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抖索,夜风冷得刺骨,一片冷月,高挂在天上,万籁无声。
沙瑶姬四周一扫,见南面一带宫殿中,有幢高敞大楼,心中暗想:那幢又高又雄伟的大宅,一定是张飞虎的居处了。
于是展开轻功连忙奔去,不一会儿工夫就到了那幢大宅。
轻声跳下屋面,就见三、四丈远的地方,有两个仆人打扮的青年人。
为首一人提着一盏相府的灯笼,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沙瑶姬忙向暗处闪躲,只听一人道:相爷妻妾成群,偏看上了张寡妇,真是可笑。
另一人说道:老刘,听说张寡妇身上有一种特殊味道。
老刘嗤之以鼻,道:什么特殊味道,就是狐骚味嘛!小蔡,你难道不曾闻过吗?真他妈的臭,三里内都闻得到。
小蔡笑道:老刘,你真是不懂得品味的笨蛋,张寡妇不但生得艳丽,她身上独有的体味闻得真教我上瘾。
每次一双消魂眼,都有意无意勾我一下,我的灵魂都快飞上天了,可惜我们出身低微的人,假如有银子的话,老子定把她搭上,岂不乐乎!小蔡,你这小鬼,吃了灯草灰,放出轻巧屁来。
张寡妇已三十多岁了,你还只二十岁,敢是认她做老母吗?你懂个屁,她虽是三十多岁了,但那张脸蛋比二十岁的妞,还要白嫩得多,若和我撮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
哈哈,你真是大言不惭,老实说,黄狗不会出角更不会变成麒麟的,别梦想了啦!英雄不论出身低,自有出头的一天,你别小看了我!小蔡道:你不知道?相爷设擂台,乘机夺位之后,我们虽是仆人,也是有功之臣,谋干一个前程,岂不是稳稳到手。
老刘脚步一停,低声道:轻声点!相爷既然爱上了张寡妇,何不娶了过来,省得我们时常奔走,不是一举两得吗?你有所不知,相爷八细姨(小老婆),是个恰查某(母老虎),曾有约法三章,不许相爷娶张寡妇过来,相爷只得偷偷地暗渡陈仓了!当下,沙瑶姬听了又好笑,又好气,暗想:除贼的机会,不可以放过。
就尾随在他二人后面,一路上听了两个仆人高谈阔论着,不觉走了两条长街,在一个门庭威赫的院子前面,敲门而入。
沙瑶姬知道这宅子,便是张寡妇的住所。
于是,飞身纵到屋上寻找目标,找了一会才见一座华丽的楼阁,灯光微溺,急忙过去。
悄悄向里面张望,见是一个精美的卧室,正面是一张象牙床,垂着白色罗帐,露出一对三寸长的弓鞋,在妆台放了一盏油灯,半明半灭。
呀!的一声。
那间卧房的门开了,走进一个婢女,向着床帐低声呼唤:小姐,小姐,相爷派了老刘、小蔡,请你立刻去呢!拥着香衾的张寡妇,好梦方浓,被婢女叫醒,似乎没有听清楚,睁着倦眼,问道:小岗,做什么?又是那个老东西吗?相爷请你小姐去呢!小岚道。
张寡妇揉了揉倦眼,恨恨地道:讨厌的怪物,你去叫醒他们准备伺候。
小岚答应,下楼去了。
张寡妇推被下床,穿衣服,面涂脂粉,忙乱起来。
沙瑶姬见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无怪老贼怜爱。
于是,她就轻轻推窗而入,怎料张寡妇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吓得浑身打抖,颤抖道:你是谁……怎来………沙瑶姬把剑一晃,低声喝道:不许出声,快把衣服脱了。
张寡妇惊得话也说不出,那敢反抗,连忙把衣服脱下。
沙瑶姬找了件衣服撕成条状,把她反绑,用碎布塞入她的口中,将她推到床的后面去。
我不想杀你,只想借你衣服穿穿,等我回来就放你。
张寡妇瞠目不知所然,只把头点了点,缩做一团。
沙瑶姬忙把衣服穿上,不禁眉头一皱,骂道:哇操,你的狐骚味,真不是普通的骚,教人直想吐!斯时,就听得楼梯脚步声响了起来。
沙瑶姬顾不得狐骚味,便把油灯吹熄,□步出房。
小岚把她扶了下楼,步上大堂,一台轿子已经在门前等候,四名轿夫伺候一旁。
沙瑶姬坐了上去,轿夫抬了轿子,出了张宅。
盏茶工夫后,轿子已停在相府,沙瑶姬轻掀轿廉看,只见一所好大的花厅,灯烛照耀如同白昼,厅的正中,一张太师椅上坐着张飞虎,眼看爱人来了,连忙下座迎接。
他两旁站了四名虎将,左面是爆米花和范龙,右面站着黑牛和范豹。
小岚见张飞虎迎上,忙上前拜见。
张飞虎迫不及待,笑道:罢了,快把小姐扶出轿子,等一会儿领赏。
是,相爷!小岚应了一声,转身走到轿前,正要掀开轿廉,忽听轿内娇声道:别忙!你叫相爷扶我出轿,我有话说呢!小岚一面皱了皱眉,一面暗想:小姐一向没有架子,怎么今天摆起架子来了?想着,转身对张飞虎道:相爷,小女子有句话,要请格外开恩,才敢禀告。
张飞虎笑道:小姐吩咐什么,那有不依之理,恕你无罪,只管说来。
小岚似觉难以启口,低下了头,羞笑道:小姐请相爷亲自去扶,还有悄悄话说。
哈哈──区区小事,那有不可之理。
沙瑶姬早把剑拿在手里,眼见张飞虎走近,连忙一掀轿廉,疾如流星闪电,照他胸前刺去。
老贼,姑奶奶替万民除害。
事出突然,张飞虎大惊失色,仓猝之间,身形一闪,左臂上挨了一剑,一个不稳倒了下去。
快拿刺客,快拿刺客!沙瑶姬见他倒下,正想挥剑砍下,范龙已抽刀拦住她的利剑,立即大战起来。
小妖女,又是你,你可是吃了龙肝虎胆,竟敢在虎口拔须,活得不耐烦了。
不要脸,一身贱骨头!沙瑶姬见不能杀死老贼,气得七窍生烟,两眼冒火,使出浑身解数,大杀起来。
范豹也冲杀上去。
黑牛和爆米花二人,见她装扮成张寡妇,不觉吃了一惊,假作不知,故意上前假装杀敌,乘机欲杀张飞虎。
张飞虎急忙爬起,范龙见多了两个助手,便舍了沙瑶姬,抢救张飞虎,以作献功,逃往机关室去了。
爆米花知道沙瑶姬恋战下去,有损无益,于是暗示道:哇操,你这查某(女人),三更半夜是不是提灯找大便,找死,不想嫁□(老公)啦!沙瑶姬听了,答道:姑奶奶就是来找□(老公)的。
说完,眼睛向爆米花一眨,跳到圈外,一连几纵到了墙角。
这时惊动了府上教头,一个个手执兵器,声势汹涌,拥了过来。
沙瑶姬不急不忙,跳上围墙之上,裙摆一掀,一招满裙春色,展露众人眼前。
一班教头看得目瞪口呆,忘了行动。
接着,沙瑶姬一招一缕香吻,朝他们妩媚做个飞吻,顺手打出铁松子。
拜拜!旋即扬长而去!众教头气得直跳脚。
爆米花见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此刻,张飞虎的儿子张大胆,人人都称他帅爷张,他刚从妓院买醉回来,一到相府,即闻内宅闹哄哄,不由大吃一惊,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酒意全消急奔家门。
只见大门关紧,不知道闹出了什么事,急忙爬墙而上,奔上大厅。
小岚早吓得木人似的,在厅角里发抖。
老刘、小蔡两个呶着雷公怪嘴,心里好生奇怪,不知如何是好?帅爷张问明事情真相后,大发脾气骂道:你们围杀一个女人,尚且不能捉获,还能效劳我爹受聘校卫的职位吗?我觉得你们太饭桶了!厅上寂静无声,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
爆米花见沙瑶姬脱险,暗自快慰,懒得开口。
黑牛听不惯,怒目圆睁驳斥道:我操你妈,叫声你小爷,不要骂人行不行?我们的本领不错了,你要偷笑啦!你要不满意,老子回山去做大王爽歪歪!帅爷张大怒目抽出佩剑,正要向黑牛火拼,一旁的走狗师爷曹立三,一把拉住帅爷张的右臂。
干什么?帅爷张怒道。
曹立三和言悦色道:少爷,一家人何必自寻烦恼?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就原谅他吧!爆米花恐怕事情闹大,少了个助手,究竟不便的,就上去把黑牛劝了下来。
两方有了和解的人,事态就消解了。
这时,张飞虎从机关室出来,查问经过。
帅爷张便从实报告。
张飞虎坐在太师椅上点头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加紧防备就是,派人到群英馆,命李茂对于取用武生,必须严格,不能马虎凑数,并请银杏、金杏仙子,两位台主一同防守相府。
帅爷张立即命家将去。
张飞虎脸色一变,怒道:老刘、小蔡、小岚在那里?快来见我。
老刘等战战兢兢走到张飞虎面前,一声也不敢吭。
张飞虎喝道:两个狗奴才为何勾结小岚,假装小姐,是受谁的计,快说,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老刘浑身打战道:相爷命小人和小蔡去接小姐,明明是小姐上轿,到了这里,变了女强盗,实在不知情,只要一问小岚便会明白的。
张飞虎一想不错,又问:小岚,那个女的到底是谁?你和她敢弄诡计当众行刺老夫,胆子真的不小,快点说,否则用刑。
小岚慌得失魂落胆,语无伦次道:相爷在上,小人实在是冤枉的,请相爷查明,祝你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张飞虎气得眼中冒火,冷笑说:小小年纪倒有一张善辩的利嘴,反说冤枉,真是岂有此理,事实摆在眼前,还容你狡辩吗?来人,重打四十大板!两个家仆应了一声,取过两把板子。
小岚仓皇失色,哭道:相爷,小人实在冤枉,明明是小姐,不知怎的变了,教我说什么才好?相爷,打不得呀………一个家仆走到小岚背后,将她上身一推。
另一个仆人掀起她的衣衫,撕下她的裤子,露着两片雪白的屁股,惹人爱怜,还真有点可惜。
在小岚竭声求救中,只打了二十大板,已经晕了过去。
两个仆人同时住手,一个跪下道:相爷,她已被打晕了。
洒水泼醒她。
仆人取过一碗水,向她脸部一泼,小岚悠悠醒来,哭说:冤枉呀!痛死我了!张飞虎怒道:若再不实说,就用大刑!小岚实在无言可招,流泪呼冤。
张飞虎气道:贱婢,谅你不敢不招,快剥光她衣服。
两个仆人应声而去,小岚一听,心上一阵痛楚,昏了过去。
爆米花见了,老大不忍,笑着说:相爷,依我看,她是冤枉的。
张飞虎立即转移了目光,怪叫:什么?冤枉?怎么讲?爆米花不急不缓回答:张寡妇是个人不会变的,行刺相爷的凶手绝对不可能和小岚联手,若说小蔡、老刘为人收买还说的过去。
所以,相爷要拷问小岚,还不如审问两个仆人,一方面再派人到张寡妇家查问,定可水落石出的。
两个仆人平时在相府里作威作福,这是爆米花有意整他二人的。
张飞虎一听,觉得有理,一面派人到张寡妇家里查问,一面命小岚退在一旁。
两个狗奴才,你们说,倘若仍推不知,或有意叫冤枉,就活活打死你们两个狗奴才的。
老刘、小蔡苦在心里,把爆米花恨得牙痒痒的。
老刘忙跪下叩头求情,说:相爷,千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奴才忠心耿耿,并无二心,我对天发誓,绝没有做对不起相爷的事。
小蔡也道:我二人奉了相爷之命,到了小姐府上,一刻钟不到,就见小姐上了轿,到了相府,忽然变卦,预先弄的玄妙,小的当然不知道个中的底事,小岚必然知道的。
张飞虎听了,也觉得不错,对于这件疑案,一时难以判断。
只气得大叫:快打两个满口胡言的狗奴才,你两人说小岚所做的,爆校卫旁观者清,是说你二人干的。
总之,你二人不是东西。
老刘、小蔡至此,有口难言,含冤受屈,也没人敢上前求情,只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得叫爹喊娘的。
有顷,曹立三才说:相爷,可赦他们,等候差人回来,再行定夺不迟。
师爷,你以为这件疑案,是出于小岚阴谋?抑或出自两个狗奴才,请你明白的说吧!案情不曾明白之前,小岚和他俩都有嫌疑,免得三人无辜受罪,等候回音,便有一个裁决了。
张飞虎这才吩咐停杖,等了一会,差人回来,禀道:相爷,小姐坐了轿子,已进大门了。
闻言,张飞虎紧张说:校卫们,上去检视一下,要是假的,立刻杀了。
爆米花等窜到院子里,令轿夫停下,揭起轿廉一看,这次才是真的张寡妇了。
张寡妇明知故问:你们集众查轿,什么事吗?爆米花道:哇操,你很大条耶,快点去见相爷吧,要死人啦!哎哟,有这么严重呀?张寡妇娇声说着,一双媚眼勾了爆米花一眼,才由了轿子,婀娜走上花厅。
爆米花鼻子一捏,叫道:哇操,狐骚味呛死人啦!张飞虎见了爱人,大喜不已,连忙起身相接,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口中直赞:啊,够味,够味!在场的人,个个屏息静气,连个大气也不喘,深怕被狐骚味毒死。
小岚连声呼救,道:小姐,快点救我,小婢受了不白之冤,快点救我呀!张寡妇不等张飞虎发问,先把不幸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飞虎不加思索,向老刘二人道:狗奴才,听了爱人的话,就知道是你二人了。
小岚是冤枉的,可到帐房去领五十两银子,作为医药费,你们两个再补二十大板,暂时关禁。
发落完毕,便迫不及待抱着张寡妇,说:来来来,咱俩到里面去,哥哥给你压压惊吧!格格………两人亲亲热热,走入秘密的机关室。
张飞虎伸手一拉铁环,哗的一声,四盏巨大的宫灯亮起,把机关室照得如同白昼。
哇!好别致的地方。
张寡妇不由惊叹:你又换灯啦?张飞虎笑着搂着她道:那当然!否则,我也不会迫不及待叫你来。
格格!你真会制造气氛。
浪漫嘛!机关室内,挂着一幅幅少女思春图画,各种姿态都有,非常撩人引人入思,中间放了一张,上铺着貂皮的金交椅。
张寡妇爱不择手,摸着那柔软的貂皮。
这坐上去,一定很舒服!张飞虎接口道:一切都为你准备的,坐上去试试!好啊!张寡妇应毕,欣然坐了上去。
怎么样,感觉如何?简直太棒了!张飞虎淫笑说道:嘿嘿,小亲亲,还有更棒的呢!什么更棒的……话语未了,只听卡喳一声轻响,张寡妇的双手双脚,全叫弹出的铁铐,铐了个正着。
嘿嘿──张寡妇惊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看见你就不生气了!那你为什么把我铐住,我又不是犯人!错了,有时侯做犯人,比做人要有趣的多,不信你试试!不,我不要!小亲亲,哥哥保证,这次会比以前更有趣,更让你忘不了!说时,他的巨大手掌,已经伸进张寡妇的前襟,登时触摸到她温暖丰满的大乳房。
呵!真柔软!张飞虎的手,用力揉捏了一阵。
咧──是痛?是爽?张寡妇还没弄清楚,前襟就被撕开,两团大雪球应之跳到他眼前。
你今天是怎么了?张寡妇奇怪的问:是中邪了?还是吃错了大力丸?啪!的一声。
张飞虎一巴掌,打得她满脸花。
哎!张寡妇痛叫说:你疯了,我不跟你玩了,放开我,快放开我!哇操!张飞虎今天的举动,像是变了一个人。
平日热情奔放的老淫虫,今天竟莫名其妙变成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嘿嘿!张飞虎的两眼之中,布满了红丝,转身抽出预藏的皮鞭。
张寡妇见了大叫:啊──救命呀──叫啊!叫大声一点,越大声越好!张飞虎淫笑鼓吹着,手中挥舞皮鞭,啪啪啪照准她身上抽去。
哎呀……哦……张寡妇一边喊叫,一边用力挣扎着。
嘻嘻──他还是不停的鞭打,打得疯狂,但下手并不很重。
张寡妇心中焦急,挣扎得浑身是汗,顿时狐骚味弥漫了整个室内。
张飞虎深深吸了一口气,兴奋道:嗯,好,这个气味我喜欢!哈哈──他这么一闻,像是着了魔似的,精神大为振奋,扑上前去,伸长了鼻子,猛嗅她的膈肢窝。
哇──太美妙了!张飞虎眯着眼,彷佛陶醉在其中。
俗话说,臭味相投,海畔有逐臭之夫,指的就是这种人。
换言而之,香与臭各有所好。
张寡妇这才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气,原来张飞虎鞭打她,是为了闻自己的狐骚味。
你这老儿,差点吓死我了!张飞虎诡笑说:嘻嘻,不这样,老趴着打炮,就那么一百零一个姿势,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说是不是?有理!张寡妇笑盈盈问:那你下面,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哈哈!哥哥下面没有意思,妹妹的下面才有意思。
说完,立刻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裤子,两腿浑圆结实,深处杂草丛生,好像埋有无穷宝藏。
哇操!每当男人看到这玩意,就像是饿狗发现了肥肉,口水垂涎。
张寡妇含笑,微微的动了一下。
□,嘿嘿──这一回,张飞虎不是凑上鼻,而是凑上嘴,伸长舌头,像狗舔骨头一样,一上一下舔她那话儿。
嗯──张寡妇闭上及眼,享受着舌抚,她从阴户一直爽到子宫里面。
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再深进里面舔,那话儿一舔,立刻湿滑,流出一股似咸的味道。
啧啧啧……张飞虎舔得津津有味,像在喝果汁,彷佛饮山泉似的,发出了过瘾的声音。
噢……再进去……再伸进去一点……张飞虎的舌头,整个伸进了阴户,你猜她爽是不爽?唔──※ ※ ※爆米花和黑牛回到卧室,相对坐下,取酒解闷。
黑牛几杯下肚,酒入愁肠,口中不禁骂道:那个入娘贼的小子,我操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人看待,气死我了!恃着父势,任意喝骂,亏得你好耐心,老子可忍不了!既然来了,就得忍!什么东西嘛?老子为什么要忍,若不是你劝解,老子定要杀这入娘贼;什么鬼校卫,我情愿不干了。
爆米花摇头示意,低声道:小声一点,须防隔墙有耳。
你我相见如故,老实告诉你吧,老贼谋夺篡位,收集各路英雄,以备举事之用。
有这种事?黑牛叫道:我操他娘,老子被利用了。
我也不是真心投靠相府,是在刺探内部的组织后,乘机消灭老贼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要杀此贼,易如反掌。
你说得太容易,老贼坐的太师椅子,也是机关装置的;而且,范龙兄弟寸步不离他呢!那个女人是不是你马子,你好像有意放她溜走!黑牛大声嚷道。
爆米花紧张说:笨牛,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拜托你说话不要像扩音器,行不行?说到这里,忽然发现窗外有个黑影一闪,知道消息泄露。
哇操,完了!他连忙抽出柴刀,过去吹灭烛火。
黑牛自知失言,也立即抽出腰刀,窜到窗外,骂道:那个臭卖鸟,私窥我睡觉。
旋即,有人一刀劈来,黑牛急忙把刀一格,看清那黑影,又骂道:入娘贼的,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今天不把你宰了,显不出你老子的利害。
原来这黑影是帅爷张。
他纵身窜到一株树上,喝道:原来你是个奸细,今天休想活命了。
这时,爆米花已经越窗而出,借着月光,发现帅爷张在树上,正要探手取铁松子,却见黑牛朝着树上砍去,叫道:王八蛋,你藏得了吗?格!一响。
树干砍为两段。
帅爷张随着树干倒下,纵身跳到地上,挥动长剑,向二人左冲右杀。
爆米花边战,边想:假面具已经戳穿,我真他妈的逊,师父交代的一点事都办不好,都是笨牛惹的祸;若不杀这小子,不如早走为妙,久了就不妙了。
想完,向着帅爷张虚刺一刀,转身就跷头。
帅爷张拔步狂追,叫道:奸细,往那里逃?爆米花早已将铁松子捏在手,故意放慢脚步,等他追近,疾忙向他打去。
帅爷强不觉吃了一惊,铁松子正打在左臂,一阵奇痛,慌忙逃跑。
怎料,黑牛拦住去路,飞起一脚,踢倒在地,二人正要举刀砍下。
铮!铮!忽然从屋顶飞下两颗铁弹,把黑牛的腰刀打落地上。
同时从屋上跳下三个大汉,为首范龙手持一根铁棍,其他两个大汉各持大刀。
爆米花见来势急猛,喝叫:笨牛,快溜栓(跷头)!话声未了,范龙已经跳到屋上,大叫:小子,你休想逃出相府,不如早点屈服,免得大爷动手,在相爷面前尚可保你一条残命;若再抵抗,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爷爷有听没到。
爆米花应了一声,展开飞行本领就溜。
哼,看你逃得出我的铁弹否!一言未了,连珠的飞打过去。
哎哟喂,我的妈妈咪呀!爆米花故意惊叫,也不转身避之,左窜右闪失去目标。
范龙气得怒叫,提棍追赶。
这时四面八方,大喝捉拿奸细之声。
爆米花不慌不忙,飞步出了相府,纵身跃到地上,四周一样静悄悄不见人影。
相府的内宅还是一片闹声,知道黑牛被围,尚未出险。
哇操,我自身难保可顾不得他了,谁叫他嘴巴那么大。
爆米花一边走,一边想:相府不能回去了,师父托的重任也完了,叫我拿什么脸回去见他们,太逊了!走没多远,一片广场的高空发现一条黑影,掠空而过,往东南方面去了。
爆米花觉得惊异!三更半夜,那家伙不睡觉有梦游症?爆米花又想:不对呀……梦游症怎可能飞来飞去……管他的,过去瞧瞧不就知道!当下,翻屋越脊,紧随追赶。
追了好一会,经过的地方,逐渐荒凉了。
前面那条黑影,忽然落在小山上,晃了一下,忽然不见。
奇怪,那家伙那里去了?爆米花想了一想,即四处寻找。
只见西北方面,有着微弱灯光从屋内透出,而且,隐隐约约有着十分悲伤的哭声,似乎也从那个屋内传了出来。
爆米花好奇心起,喃喃道:哇操,哭得好惨,是被老公打了,还是被人偷奸了……他走没几步,忽然那条黑影又从那边窜了出来,手上好像提了一个黑色小包裹。
爆米花断定那人是奸了人又劫财,忿忿不平,喝叫:奸了人家姑娘,又劫财,抹了抹嘴就想溜栓(跷头),哇操,世上那有这等便宜的事。
原来,那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杏花材的银杏仙子,为了炼子午飞阴剑,每逢夜后,即到各处杀害孕妇。
这□,她找到一间茅屋里的孕妇,她很是满意,拿出匕首从窗门纵到房里,拨开帐子,正欲下手。
妇人忽然醒来,见状,惊得张口结舌,连忙推被坐起,问:半夜三更,你到此做什么?我们是贫苦人家,你走错了!银杏看了她一眼,低喝道:谁要你的财产,我所要的是你腹中的胎儿,快点给我躺下,好让我动手。
那妇人听了,大惊失色说:你要小孩不会自己生?少废话!银杏一把将她推倒床上,匕首在她隆起的大腹上轻轻一划,只见鲜血直流。
哎──妇人惨叫一声,当场丧命!银杏挖取妇人的肉胎后,得意洋洋,取出一方条黑布包了起来,越窗而出,顺着原路而返。
谁知,会被爆米花发现,爆米花骂后才知骂错了,对方原来是个女人。
女人怎可能奸人吗?银杏喝道:臭小子,胎毛都还没长齐就想管闲事,叫什么名字,告诉老娘。
我是你爷爷。
爆米花说:歹查某(坏女人),快点把劫来的东西留下,爷爷怜香惜玉不修理你。
哼,老娘不相信应付不了你这臭小子。
说着,银杏从怀里取出一把东西,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朝空中一抛,忽又转身喝道:臭小子,看老娘法宝。
查某(女人)除了上床会有什么法宝?哈哈──小子,死在眼前,还要嚣张,你看天神天将已经来了。
爆米花抬头一望,果见空中落下五六个大汉,各持刀剑把他围起来。
哇操,你会妖术!哈哈,你知道的不晚,天神天将就陪他玩玩吧!爆米花只得狼狈应战。
良久,许多大汉才全数瓦解,并不是人,可是银杏仙子早已不知去向。
※ ※ ※爆米花找到茅屋那家人,屋内痛哭的老妇,正是死者的大家(婆婆)。
忽见爆米花进来,吓住了,也忘记了哭。
2006-10-7 13:36 天幻。