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就比上次好多了,至少我看到个人……呃,长得像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鬼),而且长得实在……[……][……]我是标准的外贸系(外貌至上系)的,我一向相信:那些小说中讲得最优男主角(有能力、多金又帅)是不屑于去成为偶像明星的,他们是需要我去慢慢发掘的。
而眼前这个——啧啧,漂亮到像妖怪。
所以现在比较值得研究的是我的反应——居然没有反应?完完全全没有反应!?不仅如此,面对眼前这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脸,我居然感到——熟悉?[……][……][有事?]抬抬眉毛,我讶异自己口气中的……挑衅。
[……你……]很好听的声音,但是是我讨厌的大喘气,尤其在这种非常时刻,很抱歉,再怎么无所谓我也只是个20岁的……成熟女性,忍到现在还保持平和形态是我的骄傲,但是并不代表面对一个调我胃口又长了一张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就不爽的脸,我还能忍住火气。
[……]面对我明显不满的脸,俊颜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举起右手,对着我得脑袋,一弹。
[你干嘛……]话还没说完,我就让自己脑海中运转不停的画面弄晕了。
那是一个小男孩,不知为什么,我居然觉得他就是我(天知道我怎么会变成男的),小男孩面前躺着着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一个……尸体。
心里滑过的这丝感觉是什么,暖暖的,却也有些疼痛。
这个女人……锦绣的衣衫,看起来高贵且美丽,漂亮的容颜,洋溢着温柔却又悲伤的笑颜,让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贪得无厌的渴望,渴望再次见到那似曾相识的温柔,似曾相识的笑颜,渴望那张朱唇宠溺的呼唤:越儿。
z想要更靠近,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禁锢了一般,无法动弹。
[母妃,母妃起来,越儿乖乖,母妃起来阿!母妃~~~~]小小的声音,小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想哭。
泪,一滴滴落下。
突然,一个白发苍苍的长者,来到小男孩面前,慈祥又怜爱的看着哭到不能自已的小男孩,轻声的安慰着。
[白慈爷爷……白慈爷爷……呃呜……母妃,母妃为什么不理我了……][枫妃她,她只是……]年长的老人似乎生平头一次不知道怎样开口。
[他们说,他们说……母妃死了。
还说,还说是我害死的。
这是真的么?白慈爷爷,你告诉我这是真的么?][谁这么大胆乱说,我……[那么白慈爷爷,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这小小的却又坚持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心疼啊![哎……越儿,这……都是命啊,我们只能认了。
][命?什么是命,我干吗要去认什么命?][!!!]单纯到几乎幼稚的话语,让老人震撼了。
望着还在哽咽却倔强的忍着小男孩。
老人就这么望着,专注且深沉。
[越儿,如果我说,今后还会有好多你所在乎的人会……死,那你……][我不要!]急忙打断老人未说完的预言,小小的孩童身上展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霸气。
[……好,好。
不愧是……越儿,那么就让白爷爷帮助你,咱们来改写所谓的命运吧!]之后的场景好像影片一样在我脑海中播放着。
朱雀国的二皇子凌越,在那个乱的好象战国时期的年代,被预言将会成为整片大陆的主宰,知道这则预言的人只有凌国国主以及……做出预言的天师白慈。
可是王者霸主的最佳形容词是什么?不是成功,不是骄傲,不是谋略天资,而是孤独。
而天定的主宰更加不能避免天煞孤星的命运。
这是命运,不能更改。
可是年老的长者不舍小凌越的艰辛,他不希望凌越的一生只有杀戮、仇恨;不希望凌越的一生,只懂孤寂、猜测;他不希望凌越变成预言后半段未说出的——残暴的君主。
于是,在小凌越5岁那年,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名为逆天改命的决定。
他开始亲自教导凌越,整整五年,完完全全当他是成人来教导,然后在凌越10岁那年,用尽最后的生命之力,将凌越的善念与邪恶完全分割,让善念作为一个完整的灵魂去到另外一个时空经受磨练,然后在善灵成长成熟之后,将会回来与邪恶融合……乱七八糟的景象扰得我头晕,但是我渐渐明白了。
等脑袋清晰过来,再次面对那个俊美的男子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就是另一个我,那个被称为是邪恶的我。
(由于称呼的方便,今后我会将邪灵的我称作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