他失笑,然后翻身撑在她脑袋旁边,你的丈夫除了我,不会是任何人。
小蛮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怔怔看着他的眼睛,喃喃道:你……你就这么肯定……泽秀摸着她的头发,将她额上的覆发拨到后面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低声道:而且,我的麒麟是属于你的,只有你一个人能摸,没有其他任何女人碰过。
所以,它也是很值钱的。
她的脑子好像被某人的桃花眼烧成了浆糊,不能做出一点反应,只觉他牵引着她的手,贴近胸口那一块炽热的肌肤,他的心脏跳得很快,也很有力。
摸到它了吗?它是你的。
小蛮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心口摸上去,一直摸到肩膀,他倾下身体,让她可以不用费力抬手,然后他的袍子就这样滑了下来,那只麒麟双眼灼灼,凶神恶煞地瞪着她,还是那么狰狞威武。
她看了一会,像是突然惊觉了什么一般,急忙缩手:我……你、你快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