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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少妇怀春红杏出墙

2025-03-30 07:35:43

小马已逐渐神志不请,但他对风情万种的四奶奶,仍然是念念不忘。

记得那是五年前,他才十余岁,来到段府充当花匠,并且负责花园里那座阁楼的管理和清扫。

段府的花园个地极广,遍植异花奇木,阁楼便在园中,除了主人段爷偶而想清静一下,或来这里沉思,想些难以解决的重大事情之外,平时冷冷清清,很难得会有人来的。

小马一人负责这么大的花园。

光是修枝剪叶就够忙的,它累了就跑到阁楼里来休息,抽空小息片刻。

反正这里不会有闲杂人等闯来,段爷要来之前,必会派家仆或丫环先来通知。

那是他进入段府的第三年,时值炎夏,他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累得精疲力尽,吃过午饭便溜进阁楼,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短内裤,躺在楼上房里的床上呼呼大睡。

熟睡中,梦见一位风华绝代,身着薄衫的美艳少妇,烟视媚行地来到床前,默默地向他凝视着。

小马似觉这少妇极为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

因为段府是深宅大院,府中上上下下何止百人,小马只是负责花园的花区,平时很少有机会到前面大宅去,很多人连见都未曾见过。

他在府中近三年了,只有每年中秋赏月时,才见段爷的妻妾和女儿来过花园。

身为花匠的小马,根本不允许接近,只能躲在远处偷偷看热闹。

持这美艳少妇的装扮,大概是段爷的宠妾吧!但她怎会突然独自跑到阁楼上来?小马来不及起身,少妇已侧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把他按住了。

梦境中小马又惊又急。

急欲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

少妇妩媚地笑首,竟以那细白娇嫩的玉手,顺势在他赤膊的上身轻抚起来。

小马年轻力壮,一身结实的肌肉看在少妇眼里,似乎又爱又怜,竟然爱不释手。

只见她那贪婪的眼光中,仿佛充满了欲火,突然情不自禁,一低头伏在小马胸前,疯狂地在结实的胸脯上狂吻起来。

小马被她吻得痒兮兮的。

却是无比的舒服。

尤其少妇身上只芽一件薄衫,挺实丰满的双峰,正好顶在他腰上,更是感受到神魂飘然。

正在闭目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少妇的手已伸进他裤腰。

小马猛然一惊,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身上当真伏着个妇人,居然与梦中的情景—模一样。

少妇尚未觉出小马已惊醒。

小马不禁失声惊呼道:啊!你……你……少妇充耳不闻,下而抓住他那话儿,上面更形词疯狂地,在他胸脯上狂吻不已。

小马一时情急,伸手一把抓住少妇的披肩秀发,向上一提,使她头抬起,看清了那艳丽的脸庞,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少妇一脸春情荡漾地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我只是个女人!小马见她仍然抓着他的那话儿不放,急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快放手,否则……少妇有恃无恐道:否则怎样?难道你敢动手打我不成?小马气急败坏道:不敢!不敢!可是请你放开手……少妇哼声道:我就偏不放!小马又气又急道:那……那我可要叫了!少妇毫不在在乎道:好哇!那你倒是叫叫看哪!小马那敢真真叫,万一这少妇正是段爷的庞妾,他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无可奈何,他只好哭丧着脸问道:那……那你究竟要怎么样呢?少妇嫣然一笑道:别怕哪!我只不过心里不痛快,要你陪我玩玩,解解闷。

小马怔怔地道:陪你玩什么?少妇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一用力,笑问道:难道你没玩过?小马这才明白,但他活到二十来岁,确实从未接触过女人,不由地脸一红,窘迫道:我……我没有……少妇颇感意外,追问道:真的?小马用力点了下头道:真的。

少妇一听,对小马可更发生兴趣了,风情万种地媚笑道:没关系,我来教你玩!小马暗自一惊,呐呐地道:你……你教我?少妇笑了笑道:是啊!这既不是研究高深学问,也不是练旷世武功,没什么难的,包你一学就会。

小马忙道:不不不,我不要学……少妇不悦道:哼!你简直不像个男人!小马陪笑道:好啦!就算我不是男人好了,你快走吧,万一被人闯来撞见……少妇毫不在乎道:撞见了更好,看你这不通气的小子,怎样向段爷解释,你跟他的四姨太搞在一起?!小马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惊问道:你……你是四奶奶?四奶奶卟哧一声笑道:现在我只是要男人陪着玩玩的女人!小马急道:四奶奶,求求你烧了小的吧!万一被人撞见,小的这条小命就难保了……四奶奶威胁道:如果我去告诉段爷,说我来花园走走,被你拖进阁楼来非礼,你这条小命能保得住吗?小马情急道:可是我没有呀!四奶奶眼皮一翻道:如果我说有,段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小马哭丧着脸道:这……这……四奶奶又嫣然一笑道:这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陪不陪我玩?小马沮然叹道:唉!四奶奶,你……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呢?四奶奶愤声道:我不是故意找上你,只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看不得段爷对我好,两个人一鼻孔出气,联合起来对付我,让我生了一肚子闷气,想走到花园里来散散心,不知不觉走进阁楼来,一上楼就见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我一时情不自禁……小马又叹口气道:四奶奶,你还是快回去吧!万一老爷要找四奶奶……四奶奶道:放心!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吃过午饭就把段爷拖过房去,缠着他睡午览,这一睡不到天黑才会醒,绝不会找我的。

小马一脸无奈,不知所措起来。

四奶奶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两把,笑道:傻小子,你少装模作样了,如果不想女人。

下面怎么蠢蠢欲动的?小马刚说了声:我……四奶奶已不由分说,扯掉他的短内裤。

血气方刚又,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小马,一时情不自禁,张臂紧紧抱住了她。

四唇相交,展开了热情的狂吻。

小马虽然毫无经验,四奶奶却是经验丰富,驾轻就熟。

只见她妙目似睁似闭,迷成一条线,而她那条滑腻腻的妙舌,已吐伸进对方口中,不住地翻卷活动起来。

四奶奶原是江南的青楼名妓,三年前段爷曾携巨金华前往中原,暗中寻访武付中的奇人异士,不措重金礼聘,以为日后一时举事时相助,因而在江南通上了她。

段爷富可敌国且好色,一见四奶奶惊为天人,便以巨金替她赎身,把她带回了大理国,纳为宠妾。

四奶奶出身青楼,加上本就水性杨花,进入段府后,虽然受宠,但段爷在性欲方面和无法满足她。

加上二奶奶跟三奶奶跟她争宠,段爷年事已高,又分身乏术,四奶奶自然就更难耐寂寞,经常独守空房的守活寡滋味了。

中午生了一肚子闷气,独自来到花园散心,不知不觉步入阁楼,登楼发那床上躺着全身只留一条短内裤的小马,眼见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不禁使她春情荡漾,欲火中烧,那还能自持。

于是,趁着小马熟睡,她四手蹑脚走近床边,慈视了片刻,终于情不自禁地在床边侧身坐下,伸手在他赤膊的上身轻轻抚起来。

这时她已意乱情连,一面四唇密合狂吻,一面浑身扭动磨蹭,真简是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她身上这件湖色纯丝薄衫,既光滑又轻柔,且里面似来穿戴肚兜,以至胸前一对丰乳分外突出。

小马只觉那一双挺实的肉球,紧紧压顶在他胸脯上,一经揉动,感受出无比的刺激与诱惑。

尤其他的那话儿,简直令他难以消受。

只见小马突然双臂拉紧她,全身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居然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四奶奶经验丰富,刚觉出小马已克制不住,急忙把四唇相交的嘴移开。

可惜小马已忍不住了。

四奶奶愤然撑身坐起,娇斥道:你怎么这样不中用!小马也坐了起来,垂头丧气道:我……我……四奶奶娇嗔地哼了一声,见小马吓得急急忙忙下床,连短内裤却忘了穿上,就光着身子冲出房去。

接着只听一阵咕咚咚乱响,大概是小马心慌意乱,不慎失足踏空了楼梯,一直从楼上滚跌下楼。

四奶奶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傻小子倒很有意思,而且身体很结实,只可惜毫无经验,可能是真的从未碰过女人吧!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教他几次,他一定开窍,那我以后就不会寂莫无聊了。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不消片刻,小马已提了一桶清水回来,气急败坏地道:四……四奶奶,我来替你清洗……四奶奶妩媚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洗。

说着,已下了床。

她毫不在乎,当着小马的面前,就把沾了秽污的薄衫从身上脱下。

这娘们果然未穿戴肚兜,下面只穿了长及膝部的粉红薄绸内裤,上身便成了赤课。

只见她双峰挺实而丰满,仿佛一对象牙半球,看得小马张口结舌,心神荡然。

四奶奶却若无其事,赤裸着上身在木桶旁蹲下来,将整件薄衫放入桶内,用双手轻轻的揉搓。

小马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直直的瞪着四奶奶的一双丰乳。

随着她两手的揉搓动作,让小马看在眼里,心痒关的,恨不得抱起她来狂吻一阵。

但他只是府中的花匠,自惭形秽?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刚才尚未正式上阵,两兵相交,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使他更觉自己不堪一击,那有勇气贸然再试。

四奶奶很快将薄衫清洗好,从水桶内提起,摆在面前仔细察看一下,未见留下污迹,才把它拧干,拿到窗口晾起来。

小马仍然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准备等着受责。

四奶奶晾好薄衫,回转身来娇嗔道:都是你!小马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四奶奶哼声道:你还想有下回?小马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我……四奶奶故意问道:下回你想怎么样?小马呐呐地道:我……我不敢想有下回了……四奶奶笑骂一声:没出息!小马不知她骂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恭声道:是是是……四奶奶又忍不住卟哧一笑,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一招道:过来!小马那敢怠慢,应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低头头不敢正视。

四奶奶望着他道:你痛快了,我还没玩,你说该怎么办?小马木讷地道:我……我不知道……四奶奶娇一道:哼!我要你补偿!小马愣头愣脑地问道:怎样补偿?四奶奶看着他的两胯间,垂头丧气如同一条死蛇似的那话儿,似乎感到很失望,也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衣服还要一会儿才能晾干,闲着也是闲着,上床来替我按摩按摩吧!就完便退自在床上一躺。

小马如奉懿旨,急忙侧身坐在床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会按摩、不知从何按起,只好强自一笑道:四奶奶,我……我不会啊……四奶奶给他个大白眼,哼声道:用手随便按按捏捏都不会吗?小马忙用力点着头道:会!会!这个我会……他那敢怠慢,立即双手齐动,在四奶奶赤裸的上身轻轻抚动起来。

四奶奶双目似睁似闭,一脸春意盎然情态,享受着小马那粗壮有力的双手,带给她强烈刺激与亢奋的滋味。

小马却是目不转晴,贪婪地盯住那诱人的双峰,两手也不自觉地逐渐向它移近。

这娘们不但—身细皮白肉,而且曲线玲珑,加上那副充满诱惑的撩人姿态,使小马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去,伏在她肉峰上一阵狂吻。

四奶奶正中下怀,双臂一合拢,紧紧抱住小马的头,仿佛怕他跑掉了似的。

小马毫无经验,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难免有些粗犷狂野,吻得四奶奶浑身扭动,口中不断发出娇哼轻嘤。

尽管被吻得又痒又痛,她却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与亢奋,令她若痴若醉!这会儿小马不用她教,已能无师自通,一面在丰乳上狂吻,一面双手齐动,在她遍体来个上下其手。

只见了左手轻抚四奶奶粉颈酥胸,右手顺着纤腰至车臀的弧形弯度处。

四奶奶没有阻步,更未抗拒,似乎任凭他为所欲为。

天气炎热,四奶奶的内心更热,仿佛一团熊熊烈火在狂炽地燃烧,热力扩散传向遍体,使她愈来愈激动。

四奶奶又惊又喜,轻而易举地将那粉红内裤扯下。

这—天,她也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小马真的是毫无经验,已经到了兵?城下,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还按兵不动。

四奶奶可被撩得春心荡漾,欲火难当。

小马还对那丰乳爱不忍释,舍不得放开它。

她惟恐小马又像刚才一样,尚未正式交兵,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实在令人失望扫兴。

所以这回她不敢操之过急,以那双柔若无肴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助他—臂之力。

小马也有了前车之鉴,担心重蹈覆辙,而且他体格健壮结实。

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完全是出于与生俱来的本能,既不需教,也不用学,到时候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场肉搏,使他们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几乎欲生欲死……一个是越来越狂野,一个是意乱情迷,配以两人的急喘和娇哼,构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自以发后,他们经常在阁楼上翻云覆雨。

四奶奶只要一有机会,就悄悄溜来。

而小马则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主仆二人便在阁楼上偷情,继续维持了两年。

这次趁着段爷亲赴中原,他们可逮着机会,几乎夜夜春宵。

她那会想到段爷突然提前赶回大理,使这对男欢女爱的主仆乐极生悲!当时他们正在阁楼上翻云覆用,展开激烈的肉搏,根本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

清醒过来时,小马已被五花大绑绑着躺在大厅里。

厅内灯火通明,围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着这一对全身赤裸,偷情被逮个正着的主仆。

尤其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铁青着脸坐在大师椅上的,赫然正是段爷!只见他怒不可遏,在那里骂不绝口。

一见他们清醒,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无耻的狗男女,简直不知死活,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尤其你这贱人,我不惜万金为你赎身,把你从江南带回,你居然忘恩负义,背着我跟这卑贱奴仆……好!既然你天生犯贱,本性难改,我就让你知道我段爷的厉害!一声令下,手执皮鞭的几名壮汉立即上前,连连向四奶奶和小马身上猛抽。

他们对四奶奶似乎故意手下留情,对小马却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地狠狠抽打。

直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大厅内鸦雀无声,除了啪哒!啪哒!皮鞭抽在主仆两人身上的声响外,只有一声声的痛呼惨叫。

啊……哇……这时二奶奶走到段爷身边,不知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段爷略一沉思,微微点了下头,振声喝道:停!几句执刑的壮汉立即住手,退开了一旁。

段爷忽向在场的众男女总问道:你们说,四奶奶美不美?众男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齐一怔,只好应道:美!段爷又问道:她贱不贱?众男女齐声应道:贱!段爷突发狂笑道:哈哈!既美又贱,那可真是天生做婊子的好!随即脸色一沉,喝道:程总管!那程总管上前恭应道:小的在!段爷瞥了躺在地上的四奶奶一眼,怒形于色地恨声道:你带头,一个个轮流上,把这贱和活活‘干’死!程总管一听,不由地惊道:这……这……段爷怒问道:你敢抗命?程总管忙恭声道:小的不敢,不敢……段爷喝令道:那就开始吧!程总管无可奈何,只好当众脱下了裤子。

二奶奶和三奶奶,以及丫环们急欲回避,却听段爷喝阻道:谁都不许离开,我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这一天,谁也不敢离开大厅了。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见程总管已脱下内外裤,裸露着下身,窘迫地走到四奶奶身边,一的不知所措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要他带头轮暴四奶奶,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段爷见他按兵不动,不禁怒道:程总管,你还在发什么呆?程总管吓得连声恭应:是是是……只得蹲下身,硬着头皮伏向四奶奶赤裸的身上。

四奶奶惊叫道: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一面拼命挣扎。

段爷无动于衷,怒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只会看热闹,还不快过去帮忙!几句壮汉忙不迭上前,将四奶奶的双手双脚按住,使她无法挣扎。

四奶奶心知将遭到如何的命运,拼命的哭叫道:老爷,不要这样对待我,干脆杀了我吧!老爷……两名壮汉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程总管跪在中间,上身向前一扑,便伏压在她身上。

尽管四奶奶又哭又叫,全身猛列扭动,平时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程总管,这会儿是奉了段爷之命,不必再有住何顾忌。

实际上,而对这女人赤裸裸的诱人胴体,他那能视若无睹。

程总管这老光棍贪财好色,除了对段爷唯命是从,府中的大事小事一把抓,连对段夫人都是阴奉阳违,不太买帐的。

所以府中稍具姿色的丫环侍婢,几乎都被他暗地占过便宜,幸运的只不过被他毛手毛脚,运气差的就难免遭到蹂躏。

但她们慑于程总管的淫威,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楣算了。

尽可能对他敬鬼神而远之。

老光棍经不起三磨两蹭的,早已冲动起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是奉命行事,也就不必顾忌,旁若无人地真刀真枪干上了!四奶奶惊怒交加,声嘶力竭地狂叫道:程总管!你敢……四奶奶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段承租!你这心狠手辣的老贼,不要作威作福,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不等她骂完,段爷已怒喝道:程总管,你还不快滚起来!程总管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爬起身,抓起脱下的裤子,退开一旁去穿上。

段爷手一指,一名壮汉便走上前,退自上前脱下内外裤,像程总管一样的姿式,扑压在四奶奶赤裸裸的身上,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

这家伙体格比小马更健壮,一身毛茸茸的,活像只大猩猩,尤其他的动作十分粗野,只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他早已冲动,一上来就全力冲刺,那姿式如同骑在一头发狂的野生背上,不停地弹跳起落。

四奶奶痛得死去活来,仍然骂不绝口,不时还发出惨叫,听在小马的耳里,一阵阵心痛如绞。

毕竟,他们这两年来,男欢女爱,如胶似深,共度了无数不算短的一段美好日子,形同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如今东窗事发,被捉奸成双,小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能顾得了她。

想到段爷不知将如何处置他,小马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吓得浑身都哆哆嗦嗦起来,心想:段书心狠手辣,连他自己的宠妾,都会毫不留情,又怎会轻易饶得了我……小马心口大骇,不由地偷眼向段爷看去。

只见段爷气时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似在思索如何惩治小马,方解心头之恨。

小马看在眼里,正心惊肉跳,忽听四奶奶又一声惨痛呼叫,那壮汉始鸣锣收兵,撑身站起,龇牙咧嘴地笑着走开。

另一壮汉立即上前,继续伏在四奶奶身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二十名壮汉轮番上阵,使四奶奶经受不起一阵阵一狂风暴雨,终告精神崩溃,神志陷入恍惚中,已是奄奄一息了。

段爷见在场的一二十名壮汉,已经全都上过阵了,这才喝令道:程总管,带几个人把这贱人拖出去埋了!程总管闯言一惊,急道:老爷,人还没断气……段爷咬牙切齿地慢声道:那就活埋!程总管哪敢抗命,恭应一声:是!,便一施眼色,召来几名壮汉,合力将半昏迷状态的四奶奶抬出大厅。

小马情急大叫道:老爷!都是小的错!不怪四四奶奶,请老爷饶她一命,小的情愿受死……段爷狂笑一声,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哼!你想死吗?我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小马心知已无生望,把心一横道:小的纵有干错万错,罪该万死,也只有一条命,老爷还要怎的?段爷冷冷的一哼,把手一利,一名壮汉忙不迭会意地抽出的刀,上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上。

只见他接过钢刀,恨声的骂道: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做鬼也不能再干那种下流无耻之事!手起刀落,已照准小马两胯之间砍下。

小马痛得一声凄厉惨叫:哇……便已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