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皇大人,母後她想要见您一面。
太渊的目光说不清是恨还是怨:母後刚才吐出了元珠,或许……这是最後一面了。
炽翼闻言一怔,他也知道对於水族而言,吐出元珠也就是意味著命不长久了。
儿臣知道这样要求实在大逆不道,但是还请父皇体谅母後的心情,允许母後再见赤皇大人一面。
炽翼发愣的时候,太渊已经跪到了共工的面前:儿臣愿承担父皇的责罚,还望父皇能成全母後最後的心愿。
共工目不转睛地看著站立一旁的翔离,似乎天地间除了他再没有什麽值得挂念的东西。
在太渊以为他不会允许的时候,共工突然叹息了一声。
去吧!共工的声音透著掩饰不住的疲倦:看在她也算得痴情的份上,你就去见她一面吧!炽翼走进了碧漪的寝宫,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踏足这里。
他进门前看了一眼紧跟在自己身後,好像没有打算回避的太渊,唇畔扬起了讥讽的笑意。
赤皇。
太渊的声音轻柔地传进了他的耳中:母後情绪不稳,还请赤皇大人多加安慰,她已经受不得刺激了。
炽翼没有答话,慢慢地走进了碧漪的房里。
碧漪躺在榻上,眼睛睁得很大,眼眶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炽翼不敢相信那个美丽动人的碧漪,会变成眼前这麽憔悴可怕的模样。
炽翼。
碧漪喊得很小心,生怕眼前的只是自己的幻觉:你真的是来看我了吗?母後,赤皇大人听说你病重,特地来看你了。
太渊在一旁抢著回答。
炽翼带著笑看了他一眼,然後在碧漪的塌边坐了下去,任由她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碧漪,多年不见,你憔悴了许多。
在碧漪期盼的目光中,炽翼语气温和地说了一句:为什麽不好好保重自己呢?你终於来了,你可知我日盼夜盼,等的就是再和你见上一面吗?碧漪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
是啊!炽翼的笑容有些迷离:我来了,你预备如何呢?你来了就好……炽翼!泪水从碧漪深陷的眼眶中涌出:我知道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在这里,你带我离开好不好?你,要去哪里呢?炽翼笑著问:不论什麽地方都好吗?只要能够和你一起离开这里。
碧漪痴痴地望著他:我是那麽爱你,只要能和你一起离开这里,就算立刻死了我也甘愿。
炽翼抬头看向太渊,太渊怔怔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麽能笑得这麽开心。
不可能的。
太渊听到炽翼在说,他看著自己在说:你本就不应遇上我,更不该说你爱上了我。
你和我本是云泥,为什麽你总是不明白呢?这是……什麽意思?碧漪的声音颤抖不已:你是说……你从来就……碧漪,你仔细听著。
炽翼的声音冰冷无情:我不曾爱过你,过去不曾,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
你若是为我死了,就是这世上最蠢的蠢材,我半分也不会怜惜你的。
炽……碧漪,你不知道吗?你挂在嘴边的的并不是对我如何爱恋,而总是问我何时能带著你远走高飞。
炽翼笑著说: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曾爱上过我,你爱的,会是一个能够把你从这里救出去的男人,是一个可以和共工抗衡的对手。
你以为你爱著我,不过只是在你想要摆脱这清冷生活时,正巧遇上了我而已!不是的。
碧漪的眼神一片混乱。
可悲的,难道不是被当作了借口的我吗?虽然听起来像是自嘲,但是炽翼神情依旧那麽高傲:碧漪,我们从来不曾爱过,一切都只是你的痴心妄想。
我劝你还是安安心心地养病,死了心在这千水之城里当你的水族帝後吧!碧漪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得炽翼半边脸上全是斑驳血渍。
炽翼看了昏迷过去的碧漪一眼,站起身往外走去。
你还真是忍心……你我都知道,事实并不完全如此。
太渊走到塌边,低头看著伏倒在那里的碧漪,慢慢地说道:爱上你,是她的不幸。
太渊,你知道吗?炽翼在门边转过身来:这一生我只曾为一人心动,除了这个人,别人休想从我心里分薄去一丝爱意,怜悯也是不行。
太渊回过头去,炽翼对他笑了一笑。
晴朗阳光中,炽翼一身火红的衣裳,半边脸上一片红血迹,笑容带著一种妖异的残忍,却还是……那麽耀眼美丽……太渊觉得自己早已冰冷坚硬的心,密密缠绕上一种难以说清的酸涩。
都是因为这个如烈焰一样的人,一个已经相识了千年,却依旧无法靠近半步的人……南天!栖梧城大人,有一人在宫门外求见。
我说过,我谁都不见。
等了半晌,语速缓慢的声音从帐後传出:你难道没有听懂吗?但是……化雷犹豫地说道:那人的手上持著您的赤皇令。
赤皇令?门里的声音顿了一顿:你可看清那个人是谁了吗?这……那人遮著面目……让他进来吧!大人,那人身上的气味,不像是火族。
相较於炽翼的命令,化雷倒是不安起来:我们和东海的战争千万年来也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时刻,连圣君和水神都已双双战死,如果说……你在害怕什麽?怕他们派人来刺杀我?房里的炽翼笑了一声:他们现在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这些脑筋?大人您的伤……不碍事。
炽翼想了想:翔离他可还好?翔离大人一切安好,只是听服侍他的人说,大人时不时朝著东方远眺,一望就是一日。
随他去吧!炽翼的声音有些倦怠:有些事情别人帮不上忙。
是。
化雷黯然答了:大人,您为了帮助炼化五彩之石失去一半血液,当务之急就是借助外力……住口!炽翼打断了他:我不是说了,这件事情不许提起吗?大人!我不知道您为什麽要答应帮助华胥女娲炼石补天,可您是我火族最後的希望了。
化雷跪在门外,苦苦劝说:若是您再不愿蘖盘,那我火族最终要亡在大人的手上了。
你这是在咒我死吗?炽翼笑了一阵:再说,你是想我借助什麽外力呢?只要告诉翔离大人……化雷,别逼我杀了你。
炽翼动了怒火:这种事情想也不许想。
我不明白……大人您究竟是在想些什麽?化雷喃喃地说:难道还有什麽东西比您的安危更加重要吗?共工和父皇一同战死,我又……若是让翔离涉险,火族还能依靠谁呢?炽翼轻声地说:化雷,和北镇师大军对战时,你就留在栖梧,翔离毕竟还太年轻,你好好好地照看著他。
如果万一战败,你就和翔离带著火族往南荒迁徙。
水族天生喜水,不可能大肆往炎热无水的南荒追击。
只要能够休养生息,总有一天我们火族还能卷土重来的。
大人!化雷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失去了共工的水族根本不足为惧,我们一定可以大胜,您为什麽要说这些话呢?要是我法力依旧的话……炽翼停了下来,然後吩咐:去吧!把那人带过来。
大人!不要多话!是……化雷心中惶然,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行礼之後往外退去。
化雷带著那个全身上下裹著黑布的人往炽翼的宫中走去,一路上,他不断自眼角看著那人,心中猜测著对方的来历。
你,等一下!一旁突然传来了喊声: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化雷一怔,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那人见状也就跟著站在原地。
化雷大人,这人是谁?转眼,喊住他们的人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後。
化雷皱了下眉,但还是转身打招呼:凌霄大人。
他是谁?站在那里的,赫然是早就应该中毒身亡的凌霄。
此刻,他正盯著化雷带来的那人。
这位是来求见赤皇大人的。
他是水族吧!凌霄皱著眉:我们不是和水族正在交战,怎麽会有藏头露尾的水族求见炽翼?凌霄大人,赤皇大人正等著见他。
化雷一语带过:您应该知道赤皇大人最近心情不好,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你……凌霄看了他一眼,然後哼了一声:我也要去!凌霄大人。
化雷为难地说:您知道大人他说了……他不是说他什麽人也不见吗?凌霄语气十分烦躁:这些天他连我也拒之门外,却愿意见这家夥……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化雷,你下去吧!炽翼的声音从帐後传来。
炽翼!化雷还没有应声,凌霄已经往帘帐走了过去:好些日子不见了,我想来看看你。
谁让你来的?炽翼声音严厉,凌霄吓得停住了脚步。
凌霄?你来这里做什麽?炽翼不满地问:我不是说过了,我什麽人都不见吗?可是……我们已经许久不见了……凌霄没有想到他会发火,一下子没了勇气,转而柔声地说:我只是想见一见你。
化雷。
炽翼语气平静地说:我还有正事要办,你先和凌霄一同下去吧!为什麽?你为什麽不愿见我?凌霄不解地问:炽……凌霄大人,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赤皇大人了。
化雷巧妙地挡在他面前,微笑著说:总是来日方长啊!凌霄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帘帐,纵然心头百般不愿就此罢休,但是他也知道惹恼炽翼後果更加难以预料,只得跟著化雷走了出去。
化雷关上大门时,已在门外的凌霄看见那人侧过脸来。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是他却像是能够感觉到隔著布,那人寒冷凌厉就像刀锋一样的目光……大门慢慢地关上了。
门里,只有两个人。
原来,他真的没死。
那个人举手拉开了掩饰面目的黑布,露出了清秀温文的容貌,微笑著说:我当初还以为你真的把他杀了,原来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杀他。
太渊,你来找我有什麽事?炽翼语调里带著笑意:不会是专程来证实他有没有死吧?炽翼,我远道而来,你就不愿见我一面吗?他也不回答,倒是温柔地笑了:我很想你呢!你……炽翼一怔,一时无法把握他的用意:这是什麽意思?我们也有不少时间没见了,你可曾想起过我?太渊笑著问:或者是和情人缱绻情浓,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不在你的心上。
碧漪呢?炽翼不愿和他在这些事情上继续口舌纠缠,索性转开了话题。
我母後?她已经死了!太渊淡淡地说:她私通火族,早在开战之前已经被父皇下令处死。
什麽?炽翼一愣:碧漪她……您不用担心,我母後的死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一次你们见面之後,她虽然痛苦,但也慢慢寻回了求生的意愿。
她对我说了,她要向你证明,她不是想要依附於你的力量,而是真心爱恋著你的。
太渊慢慢地笑了,笑容里不带一丝怨恨,却让炽翼觉得很不舒服:传说吃了万年青螭的元珠,能够立刻变得耳聪目明,声音妙曼。
她之所以要死,不过是因为她正巧是世上唯一活了一万年的青螭。
胡说!翔离他根本就……炽翼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翔离……那一次在身後喊他,他回头来望了……我本以为你很残酷,但是後来却发现,你和我父皇相比,要温柔太多了。
炽翼心里有些混乱,也没有注意到太渊竟然在说话时,无声无息地靠近了帘幕,然後一把掀开。
炽翼略一吃惊,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但太渊却是浑身一震。
这哪里还是他认得的炽翼?炽翼身上裹著一件红色织金的华丽长袍,用一边的手肘支撑著身子,半躺在朱红色的长榻上。
他的头发比太渊记忆中长了许多,可奇怪的是原本乌黑的颜色竟全数变成了深深浅浅的红。
那双美丽的眼睛依旧是迷蒙潋滟的模样,但是瞳孔的颜色也不知为何变成了深邃的暗红。
他的唇色更是丽惊人,略长的指甲像是涂了鲜红的蔻丹一样……昔日耀眼夺目的赤皇,和眼前浑身散发出妖魅气息的红色身影,除了五官声音相同以外,给人的感觉简直就不可同日而语。
怎麽?炽翼朝他勾起笑容:不认识了吗?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太渊不确定地说: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炽翼的回答,是一个慵懒倦怠的笑容。
太渊慢慢走了过去,伸手在炽翼颊边掬起了一缕长发。
那头发虽然没有任何炽热的触感,但看上去就像暗沈的火焰正在他的指尖缠绕燃烧。
炽翼忽然一皱眉头,手肘似乎支撑不起重量,整个人往前倒去。
太渊顺势把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果然受了伤。
太渊仔细凝视著他略显苍白的脸:是不是因为伤得很重,才会改变了一贯的容貌?太渊。
炽翼手一用力,让太渊坐到了榻上,而自己则靠在他的胸前:别把我想得太强,我终究也只是血肉之躯。
我们父皇那样的神祗最终也难逃一死,你我终有一天会步上他们的後尘。
受点伤,又算得了什麽呢?不会的。
太渊看著他,慢慢摇头:在我心里,你比他们都要强,绝不会像他们一样那麽轻易死去的。
我真的很喜欢以前的太渊。
炽翼浅浅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性格真是那麽温柔,该有多好?温柔?你是因为喜爱凌霄的温柔,才舍不得杀他吗?太渊微笑著问。
炽翼也不回答,只是笑了一阵。
鲜红的赤皇印记在炽翼白皙的颈脖上缭绕纠缠,随著他的笑声微微起伏,看得太渊眼都花了。
炽翼,把凌霄杀了。
太渊低下头,在炽翼耳边轻声地呢喃:我一看到他,就觉得讨厌。
不行。
炽翼吃吃地笑著:你知道我喜欢他。
那你喜欢我多,还是喜欢他多?这怎麽能比?炽翼抬头,目光迷离地望著太渊:还是……太渊你想要代替他,来做我的情人吗?好啊!太渊竟没有半丝犹豫地说:只要你愿意,我非常高兴能和赤皇大人……听见你甜言蜜语的,我还真不习惯。
炽翼的指甲抵在他的颈边,十分危险地滑动著:也别跟我演戏了,不如说说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麽吧!就算你不要我当你的情人,也不需要杀了我啊!太渊轻轻笑道:我今天来,不是想死在你手里的。
那麽你来,应该也不是想要占我便宜吧!炽翼眯起眼睛,抵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慢慢滑到了他的脸上:共工死了以後,你可是真变了许多。
我知道你很厌恶我现在的样子,你不屑於我的卑鄙手段。
太渊让手指在他发中穿梭,感觉就像是正被火焰焚烧殆尽:就像天破那日,你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无耻小人。
那时我不知多麽矛盾,毕竟共工死了未必是件好事。
炽翼伏在他的肩头:你要知道你那麽做,等於是打破了世间的平衡,让一切往不可逆转处去了?不适合生存的就不应生存,只有适合生存的才能生存下去。
太渊环住了炽翼的肩:他们的灭亡,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和盲目,和我有什麽关系?只是这麽一句话……炽翼抓住了太渊的手:太渊,你想让我拿你怎麽办呢?炽翼,索性灭了水族吧!太渊低下头,轻声地说:现在就出兵直取千水。
有我帮你,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写在前面:美其名曰大团圆,但是大家要知道大团圆暂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这一篇只是应某人强烈要求所写的恶搞,算作她(是番外和恶搞的狂魔~~~)的生日贺文。
我个人并不擅长这种场面,只是因为一早答应过,所以不得不写出这种幸福快乐的(竹子我堕落了-_-|||)……这篇只能算是独立恶搞,和一切故事情节及人物性格无关。
P.S.应该会挺长的(越写越长,我亏了……),分几次贴吧!竹子:(不是很情愿)祝不愿公开姓氏的某绯十二月二十一日生辰快乐!那个……催文和榨取番外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以後可不许这样了,你已经是大人了吧!(明知道没有用,但是还是要说一说,没有原则的我……泪~~~)我真的很不习惯这麽美满……还有所有正在追和准备追焚情炽的大人们圣诞……还有元旦快乐!(不知道为什麽,说到这里突然有点伤感还有点内疚……嗯,应该只是错觉!)开始了:时间到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大家都很好的时候。
所谓大家都很好,就是说连玉已经恢复,青鳞变成了人形,炽翼和太渊也抛弃了恩仇,苍泪不再和东溟针锋相对,有情人们都恩爱和睦的时候。
事情的起因,是源於东天之上,在东溟天帝的牧天宫里,两个现在大家还不认识的人物之间的一席对话……东天 牧天宫 璎珞居牧天宫是一个十分注重礼仪尊卑的地方,等级上下分明。
除了不常露面的东溟天帝之外,负责日常事务的内外庭总管,是牧天宫里最有权威的两人。
璎珞居,是东溟天帝身边这两位总管的住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外庭总管绯璎挥了挥手,她身後的女官们弯著腰退了出去。
等到大门在身後关上,绯璎举起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做出踢腿弯腰的举动。
一天到晚的都要挺著腰板,给那些总是偷懒的女官们做榜样,天知道她过得有多麽辛苦。
倩珞。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喊人:你在吗?她掀开帘幕走进内间,看见内庭总管倩珞正趴在桌子上发呆。
倩珞,你在做什麽?绯璎好奇地靠近,却看见倩珞手肘下面压著一张白纸,上面写了斗大的四个字:圣诞计划?你写这个干什麽?圣诞节呢!倩珞重重叹了口气:是圣诞节了啊!圣诞节怎麽了?绯璎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异族的节日吗?和你我有什麽关系呢?可是圣诞节是多麽幸福的节日啊!倩珞哀怨地瞪著那张毫无内容的白纸:到处都放假,到处在打折,大家都可以休息购物……为什麽我们还要继续工作,还是做没有薪水的白工?你是说,你想去向天帝大人要求放假和薪水?绯璎惊讶地看著她:你疯了啊!要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倩珞握著拳头站了起来:圣诞节是施与受的节日,没有理由我们必须无偿加班,雇主还作理所当然!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别老看垃圾节目,那对你没好处!绯璎一脸黑线地看著她。
不行吗?倩珞一下子就瘪了:什麽活动也不能有吗?我好想去巴黎伦敦东京……不行的话就算是南极也好啊!企鹅多可爱!放假购物可能不大,不过,说到施与受……绯璎眼珠一转: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度假的可能。
什麽什麽?倩珞来了精神:我就知道你最奸诈了!快点说来听听啊!什麽叫我最奸诈?绯璎眯起了眼睛:你想死啊!这可不是我说的!倩珞用很无辜的表情说:天帝大人说绯你很奸诈,还让我和苍泪大人离你远一点,说我们这种单纯的孩子会被你带坏的!单纯的孩子?绯璎浑身发冷,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苍泪大人倒也算了,但是你怎麽有脸说自己单纯?什麽啊!人家很单纯的!倩珞捧著自己的脸颊,很开心地说:上次还有人夸我是外表美丽绝俗,内在善良单纯的东天最优仙子呢!得了吧!不就是被七皇子捧了几句?绯璎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上次你不是自己对手下女官们说,七皇子最会甜言蜜语,就算是只母猪,七皇子也能把它夸成绝世美女,他的话一点也不可以当真吗?他说知道甜言蜜语对我没用,所以这绝对不是谎话!倩珞不以为然地回答:因为我真的最优秀,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修饰,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在我面前撒谎的!他问你要什麽了?九转池里的一滴水而已!倩珞笑著说:我索性给他拿了一瓶,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感动,一直说我是世上最最最最有爱心的美丽仙子!绯璎闻言露出了我早知道的表情。
你那是什麽脸?倩珞盯著她:我是最优你妒忌了?要是一只母猪给他九转池里的水,他也会说那只母猪是世上最最最最有爱心的美丽仙子。
你说他是骗我的?倩珞呆呆地问。
绯璎点头。
幸好啊!倩珞突然出乎意料地说:那样的话,我就不觉得内疚了!你做了什麽?绯璎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
倩珞的表情很单纯:你也知道九转池很远,跑过去不知多麻烦,我就随便倒了些凉开水给他。
但是他说我最优之後,我当时真的有一点点内疚呢!绯璎顿时无语……好了啦!倩珞想到可以摆脱沈闷的宫廷生涯,兴奋地问:快点说,你有什麽好计划?你喜欢的美人。
绯璎卖起关子。
我喜欢的美人到处都是。
倩珞撅起嘴:天帝大人最美了,可还不是好像奴隶主一样,害我看到他就伤心!不是天帝大人啦!是你总是不停不停挂在嘴上的那个!啊!倩珞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说……是啊!绯璎眯起眼睛:倩珞想不想去看他?怎麽可能?倩珞简直就要抓狂了:绯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说的是切实可行的计划。
绯璎强调切实可行那四个字: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敢保证,圣诞节的时候你一定可以看见他!倩珞呆在那里很久,久到绯璎以为她睁著眼睛晕倒了的时候,她不知从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张画像,然後怔怔地,饱含深情地凝视著。
那张画上画著一个美丽男子的侧面,他正坐在莲花池边捧卷读书,银色的长发直披落到地上,整个人显得高洁雅致之极。
善良痴情的优钵罗尊者,是我永远的偶像!倩珞把画贴在胸前,眼中满含热泪:我要让他拥抱我一下,然後给我签名,写上送给我亲爱的倩珞仙子,还有最好拓下他的吻痕!那样很蠢……绯璎小声地说。
那我可不可以摸到他?倩珞大声地喊:我要摸我要摸!!应该……可能……也许吧!要是能在手没有被砍掉之前摸到,也算是摸到了……但是,怎麽可能呢?倩珞的脸突然垮了下来:我们怎麽可以私自离开东天啊!如果说是跟著天帝大人呢?天帝大人……可是天帝大人怎麽会离开东天啊!倩珞翻了个白眼:你都不想想他有多久没有离开牧天宫了?如果说要是苍泪大人想去看那个他很喜欢的人……天帝大人一定气死!倩珞愣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了:他……一定会……绯璎甜甜一笑:天帝大人出行自然是要人服侍的,对不对?你是说……只要我们和苍泪大人说……我们什麽都不用说,只要……你懂了吧!绯璎……倩珞好一会才回过神: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奸诈……谢谢,你说过很多次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牧天宫两大总管希望发生的事情,通常很快就会发生。
第二日,苍泪就很凑巧地向东溟要求去探望旧时好友,东溟自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从来不顾别人的他却惟独拿这个自己的克星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些乱七八糟的妖精,有什麽好看的?东溟恨恨地咬著牙说:他们有谁能比我好看吗?却没想到这句话,勾起了苍泪心中的怒气。
照你的说法,我也只不过是个乱七八糟的妖精。
苍泪沈下了脸:那你这个‘世上最高贵美丽的天神’,何必对我这又丑又蠢的妖精纠缠不放?苍泪。
东溟立刻把他搂到怀里,胆战心惊地说:你怎麽又提这些往事,我不是给你道过歉了吗?当时我是瞎了眼睛,才说了那些愚不可及的话,你也答应我忘记的啊!一旁的内庭总管倩珞侧过头,借著打喷嚏无声狂笑。
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看到这种情形,她还是好想趴在地上大笑一场。
我是想忘,可你每次不是总要提起?苍泪的声音冷冷的:我知道你虽然喜欢我,但是心里一直嫌弃我长得难看。
胡说,谁嫌弃你难看了?东溟慌忙为自己辩解:在我眼里谁也及不上我的苍泪,你是这世上最美的人。
你怎麽这麽恶心?满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抗议,苍泪受不了地说:我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原谅你。
因为苍泪喜欢我的长相啊!东溟璀然一笑,让见惯了他的苍泪也有些发楞:从第一眼见到我,苍泪就对我情有独锺。
我只要对苍泪笑一笑,苍泪就什麽都会答应我……除了脸以外,你就没什麽好炫耀的了?谁对你一见锺情了,我当时不知有多讨厌你!苍泪用力瞪著他:说话归说话,你靠这麽近做什麽?嗯!苍泪没有对我一见锺情,是我看到苍泪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才会对你纠缠不清……东溟眨了一下眼睫,如同七彩霓虹流转不定的眸色霎时蒙上了一层雾气:苍泪……大白天的,你又想干什麽?苍泪反射性地往後退去,却没注意这是张长长的斜榻,他这麽做简直就像自动躺下去让人为所欲为: 我还是不太舒服……真的吗?哪里不舒服?是那里吗?让我看看……滚开,你这禽兽……倩珞,你为什麽出去……你!你放开我……倩珞关上门,一个旋身,衣带飘扬地飞上半空,迅速往自己住的璎珞居飞去。
不能浪费时间了,有好多东西要收拾呢!哈哈哈哈!我来了,美人!遥远的某处,有人打了个寒颤。
怎麽了?身边的人立刻伸手过来搂住他。
没什麽。
他笑著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麽,觉得有些发冷。
著凉了吗?那人表情不变,但是双眉微微收拢。
我又不是凡人,怎麽会著凉呢?话是这麽说,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地偎进了那个略显冰冷的怀抱: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怎麽才能不担心呢?轻柔地用力,让他更紧地和自己贴在一起:我总觉得这就像是在……嘴唇被苍白的手指捂住,温热柔软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比冰雪还冷的血脉之中……不许说,不要想。
他将脸贴近那人,耳鬓厮磨中用他轻柔的声音在说:你只要记得,从今以後,我会永远永远在你身边……牧天宫 璎珞居倩珞。
绯璎若有所思地抬起头。
怎麽了?正在快乐打包的倩珞心情很好:你干嘛傻坐在那里啊!还不收拾打扮,我们很快就要动身了呢!倩珞,你真是容易满足啊!当然了,能看到最爱的优钵罗尊者呢!倩珞又拿出了贴身收藏的那张画摸来摸去。
说起来,最近都见不到像样的美人了呢!绯璎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上古时候吗?常常往来於牧天宫的那些,都是现在再难见到的美人……当然记得了。
倩珞立刻把从书架上找出了许多卷轴:我有收集所有美人们的画像喔!说到美貌,还在世上的这几个好像都很喜欢……绯璎,你在动什麽脑筋?说不定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呢!绯璎扬起嘴角:倩珞,不如我们……这个时候,散居各处的其他几人,不约而同地打了寒颤……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请原谅我罗嗦了这麽久还没进入正题……我也不想的,可是这些家夥好像很会抢戏……另:为什麽大家都没有猜到番外呢?难道说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可怜的熊猫们~~~~-_-|||中场休息一下,下面各位期盼已久的人物就要一一登场了。
下一幕,从长白幻境开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长白山 长白幻境那你说说看,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说话的人眉毛一挑,脸色阴沈。
他手一扬,把握著的白色纸张绞成一片粉碎。
大家先别慌乱。
另一个人接了口,脸上带著一贯温和的笑容:中间自然有些误解,我相信这里面大有文章。
你说谁在慌乱?原先说话的人有一头墨绿色的奇特长发,俊美的脸却因为多了几分阴冷显得有些难以亲近,这时他突然一笑:不过说回来,我倒是还好,你麽?有可能是最伤脑筋的,毕竟他和他两个可是……另一人听到这里,却是笑不出来了,脸色也铁青成了一片。
要是让他们两人见了面,只怕是旧情……接下去就变成一阵恶意的笑。
给我滚,谁许你们来这里的?那个从头到尾没有出声的雪白身影,一开口就是让人彻骨发寒的声音: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若是寻常人,恐怕此刻早就被他的目光冻结成冰。
但是此刻站在他对面的两人,也不是什麽普通的角色。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啊!每年见上一次我都嫌多!墨绿长发的青鳞脾气向来控制得不好:每次回去他都会有好几天沈默寡言,我不知道有多不舒服。
这有什麽了不起的?他身边总是笑脸迎人的太渊,这时脸色更是难看,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总不见得说,要是你和‘别人’一同需要援手,他想也不想就会去救那个‘别人’,原因是你祸害遗千年吧!要不,他说你和‘别人’不知差了多远,在他心目中,你和那个‘别人’连比也不能比了吗?倒是没有……青鳞眼中的敌意消除了一些,多了点取笑的意味:太渊,你的确擅长忍耐……你……看看是谁来了。
青鳞笑得越发开心。
太渊一怔,回过头去看见远处出现了一点暗红,一股熟悉不过的气息远远传了过来。
看这种情况,你们是不是说好了要来这里打扰我们寒华大人的啊?青鳞看向寒华。
寒华冷冷哼了一声。
眼见著暗红色的身影慢慢接近,太渊没有心思去理青鳞的挑衅,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一旁的青鳞瞧见,笑得不知多麽愉快。
怎麽这麽高兴啊!他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语气淡然却带著一种傲然人上的味道:是不是有什麽好事?孤……孤虹?青鳞迅速转身,在身後站著的,不正是他穿著龙纹白衣的美丽情人。
是我。
孤虹目光滑过寒华,略一点头。
望到太渊时,目光一冷:你这麽匆忙出门,就是赶来见这些老朋友的?太渊瞧见他,微笑颔首,得回的是意料中的无视。
你怎麽会来的?青鳞转身靠近他,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孤虹向来不喜欢在人前如此亲密,但是看他坚持握著不放,倒也没有挣脱。
你忘了,你我血脉相系,无论对方在哪里,都能立刻寻到的?孤虹略微一想:我希望你没什麽事情瞒著我。
太渊看青鳞一脸沮丧,心里算是好过了一点,但是转眼瞧见那飘摇红衣近在眼前,心里开始发酸。
太渊。
那人瞬间来到面前,一身暗红衣物迎风缭绕,宛如一股暗沈火焰。
你来长白做什麽?太渊长长地叹了口气,从衣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他:炽翼,这是给你的。
请柬?无名的?炽翼打开看了:极为想念……速来长白幻境,盼望……相会?太渊见他越看越是喜色满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陪著笑说:是啊!我是先来问问寒华,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倒是乖巧。
青鳞瞪了他一眼:要是他不追来,兴许你也不会这麽乖巧吧!太渊看了看他,突然对著孤虹说:六皇兄,你也是应邀而来吗?青鳞面色微变,孤虹瞧见了,从他掌心把手抽了回来,对著太渊地点了点头。
青鳞想起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一滴冷汗沿著额头滑落了下来。
什麽真的假的?寒华早就很不耐烦:绝不是我这里发出的邀约。
不管是与不是,既然来了,不如让我们见一见无名。
炽翼收起请柬,心情愉悦地说:我还想著邀请无名和我回烦恼海,好好住上一些时日,缅怀一下往昔的时光。
他这句话说出口,别说太渊寒华,就连青鳞的脸色都变了。
缅怀昔日……果然,孤虹也是思绪一动:倒是极好的念头。
孤虹,这好像……青鳞,我们把无名带回去吧!孤虹打断了青鳞:我心中还是觉得空落,只有见到了他才安心。
这一句心中空落,见到无名方才安心,就像一阵惊雷,直把青鳞震得头昏眼花:你说……只有他……嗯!孤虹点点头:我想和他住段时间,兴许也就不会那麽患得患失了。
你先回去布置一下,我带著无名马上回来。
不行!青鳞感激地回头,瞧见炽翼怒气腾腾地说:这是我先说的,要让我把无名带回去。
炽翼,既然皇兄说了,我们不如就……因为被炽翼瞪了一眼,後面半句太渊没有勇气说出来。
你真是知情识趣!青鳞又气又急,偏偏不能对孤虹发作,只能把脾气转向太渊:既然你家赤皇大人对他念念不忘,你就动动脑子让赤皇把他娶回去算数,也省得一天到晚鸡犬不宁的。
青鳞,我忍让你可不是因为怕了你。
太渊冷笑著说:我是看你家有恶妻,实在是可怜,也就不和你计较罢了!你说什麽?孤虹听了,脸色不禁一变:太渊你好大的胆子!六皇兄,我尊你一声兄长,不过是看在你我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
要论恶毒,太渊是当仁不让:我不知道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怎麽还有胆量在我面前如此嚣张?废话少说。
孤虹眸光一闪:我们也很久没有动过手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自信哪里来的。
太渊这麽说,炽翼也觉得过份,但因为知道太渊性格本来不好,加上向来对他盲目维护惯了,何况这两个和自己说不上有什麽交情,炽翼也就不怎麽多说。
寒华倒还希望这些当自己死了的家夥立刻在结界外打得你死我活,好早些滚蛋,省得还要自己动手赶人。
看著剑拔弩张,就要动手了。
有人在打架啊!什麽人这麽大胆,竟敢在长白幻境生事?一阵轻声笑语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咦?这不是七皇子,赤皇,苍王还有青鳞大人吗?哎呀!连主人都在啊!淡红浅绿,美眷如花。
连向来自认八面玲珑的太渊见了这两人,都不觉开始头痛。
青鳞对东天甚少接触,但也久闻这两人得罪不起,略一皱眉之後,拉著孤虹往後退了几步。
你们来这里做什麽?寒华冷冷地瞪著东溟天帝座下这两大总管。
多年不见,寒华大人倒是丝毫未变呢!倩珞巧笑盈盈:依旧是这麽冻人的模样。
是啊是啊!绯璎捂著嘴附和:寒华大人一如既往,还是冰山一座!两位总管离开东天,难不成是东天出了什麽大事?七皇子说话真是有趣,我们东天哪里会有什麽事情,倒是七皇子你……绯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炽翼:後院好像要起火……太渊刚开口就被她呛了一句,只能摸摸鼻子不再作声。
我们怎麽敢擅离职守?一旁的倩珞好心地为众人解惑:当然是因为我家主人出行,我们才要跟随服侍。
这句话一说,听到的人都愣了一下。
要说还有什麽事情能够劳动东溟天帝离开东天,也只有……是苍泪那家夥吗?太渊脑筋最快:难道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一定是他!青鳞皱了下眉:他一定还在记恨当年的那些事情,所以一找到机会,就要搅得我们坐立不安。
太渊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你们两人想事情的角度还真是一致。
孤虹似笑非笑地说:也怪不得,方才说著说著就要打起来了。
太渊和青鳞互瞪了一眼,又同时转开目光。
他们在哪里了?寒华问了一句。
天帝大人是感应到寒华大人在幻境之外,觉得意外才让我们过来瞧瞧,这个时候他和苍泪大人嘛……绯璎和倩珞交换了眼色,笑得开心:应该已经在幻境中拜会另一位主人了。
寒华脸色一沈,衣袖一挥,往幻境中飞去。
众人交换了眼色,也跟著急忙飞了过去。
真是赏心悦目。
绯璎开心地瞧著众人的背影:也不枉我们忙了一场。
节日嘛!倩珞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既然不能有假期,至少要满目美人,才会觉得开心啊!他们倒是算了,但是苍泪大人这些年以来,也是越来越喜欢缠著优钵罗尊者。
绯璎叹气:我们家天帝大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要硬撑……好像也有点可怜呢!换个角度想,我们两个人已经有几万年没有过假期了。
倩珞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才是最可怜的。
真可惜。
绯璎突然说。
可惜什麽?可惜那种药对天帝大人来说应该是没什麽用。
绯璎的脸突然有些泛红:要是有用就好了,我们也算是帮助天帝大人和苍泪大人加深感情,顺便可以看到他们……那是什麽意思?你难道不觉得浪费?绯璎认真地说:难得看到这麽多美人,只是看一下脸的话,我们多吃亏啊!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麽叫做不浪费不吃亏?倩珞疑惑地问。
你很快就能知道了!绯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难选啊!倩珞你最想看谁和谁呢?是不是很长?是啊!好长啊……居然还有很长一段要写!(写正文都没有这麽积极的竹子,再一次觉得自己很吃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如果有可能,下一段写点香的镜头慰劳大家~~~~谁和谁?谁和谁?竹子:(笑眯眯地)机会多难得,我也好想去偷窥~~~ ^-^*******************************寒华一行五人急忙赶回幻境之内的时候,优钵罗尊者已经见到了远道而来的访客。
优钵罗先看到的是笑脸相对的苍泪,之後才看到了他身後表情僵硬的东溟帝君。
苍泪,帝君。
他笑著对两人颔首:许久不见了。
是啊!苍泪拉著他,开心地说:无名,我很想你呢!不是前阵子才见过?东溟帝君酸酸地接了一句:也不知道有什麽好想的……关你什麽事?苍泪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照著镜子夸奖自己,又怎麽会懂得我和他的感情?你和他有感情?东溟皱起了眉,那惊世绝伦的美丽容貌上表现出来的哀愁,只要是见到的人恐怕都会心生不忍:那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可惜苍泪偏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他笑著对东溟说:在你说自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的时候。
我哪有……东溟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个只是……好了,难得帝君陪你一起出行,你就别和他怄气了?优钵罗含笑看著他们两个:别站著不动,去屋里坐坐吧!屋里?东溟抬了抬眉毛:恐怕是坐不下。
另两人随著他的视线抬头望去,正巧看见了从天而降的寒华。
寒华衣袂飘飘,转眼就到了跟前。
寒华,帝君和苍泪来看我们了。
优钵罗朝他一笑,让他阴沈至极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来的不止他们。
寒华看著苍泪搭在优钵罗身上的手,冷冷地说:真是烦人。
啊?优钵罗一怔,然後想到了什麽,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了云层中拉扯的人影。
把手拿开!寒华丝毫不因苍泪是自己的弟子而假以颜色。
师父。
苍泪万般不舍地放开了手。
东溟开心地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毫不在意地甩开了,脸色立即变得十分难看。
无名!孤虹和炽翼同时喊了一声,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刚刚踏足地面,两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地想要拉住优钵罗。
寒华早有防备,快了一步把优钵罗揽到自己怀中,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些不知分寸的家夥。
怎麽突然之间……感觉到气氛好像有些沈重,优钵罗只能开口说:不过难得大家都来了,就抛开往日的仇怨,好好聚一聚吧!我是无谓,只怕有人不愿。
炽翼走近了两步,太渊亦步亦趋地跟著他。
的确好像有些人不乐意,还希望借著大打出手让大家尽早散了。
孤虹不经意地问:是不是啊!青鳞?青鳞连忙摇头,眼睛狠狠地瞪著太渊,无声地骂了一句笨蛋。
太渊只顾一脸怨怼地拉著炽翼的衣袖,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
既然大家都这麽开心,不如熏香对饮,一叙别情好了!一直跟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绯璎和倩珞相视而笑:我们这就准备。
不过片刻的时间,织锦的毯子铺在了满是冰雪的湖岸边。
在半数人员的坚持之下,最後还是两人一席,席位之间也是离得很远,至少是伸手难以触及的距离。
镏金的香炉摆放在正中,淡淡的烟霞从鼎炉中飘散了出来。
明明有这麽多人,偏偏一点声音也没有,场面冷冷清清的,优钵罗倒是哭笑不得。
大家……什麽?炽翼笑著问。
嗯?孤虹探询地望著他。
怎麽了?苍泪拍开东溟的手,转头看他。
没什麽。
被另外六道尖锐的目光死死盯著,优钵罗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於每年要经历上几次的场面已经没有了什麽改变的想法。
那些心思狭隘的男人们,恐怕到死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友善……别理他们。
寒华凑过脸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就当他们都是死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优钵罗没有想到寒华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愣,转瞬笑了出来。
你在做什麽?炽翼低声地问。
没有啊!太渊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什麽都没做。
炽翼眯起眼睛,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袍底下拎了出来:这是什麽?我的手!太渊很老实地说:我只是想摸摸你!孤虹。
青鳞坐近了一点,再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整个人趴到了孤虹的身上。
你怎麽了?孤虹原本是要骂他,但是看他脸色红得出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这一摸,青鳞整个人扑了过来,孤虹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好热!苍泪从身边挖过一团雪,把脸都捂了进去。
东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拖了过来,拍掉他脸上的雪。
东溟,抱我!苍泪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什麽?东溟没有听清。
苍泪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你是猪啊!快点抱我!东溟张著嘴,彻底惊呆了。
不过一会功夫,席上这麽多人混乱成了一团。
这是出了……话还没说完,优钵罗倒进了寒华的怀里,按著额头低低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寒华有些著急地问。
寒华……我不舒服……优钵罗偎在他的怀里,借著他冰凉的体温压制身上的高热。
香炉!被炽翼用力敲过头之後,太渊失声大喊。
那是什麽?孤虹一脚把青鳞踢开,让他飞到了一旁的雪堆里。
是东溟……太渊说著说著,又开始眼神涣散,爬到了炽翼身边。
东溟,这是怎麽回事?寒华搂著脸色红的优钵罗,瞪著同样一头雾水的东溟:你有什麽想要解释的吗?我完全……东溟转头去看身旁的那两个满脸无辜惊乍的家夥。
啊!糟了!倩珞大喊了一声。
这到底是怎麽了?绯璎焦急地追问。
我好像拿错了熏香!倩珞托著脑袋,一脸疑惑地说:可是怎麽会呢?我明明拿的是东海沈香啊!啊!换成绯璎大喊:我上次整理的时候好像换了位子,难道没告诉你……绯,你记性好差!倩珞用手拍打她。
帝君!我们对不起你!绯璎捂住脸:都是我们的错……好了好了!怀里的苍泪越来越不对劲,东溟没有心情继续看她们拙劣的表演:到底拿错了什麽?情香……绯璎小声地说。
什麽?东溟有些傻眼:那不是春药……他转眼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算是彻底明白了。
解药呢?东溟问。
这个……没有随身带著……倩珞为难地看了看低著头闷声不响的绯璎:东天离此遥远,就算我们现在回去取,也……那就算了!东溟皱了下眉:这件事情实在荒唐,以後可不能这样了!哼!孤虹冷哼了一声:东溟帝君,你还真是治下严厉啊!东溟咳了两声,当作什麽都没有听到。
对於身体有什麽影响?不会不会!绯璎抬头看见一脸杀气的寒华站在面前,有些心虚地回答:虽然药力很强,但只是单纯的春药,交合即刻解除药性。
你们都听见了?寒华转过身去,沈声说道:不送!青鳞!孤虹走到趴在雪里不动的青鳞身边,用脚踢了他一下:你还好吧!很不好!青鳞抬起头,大声地说:孤虹,我好想和你&*$#Y@(%……闭嘴!孤虹又气又急,把他拖了起来:要是你再胡说,看我怎麽对付你!青鳞用力抱著他,一脸难受委屈的样子。
孤虹看著他,心里到底还是不忍,只能任由他抱著,足尖一点,往空中飞去。
太渊,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吧!炽翼站起来,揪著太渊的领子追问。
我怎麽敢呢!无辜的太渊抱著他的腰,哭丧著脸:就算我想做这种事情,给你一个人下药就够了啊!傻瓜!炽翼回头看了一眼被寒华抱著离去的优钵罗:害我连话都来不及和他说……不要看他!太渊用力扳过他的脸:你答应过,眼睛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的!你啊!炽翼无奈地瞪著他:根本就是从来没有长大过……赤皇大人……太渊放软了声调喊他。
我们走吧!炽翼拖著他,一青一红的身影转瞬消失在了天际。
你们两个……东溟帝君横抱起神智不清的苍泪,离去前目光一闪:提醒我嘉奖你们!多谢帝君!恭送帝君!两人目送东溟消失,又是相视一笑。
绯,我有些事情不明白!倩珞扳著手指:帝君不用说了,为什麽炽翼,孤虹,寒华会不受影响呢?情香对於中过一次的人不会有作用,当年……你好像给过七皇子……是不是?有吗?倩珞歪著头。
难道你不是故意的?绯璎吃惊地问。
应该……是……倩珞迷糊地点头。
绯璎一脸黑线地看著她。
对了!孤虹好像是纯血……倩珞一拍手掌:所以就没有效!寒华是因为性格太冷酷的缘故吧!绯璎也跟著点头。
这理由说不过去。
倩珞瞪她:性格和药性没什麽关系!是吗?绯璎弹了一下手指:那就是说……只有寒华和优钵罗是都中了药,但是寒华硬撑著没有失态。
倩珞接著说完。
嗯!还是这样保险……就近好了!两个人又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掩著嘴笑了。
寒华抱著优钵罗回到了屋里,把他放到了榻上。
你怎样了?寒华皱著眉:东溟手下的那些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算了,寒华。
怎麽可以随便算了?寒华难得把怒气形於外:你的身子才刚好,怎麽经得起东溟的药物?不是说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吗?只是需要……需要……说到这里,优钵罗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就可以了……你现在怎麽样了?寒华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没事!优钵罗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试图躲避:你别……别碰我!寒华素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微笑:你在说什麽呢!要是我不碰你……可现在是大白天。
虽然说两人相处的时间绝不短暂了,但是优钵罗在某些方面却有奇怪的原则:这不太好……你能忍到天黑?寒华在床边坐了下来:你现在不是很难过?嗯!优钵罗点了点头,顺势往後挪了一点。
只要天黑就行了?寒华无奈地看著他,然後长袖一挥。
屋外的天空立刻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这样就可以了吧!寒华解开用玉环束起的长发,然後把优钵罗一把拉了过来,帮他扯散发髻。
寒华!优钵罗叹了口气,靠在了他怀里:对不起!不许说!寒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的目光停在了泛著微微光芒的雪白长发上: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麽了吗?不许说……优钵罗贪恋他身上舒适的低温,手脚无力地摊倒在他怀里,感觉到环抱著自己的手臂用力收紧,於是轻轻一笑,然後点了点头。
寒华拉开他的腰带,解开腰间的绳结,蝉翼一样轻薄的白色纱衣和外袍滑落到床下,寒华的手指沿著他的锁骨下滑……原本稍稍平息的欲望,因为寒华碰触到他的皮肤而再次高涨起来。
优钵罗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偏偏这时寒华的手却又停在他的胸前不动了,好像有股火焰在他体内烧著,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无瑕。
寒华俯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的衣服……优钵罗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寒华的腰带,但是手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解来解去也解不开咬合的扣饰。
寒华笑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
带著寒意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浑身一震。
寒华!被撩拨得痛苦,优钵罗的眼圈有些泛红。
无瑕。
寒华吻上他的眼帘,用力地把他拥进了怀里……我们错过前戏了吗?倩珞哀怨地说:寒华动作好快啊!都是你磨磨蹭蹭的!绯璎瞪她:你还吵,让开点啦!好暗啊!倩珞探头探脑的,焦急地说:我什麽也看不到!你别挤我啊!绯璎低声地喊:会塌……哗啦啦──哎哟!哎呀!嗯……寒华!优钵罗虽然有些神智不清,但是因为声音太过响亮,所以还是分神看了一眼,他依稀看到了两团黑色会动的物体,直觉推了推覆在身上的寒华。
寒华反应迅速地拉过一旁的被子,把优钵罗卷了起来。
灯火随即亮起,那蹑手蹑脚想要开溜的两团东西立刻无所遁形。
仙子……优钵罗裹著被子,看清了那是平日里雍容端庄的两位牧天宫总管,吃惊地说:你们为什麽……为什麽从房顶上摔下来……还是挑这种时候……想到这里,优钵罗只顾著脸红,哪里还会继续问下去。
这破竹子真不坚固!绯璎踩了一脚害她们暴露的罪魁祸首:屋顶上就是要铺上好的琉璃瓦才能负重嘛!是啊是啊!倩珞躲在她背後附和: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很完全地在屋顶上,你们也不用做到一半被打扰了呢!优钵罗的脸红得没有话说了,只能拼命拉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寒华冷哼了一声,突然身形移动,伸手往两人抓去。
两人没想到他招呼不打就要出手,慌忙往两边闪避。
寒华双手向两边平举,眼看著长袖就要缠上两人的颈项。
她们很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两人的声音同时在袖前消失。
寒华收袖回头,只看见有一青一红两只动物缠住了自己的情人。
红色的猫趴在优钵罗肩头,长长的尾巴卷住了优钵罗细长的脖子,青色的狐狸趴在他的胸前,小小的爪子抓住了优钵罗裹在身上的薄被,身子在空中晃阿晃的,尾巴不停地左右摇晃著。
给我下来!寒华看到这种情形,简直是怒不可遏:否则的话我杀了你们两个。
红色的小猫看了他一眼,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甚至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优钵罗的嘴唇。
优钵罗被吓了一跳,手指一个无力,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未著寸缕的胸膛。
趁机贴在光滑有如丝绸的雪白皮肤上,口水从青色的小狐狸嘴角流了出来……寒华目光一凛,手中不知什麽时候多了长剑,往优钵罗肩头那只巴掌大的小猫刺了过去。
小猫灵活地爬到优钵罗脑後,不信他舍得伤害自己的情人。
寒华这一剑根本没出全力,他收住剑势,另一只手已经揪住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红色小猫被他眼中浓重的杀气吓到,知道今天讨不到便宜了,赶紧蹿上一旁的窗户,一副准备独自逃走的样子。
绯,你这没义气的家夥!青色小狐狸被倒提著,脖子上架著剑又不敢反抗,只能说话表示自己的不满:你要是敢一个人溜掉,我就和你绝交!红色小猫毫不犹豫地跳出窗外,两三下就不见了踪影。
颜色奇怪的狐狸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劈劈啪啪地掉在地上,抽噎著对寒华说:你真是冷血,连同类也要谋杀的吗?枉费她变成这麽可爱的狐狸呢!我不要你的性命。
寒华冷冷地回答:我只要斩下你碰到他的地方就好。
那不是比死还要残忍?青色狐狸号啕大哭了起来。
寒华!重新把自己裹严实的优钵罗开口求情:算了吧!仙子只是开玩笑而已,别真的伤了她。
那就挖了眼睛。
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冰冷的杀气就从寒华身上散发了出来。
不要啊!青色狐狸打了个寒颤,心虚地说:我什麽都没有看到……寒华!优钵罗倒在了床上,轻声地说:我很难过呢!寒华瞪了狐狸一眼,转手丢出了窗外。
啊!好痛!狐狸跌了个嘴啃泥,眼冒金星地趴在地上,半天也动不了。
她好不容易缓过神,回头看见那扇被关上的窗户。
不禁悲从中来,张嘴要哭……你不要命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小声告诫她:寒华根本就没有中药,我们再看会被他杀了的。
青色小狐狸眼见著那扇窗户离自己越来越远,想著幸福的时光果然永远只是一瞬……啊!太过仓促的进入让他惊呼出声,虽然药性减低了痛苦,但是突如其来的充满让他忍不住想往後退。
别动!情人环住他的腰,制止了他的移动,沙哑的声音带著他不熟悉的急切:你再乱动,会受伤的。
他抬起头,看到那双平时永远冷静从容的漆黑眼睛,充满了只有在高潮时才能见到的迷蒙狂乱。
寒华……他有些疑惑:你这是……以後再找她们算帐!寒华的汗水顺著发稍滴落下来。
难道说……优钵罗撑起身子,惊讶地问:你也中了那药,但是怎麽……无瑕,我说了让你别动!寒华低吟了一声,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寒华忍不住之後怎麽样了?之後……打马赛克,搬屏风,清场了!(全剧终)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书由Tjlian免费制作~使用键盘左右键翻页,回车键回目录~后记谁说不香?很香了!难道你们还真想看到最後?(其实差不多已经到最後了吧!)不要太贪心了!过节要健健康康的,谁让你们胡思乱想的?说好了是恶搞,为什麽要在恶搞里有儿童不宜的场面啊!(折磨胡思乱想的熊猫们,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手软!哈哈哈哈哈~~~~~)至於为什麽会写寒华和优钵罗这一对,因为其他的几位,炽翼和太渊迟早会上床,苍泪和东溟这一对,我也不信会逃得掉。
青鳞和孤虹,在苍龙怒里已经那麽详细了……说都要看的,我不认识你!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不满!看你们这麽可怜,我就大发善心,告诉你们离太渊和炽翼滚床单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大家就扳著手指等待吧!正式的谢幕:竹:咳咳~~~(鞠躬)好了各位,长篇大论的恶搞到此为止。
请把快乐圆满的字样从脑子里去掉!接下去的日子,大家还是需要继续和太渊炽翼这一对痛苦纠缠下去,太开心了可能乐极生那个……倩:(哀怨地)都是你小样写太慢,可怜的大家,都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安心~~~主要是害得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华丽丽地出场!绯:(险恶地)那是她想多些点番外贡献给追文的大家。
倩:真的吗真的吗?竹:(倒地装死)绯:你以为变成笋干我就放过你了!快点给我去写!倩:(口水)笋干?我最喜欢笋干了,来煮汤吧!绯:(鄙视)你也不怕拉肚子?竹:(淌著热泪,把装死进行到底……)绯:(踢)就算你浸在盐水里变腌笋干,情人节也要记得写番外!竹:(跳起来)有完没完啊!我要抗议你虐待珍稀植物!倩:(摸)腌笋干好啊!煮汤的时候盐都省了!竹:(哭)……恶魔……写在最後:因为最近好像多了很多事情,所以不得不到今天才贴出来(不过份量很足)。
有好多东西要写啊!【沮丧~~~】这种关键时刻居然还有好多人约我吃饭逛街。
玩乐的时候我时时都想到未完成的任务,总是很惊慌又内疚!(连网页都不敢开,生怕被眼泪和口水淹死)嗯……但我还是会努力的(因为这两天没人约了),所以我会恢复焚情炽的更新,加上编辑大人急著要的长篇番外,还有早就应该交稿的暮音(原来有这麽多,说著说著更加慌张的竹子T-T)……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也要好好地过著腐败堕落的人生啊~~~~\\^O^/那麽,放上几天吧!没看的大家快看,过时不侯喔!周末更新页面,恢复焚情炽的上传~~最後的最後:刚刚接到了同学的电话,问明天要考的人力资源管理复习得怎样……我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焚情炽》完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书由Tjlian免费制作~使用键盘左右键翻页,回车键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