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情景,一个面目狰狞的女子,按着心窝,到处都是血痕,还全身都燃烧着蓝色火焰,触碰过的物体都燃成灰烬,炎舞在考虑要不要紧急做一个结界,不然这个疯子怕是要把所有东西都破坏殆尽,可是看她那个样子,很象是非常的痛苦,原来如此,原来你们都想我死,哈哈哈哈哈。
居主有些疯狂的看着炎舞,大声的笑着,你们以为我那么容易就会死了?炎舞不理她叫嚣,只是发现她的皮肤也跟着有些烧灼的痕迹,反噬?炎舞猛然想到这个词,又听说有人想她死,那一定是有人害她如此。
哼,别人要不要你死,我可不管,可是今日,我要你死。
炎舞一见如此,计上心来,于是全身驱动红光,双藤纹爬上额头,罂粟一开,炎舞手中飘渺更加红艳,也仿佛燃烧起来,火热的冒着烟气,炎舞招招狠冽却不攻她要害,直逼的她上下舞动,炎舞发现只要她驱力博命,那反噬便更加剧烈,如此一来,很快她便会被自己烧死.小丫头,口气不要那么狂妄。
居主也不是一般,虽然忍痛依旧强势,炎舞的飘渺和那蓝剑招招相克,突然那居主剑尖一挑,炎舞正好拿飘渺去抵,谁知那居主虚晃一招,抛了蓝剑,伸出左手,正好拍在炎舞右肩之上,炎舞就觉灼热滚烫,一个机灵,差点把缥缈扔了出去,小丫头,兵不厌诈。
居主得意地看着那肩头冒起的蓝色火焰,炎舞却是冷笑道:小小纰漏,何足挂齿?于是左手凝烟,烟又化雾,雾结成水,向上一投,掷于右肩之上,水花四溅,顿时灭其火焰,愈其伤口。
水能?居主先是惊愕,后又眼放异彩,有些癫痴地说道:宝贝,果然是个宝贝,你这丫头,身体里到底有几种花能?边说边伸出手去,想要抚摸炎舞,若是有了你,我还要主上何用?往后你我还怕不能吞噬了这大好河山?炎舞知道她癔症又是发作了,于是想趁此机会,一剑刺死她,哪知她后退一步道:啧,啧,我改变主意了,哈哈哈,我不要你伤,也不要你死,你只安心作我的玩偶就好,来人啊。
炎舞心中一颤,莫非要车轮战?来人,人呢,都死哪里去了??居主一边浑身冒着火焰,一边到处找人,地上被她所踏之处,已经显露出黑色的焦痕了,可呼喊半天,也未见一人,炎舞也是纳闷,哪知门口突然来了一负伤之人,浑身鲜血,喘着气道:主子,大事不好了。
居主怒斥:人呢?主子吩咐属下们去拿湘奴回来,哪知冷大人不由分说,用冰锥当场杀了几人,结果双方对峙,突然之间多人倒戈,如今……如今……怕是只留属下一人了。
话说到此,那人口吐一朵红莲,喷染一地,顺着门框滑落下来,再不动弹。
炎舞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但也不做其他打算,伸手就刺。
居主仿佛这时才反映过来,险险躲过一剑,但依旧在胸口开了道口子,鲜血刚一流出,便被火焰烧成血烟,都不在了?居主喃喃道,随后握住手心,拼命驱力,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住了?炎舞见她面目已经有些烧焦,有些不忍,后退几步,依旧能闻到那臭恶的焦味,好,好啊,湘奴,你竟然用药害我……你……居主仿佛知道自己必死,突然袭向炎舞,想抱她同归于尽,炎舞已然做了准备,想驱水能在面前撑起防护,还未能动弹,窗外忽然飞进千片栀子,把居主钉退几步,炎舞一见时机已到,挽起飘渺,趁其还未站稳,一剑刺穿心脏。
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死了也要拖你们下地狱……冷洛……冷洛……你这个因为男人谋害主子的贼人……居主诡异的声音越来越小,炎舞站在窗口,看着她从活人慢慢烧为焦碳,最后随风而逝,刺鼻的臭味充满整个房子,炎舞低头捡起一片栀子,温暖一笑,随后化烟而去。
天边红光渐起,一切黑暗皆被逼与角落,却不曾放弃,依旧等待着夜晚的来临……天水居中啊……洛……哈啊……奴儿……啊……床上一片狼藉,衣服随便的散落在地上,还有些已经变成了碎片,一个全身伤痕的男人被压在床角处,流着泪水动情的呻吟着,卖力的挺腰只为取悦身上的女人,湘哥哥……湘哥哥……冷洛摸着身下的男人,不停的唤道,恩……洛……湘奴甜腻的喊道,引起女子更大的情欲,于是按住他的肩膀,高高提起臀部,而后狠命的坐下,几个来回,湘奴已是眼中空灵,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啊……啊……快点玩弄奴儿……奴儿受不了了……唔……折腾了好一会儿,冷洛才从湘奴身上下来,给他清理完身体,温柔的躺在他的身边,洛……湘奴含羞的叫着她,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冷洛摸着他的伤口说道,没,只是奴儿要说一句,不知道洛信不信奴儿。
你说……冷洛把身上的被子又拉高了些,奴儿没有偷那东西,更没有毒害居主……湘奴似乎有些委屈,冷洛手上一顿,摸了摸他的头道:我信……恩?我说我信,因为……因为映水和施青昨日便不见踪影了,而且我派出多少人,也寻不到踪迹。
冷洛寒着声音,隐着怒气,你是说?湘奴望向自己的爱人,梦炎舞我不会放过你的……冷洛揪起被角,狠狠地说道……边城一间不大的小院,里面有位美人正在布茶,芊指微翘,提壶引水,碧绿一杯,赏心悦目,突然一个小童闯了进来,有些撒娇的说道:主子,主子,你看得果然没错,那人,又给她逃过了……哦?结果如何?美人拿起杯子,另一只手托起旁边趴着的另一男童,小心翼翼的把茶给他饮了一些,随后还用手指抚弄他唇瓣上的水迹,那男童顿时红透了面颊。
那居主死了,听说冷洛也为了她那奸夫倒戈相向了。
进来的小童不满意主子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抢过那没喝完的水杯,一饮而尽,你这孩子,小心烫着。
美人轻笑,用帕子给他拭了拭唇角,那么看来很快就能再见到她了,你说该给什么见面礼呢?小童会意,忙点头道:小的明白,这就去准备。
说完不等美人吩咐,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只留那美人露出不明的笑意,继续弄茶……惜朵皇城主子。
一袭白衣迎风吹浮,长发半盘,毫无发饰,只留一根红色宝石做的梅花头,下面有颗红色水滴状的挂坠,镶嵌在白玉上的簪子,虽然精致,却与这豪华宫殿格格不入,如何?冷清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大殿里,格外的清晰,回主子,那人又安然逃脱了……是吗?声音听不出是欣喜还是愤怒。
白衣男子没有下文,只是低着头似乎很用心的在裁剪着和鸣,主子,后面怎么办?跪着的人询问道,什么都不要插手,无论发生何事,第一时间来报……白色的衣袖甩了甩,示意她退下,还有一事……说!那人相好的前妻也在边城……喀嚓,一个完好的枝杈被横腰截断了,白衣的男人皱了皱眉,从地上把枝杈拿了起来,寻了另外一个盆刚想重新栽种,可是想了一想,又把那枝杈种在那棵和鸣的旁边,还从怀里掏出一根红色丝带,将两根绑在一起,知道了,你下去吧,女皇那边你知道如何了?白衣男子回过身来,拍了拍手上的土,一双冷目,冻退众人,是,属下知道了。
朝叶皇城皇姨,你说这言幽还是真真有趣呢。
一身华衣的朝叶女皇,踢着小腿,笑嘻嘻的说道,若没有本事,如何能成我朝叶御用?如何能振兴我朝叶驭花一派?佩王面露狡猾之色,暗地里打着盘算,还好表哥和陈步影走了,不然怕是危险啊。
女皇庆幸道,哼,那个逆子,为了找那个抛弃儿子的男人,尽给我添麻烦。
佩王一拍桌子,似乎很是生气,不忙,不忙,都参合进去,才有好戏看,不如,我们再看看她往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女皇安慰自己的皇姨,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戏谑,那到也是,棋子成势,必为我用,棋子落败,必被我弃。
佩王得意道,落败的棋子,弃不可惜,朕也想看看这棋子,可用到何时?女皇背过身去,勾起嘴角,难得的露出一脸的高深……几家有情几家仇,一袭红衣笑诸侯,百合佳人怀中依,磬地花世任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