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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2025-03-30 08:24:23

哎……哎……炎舞躺在长了些草的黄土地上第N次叹气,嘴上叼着的草根一翘一翘的,有规律的上下摆动着,叹什么气啊,我还没说什么呢!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赌气的坐在一旁,手撑着下巴看着远处一头老牛正在河塘边饮水。

怎么不怪你,若不是你跑出去送死,我能落到这个地步嘛!!炎舞一屁股坐起来,用手用力的扯着身上的粗布愤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她们说最近行医的都神秘不见了,还有男人行医,我以为有爹爹,所以……所以……海岚一边说一边缩着脖子,眼看就要缩成一团了,若不是当时我机警,把所有的夜者都配去保护恋尘,万一他有个好歹,你就等着陪葬吧!!炎舞激动得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头也不回的走了,哎~你等等我!海岚眼见这女子跑的远了,赶紧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嘴里还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拿我撒气儿。

因为每次遇到你,我都倒霉!!炎舞耳力不差,接着茬儿就吼上了,海岚心虚不语,吐了吐舌头乖巧的跟着。

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海岚,本就着炎舞他们是金主儿,海岚就算是王府的三公子也得要吃饭,要过活儿,也要靠炎舞打点,自是在平时,小心说话谨慎行事,更是对恋尘百般讨好,生怕炎舞古怪脾气起来了,被人扔回叶都,自从他们一行出了碧波城并未去最近的蕴谭县,而是绕路去了更偏的城镇,想的是从外围往内查看,更容易些,也不容易遇到些大官儿官僚什么的,自然办事起来比较方便,不怕打压,哪知道越往北越是偏僻,也越靠近冰墨国,炎舞发现这一路上土地贫瘠,生活资源匮乏,特别是越靠近冰墨越是如此,炎舞不解,恋尘和她说,是因为冰墨国的土地和环境是三国中最差的,除了盛产矿物宝石外,基本没有什么产物,很多东西都需要靠其他两国出口,朝叶与冰墨土地相连,靠近之地也是如此。

炎舞知道后,觉着若是这等地方的花朵得了病,不但影响这地方人的生活,又带了病给人,那更没法活了,难怪佩王铤而走险用那卷书做引子呢,虽说这人花心又爱算计人,对百姓还是算上心的,不然那么小的女皇登基,肯定要被外戚所逼,要么就是平民暴动以及他国来犯,哪有如今的安定光景,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佩王确实不简单。

再看看那瞧什么都好奇的男人,炎舞心想这基因学有时候还真难以预料,而后又准备找个镇子或者县什么的住住客栈,了解下情况,再作打算,谁知一路上就听说很多大夫神秘的失踪了,炎舞知道这事儿蹊跷,仿佛能从里面抓出点头绪,但是似乎又什么都想不透,不过总的来说这镇子里的大夫都不见了,本来这事儿从长计议也没人反对,海岚也是乖乖的等着安排,就在炎舞安心的时候,午饭时间,有两个不长眼的八婆,非要讨论说前些时候这镇子里来了位男大夫,医术了得,另一位还直说此人如何貌美,如何有气质,不同凡家,而后又说那人自称是鳏夫,反正是越说越邪乎,好像她们亲眼见着一般,最后叹惜一句:可惜也失了踪。

就这一句可好,让那耐不住地海岚顿时红了眼睛,非要弄出个所以然来,好似就是他爹被抓走了一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闹得恋尘也跟着受罪,最后没了法子,炎舞自己也想知道这大夫失踪的原因,到底跟她们要去看那因花得病的事儿有没有关联,还是说又有别的什么岔子,于是派了夜者去查,发现那些人都是到了一个偏远的山头看过病以后,回来不久失踪的,炎舞纳闷了,据打听那山头上应该没有什么住家,怎么会让人去看病呢。

再然后就是晚上陪恋尘上街逛游,准备添置些物件,毕竟越远越贫乏,总有些东西是没有的,现在置办好了,往后就不愁了,海岚此刻虽然消沉,但也没像以往似的闹腾,可偏偏就那么巧,正好遇上一人抱着另外一人从三楼窗户口那儿跳出来,还听得里面大喊:马大夫被人抓走了,来人啊!!!这可像踩在老虎尾巴上了,海岚啥也没说就窜上去了,炎舞本想找夜者中的蓝跟着,哪知不知何时又窜出好多个黑影儿,看情况功夫都不低,炎舞无奈,带着人和她们缠斗起来,还发现这些人是有较高的驭花能力的,比当时蕴谭县的高出许多,一下棘手,就让夜者全守着恋尘,自己去给前面的海岚解围,几番打斗,聪明的二丫偷偷回去驾了马车过来,炎舞让人把恋尘带上马车,本想自己也上,可发现那黑衣之人对自己和恋尘穷追猛打,又怕此刻海岚被抓,自己被人要挟,只好咬牙让二丫和夜者带着恋尘先行,自己拉着海岚抄小道往树林方向逃。

几夜的追跑,两人都筋疲力尽,好不容易逃进山里,遇到到当地的林户,用自己的华衣换了粗布,才躲过多人的追逐,可等回过劲儿来,已经是迷路了,只有等林户去山下的村落打听回原来那个县的路线了,可惜两人又身无分文,当初买东西都给恋尘了,又担心回了县里再遇上那群黑衣的,于是一筹莫展,现在是一边帮着山下村里人做些花木的农活,一边等着夜者找到自己,如今是苦不堪言阿。

幽姑娘,你快回去看看啊,臭蛋家两口子打起来了!老远的,一个村夫打扮得中年男子急得满头汗,一边用力挥手,一边冲着炎舞喊着。

炎舞满头的黑线,几个快步带着海岚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就看见锅碗瓢盆都往外扔,还有男子大声哭泣的声音。

你个不要脸的,说!是不是村头的钱三儿,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儿!!里面的女子愤怒的挥动着臂膀,气得牙根直痒痒.你胡说,肯定是你和村西的刘鳏夫有关系,还血口喷人!!男子虽然全身发抖,但是依然不依不饶的。

我没有!!你有!!没有……两人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了。

闭嘴!!!炎舞吼了一嗓子,院子一下安静了,两人看见炎舞来,就跟看见救星一样,直扑过来,吵着要诉苦,吵吵闹闹才明白过来,家里的几只下蛋的公鸡不见了(请让某心自己先雷一下,女尊公的下蛋!!),夫妻两个都怀疑对方给了情人了,不然她们上没有高堂又没有什么需要送的亲友,怎么好好的家禽就没了呢。

就在炎舞她们准备去看鸡圈的时候,陈大娘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村里的鸡,都没了!!炎舞和海岚对看了一眼,此事怪哉,莫非有人专门偷鸡?炎舞也不明,只好跟着去查看各个鸡圈,总不能白让村里人养活,自己也得出分力不是,虽说炎舞生性懒惰,又不爱和人亲近,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没有钱呢。

幽姐姐,你来啦。

一个身穿格子粗布裙的少年,手上缴着块帕子,羞羞答答的看着炎舞,满眼含情,时不时还来点电,电得炎舞手脚冰凉。

这村子远离城县,一般都是自给自足,很难才去一回县城,所以世面也窄,炎舞本身长的就似男子般阴柔,秀美,这村里未出阁的少年都看在眼里,想在心头,反到是海岚虽然相貌也是出众,但脾气倔强,又有股子骄纵,女子们都怕高攀了,谁愿意娶个男人回来压着自己,所以更多的是欣赏,没有敢放肆的。

嗯。

炎舞看了眼那少年,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走到鸡圈旁,姐姐你看,我们家的鸡早上还在呢,刚才回来一看全没了。

那缴手帕的少年,红着腮,眼睛不停的飘向炎舞的侧脸,哦。

炎舞点点头,回身走了,留下那少年满脸的失望。

喂,那男人看上你了。

海岚走到炎舞边上,吃吃的笑着,谁啊?炎舞抬头看他,满脑子还是刚才的鸡圈,那个叫你幽姐姐的啊。

说罢还掏出手帕,假惺惺的做了个缴帕子的手势,炎舞满脸的厌恶,去,去,去,你人都够恶心了,还作什么作(zuo第一声)脚下跨了一步,离了他老远,刚才那男人做这个动作,你怎么没嫌阿。

海岚不满的撅起嘴为啥每次尽挤兑我。

炎舞丢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跟着前面的大娘跑了。

也就是不知道这村子撞了什么邪,全村的鸡愣是少了一大半,还全是公的,炎舞纳闷,这贼也够疯的,要那么多公鸡做什么,左思右想不明所已,再看海岚趴在树边上,不知看些什么,炎舞上去就一脚看什么呢!你别老踢我嘛。

海岚委屈的抽抽鼻子,然后又似献宝一样指着树边上说道:这儿有鞋磨过的痕迹。

炎舞一怔,也趴过去看看,再顺着那痕迹往上,又发现那树干上也有树皮被摩擦掉的痕迹,炎舞回头看着海岚说道:你怎么看。

武功在我之上。

海岚很严肃的说。

废话!炎舞敲着海岚的脑袋,毫不怜香惜玉,我问你这人偷鸡做什么。

见海岚摇摇头,炎舞笑了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过今晚我们可以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