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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2025-03-30 08:24:23

大堂上一片肃静,陈步影听到要对炎舞动大刑,眉头微皱,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还低下头去,炎舞也不着急,超乎寻常的平静,两旁衙役却开始忙活,各拿起手臂粗的棍棒,站到炎舞身后,有一人都要把炎舞按下,准备杖责,切慢!炎舞喊道,那知府以为她被吓得招供,忙举手止了刑法,问道:可是有话要说呀。

炎舞呵呵一乐道:在下只是好奇,大人是如何得知在下和那陈步影是杀人凶手的?哼~大人当然英明,你和那陈步影早被传出有那不耻关系,欧阳家的公子却是你们最大的障碍,那日有很多人证看到你们在客栈之内气走欧阳公子的。

县官不等知府开口,立刻抢白道。

呵,就凭那日他被气走,就可断在下的罪?炎舞有些好笑,这个时代判案可真是简单,再者说,言幽敢问大人,这公子是何时,何地,哪日失踪的?那身旁的侍童死因又是怎样啊?大胆刁民,大人,下官看她就是皮痒,不如……县官满头的汗,也不知道心急什么,据说那侍童和欧阳公子在与你们争执第二日,又准备来客栈寻你,有人看到陈步影和他说了几句,当天晚上,就在靠近你们客栈不远处的拱桥下,发现了侍童的尸体,欧阳公子当日也并未回去,至今都没回家去,这最大的嫌疑不是你和陈步影会是谁?知府看到炎舞面无惧色,说话条理仍旧清晰,心中觉得蹊跷,不理县官在一旁撺掇,独自把案情说了一遍。

就算在下与那欧阳公子有些冲突,可当日客栈也有人知道我当天发病在床,不可能作案啊。

炎舞耸耸肩膀,觉得她们真是荒谬,陈步影,你说,你当日是不是遇过欧阳小公子?县令见知府有些犹疑,忙问跪了许久的陈步影,草民确实当天遇到过欧阳公子,可是……可是只是劝解他,不让他去客栈生事而已,没有其它啊。

大人明鉴阿……说罢双手伸直一拜到底,可声音怎么听怎么的虚假,炎舞扯扯嘴角,忍住了。

知府大人,在下不敢说在下无罪,不过可否告知仵作如何论断啊?炎舞自动忽略县官气的涨红的脸,只是本能认为知府应该懂些事理,仵作?知府愣了一下,拉了把一边愤慨的县官问道:仵作怎么说的??啊?仵作啊?县官缓神过来,也不知道怎么说,急得打了身边站着的衙役一耳光,骂道:混蛋!!大人问呢,还不下去问问仵作!!莫名被打的衙役有些委屈的摸着脸颊,忘了可以传训仵作,自己个儿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炎舞坐在下面窃笑的摇摇头。

感觉有道视线,炎舞自然回脸对上陈步影的目光,陈步影眼睛调皮的往上翻翻,而后又装作满脸的颓废,低头跪着,炎舞自嘲,这不摆明着让自己救她嘛,救她便是救自己,这根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何况自己还真的相信陈步影不可能杀人,不过这人看起来似乎早已看透一切,完全放心自己,看来自己这次亏大了。

没过多久刚才那被打肿脸的衙役带着身后一人,进了大堂,二位大人,仵作带到了。

说话有些含糊的衙役又退回了那个位置,只不过离刚才稍稍远了点,给二位大人请安。

仵作一揖道,说!那人到底怎么死的。

县官急忙问道,禀大人,那侍童是被人用长刀抹了脖子,失血而死。

仵作低头说道,不过……哪儿那么多废话,实话实说!县官看来是个急脾气,不过这侍童已非完璧。

什么?难不成死前还被人侮辱了不成?县官把眼睛瞪得老大,拎着袖口擦着虚汗,依小人所见,并非如此,这完璧之物乃是早就丢失了。

仵作依旧老实回答。

啊?这世界的男子身上还有表示贞洁的东西?可惜恋尘早就没有了,自己总不能扒别人的衣服来看吧,真是可惜了……炎舞遗憾的咂咂嘴,不过仔细想来这一般侍童都应是完璧未嫁的少年,怎么会早就失贞了呢?奇怪,炎舞不明的看向陈步影,难得的看到陈步影也是紧皱眉头思索的样子,呵呵,看来她也有不解的时候。

大人,你看……这……这……县官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了主意,还是为了向上司献媚,让上司做主,炎舞打心里有些看不起这个县官,把那欧阳家的家主带上来。

知府不慌不忙地拍了下惊堂木,喊道。

带欧阳家主……两旁衙役忙跟着传话,话音刚落,稍后,门口进来一位40多岁的女子,往堂上一跪,草民欧阳敏叩见知府大人,县官大人。

欧阳敏,你家侍童可是早与别人有染阿?知府厉声问道,阿??这个草民不知阿,草民只知小儿现已失踪多日,求大人一定要捉拿凶手,找回小儿阿。

那欧阳敏连连磕头,泪流满面,看似不像作假,是真的儿子不见了,心里着急,而这举动也让炎舞动了恻隐之心,只希望橙那边顺利才好,虽然那个看不清面貌的男孩有些娇气,但毕竟是个孩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本官自会为你做主,你看看可认识旁边两人啊。

知府也有些不忍,接着问道,那家主抬头看着左右两人,顿时悲愤交加,却未失了仪态,只是重重的点头道:认识,这跪着的便是和我家有生意来往的陈家小主,也是我儿倾心之人,陈步影!而这坐着之人,草民虽没见过,可看样子,应当是那外传陈步影的对袖儿木言幽。

好,既然未曾抓错,那么你怎么肯定这陈步影和木言幽与你家小儿失踪有关阿?知府聪明的把皮球踢给了欧阳家主,草民前些日子为了小儿的婚事,和陈家小主商量过,如果她愿意娶我家小儿,那生意之事肯定马到功成,若是婚事有变,如今走商的很多,价格优厚的又不止她陈家一家,生意人本就如此,怎奈我家小儿情根深种,坏了陈家小主的好事,如此结下祸来。

说罢,泪水又出,陈步影你可有话说?知府按住一旁又要说话的县官,对着陈步影说,草民确是没做,那日只不过路过时,刚巧遇上,如今出了这事儿,虽然草民和那欧阳公子没有夫妻情份,却有相识之谊,他失了消息,草民也是万般焦急,请大人明鉴。

陈步影又是一拜。

那木言幽,你可有话说?也有可能是你见情人被人逼婚,又有如此的大的筹码,何况这陈步影迟早都要成亲,如此一来,你怕情人被夺,起了杀机,也不无可能啊。

县官见别的地方都没破绽,又把苗头指向木言幽,听了半天,确实让人觉得陈步影和欧阳家有生意往来,欧阳家的小公子死与不死关系不大,只有情人蛊惑,或者干脆是情人嫉妒成仇,狠心下了杀手。

而炎舞虽然觉得此刻得证词对自己不利,可仍想着那侍童的事情,为何一定要把矛头指向欧阳公子,为何一定是欧阳公子招来的祸事呢,这侍童婚前失节,本就奇怪,为什么不换个方向想呢?可是这欧阳公子能去哪里呢?活着还是死了呢?木言幽,你招是不招!!县官见她半天不语,以为说中了她的心思,立刻来了精神,又开始拍那块惊堂木,呵呵,在下没做,又如何招得?炎舞懒得理她,却转头看向那知府,道:大人可愿听在下一言?说!!知府不知为何觉得眼前之人不那么简单,所以态度软了许多,言幽有话想单独和大人说。

炎舞阴柔的面庞突然甜甜一笑,忽的让两位大人有些片刻的晕眩,哼……大……大胆,你也配和大人单独说话?县官狠命眨眼,舌头有些不受控制,我有证物,证明在下所言非虚,不过要请大人亲自来看。

炎舞从怀里拿那个橙带来的小包,抓在手里。

此话当真,若是存心欺骗本官,可小心你的皮肉!知府看看那个小包,起身就要过去,大人,使不得阿,谁知道她是不是想要挟持大人阿。

县官拦住知府,看她那身型,若想拿我,怕是困难。

知府一听,觉得县官是自寻烦恼,那可说不定,万一她是驭花者……县官尽量小声说道,炎舞可是听得真切,不觉冷笑到,若自己想走,就凭她们也想拦的住自己?那更是不怕,本官也是有人在呢知府推开县官的手,走了过去,低头看着炎舞道:是有何物阿?炎舞抿嘴一笑,小心打开包裹,凑到知府眼前,本来面色从容的知府脸上血色尽退,后退几步道:修儿,把这位……这人带进里屋!!刚一说完,不知从何处钻出一人,就势搭上了炎舞的臂膀,炎舞觉得有些熟悉,抬头一看,顿时愣住,口中不觉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