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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2025-03-30 08:24:23

炎舞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冷冰冰的看着那已经昏过去的人儿,转身回到桌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却被恋尘拦下了你这懒丫头,这茶已是凉了,小心喝了肚子疼。

说完就倒了杯热茶给炎舞,炎舞冷着脸,不吭气。

好啦,小受气包,我都不气,你气什么,等我们把事情问完了,你丢他出去便是了。

恋尘笑得温柔,也让炎舞的脸色缓了不少,那还等什么,把他弄起来。

他是失血过多,现在叫他,未必清醒,你明儿个再叫他吧,我今晚在这儿挤一宿,也好看着他。

恋尘也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可不成,这疯狗可得谁咬谁,万一伤了你怎么办。

炎舞听了拧了眉头,满心的不愿,恋尘想要坚持,被炎舞打断了现在两条路,一,给你要间房自己睡或者去和亦涵睡,二,我现在就把他扔出去。

恋尘无奈,芊指在炎舞鼻子上点了一下,便往外走去,炎舞回头恨恨的看了眼床上昏死过去的人,跟着出去了,到了门口,和自家的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点头,随后下楼去了。

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儿要做呢。

恋尘把面纱带起,为防不怀好心的人窥视。

我今晚想去看看。

炎舞冷静的说道。

不行,今天发生刺杀的事情,而且说不定屋里的人还和这事有关,你去太危险了。

恋尘一改淡然,扶住她的肩膀,很用力。

我小心点就是了。

炎舞扯出笑意,想要恋尘放心,可恋尘就不放手,满眼的担心,今天晚上守卫说不定加强很多,不如把事情弄明白了,再等些时日,你在去。

炎舞一向扭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看着车夫带着小二捧着饭菜上来了,就让小二带着恋尘去了亦涵的房间,恋尘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满是不愿的走了。

橙?炎舞低语道。

那车夫想要跪下,被炎舞拦住了,在她耳边说到:好好看着里屋的那个男人,别让他跑了,还有记得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果有什么异象,立刻通知我。

车夫领命,几下就闪进阴影里了。

炎舞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也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隔壁闹哄哄的,炎舞最讨厌睡的不足被人打扰,披上衣服,赤着脚气冲冲的走到隔壁,一脚把门揣开了,就见里面一片狼藉,昨天那个男人看样子已经好了,正因为不能出去,气急败坏的摔着东西,炎舞吼了一声:你做什么??那人看着炎舞衣冠不整的进来,想起昨日受辱,立刻涨了火气,也大声地嚷嚷起来:你这女人,干嘛不放我走,我是死是活干你何事?你和你那贱夫想对我怎样?炎舞看着那张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有些厚的嘴唇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炎舞上前又是一个巴掌,打得比昨天还狠,你……你还敢打我。

那人有捂着脸,一看就是受不得委屈的,炎舞不再理他,轻声唤道:橙?从角落出来一人,正是昨日的车夫,不管那男人愤怒的眼神,跪在地上主子。

把他给我绑起来。

炎舞不耐烦地挥挥袖子,橙立刻站起二话不说从身上拿出绳子就把那人给捆了,你们,我告诉你们,别得罪……呜,呜炎舞从桌上拿了块不知道干什么的布塞了进去,任那人胡乱蹬着脚,两眼睁得老大,又挥挥手让橙回到暗处,自己打了个哈欠,回房继续补眠。

再次醒来,周边淡淡的百合香让炎舞露出一丝微笑,尘,我渴了。

立刻一旁送了杯水过来,亦涵醒了嘛?炎舞不舍得离开被窝。

你这懒蛋,涵儿早起了,早饭都吃过了。

恋尘哭笑不得。

你把那人给绑了?恋尘拿了炎舞的外衣给她穿上,炎舞眼睛眯缝着。

含糊道:他大早上的,扰了我的好梦,小二恐是看了我的面子没来询问,不然脸面可都给这个祸害丢尽了。

恋尘听了也觉有理,给炎舞拾掇完了,便叫小二端水进来了。

炎舞擦了把脸,又拉着恋尘吃了点早饭,才到隔壁去。

一进门,还看到那人被绑在椅子上,亦涵搬过椅子坐在他对面,两人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亦涵见着二人进来了,赶忙跑过来,对着炎舞说:舞姐姐,这丑男人是谁啊?炎舞一听丑男人三个字,心里一下舒爽了很多,还故意走近那个男人绕了一圈,再看看他,说道:昨个儿你哥哥从外面捡回来的丑男人。

无视那灼人的目光,炎舞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莫亦涵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拉过自己的哥哥说到:哥哥,下次这种东西别乱捡了,会污了自己的眼。

恋尘敲了下他的脑门,嗔怪道: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而后让亦涵回自己房间去,亦涵闹了会儿变扭,不情不愿的走了,恋尘关了房门,炎舞把那破布拿了下来,那人立刻就要嚷,炎舞又把破布塞上,恋尘走过来,摇摇头,柔声说道:你别扭了,现下也只有听我们的,我们并非想要害你,不然也不会救你了,只是想问你几句,我现在把布拿下来,你可不能嚷,说不定要杀你的就在附近,小心招来,到时候我们只能顾到自己了。

那人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恋尘把破布拿了出来,那人呼了口气,一脸憔悴,双目狠瞪了炎舞一眼,才开口说话,声音明显有些哑:你们想知道什么,若是我的身份,我不会说的。

我懒得问你那些无用的,你昨个儿是去刺杀花神了吧。

炎舞经过刚才,心情好了许多,再加上睡足了觉,又恢复了平常的慵懒。

没有。

那人底气有些不足。

呵呵,不说?那我替你说,昨个儿你去刺杀花神的时候,没想到那花神周遭却有高阶的驭花能者,你一时大意,被那使水的能者穿了个窟窿,是吧。

炎舞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慢说到。

你昨天在场?那人听了浑身一震,身子有些僵硬。

不在,不过你昨日那个伤口上,冒着白烟,一看就知道是冰冻之物所伤,能力一般的水力之人,只能唤水,却无法幻形。

炎舞抬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我本不想查你底细,但我想知道那花神到底有何来历?炎舞锐利的眼神盯住低头的人,不容他反驳。

花神是骗人的。

虽然炎舞和恋尘心里明白,不过第一次听得他人口中所说,也有几分惊疑。

她明着是为别人祈福,实则是拿了别人香钱,却不做实事。

那人抬头看看炎舞他们,深怕她们不信赶紧又说:那所谓的花神还爱美男美酒,还和勾栏院的小倌有染,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那你就去杀她?炎舞扶额,头大了。

为民除害,是侠义之人应有的责任。

那人抬起下巴,十分的骄傲,炎舞却看着恋尘一脸的苦意,恋尘回了个歉意的眼神后,又问那人:那就你一个人去了?那人茫然的看着恋尘,点点头,炎舞二话不说出去了,恋尘只好走了过去,帮那人松了绑,很温和的问:你叫什么?看着那人警觉地模样,又补了一句:我们总不能老喊你喂吧。

那人想想也是,就道:叫我楠便可。

恋尘收好了绳子对他说:看来我们要知道的事情,你确是不知,你回去吧,我们也不懒你了,若有得罪,还望见谅。

楠一听,却不走了你们是不是和花神有关?恋尘也看出这人是个倔脾气,还多疑的很,只好好气儿的答道:只是路过,好奇罢了。

楠更加不信,冒了句:有什么瞒我的,那我可不能走,万一你们不是好人,我还可以看着你们。

恋尘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惹了这么个祖宗回来,炎舞不气死才怪,现在这人还不走了。

想到这儿,又唬了脸道:你不怕我们把你卖了,或者给我家主子做小?楠红了脸,小声支吾道:你们不像……恋尘气急反笑,这么个人,到今儿个早上还闹着要走,几句话又赖这儿了,昨天好说歹说,都不听劝,今天反而还没说什么呢,就说不像,要留这儿了。

无奈,只好出门和炎舞商量去,哪知炎舞一听,唤出橙,几下把人扔了出去,末了,还让橙给楠几个车钱,也算够仁义了。

尘,虽然这次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听出来,这个花神并不安分。

炎舞神秘的一撇嘴儿,恋尘忙拉住她那种地方你可去不得。

炎舞看他着急,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高兴。

拍了拍恋尘的手说:你别急,我不走正门,只是偷看,也不会碰上那些个小倌,我到要看看这严家找的花神是何许人也。

恋尘想到自己刚才急得样子,脸上烧红了一片,炎舞看了更是心甜,二人这暧昧的气氛又起,可却不知相互的感情已慢慢变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