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把章节搞错了,这才是十八章,昨天的应该是十七章才对。
大姐,把那个什么‘银妆刀’让我瞧瞧,看完就还你。
赵虹笑嘻嘻地对徐萍姑说道。
哦徐萍姑犹豫了一下,稍有些不舍的拿了出来。
很漂亮,很精致。
赵虹夸赞道,这上面刻的是朝鲜字吗?我看着怎么有点象日本字,他不会是在骗咱俩吧? 不,不会吧!徐萍姑轻轻摇了摇头,这两位大侠人很好的,不会骗人。
那个王不三看起来很老实,那个王不四就不好说了。
赵虹摇着头,你说他聪明吧,他连一块大洋能买多少东西都不知道,一出手就是十块、二十块,你说他傻吧,可听他说话条理清楚,还有些哲理,啧啧,真是搞不懂? 他不傻。
徐萍姑将肩上的布袋又向上背了背,他的心很细,想得很周到,连吃的都给咱们预备好了。
而且他说的话我也明白一些了,那把刀是让我留到最后自杀的,对不对? 别听他胡说,谁愿意被土匪抓住,谁愿意受人欺负,你要这么想的话,这刀我就把它扔了。
赵虹边说边作势要扔。
别,别扔,我不自杀了。
徐萍姑慌忙上来抢夺。
别抢,当心划了手,我不扔了,不扔了。
赵虹侧身躲开,把刀收好还给了徐萍姑,嘴里还戏弄地说道:不就是一把刀吗,看把你心疼的。
我,我不是心疼,是可惜,这么好看的小刀。
徐萍姑脸红了起来,辩解道。
哦,我想问你一件事。
徐萍姑故意岔开了这个让人尴尬话题,王不四大侠临走的时候,和你拉手是什么意思呀? 呵呵,呵呵,那不叫拉手,叫握手,是西方传过来的礼节。
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
赵虹轻声笑着解释道。
女人能和男人随便拉手?徐萍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大哥,把褡裢给我来背吧,我看您有些累了。
虎子边说边伸手从吴铭身上取过装钱的褡裢。
这东西死沉死沉的,歇会儿再走吧!吴铭实在不理解虎子背着这么沉的钱袋子,脚步却不显得沉重。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虎子满脸幸福的笑容,眼瞅着快过年了,等回去把钱给村里人都分了,我要给我娘和凤妞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看的衣服。
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吴铭微笑着摆了摆手,过年还早着呢,没必要这么急着赶路,还要操什么近道,这是人走的路吗,你存心要累死我呀! 我哪敢啊!虎子颇有些委屈,不过,大哥您也该好好锻炼锻炼了,咱们又杀鬼子,又灭土匪的,说不准哪一天便要被人追得到处跑呢! 切,这不是正在锻炼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还不如现在呢,吴铭白了虎子一眼,继续说道,我以前只注重技巧,哪知道现在还要锻炼体力呀,没有汽车,没有飞机,光靠两条腿,走啊走啊,太辛苦了,太辛苦了。
汽车,飞机。
虎子摇了摇头,听撤退的国军说,鬼子好象有。
吴铭无奈地摆了摆手,走吧,不说了,你说得对,还是先把两条腿练好再说吧! 快到家了,翻过前面那个山梁,再绕过……,再拐过……,路程能省很少哪,起码能提前三、四天。
虎子兴奋地指点着。
吴铭目光痴呆地望着前面起伏的山峦,机械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咬牙吐出一个字,走。
………………………………… 没耳朵原是个游手好闲的农民,姓冯,因为家贫,经常偷东西,村民痛恨之极。
有一次他又偷了人家的东西,被村民撵出了村子。
在逃跑过程中,遇到了本村打草的农民王麻子,王麻子早对他恨之入骨,便有镰刀剁了他的屁股,割去了他的耳朵。
他伤得不轻,行走困难,碰巧被一个善良的农民救了去,养好了伤。
没耳朵对那个农民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叩头认干爹,并说:不混出个头脸来不回来见您老。
没耳朵由此加入了黑老三的土匪,因为杀人手段毒辣,打仗时拼命不怕死,又对黑老三表现得非常忠心,慢慢地竟然爬到了老二的位置。
此次他带了重金前去拜谢干爹的救命之恩,顺便报他的割耳之仇。
他又血洗了自己原来住的村子,把原来跟他过不去的村民统统杀了。
那个王麻子一家更是没有一个活口,一个老人,三个小孩,王麻子夫妻被剖腹挖心,都死于他的刀下。
他意气风发,扬眉吐气地率领六十多个土匪回到了黑云寨,看到的却是大火过后,房倒屋塌,满地狼籍的惨景。
这***是怎么回事?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毁了我的寨子。
没耳朵暴跳如雷地咒骂着。
二当…,大当家的。
一个机灵的土匪马上改了称呼,寨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等您发话呢? 嗯没耳朵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们说,这附近除了聚义堂,哪个绺子有这样的实力,敢来招惹咱们黑云寨。
没错,上回聚义堂的张善贵和咱们争地盘火拼,被黑老大打了一枪,他肯定怀恨在心,趁着咱们出去,便来端了咱们山寨。
一个小头目自作聪明地猜想着。
不过这事有点奇怪呀?一个老土匪边琢磨,边说道:二爷,您看这阵势,好象寨子里的弟兄们没怎么抵抗,就让人给灭了。
而且弟兄们清点过了,少了五个人呀! 是哪五个人,能知道吗?没耳朵皱着眉头问道。
都烧得快成灰了,实在辨认不出来。
老土匪摇着头回答。
没耳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估摸着,山寨里一定有吃里扒外的混蛋,偷偷地把人放进来,寨子里的弟兄们没有防备,才会这样的。
二爷您猜得应该没错。
老土匪点着头,谄笑着对没耳朵说道:现在应该称您大爷,大当家了,咱们这几十个兄弟以后就全听您的了,您拿个主意,是先去找聚义堂报仇,还是从长计议呀? 没耳朵扫视着底下的几十个土匪,却没有说话。
眼下人心不稳,自己的心腹不少,可也有不少是原来黑老三的亲信,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拢住人心,只要有这几十号人,几十杆枪,他就还是这附近数得上号的绺子。
他的一个心腹看着他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转身对着其他土匪喊道:弟兄们,黑老大死了,咱们得马上选个当家的,俗话说,鸟无头不飞,没有个主心骨,咱们这几十号人就得散了,再说,周围的绺子也在盯着咱们呢! 对,我看二爷最合适,黑老大没了,自然是二爷当家了。
另一个心腹得到没耳朵的暗示,跳了出来。
没错,二爷对兄弟们仗义,咱们先二爷当家。
既然弟兄们信得过,那我就领着大伙继续干下去。
没耳朵拱了拱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大当家的位置。
我冯三多绝不会亏待大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富同享,有难同当。
没耳朵继续发表着就职演说。
好了,大家伙动手,把寨子收拾收拾,以后就改名叫,叫恶虎寨。
没耳朵对土匪们下达了命令,当然了,这仇不能不报,不过得等咱们恢复元气了再说。
看着土匪们都走开了,没耳朵冷笑起来,报仇,报他妈个仇,把人拼光了,我可不会做这个亏本的买卖。
黑老三啊黑老三,你***早该死了,睡了我的女人,让我当王八,你当我不知道吗?哈哈,你这个王八蛋死得太好了,我再不用装孙子了。
想到这里,没耳朵直想放声大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