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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竭尽所能

2025-03-30 07:27:52

易寒指着远处炊烟袅袅的几个帐篷道:前面有十多个营帐,我们今晚可以去那借宿一 宵,两年前我亦来过这个村庄,那里的牧民都十分热情,却不知他们是否还认得我。

阿飞笑道:最好不要认识,否则我们今晚就得露宿了。

易寒不解地道:为什么?阿飞道:这还不简单,这里是花间的地头,所以人人都知道你易寒是他欲除之而后快 的人物,谁还敢收留我们啊?易寒哈哈笑道:阿飞,这你就不懂大草原之人的性格,如果他接待过你这客人,你便 永远是他的客人,上头的命令对他们丝毫不起作用,而且大草原的人都极为坦诚,很少人会 做出这种事,否则他今生定会受族人的鄙视。

阿飞闻言赞道:大草原是美丽,但大草原的人更美。

易大哥,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 吧!哈哈!大笑声中二人往那营帐驰去。

到达营帐附近,入目的完全不是两人想象中安祥之状,十来个壮实的牧民,腰间挂着马 刀 ,每人脚下都还放着一碗满满的水,旁边各人牵着一匹战马正集中在一个空地之上,四处皆 是哭哭啼啼的牧民,在场地中央还站着一个老年人,是这里的最有威望的老者。

各位,今天族王下达命令征集战士,挑中你们即是你们的光荣,也是你们的不幸。

光 荣 的是你们终有机会成为最勇猛的花族战士,不幸的是你们也许今后永远看不到,你们的妻儿 了,在你们面前有一碗清水,喝了这碗水后,草原之神会保卫你们平安归来的。

老者的声 音有如洪钟。

那十来个壮实牧民端起脚下的清水,老者又道:愿家乡的水和草原之神保佑你们,喝 吧!众壮实的牧民把清水一饮而尽,清水滴在他们宽阔的胸膛上,砰…砰…十来个碗齐 齐摔在空地上,场面极是悲状。

牧民跃上了战马,他们刹那间几乎已变成了勇猛无敌的花族战士,为首的一个牧民一吆 喝 ,众牧民齐抖缰绳,冲出了空地,闪过二人身旁,消失在地平线之中,留下一群哭哭啼啼的 妇人和孩子。

阿飞与易寒对视一眼,花维何猜想不错,花间已开始着手对付他,否则何须征集战士, 看来他们得赶快行动,否则仗打起来便太迟了。

两位小兄弟,你们要借宿是吗?刚才那老者的声音把二人的视线重新拉回。

二人忙翻向马背,易寒向老人行个礼道:达黎木老人,你还认识我吗?达黎木仔细看了易寒一会儿,摇头道:小兄弟,我老人家记忆差,对小兄弟似乎已没 印象了。

易寒努力地帮老人回忆道:前两年我来过这里,那时我来留着长长头发,我还带着一 个非常美丽的少女,那时你还赞她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

达黎木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易小兄吧,看人不服老也不行啊!你 那位姑娘呢?这位小兄弟又是……老人似不知易寒便是大草原的公敌,易寒笑道:这是我的兄弟,你叫他阿飞便可,达 黎木老人,刚才那些大哥是否应征去当战士啊?达黎木叹道:谁说不是啊?阿飞插口问道:那老人家,你知道应征是为什么而打仗吗?达黎木道:上头要打谁我们并不知,总之不管什么理由,一打仗最受苦的便是我们老 百 姓,你们想,若是他们走了,留下这么一堆孤儿寡母由谁照顾啊?老头的长子亦去了,你们 若不嫌弃,今晚就歇在老儿营帐吧!达黎木老人的营帐有五十多平方米,高五米,帐面是用隔水性非常好的白膜布,还饰着 各种各样的花纹,亦挂着毛毡作装饰,铺的是羊毛毯,有地炕、灶台,外挂色彩华丽的帷帘 ,充满了大草原牧民之家的情调。

二人与达黎木共进晚餐后,两人被老人留在帐内,而他却坚持去邻帐休息,二人拿这个 倔老头没办法,只好依了他。

二人席地安寝,头枕各自的神兵,他们仍未有睡意,便坐起说话。

易寒笑道:看了今天这种情况后,就是为了让这里牧民快乐,我们亦应该阻止战争的 发生。

阿飞道:战争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造成的,谁喜欢战争啊!不说这个,先说你与嫂子 的浪漫事吧!易寒笑道:你小子一有机会,便不会放过我。

我与她将近两年多没见了,不知她怎么 样了?阿飞道:当然是人比黄花瘦,整天以泪洗面,你这个负心汉,为何这等狠心,一别就 是两年多。

易寒道:是啊!那都是我的错,所以我决定这次接她出来,用我的一生去补偿她,让 她永远快乐幸福。

阿飞正要回话,忽然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似觉有人窥探他,却感觉不到对方 的存在。

阿飞传音给易寒道:易大哥,有人在窥探我们,装睡。

易寒对阿飞的直觉比对自己还信任,于是故意道:别说那么多了,睡吧,明天我们还 要赶路呢!吹熄灯,倒头装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暗黑里二人调息运气,蓄势以待。

二人把身体一切机能都保持不变,因为任何改变,包括呼吸、心跳与脉搏跃动的速度, 均会引起对方的惊觉,这对一般人来说,是绝不可能的,但对阿飞与易寒两人却有如呼吸 般的容易。

一道有如鬼魅般的身影飘入帐内,纵使这人屏息收敛真气,阿飞仍感到他无比邪恶的劲 气,比之圣日教教主纳兰非圣更甚。

这人到底是谁呢? 暗黑中阿飞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而且也不敢睁开双眼,怕引起对方的惊觉,只能纯凭 感觉,清晰无误的掌握这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正要发射暗器伤人,阿飞与易寒却在他未有动作之前,把两张薄被旋风般扬起卷向 来人。

那人浑身一震,显然他对两人的早有防备非常震惊,他不退反进,一个旋身,嵌在两人 以内力掀起的薄被间去。

死神镰刀有如漫天暴雨般的向来人狂攻而去。

易寒简简单单一戟平划,但却充满了烈焰奇功炽热真气,比之阿飞易寒毫不逊色。

一繁一简,配合得天衣无缝。

来人冷哼一声,两手各抓两张薄被的一角,一振急旋卷向二人的兵器。

卷向死神镰刀的薄被化成漫天碎屑,卷向火戟的薄被突然燃起。

在火光的照耀下,来人丝毫毕现,阿飞与易寒同时一震,因为这人竟是久违了的邱枫, 二 人十分不解这邱枫的武功为何会如此突飞猛进呢?而且他两眼望向二人时带着涛天的恨意, 还有种残酷邪恶的味道。

邱枫却趁二人一怔之际,突地往前标进,两手盘抱,发出一堵气墙般的劲气,硬往二人 压来,左脚同时横扫直取阿飞腹下要害,快狠,准辣。

易寒夷然不惧,冷哼一声,肩头聚集十成的烈焰奇功,硬向邱枫迎去,与此同时,阿飞 暗把全身真气转化为电能,运起猛电掌斜斜劈向踢来的一足。

呼!呼!两声劲气交响,噗的一口鲜血从邱枫口中喷出,在猛电与灼热真气夹攻 下,邱枫马上吐血,但邱枫也端的了得,迅速地退出蓬帐外。

阿飞与易寒两人都站着不动,都不追,其实二人不是不想追,而是邱枫反击过来的劲气 异 常邪恶,似能往人的脑神经侵去,像产生一种无数鬼魂在呼喊一样,二人不得不先把它化去 。

阿飞毕竟比易寒更厉害一点,先一步恢复过来,展开身形往帐外掠去。

待易寒醒转时,阿飞已掠回营帐之内,易寒问道:怎么样,没追着吧!阿飞点点头道:这邱枫不是已给潘帕斯软禁了吗?怎么会突然跑到大草原来了呢,而 且武学突飞猛进,合你我之力尚且无法把他留住。

易寒道:而且他的武学近乎邪恶,刚才他那劲气反击回来的时候,我竟感到有千万的 鬼魂在呼喊一样,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悚。

阿飞道:好在他这次受了伤,足够他躺个十天半月,不会妨碍我们办事!幸好晚上达 黎木老人不在这帐篷睡,否则说不会定会殃及他。

易寒道:对,以防那个畜生牵怒这些无辜的牧民,我们明天还是早点走吧!阿飞咬牙切齿道:我一想到这畜生对冰儿的恶行,我就忍不住要扒了他的皮,方泄心 头之恨。

易寒道:会有机会的。

我们还是先睡觉吧!翌日,二人一早别过达黎木老人后,直奔烈日城。

烈日城是草原最坚固,也最具规模的城市,城高八丈,全是由数吨重的玄武岩砌成,城 墙宽愈数丈,没有箭垛,箭楼,却有数十架投石机,四个大门口安装的回门大炮,想 攻陷这座城市,大草原上目前还没有人能做到。

之所以取名烈日,就是象征驻在这里的主人,便有如日当中天,威霸草原。

二人并没有进入城内,而是在城外的一山丘之上,阿飞不解地问道:易大哥,你把我 带到这个小山丘来干嘛?易寒道:当初我与花朵儿便是从这里通往她府内的秘道,进入花间的书房的。

阿飞道:唉呀!这条秘道既然被你知道了,已不是秘密了。

花间一定把这条秘道给封 了!难道他还留着这条秘道,当他傻子啊!易寒微笑道:阿飞这个你就不懂了,这是一条通往城外的秘道,通风设备又好,并不 是一年两年便能完成的,花间岂会舍弃不用,不试怎么知道,走吧!二人下了马,一拍马股任红棕马与黑水仙自由跑去,这样两匹训练有素的战马,不 会随意乱跑,只要没被人抓去,可以随时召唤而回。

易寒穿入一林子内,掀开其中一个草坪,立时显出一个直通而下的地道口。

易寒向阿飞 一招手领先走下去,阿飞跟随下去后把草皮重新覆上盖好。

地道除了没光外,一切通风设备都十分完好,而且整个地道足足可以容纳五人并排而行 ,阿飞这才明白易寒为何这么肯定花间不会把这条地道废掉。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阿飞暗暗吸收粒子,伸出右手有如焰火般的烈火,作为灯光。

二人走了数十分钟后,便来到尽头,易寒运功聚耳一听,书房内并没有人,易寒推 开地道口,发出轻微的扎扎!的响声,阿飞与易寒走出了地道,回头一看,地道口是用 一个书架做幌子。

花间的书房挺大,藏书也甚是丰富,光是地道口这种书架便有几十个。

如果不知玄机, 会很难发现书架后面的地道口。

书房的正中央挂着一幅巨型字画,一个忍字 占据了字画大部分地方。

忍,花间的忍功的的确不错,内部未稳,他容忍了花维何两年,容成一炉得道而去方动 干戈。

巨幅下面是一行小字,写的是谋而后动,非必胜而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 不动,一战而定。

看来这花间还是一个兵法大家,如他真的如所书这样,想赢他一战几乎是不可能。

阿飞悄悄对易寒道:易大哥,嫂子在哪个方向,我们快点去找她。

易寒苦笑道:我当初只到过这里,没去过她香居,只听她提过她住在‘听雨阁’。

阿飞嘀咕道:‘听雨阁’!顾明思义,我可以肯定她就在小湖旁或小池塘旁。

因为只 有雨点落水声音,或雨打残荷时,那雨声才听得见。

易寒点头道:有点歪理。

阿飞道:什么有点歪理?是很有道理,走吧!说着便想往外走去,易寒一把扯住他道:你干吗?现在天还未黑,你这样出去,怎藏 得了身形,别坏了大事。

阿飞尴尬地摸了摸头道:可能刚才在地道走久了,我以为外面也天黑了,一时间竟忘 了此时还未天黑,请勿见怪。

这种怪话也能成为理由,易寒只好对他翻了翻白眼。

入夜后,二人悄悄地潜出书房,一出来后便暗暗叫苦,原来整个王府灯光通明,亦与白 天 一样,在灯光的照耀下,丝毫毕现,在这种情况偷走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他们的掳人大计不就泡汤了。

忽地脚步声从拐弯处响起,阿飞急中生智,拉起易寒跃往屋顶,好在今晚的老天爷总算 帮忙,月黑风高,是个偷东西的好机会,屋檐上亦是灯光唯一所不及之处。

首先,他们要找出听雨阁的所在,但二人一视之下不由暗暗叫苦。

整个王府都 有湖水围绕,哪一个地方才是听雨阁呢?若是一个一个地核对,亦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听雨阁 ,今次行动怎么事事都如此不顺啊! 阿飞沉吟道:女孩子一般都喜欢幽静之地,嫂子亦不会例外吧!易寒虎目生光道:这里数东面的地方最幽静,我们快去!二人掠往东面之时,这里的建筑物亦有十来座,不过范围总算缩小了很多。

二人决定分 开来找,阿飞找右边的建筑群,易寒找左边的建筑群。

找到之后学声夜袅的怪叫声。

阿飞掠往自认为最有可能是听雨阁的阁楼,楼内有朦胧的灯光照射而出,哇一声婴 儿的啼哭声传来,阿飞忍不住往内窥探。

透过朦胧的灯光,一个无限优美的背景映入眼帘,阿飞的呼吸顿止,他不能相信会 看到一个身材方面可以与叶灵芝媲美的女人。

平心而说,她身材却是不及叶灵芝的完美无瑕,夺天地之造化,但她却多了一种曲线 的美感,分外惹人怜爱。

背部已是如此优美动人,若是转过身来又是怎么一番情景?刚想到这里美女已转身正面 朝他,阿飞脑袋轰然起鸣。

只能这样形容她,她有如雪山之巅雪莲般圣洁,却没有它那种高不可攀的高姿态,有如 大草原上绽开的白花,让人丝毫感受不到它的惊艳,却令人感到它的纯洁无瑕。

阿飞已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这里便是听雨阁,因为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眼前的美女便是大 草 原最美丽的花朵儿。

不过她怀中抱着婴儿是谁呢,莫非是易寒与花朵儿一夕之缘后的爱情结 晶。

阿飞学着夜袅怪叫一声,通知易寒他已找到了,里面美女明显的被阿飞这一声怪叫吓了 一跳 ,怀中婴儿给这一吓,啼哭声更急了,那美女连忙哼着十分轻快悦耳的歌谣,哄着婴儿入睡 。

说也奇怪婴儿一听到歌声就止住啼哭渐渐入睡。

衣袂的飘拂声在耳边响起,易寒已闻声赶至。

阿飞忙附在他耳边道:易大哥,你看里 面那位是不是嫂子啊?易寒闻言立即往窗内望去。

虎躯一颤,虎目射出既神伤又温柔的神色,缓缓地点头。

阿飞道:那你还不快进去!易寒怔怔的自言自语道:她既成为他人之妇,我为什么要去打扰她呢?阿飞不解地道:易大哥,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易寒仍目光呆滞地道:有什么不明白,你看她连孩子都有了,难道还用我解释吗?阿飞轻笑道:易大哥,你怎可这么对自己和嫂子没信心呢。

你又怎知那孩子不是你的 呢 ?你若不信,可以推算一下时间,这个孩子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有一岁多了,再推算一下 你与嫂子结……易寒突然一把抓起阿飞的衣襟道:那么说那孩子是我的,我当爸爸了!我当……!阿飞忙捂住易寒的嘴道:你如此激动干嘛,想坏事啊?你这么大声不但会惊动侍卫, 还会吓坏嫂子的。

话音刚落,房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花朵儿听到窗外有异响,来此一观动静 ,阿飞由此可以推知花朵儿其实亦是一个非常有胆量的女子,若是一般闺中之女,如听到异 响不尖叫躲藏才怪,哪还敢如此大胆来试探。

阿飞松开封住易寒之嘴的手,用眼示意他怎么办,易寒亦一时若是花朵儿见窗外有人潜 伏,不失声大叫刺客才怪。

易寒还未做出决定,窗门依呀一声打开,现出花朵儿清丽脱俗的绝世花容,忽见窗 外有人,并没有二人想象中的脱口惊呼,只是把小手自捂其嘴。

其实花朵儿是一个很机智的女人,如果脱口惊呼,盗贼必然行踪败露, 但那样她自己就有危险了,现在自闭其口,如果二人是盗贼必定不会如此紧张,而她则可 以更好的机会补救。

朵儿,不要害怕,我是易寒。

易寒不忍花朵儿担惊受怕,马上说出身份。

花朵儿目光紧紧盯着易寒道:你真是寒哥吗?我不是在梦中吧!阿飞忽然插口道:嫂子,这绝不是在梦中,否则怎么会多出个我来了。

花朵儿先是被吓了一跳,继而是一脸羞红,易寒道:这个是我兄弟阿飞,不过经常疯 言疯语的,你别理她,朵儿,你清瘦了!阿飞却笑道:你俩个怎么卿卿我我的,请嫂子先让个空位让我们进去,你也不想你们 的谈话被那些可恶的侍卫听到吧。

花朵儿方醒悟两个人站在窗外,实在很容易让人发现,忙让出个空间。

阿飞与易寒灵巧 的闪入房内,毫无半点声息。

阿飞向二人眨眨眼道:你俩个慢慢聊。

我去看看我可爱的小侄儿。

话未说完,便早已往内溜去,留下这对气氛尴尬的男女。

易寒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天 不怕地不怕他,此时显得紧张地道:朵儿,这两年你过得好吗?朵儿,你怎么哭了……?花朵儿的秀眸早已蓄满了泪水,此时闻言泪水更是哗哗啦啦的有如长河决堤,弄得易 寒更是手足无措,忽地一头扑到易寒怀里,紧搂着他不放,生怕他会突然从她眼前消失,无 限幽怨地道:没有你,我能过得好吗?易寒本停顿在空中的手,此时闻言亦搁在花朵儿香肩上,十分歉然道:朵儿,是我负 了你,当初若不是我脾气倔,稍顺一点你父亲的意,你就不用受两年多的苦了……花朵儿忽掩住他的嘴道:不用说了。

当初你若是答应我爹爹,便不是我所深爱的易寒 。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倔脾气。

易寒刹那间仿佛又回到当初两人热恋的幸福时光,道:难道你就只喜欢我的倔脾气,难 道我一无所长吗?花朵儿抿嘴笑道:还有一点点的温柔,一点点的霸道哎!花朵儿惊呼一声,原来樱唇早已被易寒大嘴强行封上了,刚开始花朵儿还因为阿飞在场 不 敢放开怀抱,欲推开易寒,但后来始终抵不过易寒的深情热吻,热烈地反应起来,两年多的 相思在刹那间有如山洪暴发般释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早已忘了还有阿飞这个外人在 场,抵死绵缠在一起。

唇分、气喘。

花朵儿全身软软绵绵,全依赖易寒扶着,娇喘道:还有,我喜欢被你热 吻的感觉。

一句话又引来另一场风暴,易寒松开几欲断气的花朵儿道:朵儿,我发誓用我的一辈 子去爱你,去疼你。

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花朵儿道:两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我说,最后你还是离开了我。

今天你又说这样的话, 这回我还像上回一样相信你吗?当然可以,有我阿飞在场作证,如果他敢骗你,嫂子,我第一个替你收拾他。

阿飞 在一旁听得有趣忍不住插口道。

花朵儿这才猛然醒悟还有一个阿飞在场,想起刚才与易寒亲热时,定已被他瞧见!想到 这 里忙躲到易寒怀里,怕让阿飞看见她的羞态,一个劲不断捶着易寒的胸口,似怪易寒让她出 丑了。

阿飞见状哈哈笑道:嫂子,刚才我只看我侄儿,其它的什么也没看见,你若不相信, 可以把我当成透明物体,什么也看不见。

如此就不会害羞了。

如此一说,摆明了他是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花朵儿不由捶易寒更厉害了,易寒边惨 叫,边向阿飞怒吼道:去去!别在这里瞎搅和。

然后再不理仍贼笑嬉嬉的阿飞,忽而语气变得略微紧张道:朵儿,我问你一件事。

花朵儿含糊不清地答道:什么事,你问吧!易寒更紧张地道:那边的那个孩子是你和我的吗?花朵儿怔怔看了他一会儿,才道:你为何会这么想呢?易寒顿时脸色变得煞白,颤声道:难道是你与别人的?花朵儿不悦地道:易寒,你当我花朵儿是什么女人啊?我苦苦等了你两年,换来的却 是这种没良心的话。

易寒不解地道:既然没有,你为何那样说呢?花朵儿脸上忽然绽开阳光般的笑容道:只是耍耍你而已,看你紧不紧张。

阿飞在一旁插口道:嫂子你好厉害,易大哥今后准有难了! 易寒怒哼一声道:你给我少插嘴。

转而又对花朵儿柔声道:朵儿,我们的孩子有 名字了吗?花朵儿道:我还没有替他取名字,我要让他父亲亲自给他取。

易寒道:好!我替他取,阿飞,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一看。

待阿飞抱过睡熟的小家伙,易寒的一脸父爱溢于脸上,道:很漂亮,长的很像朵儿 ,是男是女的?花朵儿亦是一脸幸福地道:是男的。

易寒沉吟一会道:就叫易飞花吧!让他鉴证我们今晚的重聚。

花朵儿喃喃道:易飞花?名字虽然好听,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女的。

阿飞道:谁叫这个小家伙长的这么漂亮呢,易飞花,还有一个‘飞’字,我喜欢,嫂 子、易大哥,如果你俩同意,我就是这孩子的干爹了。

易寒却道:你这么疯疯颠颠的,如果将来我儿子跟一起疯怎么办啊?阿飞忙对花朵儿道:别听他胡说,我这个人优点数不清,最重要的我是个天才,将来 侄 儿受我这干爹的熏陶,也会成为一个天才。

何况如果我真的疯疯颠颠的,易大哥怎么会认我 做兄弟呢?易寒冷哼一声道:那是我遇人不淑!花朵儿道:好了!好了!你俩个也别争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有发言权,因为飞花是我 养到今天,我同意让阿飞做孩子的干爹。

阿飞大喜道:嫂子你真是英明,不过现在我没什么礼物给我干儿子,将来一定补上。

花朵儿亦笑道:那我就替飞花谢谢你了,对了,你们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易寒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所以我这趟来是特地来接你的。

当然,现在还多了飞花。

花朵儿惊喜道:真的!我爹爹那儿怎么交代,我不能一句话也不说,就丢下他们跟你 走吧?千万不要告诉你爹爹!望着花朵儿迟疑的目光,易寒只好如实道:这次除了接你 还 有另一个目的。

你爹爹最近在秘密调兵,去对付你的族弟花维何,这次我是想把你接到花维 何那里,使你爹爹有所顾忌,从而达到阻止这场战争的目的。

朵儿,我这样做,你不会怪我 吧?花朵儿脸显痛苦地道:爹爹怎么可以这样呢?寒哥!能阻止战争的发生,我当然愿意了 ,你们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跟你们走。

阿飞阻止她道:嫂子先别忙,有人来了!花朵儿花容失色道:糟了,这么晚了定是爹来看飞花,阿飞,把孩子给我,你们先躲 一躲。

两人身形刚藏好,门外便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朵儿,你睡了吗?躲在暗处的阿飞暗道,这可能是大草原霸主温和慈祥的另一面。

他威霸草原另一面又是 怎样的呢?又是怎样一副威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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