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去吧。
耶律烈道,俊美如刀刻般的容颜看不出悲喜。
恩。
舞尘乖巧的点头,看看如诗苍白的近乎有些透明的容颜,忽然有些迷茫。
王爷,这孩子是……。
如诗问道,有些好奇,那孩子乖巧懂事,讨人喜欢,但是这次和耶律烈离开,回来后却问他喊爹,有些奇怪她的身份。
王府的郡主,我的女儿。
耶律烈微微笑道,有些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
王爷……如诗忍不住道是王妃的女儿吗?皇上知道吗其实,她看出来了,那容颜有七分像,却没有蓝星柔弱的感觉,气质上到像是王爷,天公对她真是眷恋,美丽到及至的面容,精致聪颖,长大了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倾国倾城。
是。
她是我女儿,皇上不知道没有犹豫,本应该这么说,失去了六年,又回来的女儿,他不觉得有什么,即使皇上知道了,也不能阻挡他不认自己的女儿。
如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望着他清冷如昔的面容,心道,何时,你的心里会有我的身影?走吧,别让舞尘饿着了。
耶律烈有些奇怪的看着她道你今天怎么了?没有事情,王爷。
如诗笑道。
那笑容微微有些苦涩。
一顿饭吃的甚是沉默,沉默的让人惊讶,舞尘小心的看看他们。
低头趴饭。
几天在外面,风餐露宿,即使有客栈,饭菜也是粗糙至极。
她从小锦衣玉食,那里受过那种苦,这些天,也是累坏了。
王爷,王爷,北宫寒求见。
李谨慌忙跑进来道他说有急事,要见王爷。
耶律烈放下饭碗,沉思了片刻,请他去书房。
是。
李谨低声道,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耶律烈问道。
他就在书房。
李谨为难道是在书房发现他的,属下无能,让人进入王府而不曾察觉。
不要紧,他习惯从书房进入。
耶律烈冷笑道,那书房有条密道,除了皇上和他,知道的恐怕就只有北宫寒了,想当年,他也经常从那里走,难怪李谨不知道。
看王爷不怪罪,李谨轻轻的松了口气,那书房从来不允许外人进入,怎么就让北宫寒进了呢。
更想不明白这王府的戒备丝毫不比皇宫差,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王府的书房分内外两个,里面的书房是从来不许人进的,外面的是王爷办公用的。
看他那样子,舞尘扑哧一声笑了你这都想不明白。
看耶律烈走的远了,悄声道我告诉你,有什么好处没有?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李谨看了看她嬉笑的面容,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在想他是怎么进王府的吗?舞尘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我爹说过,一个地方不管戒备是如何的森严,想要进去并不困难,第一个就是那个地方有密道,第二个就是有内应。
李谨瞪的她有些心慌。
看什么。
我有说错吗?舞尘回视着他,还是你笨,没有想到呢?只是 没有想到而已。
李谨轻描淡写道是岳星教你的吧。
也只有他这种人会这样教导你。
我爹怎么了,他和你有仇吗?舞尘虽然知道岳星是自己的舅舅,但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叫爹叫了那么多年,想改也是很困难的,多年的感情不能做假,一天到李谨嘲讽的话语,脾气马上也就上来了。
若不是他,王爷那里会痛苦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是自己害死了王妃。
李谨看她的样子,毕竟年轻气胜。
忍不住就说了。
李谨。
放肆,王爷说了,她是王爷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如诗眼见两个人越说越上火。
舞尘看着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你是说我娘和爹当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说王爷。
没有,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王爷吧。
李谨自知失言。
说了不该说的话,当年,他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一切却还是都看在眼里。
若不是皇上设下的陷阱,王爷的试探,王妃怎么能卷进 那一场旋涡中呢。
舞尘低头,见如诗道来,吃饭了,生什么气呢?我没有生气。
我找爹问清楚就是了舞尘看着她,她是很美,也是中上的的美丽,虽然没有娘亲那倾国倾城的美丽,也没有岳星那妖冶的俊美,但是身上有着温柔干净的气质。
很好的修养,甚至连丈夫带个女儿回来都没有哭闹。
难道都没有怀疑她的身份,或者质问下丈夫哪里来的孩子。
如诗笑起来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舞尘摇头,我只是感觉很奇怪,为什么爹带我回来,你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跟他叫爹。
云叔叔说,家里来了陌生的人都应该过问,何况还是问你丈夫叫爹,你不觉得奇怪吗?谁教你的,这些话不是你该说的。
如诗失笑道。
我爹。
呃岳。
舅舅。
和云叔叔。
舞尘道。
是吗,有些事情我是没有权利过问的,王爷不允许,也不容许这样的问题出现。
如诗苦笑道。
为什么?舞尘好奇道,她自小长在星雨山庄,所有的人都宠着她,父亲也是只爱母亲一个人,府中从来都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只要母亲想知道的,父亲也就从来没有说过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