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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为复仇少女落牢笼

2025-03-30 07:35:43

李小非暗自一凛,以那惊世骇俗的绝顶轻功身法,飞身掠上东倒屋角飞檐,正好可以见到跨院内的情景。

居高临下,只见院内的四方,各有两名黑衣汉子,手挑着一盏绿色的灯笼,发出惨绿的光亮。

厅外的台级前,席地磐坐着四五名披头散发的黑衣女子,正以各种奇形怪状的罕见乐器弹奏,难怪音律沼此刺耳难听。

而院中的另一景象,就更令人骇然心惊了。

但见八名披头散发,全身赤裸,遍体好似涂成绿色的女郎,正随着那如泣如诉,鬼哭神嚷的音律而舞。

她们激烈地扭动着全身,几乎将四肢扭曲成超出极限,甚至不可能做到的奇形怪状动作和姿态,如同在练俞珈术,简直近乎癫狂。

李小非看在眼里,几疑是在看她们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

再向厅前看去,置着两张檀木太师椅,端坐着两人,正聚精会神地在观看,他们身后站立了一排十几人。

由于背光,无法看清他们的容貌,但已使他猛然想到抚仙湖边遇上的那八名裸女!但这院中,却未见包小靓和带她来的两名壮汉。

李小非的眼光正向四下搜索,忽见一名家仆模样的中年从厅内走出,不敢惊动其他人,只悄然走到坐在右边太师椅上的那人身旁,低下头向他轻声耳语几句。

那人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便转向左边太师椅上的那人开口说道:古佬,有人要见慕容复!李小非不禁又是一惊,心想:大概是包小靓登门求见,家仆即未向主人通报。

这样看来,莫非慕容复当真在这住宅中?原末是那两个家伙早已有了主意,故意把那小姑娘骗来……念犹未了,便听左边大师椅上那人击掌两声,待弹奏与舞动即时停止后,问道:哦,来的是什么人?右边的主人道:一个大姑娘,古佬可要见她?被称作古佬的沉声道:好,先去看看她是谁,待会儿再继续演练吧!两人便起身,相偕向厅内走去,十几名壮汉紧随在后。

李小非那敢怠慢,急忙伏身紧贴瓦面,匍匐蛇行,迅速移向厅后。

原来这跨院与正宅相连,其间只隔着个天井,李小非在屋顶上便可见到,主人与古佬等人从厅后走出,中年家仆紧随在后,穿过天井,由侧门进入正宅。

大厅内灯火通明,果见那两个壮汉正陪着泡小靓,向她喋喋不休,由于距离太远,无法听清他们说些什么。

倏而,主人偕同古优带着众壮汉走出,不由地使李小非大吃一惊。

他认出一个便是昨夜率众男女捉奸的中年,另一个竟是昨夜在广场上,强指他与包小靓为凶手的黑袍老者!果然包小靓一眼就认出老者,老者也认出是她,两人几乎同声叫道:  是你!是你!李小非暗叫一声:糟!要不顾一切现身掠下,直闯大厅抢救出包小靓,可惜已经迟了一步。

只听连声重物落地巨声响起,大厅内所有的门窗通道,均同时落下铁栅,阻断了进出之路。

包小靓一见那老者,已知中了那两个壮汉的计,刚想回身夺门逃出,铁栅已落下,使她来不及了。

古佬嘿然笑道:怎么,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想走?包小靓根本不理他,向带路的两个壮汉怒道:好哇!你们给我记住,本姑奶奶绝烧不了你们!胡大雄仍然色迷迷地盯着她道:你不是要见慕容复吗?咱们带你来这里没有错呀!包小靓怒哼一声,转向主人和古佬道:慕容复在这里?主人尚未开口,古佬已喧宾夺主道:你们明明在一起,怎么跑到这里来找人?原来他把昨夜跟包小靓在一起的李小非,当成了慕容复啦!包小靓一听提起李小非,心里也自有气,愤声道:那小子根本不是慕容复!古佬诧异这:哦?那小子不是慕容复又是谁呢?包小靓从对方的口气中已听出,根本未见过慕容复,人自然更不可能在这里,便信口道:他也在帮我找慕容复。

古佬沉声问道:你们找他干嘛?包小靓眼度一翻道:这个嘛!你就不必多此一问了,问了也是白问,反正他见了我自会知道的。

古佬怒道:哼!到了这里,那可由不得你!主人这时才算逮住机会说话,向两名壮汉喝令道:还不快把她给拿下!一声令下,胡大雄和刘魁正求之不得,双双上前就去抓包小靓,这两个家认真未安好心,一个伸手抓向她胸前,一个想来个拦腰一抱。

包小靓一个暴退,使两人收势不及,结果是刘魁将胡大雄抱个正着,自己的衣襟却被撕开一大片。

可惜抱的抓的对象都错了,否则小姑娘就得当众出丑,那可热闹啦!主人似不会武功,急忙退在古佬身后,大声叫道:别让她跑了!别让她跑了……古佬嘿然冷笑道:跑不了的!身形一晃,已到了包小靓的面前,居然人老心不老,也看上她的一对丰乳,向她当胸一把抓去。

包小靓昨夜吃过苦头,知道这老儿的掌上有寒毒,极为霸道厉害,这时既逃不出去,只有施展凌波微步,绝不能让对方接近。

只见她脚下倒走井位,急称讼位,便巧妙无比地闪开,使古佬抓了个空。

古佬叫声:好身法!旋身疾进,手臂暴长几许,改向她的小细腰抓来。

何小靓又一个暴退,避了开去,心中默诵凌波微步的六十四卦方位,全然不去理会对方各何处次来,如同是在自行演练这种举世无双的奇妙步法。

古佬是主人的上宾,既已亲自出手,其他人那敢争功,一个个只有靠边站的份儿,纷纷退开墙边,以免碍手碍脚,反而影响老人家大显身手。

反正所有出路已落下铁栅,任凭那姑娘身法灵活,也教她插翅难飞。

原来走在最后的中年家仆,姓程名咬银,跟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只有一字之差,但他们之间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更不会三斧头,完全是他老子心血来潮给起了这个名子,多少有点掠人之美的意思。

不过程咬银很善用心机,深得主人的欢心,授以总管之职,视为亲信,经常向他献出些鬼主意。

话说回来,他确实很机伶,一听古佬和包小靓见过,又知那花枝招展的姑娘跟慕容复有关,不待主人示意,便当机立断,掣动机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了所有出路的铁栅。

这一着的反应确实够快,只因昨夜就已知道,古佬带来的一批男女徒众,有几人在客栈被慕客复所杀,只有年轻姑娘匆匆逃走。

此刻包小靓送上门来,那还能容她脱身。

伏在屋顶上的李小非,眼见包小靓被困在大厅内,即使不顾一切,冒险现身下去抢救,也无法突破铁栅闯入。

古佬昨夜在广场上,误认李小非是慕容复,虽以阴寒毒拳击伤包小靓,实际上自己亦未占到便宜。

上于一时轻敌大意,仍被那对年轻男女进去,害得那批丐帮弟子倒楣,无端伤亡了一二十人,真是飞来横祸。

这时他尚未能看出门道,只觉这姑娘的步法诡异神妙绝伦,但仍有破绽可寻,干脆来个以静制动,不再出手,冷眼看她快速走动方位。

包小靓毕竟才十二三岁,那能跟老谋深算的古佬斗心眼,一时兴起,心中默吟要诀:动无常则,若危若安。

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她两脚不停移动,左歪右斜地变换方位,如同在走梅花桩。

但她学识有限,不似段誉满腹经伦,当日在无量山崖洞中发现练功秘笈,能从词句中很快领悟,更能举一反三。

而她在琅环玉洞偷阅的凌波微步,其实并不周全,残缺了好几段,以致无法融通贯会,一气呵成。

尤其动无常则,若危若安。

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这四句一十六字,乃是凌波微步的至高境界。

看似入门的要诀,其实要真能做到,那就难上加难了。

段誉的天赋和资质都异一常人,领悟力又持强,且屡获奇缘,也只不过达到八成,尚不足炉火纯青之境,包小靓又怎能一蹴有成。

偏偏她好高骛远,妄图走捷径,结果是欲速不达,正如小孩儿爬尚不会,就像学走,天下那有这种事。

这四勾十六字一涌上心头,果见她步法一走,仿佛突然间受到无形阻力,不由自主地缓慢下来。

李小非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见状大惊,刚暗呼一声:不妙……古佬已看出破绽,机不可失,突然欺身遁近,出手如电点中包小靓背后灵台穴。

惊呼声中,包小靓娇躯向前一扑,倒地不起。

李小非根本无法解救,只得按兵不动,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壮汉扑上去,将无法动弹的包小靓按住,未免多此一举。

众人齐声喝采,古佬自鸣得意地笑道:哼!要连你这黄毛丫头都治不住,那我几十年真算白活啦!主人忙奉承道:古佬果然武功盖世,天下无双!古佬哈哈大笑道:雕虫小技,见笑,见笑……包小靓人不能动,嘴上可不饶人,斥道:神气个屁!我只不过一时大意,有本事就放开我,咱们真刀实相来比划比划!胡大雄和刘魁已将她拖起,一左一步扶持着,古佬走到她面前,嘿然冷笑道:不必了,现在你可以老老实实告诉我,找慕客复干嘛了吧!包小靓倔强道:我偏不说!古佬狞声道:我自有办法要你说的……出其不意地一伸手,当胸一把抓住她衣襟,问道:说不说!包小靓把心一横,断然道:不说!嘶……地一声,她的衣襟已被古佬撕开,露出里面贴身穿的肚兜。

包山靓惊怒交加,破口大骂道老不死!老乌龟!你敢……古佬怒从心起,又一伸手,突向她丰满的左乳一把抓去。

就听包小靓- 听惊呼:啊!……古佬也同时发出一声:咦?……显然他已觉出不对劲,抓的好像不是人体的一部分。

伸手一把撕开小肚兜,连带胸部绑的布条地扑下,一只馒头已被抓成一团,男一只馒头却掉落出来。

顿时,包小靓的胸怀大敞,原形毕露,丰满挺实的诱人双峰变成了一对尚未发育成熟的小椒乳。

看上去像两片饺子皮,当中加上两粒莞豆,色如新肃鸡头肉!众人先是意外地一怔,接着哄堂大笑。

胡大雄大失所望道:原来是个小不点儿!刘魁接道:居然冒充大姑娘!包小靓已窘得无地自容,羞愤交井下,呜哩哇啦!地放声痛哭起来,一面骂不绝口:不要睑的老不死!老乌龟,老王八……古佬勃然大恶,但顾及身分,不便亲自动手,向后一退道:把这丫头全身扒光!胡大雄和刘魁齐声恭应,立即动手。

众壮汉更乐了,心知古佬要如法泡制,学主人昨夜处置不贞的爱妾一样,将那女人扒成精光,让他们轮番上阵,直到她奄奄一息,才拖去后院挖个坑活埋了,以拽心中之气。

包小靓穴道受制,无法抗拒挣扎,任凭她哭骂叫喊,胡大雄和刘魁却无动于衷。

事实上,他们那敢不听从古佬的命令,更何况,两个好色之徒恨不得先睹为快,看看这小姑娘扒光了是什么模样。

那消片刻,他们已七手八脚地,将包小靓扒了个精光。

小姑娘虽未发育成熟,远比不上昨夜那女人的丰乳细腰,圆浑的肥臀,均匀修长的腿,以及那一身细皮白肉有看头。

但她毕竟是个小姑娘,看在这批色中饿鬼似的壮汉眼里,也别有一番情趣。

就在一片哄笑声中,突闻胡大雄和刘魁发出一声沉哼,竟然撤手放开了包小靓,双双倒地不起。

变生肘腋,众人均为之一传,笑声嘎然而止。

古佬果然有见识,即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惊怒交加的道:外面有人!众壮汉一听,本能的反应是冲出去,那到冲到门口,才想起铁栅已落下,谁也出不去了。

古佬江湖经验丰富,临危不乱,冷静地吩咐道:把这丫头先带进去,顺便通知我的人,准备迎敌!程咬银在厅后,立即扳动机关,将通里面的铁栅升起,好让两名壮汉将包小靓抬人,主人也慌忙的跟了进去。

等铁栅再度落下,主人才隔着铁栅双手一拱道:有劳古佬了……古佬充满自信道:段爷放心,这里的事全交给我了,开栅!原来这里的主人也姓段,显然来头不小。

大厅的铁栅一开,古佬便一马当先冲出。

夜色朦胧,厅外毫无动静。

更不见有一个人影!古佬拔身而起,掠上屋顶站定,目光四下一扫,振声道:何方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半晌,没有一点声息。

倒是众壮汉纷纷飞身上了院墙,各自亮出兵刃,如临大敌。

跨院的那批男女手下也很快赶到,分向各处展开搜索。

古佬猛然若有所悟,急向飞身上屋的两名黑袍中年招呼道:蔡虎、蔡豹,你们两个跟我来!两人齐声恭应,随着古佬掠身而下,上向大厅内冲去。

穿过大厅,由厅后回廊转入西侧,再经过一条狭长走道,来到地牢前的天井,主人正带着几名壮汉走出。

古佬急问道:段爷,这里没事吧?被称作段爷的主人道:那丫头丢进地牢里了,让她跟小马那个龟孙子两个关在一起了。

古佬沉吟了一下道:唔……这里要펼派些人手看守,来人尚未现身,八成是冲着那丫头来的。

段爷惊问道:会是古佬昨夜在广场上遇见,跟这丫头在一起的那小子?古佬微微把头一点道:极有可能,否则就一定是慕容复了!段爷更觉惊诧道:可是,据说慕容复对段誉恨之入骨,不太可能帮助那昏君,来跟咱们作对吧?古佬道:很难说,久闻那小子心机过人,诡计多端,说不定已探悉出段爷的动静,将有惊人之举,或者他另有图谋呐!段爷情急道:那可如何是好?古佬胸有成竹,一睑老谋深算地笑道:嘿嘿!不管来的是谁,定是为了想救出那丫头,咱们就守在这里。

对了,把地牢里里外外都点起火把,让来人无可遁形!段爷应了一声,忙吩咐随在身后的程咬银去照办。

原来黑忽忽的地牢内,顿时大放光明。

包小靓穴道受制,被两个壮汉拾了进来,把她赤裸裸地丢在冰凉的地上,关上厚重的铁门就走。

地牢内没有一点光亮,使她不知置身何处,哭叫也无用,更不会有人理会。

黑暗中,听出有人在不断呻吟,包小靓暗自一惊,急问道:喂!你是谁?那人似极痛苦,除了不断发出呻吟,已无法言语。

包小靓又连问两遍,那人始强忍住痛楚,反问她道:你……你是什么人?这使包小靓不禁苦笑道:我?大概跟你一样,是被他们关进来的吧!那人又呻吟几声,问道:你……你也是被捉……捉住的?包小靓不知那人指的是捉奸,愤声道:废话!要不是被捉住,怎会被关进来?那人又道:我好像没有听过你的声音,你是谁?跟谁相好被……包小靓尚未听懂他的意思,忽听厚重铁门开启声,立即不再说话。

进来一名壮汉,将两支火把插在了石壁上的铁环里,贪婪地看了赤裸的小姑娘两眼,才转身走出,又将铁门关上,反锁起来。

地牢里有了光亮,包小靓虽不能动弹,视线的余光,正好可以扫到那人的位置,定神一看,顿时吓得她魂飞天外,失声惊呼道:啊!……原来她所看到的景象,确实骇人已极。

只见一个全身赤条条的年轻男子,双手被缚悬空吊着,脚尖离地面半尺,无法着地,尚垂了两只练功用的石锁。

他不但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更骇人的便是两腿之间血肉模糊,那话儿已被去势,连根割除,如同受了宫刑。

这便是他与主人的爱妾偷情,所付出的代价!那女子惨遭众壮汉轮暴,奄奄一息被拖去活埋了,倒也一死了之,这小子还得受活罪,足见主人段爷的手段残酷,毫无人性。

这小子便是小马,他也看清了躺在地上的包小靓,讶异地道:咦?你只是个小姑娘嘛……包小靓心知已被他看到赤裸的身体,不禁羞愤交迸,怒斥道:要你管?不许看我,把你的眼睛闭上!小马深深一叹道:唉!我真恨不得眼睛永远闭上,从此不再睁开,可是他们不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包小靓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折磨你?小马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自从进了府里当花匠,负责花园和那楼阁,日子过得安安稳稳,偏偏四奶奶经常去找我,逼我跟她……唉!我是个下人,不听她的又不成,她是段爷的宠妾,随便说句话,我就吃不完兜着走了,不依她成吗?唉!也怪我自己拿不定主意,四奶奶又实在长得美,尤其那一双水汪汪,勾魂摄魄的迷人眼睛,还有那身细皮白肉,胸前一对……包小靓听他愈说愈露骨,似在自言自语,对过去的风流回味无穷,又像是神志已不清,在那里喃喃梦呓,不禁喝阻道:够啦!够啦!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小马低泣道:我……我只是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从昨夜一直不停地说,说到现在,可惜没有人听,现在你来了……包小靓斥道:我又不是来听你胡言乱语的!小马停止低泣,问道:那你做错了什么,怎会跟我被关一起?包小靓呐呐地道:这……喂!你知不知道,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慕容复的?小马道:慕容复……想了想道:唔……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小马又呻吟两声,始道:我只是听四奶奶说……包小靓急问道:她怎么说?小马道:四奶奶昨夜又去找我,我担心去中原的段爷随时会回来,她叫我放心,说段爷还在中原,最快也得今日才以赶回……包小靓打断他的话道:我不管什么段爷不段爷的,又问你慕容复的事,那位四奶奶她怎么说的?小马接下去道:听四奶奶说,有个叫慕容复的,悄悄来了大理,很可能在新皇帝登基周年的庆典上捣乱。

这事段爷早已风闻了,所以亲自赶到中原去,请了一批武林高手,打算趁机除掉新皇帝,自己当皇帝啊!包小靓惊诧道:哦?那个想当皇帝的段爷,他究竟是什么人?竟有这样大的野心?小马道:听四奶奶说,他也是皇室段氏的后代子孙,但他们那一脉人才凋零,没有一个做官的,只是靠祖上留下的庞大遗产,过着无忧无虑的奢华生活。

保定帝在位时,逢年过节,还不忘派华司徒上门送份赏赐,可是新帝极位后,连鬼也不上门了,所以段爷一气之下,决定自己做皇帝,不惜巨金去中原请来一批武林高手……包小靓暗忖道:想不到被关进这地牢里,竟无意中听得这惊人的消息,慕容复既欲在庆典上捣乱,届时他自会出现,我正好……唉!如今我已落在人家手里,出都出不去,又怎能为父亲报仇呢?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掩痛地低位起来。

小马问道:小姑娘,你哭什么?小马沮然道:说的也是……哄!我只求早死,他们偏不让我……小姑娘,会不会有人来救你?包小靓止住哭泣道:你问这个干嘛?小马愤声道:段爷的手段太狠毒了,我已活不了多久,如果你能被人救出,快去警告新皇帝,好早作防范,使段爷他们不能得逞,那我死也瞑目了!包小靓心想: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管得了这些?不由地苦笑道:我的穴道受制,动都动不了,能出得去吗?唉!谁来救我啊!小马大失所望,绝望地深深一叹。

包小靓忽问道:那位四奶奶既然很喜欢你,会不会来救你出去?小马悲愤道:昨夜段爷突然赶回来,听了二奶奶和三奶奶的告密,带人去把我们捉了……对了,说起来真有点邪门,到现在我还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眼四奶奶正在床上要死要活……包小靓不解道:为什么要死要活?小马怔了怔道:这……唉!你年纪太小,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啊!就在那节骨眼上,我和四奶奶突然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在大厅上,全身光溜溜的,一大群人围着咱们,段爷骂不绝口,手执皮鞭,连连向咱们身上招呼,不停地抽打……他喘息了一阵,按着又道:后来二奶奶在段爷耳边满咕了几句,他才住手,气呼呼地吩咐把四奶奶按在地上,四个人分开捉住她的双手双脚,让大家轮流一个个上……包小靓又问道:上什么?小马啼笑皆非道:上……你这小姑娘连‘上’都不懂,那……那就是男人跟女人……包小靓这才恍然大悟,窘迫道:好啦!不用解释了,后来怎么样?小马恨声道,四奶奶一向美尊处倨,那经得起一二十人轮流……直到她只剩下一口气,段爷还不放过她,叫人把她拖出去埋了!包小靓惊道:还没断气就……那不是活埋?小马怒哼一声道,谁说不是!我倒宁愿被活埋,而不愿受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罪!包小靓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小马却继续道:段老辨真够狠毒,亲自动手给我一刀,痛得我昏死过去,醒来已被吊在这里了!包小靓虽未亲眼目睹,已听得她胆颤心惊,不寒而栗,沉吟一下,忽问道:他从中原请来的是些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小马道:听四奶奶说,好像是去北邙,找来一批长年居住在古墓里的人……包小靓惊讶道:活人怎能住在古墓呢?她突然想到了古佬,可不正像个活死人!小马尚未见过古佬,茫然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四奶奶是这么说的。

段爷还对他说,等事成之后,就封她为贵妃娘娘……包小靓顿生兔死狐悲之念,心想那位风流的四奶奶,贵妃的梦未实现,如今倒已作了鬼妃娘娘了!☆潇湘书院扫描,独家连载,黑色快车OCR☆第十一章第十一章 少妇怀春红杏出墙  小马已逐渐神志不请,但他对风情万种的四奶奶,仍然是念念不忘。

记得那是五年前,他才十余岁,来到段府充当花匠,并且负责花园里那座阁楼的管理和清扫。

段府的花园个地极广,遍植异花奇木,阁楼便在园中,除了主人段爷偶而想清静一下,或来这里沉思,想些难以解决的重大事情之外,平时冷冷清清,很难得会有人来的。

小马一人负责这么大的花园。

光是修枝剪叶就够忙的,它累了就跑到阁楼里来休息,抽空小息片刻。

反正这里不会有闲杂人等闯来,段爷要来之前,必会派家仆或丫环先来通知。

那是他进入段府的第三年,时值炎夏,他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累得精疲力尽,吃过午饭便溜进阁楼,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短内裤,躺在楼上房里的床上呼呼大睡。

熟睡中,梦见一位风华绝代,身着薄衫的美艳少妇,烟视媚行地来到床前,默默地向他凝视着。

小马似觉这少妇极为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

因为段府是深宅大院,府中上上下下何止百人,小马只是负责花园的花区,平时很少有机会到前面大宅去,很多人连见都未曾见过。

他在府中近三年了,只有每年中秋赏月时,才见段爷的妻妾和女儿来过花园。

身为花匠的小马,根本不允许接近,只能躲在远处偷偷看热闹。

持这美艳少妇的装扮,大概是段爷的宠妾吧!但她怎会突然独自跑到阁楼上来?小马来不及起身,少妇已侧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把他按住了。

梦境中小马又惊又急。

急欲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

少妇妩媚地笑首,竟以那细白娇嫩的玉手,顺势在他赤膊的上身轻抚起来。

小马年轻力壮,一身结实的肌肉看在少妇眼里,似乎又爱又怜,竟然爱不释手。

只见她那贪婪的眼光中,仿佛充满了欲火,突然情不自禁,一低头伏在小马胸前,疯狂地在结实的胸脯上狂吻起来。

小马被她吻得痒兮兮的。

却是无比的舒服。

尤其少妇身上只芽一件薄衫,挺实丰满的双峰,正好顶在他腰上,更是感受到神魂飘然。

正在闭目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少妇的手已伸进他裤腰。

小马猛然一惊,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身上当真伏着个妇人,居然与梦中的情景- 模一样。

少妇尚未觉出小马已惊醒。

小马不禁失声惊呼道:啊!你……你……少妇充耳不闻,下而抓住他那话儿,上面更形词疯狂地,在他胸脯上狂吻不已。

小马一时情急,伸手一把抓住少妇的披肩秀发,向上一提,使她头抬起,看清了那艳丽的脸庞,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少妇一脸春情荡漾地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我只是个女人!小马见她仍然抓着他的那话儿不放,急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快放手,否则……少妇有恃无恐道:否则怎样?难道你敢动手打我不成?小马气急败坏道:不敢!不敢!可是请你放开手……少妇哼声道:我就偏不放!小马又气又急道:那……那我可要叫了!少妇毫不在在乎道:好哇!那你倒是叫叫看哪!小马那敢真真叫,万一这少妇正是段爷的庞妾,他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无可奈何,他只好哭丧着脸问道:那……那你究竟要怎么样呢?少妇嫣然一笑道:别怕哪!我只不过心里不痛快,要你陪我玩玩,解解闷。

小马怔怔地道:陪你玩什么?少妇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一用力,笑问道:难道你没玩过?小马这才明白,但他活到二十来岁,确实从未接触过女人,不由地脸一红,窘迫道:我……我没有……少妇颇感意外,追问道:真的?小马用力点了下头道:真的。

少妇一听,对小马可更发生兴趣了,风情万种地媚笑道:没关系,我来教你玩!小马暗自一惊,呐呐地道:你……你教我?少妇笑了笑道:是啊!这既不是研究高深学问,也不是练旷世武功,没什么难的,包你一学就会。

小马忙道:不不不,我不要学……少妇不悦道:哼!你简直不像个男人!小马陪笑道:好啦!就算我不是男人好了,你快走吧,万一被人闯来撞见……少妇毫不在乎道:撞见了更好,看你这不通气的小子,怎样向段爷解释,你跟他的四姨太搞在一起?!小马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惊问道:你……你是四奶奶?四奶奶卟哧一声笑道:现在我只是要男人陪着玩玩的女人!小马急道:四奶奶,求求你烧了小的吧!万一被人撞见,小的这条小命就难保了……四奶奶威胁道:如果我去告诉段爷,说我来花园走走,被你拖进阁楼来非礼,你这条小命能保得住吗?小马情急道:可是我没有呀!四奶奶眼皮一翻道:如果我说有,段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小马哭丧着脸道:这……这……四奶奶又嫣然一笑道:这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陪不陪我玩?小马沮然叹道:唉!四奶奶,你……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呢?四奶奶愤声道:我不是故意找上你,只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看不得段爷对我好,两个人一鼻孔出气,联合起来对付我,让我生了一肚子闷气,想走到花园里来散散心,不知不觉走进阁楼来,一上楼就见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我一时情不自禁……小马又叹口气道:四奶奶,你还是快回去吧!万一老爷要找四奶奶……四奶奶道:放心!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吃过午饭就把段爷拖过房去,缠着他睡午览,这一睡不到天黑才会醒,绝不会找我的。

小马一脸无奈,不知所措起来。

四奶奶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两把,笑道:傻小子,你少装模作样了,如果不想女人。

下面怎么蠢蠢欲动的?小马刚说了声:我……四奶奶已不由分说,扯掉他的短内裤。

血气方刚又,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小马,一时情不自禁,张臂紧紧抱住了她。

四唇相交,展开了热情的狂吻。

小马虽然毫无经验,四奶奶却是经验丰富,驾轻就熟。

只见她妙目似睁似闭,迷成一条线,而她那条滑腻腻的妙舌,已吐伸进对方口中,不住地翻卷活动起来。

四奶奶原是江南的青楼名妓,三年前段爷曾携巨金华前往中原,暗中寻访武付中的奇人异士,不措重金礼聘,以为日后一时举事时相助,因而在江南通上了她。

段爷富可敌国且好色,一见四奶奶惊为天人,便以巨金替她赎身,把她带回了大理国,纳为宠妾。

四奶奶出身青楼,加上本就水性杨花,进入段府后,虽然受宠,但段爷在性欲方面和无法满足她。

加上二奶奶跟三奶奶跟她争宠,段爷年事已高,又分身乏术,四奶奶自然就更难耐寂寞,经常独守空房的守活寡滋味了。

中午生了一肚子闷气,独自来到花园散心,不知不觉步入阁楼,登楼发那床上躺着全身只留一条短内裤的小马,眼见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不禁使她春情荡漾,欲火中烧,那还能自持。

于是,趁着小马熟睡,她四手蹑脚走近床边,慈视了片刻,终于情不自禁地在床边侧身坐下,伸手在他赤膊的上身轻轻抚起来。

这时她已意乱情连,一面四唇密合狂吻,一面浑身扭动磨蹭,真简是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她身上这件湖色纯丝薄衫,既光滑又轻柔,且里面似来穿戴肚兜,以至胸前一对丰乳分外突出。

小马只觉那一双挺实的肉球,紧紧压顶在他胸脯上,一经揉动,感受出无比的刺激与诱惑。

尤其他的那话儿,简直令他难以消受。

只见小马突然双臂拉紧她,全身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居然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四奶奶经验丰富,刚觉出小马已克制不住,急忙把四唇相交的嘴移开。

可惜小马已忍不住了。

四奶奶愤然撑身坐起,娇斥道:你怎么这样不中用!小马也坐了起来,垂头丧气道:我……我……四奶奶娇嗔地哼了一声,见小马吓得急急忙忙下床,连短内裤却忘了穿上,就光着身子冲出房去。

接着只听一阵咕咚咚乱响,大概是小马心慌意乱,不慎失足踏空了楼梯,一直从楼上滚跌下楼。

四奶奶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傻小子倒很有意思,而且身体很结实,只可惜毫无经验,可能是真的从未碰过女人吧!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教他几次,他一定开窍,那我以后就不会寂莫无聊了。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不消片刻,小马已提了一桶清水回来,气急败坏地道:四……四奶奶,我来替你清洗……四奶奶妩媚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洗。

说着,已下了床。

她毫不在乎,当着小马的面前,就把沾了秽污的薄衫从身上脱下。

这娘们果然未穿戴肚兜,下面只穿了长及膝部的粉红薄绸内裤,上身便成了赤课。

只见她双峰挺实而丰满,仿佛一对象牙半球,看得小马张口结舌,心神荡然。

四奶奶却若无其事,赤裸着上身在木桶旁蹲下来,将整件薄衫放入桶内,用双手轻轻的揉搓。

小马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直直的瞪着四奶奶的一双丰乳。

随着她两手的揉搓动作,让小马看在眼里,心痒关的,恨不得抱起她来狂吻一阵。

但他只是府中的花匠,自惭形秽?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刚才尚未正式上阵,两兵相交,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使他更觉自己不堪一击,那有勇气贸然再试。

四奶奶很快将薄衫清洗好,从水桶内提起,摆在面前仔细察看一下,未见留下污迹,才把它拧干,拿到窗口晾起来。

小马仍然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准备等着受责。

四奶奶晾好薄衫,回转身来娇嗔道:都是你!小马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四奶奶哼声道:你还想有下回?小马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我……四奶奶故意问道:下回你想怎么样?小马呐呐地道:我……我不敢想有下回了……四奶奶笑骂一声:没出息!小马不知她骂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恭声道:是是是……四奶奶又忍不住卟哧一笑,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一招道:过来!小马那敢怠慢,应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低头头不敢正视。

四奶奶望着他道:你痛快了,我还没玩,你说该怎么办?小马木讷地道:我……我不知道……四奶奶娇一道:哼!我要你补偿!小马愣头愣脑地问道:怎样补偿?四奶奶看着他的两胯间,垂头丧气如同一条死蛇似的那话儿,似乎感到很失望,也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衣服还要一会儿才能晾干,闲着也是闲着,上床来替我按摩按摩吧!就完便退自在床上一躺。

小马如奉懿旨,急忙侧身坐在床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会  按摩、不知从何按起,只好强自一笑道:四奶奶,我……我不会啊……四奶奶给他个大白眼,哼声道:用手随便按按捏捏都不会吗?小马忙用力点着头道:会!会!这个我会……他那敢怠慢,立即双手齐动,在四奶奶赤裸的上身轻轻抚动起来。

四奶奶双目似睁似闭,一脸春意盎然情态,享受着小马那粗壮有力的双手,带给她强烈刺激与亢奋的滋味。

小马却是目不转晴,贪婪地盯住那诱人的双峰,两手也不自觉地逐渐向它移近。

这娘们不但- 身细皮白肉,而且曲线玲珑,加上那副充满诱惑的撩人姿态,使小马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去,伏在她肉峰上一阵狂吻。

四奶奶正中下怀,双臂一合拢,紧紧抱住小马的头,仿佛怕他跑掉了似的。

小马毫无经验,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难免有些粗犷狂野,吻得四奶奶浑身扭动,口中不断发出娇哼轻嘤。

尽管被吻得又痒又痛,她却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与亢奋,令她若痴若醉!这会儿小马不用她教,已能无师自通,一面在丰乳上狂吻,一面双手齐动,在她遍体来个上下其手。

只见了左手轻抚四奶奶粉颈酥胸,右手顺着纤腰至车臀的弧形弯度处。

四奶奶没有阻步,更未抗拒,似乎任凭他为所欲为。

天气炎热,四奶奶的内心更热,仿佛一团熊熊烈火在狂炽地燃烧,热力扩散传向遍体,使她愈来愈激动。

四奶奶又惊又喜,轻而易举地将那粉红内裤扯下。

这- 天,她也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小马真的是毫无经验,已经到了兵临城下,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还按兵不动。

四奶奶可被撩得春心荡漾,欲火难当。

小马还对那丰乳爱不忍释,舍不得放开它。

她惟恐小马又像刚才一样,尚未正式交兵,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实在令人失望扫兴。

所以这回她不敢操之过急,以那双柔若无肴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助他-臂之力。

小马也有了前车之鉴,担心重蹈覆辙,而且他体格健壮结实。

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完全是出于与生俱来的本能,既不需教,也不用学,到时候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 场肉搏,使他们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几乎欲生欲死……一个是越来越狂野,一个是意乱情迷,配以两人的急喘和娇哼,构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  自以发后,他们经常在阁楼上翻云覆雨。

四奶奶只要一有机会,就悄悄溜来。

而小马则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主仆二人便在阁楼上偷情,继续维持了两年。

这次趁着段爷亲赴中原,他们可逮着机会,几乎夜夜春宵。

她那会想到段爷突然提前赶回大理,使这对男欢女爱的主仆乐极生悲!当时他们正在阁楼上翻云覆用,展开激烈的肉搏,根本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

清醒过来时,小马已被五花大绑绑着躺在大厅里。

厅内灯火通明,围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着这一对全身赤裸,偷情被逮个正着的主仆。

尤其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铁青着脸坐在大师椅上的,赫然正是段爷!只见他怒不可遏,在那里骂不绝口。

一见他们清醒,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无耻的狗男女,简直不知死活,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尤其你这贱人,我不惜万金为你赎身,把你从江南带回,你居然忘恩负义,背着我跟这卑贱奴仆……好!既然你天生犯贱,本性难改,我就让你知道我段爷的厉害!一声令下,手执皮鞭的几名壮汉立即上前,连连向四奶奶和小马身上猛抽。

他们对四奶奶似乎故意手下留情,对小马却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地狠狠抽打。

直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大厅内鸦雀无声,除了啪哒!啪哒!皮鞭抽在主仆两人身上的声响外,只有一声声的痛呼惨叫。

啊……哇……这时二奶奶走到段爷身边,不知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段爷略一沉思,微微点了下头,振声喝道:停!几句执刑的壮汉立即住手,退开了一旁。

段爷忽向在场的众男女总问道:你们说,四奶奶美不美?众男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齐一怔,只好应道:美!段爷又问道:她贱不贱?众男女齐声应道:贱!段爷突发狂笑道:哈哈!既美又贱,那可真是天生做婊子的好!随即脸色一沉,喝道:程总管!那程总管上前恭应道:小的在!段爷瞥了躺在地上的四奶奶一眼,怒形于色地恨声道:你带头,一个个轮流上,把这贱和活活‘干’死!程总管一听,不由地惊道:这……这……段爷怒问道:你敢抗命?程总管忙恭声道:小的不敢,不敢……段爷喝令道:那就开始吧!程总管无可奈何,只好当众脱下了裤子。

二奶奶和三奶奶,以及丫环们急欲回避,却听段爷喝阻道:谁都不许离开,我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这一天,谁也不敢离开大厅了。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见程总管已脱下内外裤,裸露着下身,窘迫地走到四奶奶身边,一的不知所措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要他带头轮暴四奶奶,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段爷见他按兵不动,不禁怒道:程总管,你还在发什么呆?程总管吓得连声恭应:是是是……只得蹲下身,硬着头皮伏向四奶奶赤裸的身上。

四奶奶惊叫道: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一面拼命挣扎。

段爷无动于衷,怒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只会看热闹,还不快过去帮忙!几句壮汉忙不迭上前,将四奶奶的双手双脚按住,使她无法挣扎。

四奶奶心知将遭到如何的命运,拼命的哭叫道:老爷,不要这样对待我,干脆杀了我吧!老爷……两名壮汉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程总管跪在中间,上身向前一扑,便伏压在她身上。

尽管四奶奶又哭又叫,全身猛列扭动,平时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程总管,这会儿是奉了段爷之命,不必再有住何顾忌。

实际上,而对这女人赤裸裸的诱人胴体,他那能视若无睹。

程总管这老光棍贪财好色,除了对段爷唯命是从,府中的大事小事一把抓,连对段夫人都是阴奉阳违,不太买帐的。

所以府中稍具姿色的丫环侍婢,几乎都被他暗地占过便宜,幸运的只不过被他毛手毛脚,运气差的就难免遭到蹂躏。

但她们慑于程总管的淫威,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楣算了。

尽可能对他敬鬼神而远之。

老光棍经不起三磨两蹭的,早已冲动起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是奉命行事,也就不必顾忌,旁若无人地真刀真枪干上了!四奶奶惊怒交加,声嘶力竭地狂叫道:程总管!你敢……四奶奶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段承租!你这心狠手辣的老贼,不要作威作福,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不等她骂完,段爷已怒喝道:程总管,你还不快滚起来!程总管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爬起身,抓起脱下的裤子,退开一旁去穿上。

段爷手一指,一名壮汉便走上前,退自上前脱下内外裤,像程总管一样的姿式,扑压在四奶奶赤裸裸的身上,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

这家伙体格比小马更健壮,一身毛茸茸的,活像只大猩猩,尤其他的动作十分粗野,只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他早已冲动,一上来就全力冲刺,那姿式如同骑在一头发狂的野生背上,不停地弹跳起落。

四奶奶痛得死去活来,仍然骂不绝口,不时还发出惨叫,听在小马的耳里,一阵阵心痛如绞。

毕竟,他们这两年来,男欢女爱,如胶似深,共度了无数不算短的一段美好日子,形同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如今东窗事发,被捉奸成双,小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能顾得了她。

想到段爷不知将如何处置他,小马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吓得浑身都哆哆嗦嗦起来,心想:段书心狠手辣,连他自己的宠妾,都会毫不留情,又怎会轻易饶得了我……小马心口大骇,不由地偷眼向段爷看去。

只见段爷气时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似在思索如何惩治小马,方解心头之恨。

小马看在眼里,正心惊肉跳,忽听四奶奶又一声惨痛呼叫,那壮汉始鸣锣收兵,撑身站起,龇牙咧嘴地笑着走开。

另一壮汉立即上前,继续伏在四奶奶身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二十名壮汉轮番上阵,使四奶奶经受不起一阵阵一狂风暴雨,终告精神崩溃,神志陷入恍惚中,已是奄奄一息了。

段爷见在场的一二十名壮汉,已经全都上过阵了,这才喝令道:程总管,带几个人把这贱人拖出去埋了!程总管闯言一惊,急道:老爷,人还没断气……段爷咬牙切齿地慢声道:那就活埋!程总管哪敢抗命,恭应一声:是!,便一施眼色,召来几名壮汉,合力将半昏迷状态的四奶奶抬出大厅。

小马情急大叫道:老爷!都是小的错!不怪四四奶奶,请老爷饶她一命,小的情愿受死……段爷狂笑一声,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哼!你想死吗?我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小马心知已无生望,把心一横道:小的纵有干错万错,罪该万死,也只有一条命,老爷还要怎的?段爷冷冷的一哼,把手一利,一名壮汉忙不迭会意地抽出的刀,上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上。

只见他接过钢刀,恨声的骂道: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做鬼也不能再干那种下流无耻之事!手起刀落,已照准小马两胯之间砍下。

小马痛得一声凄厉惨叫:哇……便已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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