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吃个够。
韩寒自嘲地笑了笑,要不别说吃上你的饭,恐怕连你家的门都摸不到吧? 当我是什么人了?吴铭虽然心里有点不太乐意,但表面上却还是热情如故,早便要请你到我的新居来作客,这两天一直没有机会。
今天先将就一下,等改天再来尝尝张兄请来的大厨的手艺。
韩寒将买来的饭菜一一打开,唯独留下了烤鸭和几个馒头。
吴铭点了点头,转身招呼买来的两个女人,指着中年妇女说道:你姓张,就后我就管你叫张嫂。
又指了指小女孩,你的名字不好听,以后就叫秋香吧! 顿了顿,吴铭接着说道:今天有点晚了,出去买菜现做也来不及,你俩先对付一顿,明天再重新开始,把这个和这个拿走吧!还有,楼下的房间你们娘俩随便找一间休息,这楼上没有我的话是不能上来的,至于别的规矩明天再和你们细说。
秋香接过烤鸭和馒头,蹲了蹲,细声细气的说道:谢谢老板。
去吧,去吧!吴铭笑着摆了摆手,吃过了早些休息,明天早上熬些粥就可以了,我记得厨房里好象有点米。
哦,你俩小心墙根底下防贼的钉子啊,可别被扎着了。
看着张嫂和秋香离开,韩寒突然一抱拳,坏笑着说道:恭喜呀,伯虎兄。
伯你个头。
吴铭笑骂道:吃饭,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了。
陪韩寒喝了一小杯酒后。
吴铭便不再喝了,韩寒虽然能喝,但也深知在这种环境下,喝多了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所以。
两个人便开始以茶代酒。
边喝边聊。
韩寒哪!吴铭咽下嘴里的菜,正色说道:说点事,你可别不爱听。
韩寒愣了一下,抬起头,什么爱听不爱听的,我是那种不明事理地人吗? 就因为你不是,我才要说。
吴铭拿起扇子扇了扇。
虽然我俩可以说是搭档,可是这来往的次数还是要控制一些,既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好。
韩寒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笑着说道:就这么点事,至于一本正经的吗?我明白你的好意,这样省得让人顺藤摸瓜,一个人出事倒要牵扯另一个人。
聪明人往往不用把话说得太透。
吴铭放下扇子,举起茶杯,来,为我们能活着看到胜利。
干一杯。
活着看到胜利,对,再加上能活着再见到王莹,干杯。
韩寒也端起茶杯。
咣地一声,一饮而尽。
两个人相视大笑。
我想到吴四宝家里去一趟。
吴铭用扇子轻轻点着桌子。
吴四宝都死了,去那干什么?韩寒疑惑地问道。
我想给一个人送份大礼,想借吴世宝身上地零件用用。
吴铭似笑非笑的表情很阴险。
还有别的目的吗?韩寒思索着问道。
吴四宝虽然死了,可他搜刮的钱财还在吧!别以为两眼一闭就万事大吉,我绝不放过这种罪大恶极的王八蛋,把那些钱弄两个来花花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吴铭毫不掩饰地说道。
韩寒低下头,吃着菜,并没有马上说话。
吴铭也不着急,悠闲地摇着扇子。
算你狠,连死人都不放过。
半晌,韩寒放下筷子,抬起了头,笑着说道:你想怎么做?要我帮忙吗? 领我去他家,再在外面接应一下。
吴铭笑了起来,我连石灰和斧头都预备好了,明晚就去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听起来好象挺刺激地。
韩寒兴致盎然地点着头,得来的钱咱们四六分帐,我四你六,我也得攒点老婆本是吧! 干什么?四六分帐,你抢劫去好了。
吴铭瞪起了眼睛,不悦地说道:怎么也得五五分帐才行,王莹是我的徒弟,我能看着她跟着你受苦吗?韩寒被弄得啼笑皆非,只好苦笑着连连点头。
厨房的灯怎么亮了?吴铭皱了皱眉,指着窗户外面。
哦。
韩寒站起身,向外面看了看,好象是张嫂和你的秋香在收拾厨房呢? 人倒是满勤快地。
吴铭用扇子在手心里敲了敲,你看那个张嫂有什么特别吗? 韩寒走回座位,翘起二郎腿,是大户人家出身,要不是脸被烧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谁问你这个了。
吴铭将扇子啪的扔在桌上,如果身世不单纯,我就得防着点,不行的话就给点钱打发她们走。
那倒不必。
韩寒摆了摆手,如果有问题,我早就劝你了。
我和人伢子都打听清楚了,她的脸是淞沪事变的时候,被日本人扔炸弹给烧坏的,全家人死地就剩下她和女儿了。
她原来是…… 好了,知道这些就够了。
吴铭点了点头,至于更多的,我不想知道,也没心情知道。
吃饱喝足,我就告辞了。
韩寒拍着肚子站了起来,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东西你都准备好,我除了枪可是什么都不带的。
OK。
吴铭点了点头,租辆车,没准收获大,咱俩扛不动呢!得,我就再当回车夫。
韩寒无奈地答道:今天真该雇个包车夫,省得我挨累。
包车夫?我信不过。
吴铭摇了摇头,笑道:要是你来当,我可以出高薪。
你蹬车的技术还是不错地,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