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夜骑着千里驹,伸手一捞,将许镜薰抄在怀里,心足-他深爱的人,也喜欢他,没有什么事比这更值得高兴。
夜还是一样的幽静黑暗,可在他的怀里,面上吹着缓缓的风,她竟觉得这夜色变得可爱起来。
那个,你干嘛要来找我?她都已经把他休了啊!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安承夜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补充说:今生唯一的妻子。
可他之前明明就一副我看见你就不爽的样子,突然间说这种话,可信吗?悄悄地抬头看他的脸,果然没有结冰迹象,难道是见了她的字条,突然良心现?不对,应该是她写的休书把他激怒了!说起来,被自己的女人休了,天大的面子也丢尽了,他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许镜薰哆嗦了一下,呐呐地说:你、你……该不是要把我抓回去,想什么招折磨我吧?如果你觉得我做得过份,我收回!那个字条我收回!然后,你给我写休书好了。
扑哧!安承夜实在忍不住,揉着她的脑袋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古怪念头?为什么要我写休书,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谁……喜欢你了基本上是在哼,说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听不见。
也许你还不能了解,我的爱,在很小的时候就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你安承夜任马儿缓缓漫步,双手只紧紧搂着她的纤腰,满脸的幸福:镜薰,以前是我做错了,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沉香院。
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会再丢下你,我会每时每刻陪在你身边。
真、真地吗?许镜薰心里也很欢喜。
傻头傻脑地问:我们。
很早就认识吗?为什么我不记得你呢?总有一天。
你会想起来地。
现在。
只要你心里有我地影子。
就够了。
这次。
许镜没有煞风景地倔嘴。
反而很安心地把身子窝进了他地怀里。
甜密地姿态还没维持三秒。
她又弹了起来:那个……对了。
宋妈妈说。
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都是朝三暮四地。
要是你厌倦了。
突然一脚把我踢开怎么办?你会对我感到厌倦吗?安承夜以退为进。
双手轻易地把她架了起来。
转个身。
让她面向自己。
还真是高难度地杂耍动作啊!许镜薰拍了拍胸口定惊,望进了他含笑的双眼,脸一红,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就算你对我厌倦了我也不管安承夜抚着她的耳际,温柔地说:除非我死,否则我不能看着你离开,也不允许你离开。
你傻瓜啊!死很好玩吗?总是死啊死啊的面对他的美色和温情诱惑,许镜薰吞了吞口水,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双手颤颤微微地抱紧他,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前。
安承夜也搂紧了她,听着彼此炽热的心跳,不再说一句话。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冰冷戏谑地声音:十三王妃,你不觉得这么做,很对不起十三王子吗?十、十三王子……?不就是青纶吗?许镜薰有点犯晕,她才刚和安承夜和好,这是谁存心拆她的台啊?安承夜一张俊脸立刻黑沉了下来,也没见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哎呀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前面不远处的高树上落了下来,险些跌了个狗啃泥。
无类鼠辈安承夜轻蔑地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我安承夜的妻子,还是你所说的十三王妃!许镜薰不安地颤动一下身子,被安承夜轻轻地搂紧了。
他的手在她背上温柔地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
前面的人站直了身体,仿佛醒悟了:原来是高手在侧,难怪这么有持无恐。
我家大公子说了,如果十三王妃你执意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也容易,只要帮大公子做一件事,你们就可以永远双宿双栖。
如果……啊呀!前面的人还没说完,就给安承夜打趴下了。
安承夜笑道:自古以来多少争斗,都不以成败论英雄。
但你们这个大公子,地确是个令人不耻的败类。
爬到林里子给你主子叩个头,替他把眼睛擦亮些,谁敢打我安承夜女人的主意,多备几条命。
都给我上!一个气坏败极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安承夜的耳朵。
倾刻间,四周枝叶纷动,二十余个黑衣蒙面人团团将安承夜和许镜围在中间。
天啊!许镜薰惊叹了一声,心里激动得不得了。
她不知道有多羡慕那些英雄人物闯荡江湖时,以一敌百的壮观场面。
听故事听了几百回,这可是第一次亲眼看见。
一兴奋起来,连人家是来杀她和安承夜的事都给。
安承夜以为她害怕,闲闲地解开衣带,将她牢牢地绑在自己胸前。
尔后温柔地凑近她的耳畔说:如果害怕,就把头埋进衣服里,不要看。
我要看!许镜薰几乎立刻回答:要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喔!好安承夜宠溺地问:你希望看久一点,还是希望我速战速决?嗯……打太久你会累,速战速决好了!瞧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这些杀手,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自以为是凭实力走到现在,脾气可大着呢!他们哪里受得了这等闲气,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一齐涌了上来。
顿时,一片刀光剑影从四面八方砍向安承夜和许镜。
雕虫小技安承夜踏在马鞍上的双脚尖一点,身影骤然拔高。
他一手护着怀里地许镜薰,一手缓缓地划了个半弧形,五指优雅地一散,顿时四周的树叶如雪花般飘落。
皎洁的月色下,千万片树叶在空中翻飞而下,那景致别提有多美了。
但树叶落地,无不没入土中。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二十余个大汉,连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齐刷刷地倒在地上,跟软绵花包似的。
哇,好美啊!许镜薰崇拜地看着安承夜:这招叫什么?借花献佛说话间,安承夜已安然落座,四周倒了一片,千里驹却未损分毫:你要看,当然不能让他们地血沾污了你的漂亮地眼睛。
早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就叫你多打几招好了许镜薰有些期待地四周望了望:还有吗?再来一次就好了,我刚刚没看清楚。
安承夜不禁莞尔,张扬地用内力摧动声音,大声道:你们听到了吗,我妻子想再看一次,还有送死的没有?真有还有人吗?许镜薰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四下转动,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林中地情况,安承夜却听得一清二楚:一群饭桶!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怒吼之后,接着是十几个人匆匆掠去的嘈杂声。
联想前后情形,林子里地人是谁,安承夜已经知道了。
他必就是飞扬跋扈、刚愎自用的大皇子,青。
传言他一直想除去十三王子青纶,看来这事错不了。
青可能是他的兄弟吗?最好不是,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人。
安承夜,真的还有人吗?许镜薰见安承夜一动不动,戳了他一下,心急地问。
都走了安承夜脸上又恢复温情似水:镜薰,你是不是该对我换一种称呼?换什么?叫相公,或再亲密一点的安承夜爱惨了她明知故问的倔强样子。
我才不要,千篇一律的,既肉麻又老土许镜薰错开他的眸子,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说:今天晚上真是太刺激了,还有你的那个借花献佛,真的很好看。
为了纪念这个晚上,还有你的名字中正好有个‘夜’字,以后我就叫你夜大侠,好不好?夜大侠?安承夜额角有点冒冷汗:后面那两个字,可以去掉吗?不行!不可以讨价还价,不然我连夜大侠都不叫了许镜薰调皮地笑笑,补充说:不过,在你的手下面前,我可以考虑去掉后面那两个字。
安承夜感动地亲吻她的额头,扬手给了千里驹一鞭,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
前些时日消耗了太多内力,虽然林中没有更厉害的高手,但万一这几批人马全都冲出来,难免会涉险,一定会吓到她。
刚才之所以尽全力施出借花献佛,其实也是为了震慑住他们。
青奔走了一段路,现安承夜并没有追上去,脚下顿住,眼里散出凶狠的光。
有谁知道这个人什么来历?跟在他身后的一众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默不吭声。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安承夜的来历,甚至连他所使的招数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废物!青怒骂了一声,随手几点:你们几个,给我去看着那几群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通知我!你们几个,分开乔装给我去找目标。
找到他后,告诉他,他的王妃在一个叫安承夜的人手里。
哼哼,最好他们为了那个女人自己先打个你死我活。
他要是不死,我再补他一刀,就不信他是九命猫妖!是!被点中的人,齐声拱手应诺了一声,迅速散在开从林之中。
剩下的几个人没被分派到,面面相觑,却不敢说话。
青嫌恶地弹了弹衣衫上的尘土,冷淡道:回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