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遇到这俩家伙,那晚上……千万别出现脏东西了,她会崩溃的。
可是这些是你要求的,你怎么能说是我的错?白冶睁着乌黑的双眼,无辜的说。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错了吗?漾儿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是是是,白公子,白老大,是我的错,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她倒是不怕黑耀凛知道自己真是的身份,担心的是好不容易让他放下了戒心,最后由因为身份的改变而起了另外的变化。
呵呵,黑耀凛,看到她这样,不是很惊奇啊!?不理会她的哀求,白冶看着黑耀凛,颇含深意的问。
呵呵,她说不出口,我来说好了。
白冶戴上帽子,若隐若现的嘴角浮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是齐家……,白冶!漾儿惊叫出声,可是她怎么可能让邪魅的白冶闭口呢?白冶,从不听任何人的话,这一次,也不例外。
大小姐,绯儿,是吗?他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不顾他们此刻的惊愕反映,决然的转身而去。
现在,还不是带走她的时候。
该死的白冶,扔下这样的烂摊子就离开了,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她以为自己的要求,他会答应,会不说。
不是一般的男人都会怜惜自己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这个白冶会那么的诡异,连自己的哀求都不看在眼里,执意的要说出来呢。
齐绯儿,黑耀凛浓眉深皱,低哑着嗓音,像是试探,像是彷徨的叫了一声。
你信他的话吗?她没有辩解,也没有反驳,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
黑耀凛点点头,深呼吸一下,最后失笑的摇摇头自嘲道:呵,难怪他要笑我了--我连自己娶的是谁都不知道,还真的是个笑话,是不是?漾儿看着他奇怪的笑容,不禁想仰头长啸了。
你听我解释,漾儿急急的拉住他,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了。
每一次,为了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他们都弄的两败俱伤,这样有什么意义呢?我是齐家大小姐,可是我也是齐家人,你有什么可以自嘲的?不管是谁,只要娶了,他有什么可以自叹的呢?齐嫣儿呢?为何她没有来?是被传言给吓到了,所以才会找人掉包的?叫不出口妹妹,她只好苦笑一下,轻声的说:从小,齐嫣儿的身体就不好,甚至连起床都是个吃力的活,你说她怎么能到北方呢?还没到北方,她就该香消玉殒了。
所以你就代替她来了?不以为然的眼神中,有着极力控制住的情绪。
看刚才她跟白冶之间的对话,一定是隐藏了什么他不知道关系。
而白冶,能千里迢迢的从江南追到这里,可见这个齐绯儿在他的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如若不然,他又何必执意的说出她的身份呢?我不是代替她来,漾儿摇头苦笑着,决定把这个误会加自己的心意都说出来。
而是被迫的!被迫?又是一个意外的答案。
是的,被迫。
黑家主人,黑耀凛,嗜血残忍,已经失去了两任夫人,据说都是被他谋杀而死……,漾儿把自己以前知道的仅有的一点事情说出来,然后很认真的问着他说:就这样的传闻,我想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害怕惶恐吧!?不要责怪人家,要怪就怪他自己,什么都不解释,宁愿自己被误会也不愿意说出来。
那你呢?不害怕吗?莫名的,问到这些,他突然变得紧张了。
那种紧张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快窒息了。
漾儿双手背在手背,紧紧的扣着。
她在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跟他说,才能把这其中的意思给说清楚了。
要是有一处说不明白,黑耀凛又该怀疑东,怀疑西了。
那你为什么要来?奇异的,因为她平静的表情,黑耀凛反倒有些兴致的听下去了。
死过一次了,那就什么也不怕了。
她笑意浓浓,含笑看着他说:不愿意来,所以在齐家没有靠山的我,除了听话,没有别的选择了。
是他们逼迫你来的?这话,他听出来了。
是的,漾儿突然邪邪一笑,仰头看着天,深呼吸一下后道:所以我答应了到这里来,但是条件是--跟齐家断绝任何的关系,以后是死是活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既然要断绝,为何还要梦里哭泣,想要回家?断了,可是亲情无法真正了断--就如他一样。
不管对木家人有多少的恨,可是木风行的到来,自己还是无法做到恨绝。
唉,这个我无法跟你说明白。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吧?估计他会把自己当成疯子,然后一掌拍死。
只是现在,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后,有什么想法?你呢?有什么想法?他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扫了她一眼轻声的问。
呵呵,黑耀凛,你变得聪明了。
竟然能保持理智了。
我的想法取决于你的决定,如果你接纳齐绯儿,那么这件事有没有都无所谓。
要是不接受,那么一纸休书,我可以带着翠儿流浪于江湖。
江湖,你是想跟他一起吗?原本,他是和和气气的听着她的解释。
可是,当她说到休书,江湖的时候,眼神瞬间变了。
他?漾儿恍然,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谁了。
我跟他,连认识都不算,怎么可能呢?其实,黑耀凛,你不觉得黑家也是个江湖吗?只是,是个缩小版的江湖,可以说里面的风云,比真江湖还要厉害百倍。
你不认识他,可是他对你……?黑耀凛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怀疑。
他对我跟我对你,不是一样的吗?都是流水无情,却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