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摸着恋尘的胸膛,细滑温润,爱不释手,还时不时地划过那突起,听着那动人地呻吟,唔……炎儿还不够吗?恋尘含着薄泪的眼睛,楚楚动人,为妻是怕没有喂饱夫君。
炎舞坏笑,手却是老实不少,今天折腾够了,这男人只要是为了自己,准保不会节制,在伤了身,自己该心疼了。
两具躯体互相交缠,炎舞搂着恋尘舒服的来回蹭着小脸儿,炎儿……真是个孩子。
恋尘在她脸颊印下一吻,以后别这么傻,伤了身子,我心会痛的。
恋尘把头靠在那有些单薄的胸膛,轻声说,嗯。
还有噢,不管心里有什么事儿,不管能不能告诉我,都要记得我爱你,我在你身边噢~炎舞爱极了这百合香气,尤其每次欢爱过后,味道更浓,嗯。
尘……不要分开噢。
炎舞觉得眼睛有些涩,好,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炎儿……恋尘把炎舞几乎要镶入自己的身体。
事情都解决了?恋尘用自己的体温暖着炎舞,因为知道她身体偏寒,嗯,真不知道谁输谁赢啊。
炎舞用腿夹着恋尘,下身仍然紧连,这仿佛成了每次的习惯,因为恋恋不舍那相融的感觉,我们要离开了吗?恋尘吻上那发顶,还有些事情要解决,暂时不走……炎舞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了,睡吧……而后两人慢慢的沉入有着彼此的梦乡……受了滋润的恋尘明显好了许多,身上散发着难掩的润泽,脸上也有了红晕,气色也正常了不少,炎舞更是伴他左右寸步不离,不仅是迷恋,还是想给那在暗处的眼睛一个答案,一个抱歉的答案,因为炎舞的心只有1颗,而且在惜朵的时候就遗留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了,炎儿,你也该去探望下海岚他们了,你回来只躲在我房里,也不是办法啊,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都该好好说清楚。
恋尘被炎舞从后面抱住,有些无奈的说道,尘,不吃醋?炎舞道,我信你说的,只有我一个。
恋尘苦笑,那为何还老是害怕?老是自卑?炎舞不想知道他烦恼的原因,可是她怕他会伤心难过,……哎,放下吧。
炎舞叹息般的说道,恋尘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感受到两人相拥的幸福,和那从心底冒出的淡淡忧郁……希望……只希望不要再有变数啊……炎舞来到香茗的小院,已经是下午了,看着院中抚琴的男孩,炎舞觉得有些愧疚,是她间接给他带来了伤害,是她没有办法看好他的后爹,造成他身无分文,如今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有她的底线,仙女妹妹?香茗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自己,拉开了琴就往自己这里跑,仿佛那日的哭泣如幻觉一般,仙女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说下,我好去看你。
说完歪头一想道:不过也是,从那地方出来肯定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你……好吗?炎舞心虚的问道,那泪水飞溅的模样,仿佛定格一般,印在炎舞的脑海里,我?我当然很……很好……?呵……呵呵不自然的笑声,颤抖的手指,有些消瘦的肩头,炎舞也只能假装看不见,听不见,她只是不想深究。
多注意身体,这地方寒。
炎舞站在门口脚步怎么也迈不进去,嗯,香茗知道了。
香茗又是腼腆一笑,浅浅的梨窝,显得更加可爱,炎舞有些不忍,却还问道:你喜欢这个城吗?香茗身体一震,那鹿般的大眼充满恐惧:我给仙女妹妹添麻烦了吗?没有,就是随口问问,如果喜欢,就暂时留在这里,这个房子给你,也算我赔给你的,等到我们的事情办完了,再回来接你,当然释语会陪着你。
炎舞拍拍他的肩膀,给与他安慰,不,我跟着仙女妹妹,我知道仙女妹妹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会拖累你的,我乖乖的跟着就好。
香茗扯着炎舞的衣服,哀求道,好啦,知道啦,你若不想,我也不会逼你,只不过问问。
炎舞笑他还会耍赖。
嘿嘿,仙女妹妹不进来坐?香茗见她只站门口,有些奇怪,不了,只是看看你,等得了空再过来陪你玩儿,以前答应过你的嘛。
炎舞见话语平常,也放下心来,有些东西不捅破,就会永远保持原样,何况那泪水的含义自己也不一定就真正如自己所想,或许……或许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多吃点补品,以前的病太伤身了。
炎舞关心的叮嘱道,随后告别离去,香茗的嘴角从那高高的翘起慢慢塌陷,释语从房内走出,拿着笔墨,拉过香茗,写下一行:主子,这样就好。
如此一句不知对谁而说,滴泪染湿了字迹……模糊了一片……炎舞知道有些事情千万别刨根问底,因为往往答案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了的,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然而有些事情就算你不触碰,也会横摆在眼前,就如当下,你躲我?衣襟又被拽起,炎舞已经习惯了,我进大牢了,哪里有空躲你啊。
出来为何不来看我?海岚有些懊恼,本来想好好谈谈,结果因为自己的脾气又变成这样,拜托,人家要休息。
炎舞很自然的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好,算你有理由。
海岚放开了手,那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炎舞瞪他一眼:现在想起来问了,刚才拽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散架啊。
我又不是有意的……被吼之下,立刻缩成小猫,炎舞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准是欠人修理,好声好气反而愈发的嚣张跋扈,凶他一下吧,立刻就可怜兮兮的了,你有事?炎舞有些生气,自己那日白白被夺了两个吻(还一个病糊涂了,她不记得了。
)其中一个还被他欺负了去。
喂……我们怎么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你这样对我啊。
海岚刚要恼,被那眼神吓住,只好懦懦的说道,什么啊,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你是不是疯了啊。
炎舞用手指戳着海岚的胸膛,气势汹汹的说道,我……我才没有疯呢,我只不过,只不过……海岚刚一闭眼就要喊出,就听墙头一人笑道:哟,我的幽儿怎么和自己的夫郎在院子里调情啊。
谁是你的幽儿(谁是你的幽儿)很有默契的两人对着墙上的女子怒吼,啧啧,朋友,开个玩笑。
说罢旋身一股清风飘于炎舞身后,懒得和你们说。
海岚见炎舞有客,刚才想说的话立刻憋回肚子里,有些变扭的回房了。
我可没动过他,我只有一位夫郎,绝不可能是他。
炎舞说道,干嘛和我解释,莫非怕我吃醋 ?陈步影笑着说道,我不是和你说,是和你重要的人说。
炎舞撇了她一眼,还装,要是给那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整自己呢,还是给颗定心丸吧,说什么呢……呵呵。
陈步影干笑,脸部有些僵硬,没什么,对了,你今日来找我,有何事啊?炎舞还要感激她来的是时候呢,恐怕她自己也是赶着点子出现的。
报恩啊。
陈步影很诚恳的说,呵,报恩?说的好听,不知道又是哪步棋呢,不过……也好,是朋友的陪我去天水居吧。
炎舞拉过陈步影,暧昧的说道,什么????陈步影推开她,倒退几步,你疯了?那地方不干净,据说……四下看看无人,赶紧神秘兮兮的凑到炎舞耳边说道:有冤魂!不会吧。
炎舞假装不知,装作有点害怕的样子看着陈步影。
真的,真的,这个传闻好久前就有了,可怕的很,据说当初有一痴情男子,被爱人占有后,有了身孕,嫁入妻主家中,也就是那天水居,结果给狠心的主夫连孩子带人给毒死了,至此那冤魂就在那院子寻那主夫报仇,杀光那一家之后,便四处游荡寻找孩子,可怕至极。
陈步影说完还搓搓胳膊,寒的厉害,炎舞有些好笑,却不得不装出恐惧的样子,可转眼又疑惑的说道:不会啊,天水居据说是家销魂的内院,炎舞还想请陈小姐一同去游呢,听说那头牌映水,可是难得的美人啊。
什么??不可能啊,我以前走商过来的时候,还是……陈步影自言自语道,炎舞当然知道她不知道,因为这天水居是在几个月前突然开张的,对应的商行还有那日炎舞定做首饰的地方,为什么有人愿意买下那个鬼宅,又是为什么会发展得如此红火呢,值得探究,何况炎舞一开始就觉得那里有自己想找的东西,所以还特别在那家首饰行定做了东西,呵呵,谁给谁下套,还不一定呢,这世上的事情很难说,不是吗?你去不去啊?炎舞推她,真的要去?陈步影有些心悸,你可欠我两个人情噢。
炎舞伸出两根手指,在陈步影面前晃了一晃,陈步影耷拉着脑袋,痛苦的说道:好,我舍命陪言幽,不过说好啊,阴气太重的话,我不进去啊。
炎舞悦心而笑,点了点头……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